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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为赵家再落魄,也是瘦死骆驼比马大,剩个千百八万资产不在话下。
但如今看来,赵家连父子生活都成问题,仅剩的家当,就是这栋小平屋。
范勇祥不耐的推了推眼镜:“你们这些无关人等还待在这干啥?土地监察局办事,不允许外人旁观,难道你们想妨碍执法?”
宋文哼了一声:“征收房屋土地,需要得到户主同意,你的手续呢。”
“手续早就办好了,我还得给你这个无关人员看看?”范勇祥冷笑。
他是大凉区土地监察局的片区长,权力很大,再加上背后有鸿星集团的黑顺服务公司撑腰,谁敢和他作对,就是不给曹家脸。
宋文闻言气结,这个范勇祥带着那么多地痞,摆明了是想强征土地,把赵家给撵出去,这让天生就看不惯以强欺弱的宋文很恼火。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不想惹麻烦就赶紧滚。”
范勇祥轻蔑的看向林楠一行人。
身为常年在官场厮混的老油子,他很容易就能从别人的言行举止和气质上,判断出对方身份。
那两个女的明显就是没本事的普通人,男的虽然有点让范勇祥看不透,但那身假冒的李宁运动服,已经能说明很多东西。
不过范勇祥最重要的判断依据,还是外面那辆十年前的现代车。
一看就是图省钱买的二手,有钱人可以不穿戴名牌,但绝不会委屈自己的安全,买一辆有隐患的二手车。
林楠面无表情。
他实在懒得跟范勇祥这种人计较,说到底赵家虽然惨,却和林楠没什么交集。
他治好墨菲,然后墨菲去红天楼当拍卖师,这是一码换一码,林楠没必要帮赵家解围。
但宋文就坐不住了,她火大的说:“一个小破区长你能什么能,知道我是谁吗?二品丹师你得罪的起?”
换在平时,一个土地监察局的片区长,还真不敢得罪丹师,可问题在于,范勇祥根本不知道丹师是什么,他背后还有曹家撑腰,自然对宋文的身份不感冒。
一道颤抖的苍老声音,响了起来,引起众人注意。
“林林林林…”
赵陵河像见了鬼一样,瞪大眼睛看着林楠,震惊过后,取而代之的便是浓浓的激动。
此时赵秉闲的心情,和他父亲差不多。既然林楠来到这,就说明很可能按约定,带来了阴煞草,为墨菲疗伤!
这让赵秉闲紧绷的心稍稍放松。
范勇祥恼怒的瞟了一眼赵陵河:“老头子你叫魂啊,这房子已经是鸿星集团的财产,你们再不滚出去我就要动粗了。”
一边说着,范勇祥疑惑的用余光,瞥向那个看不出喜怒的年轻人。
怎么赵陵河看见他,这么激动?
虽说赵陵河现在一点权势地位都没有,可毕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就算夷川县的县长亲至,他都不至于此失态。
范勇祥官职不大,因此为人处世很谨慎。
他悄悄的,凑到黑顺讨债公司的刀疤脸旁边,问:“县里有没有姓林的,比较厉害的?”
“没有吧,大凉区鱼市那块,有个姓林的小家族还凑合,但也就那么回事,上不了台面。”
“不是那个姓林的!这人身上明显没鱼腥味。”范勇祥皱了皱眉,虽然他笃定年轻人身份不会太高,可赵陵河失态的表情,让他心里隐隐有点不安。
忽然,扑通一声。
令众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
颤畏畏的赵陵河,一下把赵秉闲推到旁边。
这位曾经风光万丈的赵家家主,此刻跪在林楠面前,浑然没有半点威严,赵陵河失声痛哭道:
“林公子,请您救小女一命!”
“我赵陵河虽算不上什么善人,但无论半月前对您的通缉,还是对王小若小姐的追杀,我赵家一概没有参与!这些都是一查就能查清的,请林公子明鉴啊!”
嚎啕大哭的赵陵河,不止让林楠诧异,宋文、林君,还有范勇祥那一大伙人,全都表情呆滞。
要知道,当时夷川县监察局的局长,去把亭乐会所贴封条时,这位赵家主的表现也没这么不堪。
但,见到那个穿红色运动服的年轻人后,赵陵河就像委屈的幼儿园孩子见到班主任,彻底敞开心扉,痛打小报告。
范勇祥心里那股不安,越来越明显。
而林楠,他虽然面无表情,但熟悉的人却能发现,他眸子深处渐渐升起一抹冷意。
“曹家,真是好大的威风!追杀王小若,有胆。”
林楠冷笑一声:“我问你,王小若现在怎么样了?”
“林公子,据我赵家还没有覆灭前的情报网,打听到王小若小姐平安回到陈县,被铁猛大师接引。”赵陵河恭敬的说。
林楠眯着眼睛,心中一块石头放下。
但他对曹家的愤怒,却几何增加,不但说好的五亿没有打过来,还敢追杀王小若,偷他黑翼虫王!
他决定,今晚就去曹家总部,和那些人好好谈谈。
“赵陵河,看在你诚心的份上,我就帮赵家一把。”
林楠瞥了一眼站立不安的范勇祥,淡淡说道:“带着你的人滚吧。”
范勇祥被这嚣张的语气,弄得心里一震。他摸不清林楠底细,气焰弱了很多,打着马虎眼说:
“赵家欠款鸿星集团两千多万,我是按照法定程序来评估资产,征收房屋的,你无权让我离开。”
林楠哼了一声:“自征收日开始,若户主没有同意,债主必须至少一个月后才能强收,土地安全法第178条,可有这个规定?”
“额…”
范勇祥脸色一白,额头冒出冷汗。
他真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对那种古板法律,懂得这么多,而且还是一个偏门的土地法。
这时,刀疤脸站出来,神色不善的盯着林楠。
“黑顺公司办事,劝你一句,赶快离开的好。”
林楠无喜无悲的走到刀疤脸身前。
他轻轻叹道:“我不想打你们,你们自己就长脸了,看样不动手是不行。”
“艹,你几个意思,想跟我打?”刀疤脸怒气冲冲的卷起袖子,从裤腰里掏出一把折叠刀。
但他的刀还没拿稳,就被林楠面色平静的拽着衣领提起来。
林楠的右手,和蒲扇似的啪啪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