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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处于他的可控范围,她顿时觉得气压都变了,与他温和俊雅的面容不同,透着强势的男性荷尔蒙。

    “假公济私,不好吧?”

    “慢慢习惯就好。”

    “……”

    左右到了这一步,宁浅硬着头皮把余乐佳和她说的事情告诉了司徒封。

    “简单。”司徒封给了答案。

    “真的吗?我总感觉有点不好。”宁浅观察司徒封的脸色。

    “之前有事情需要他亲自去一趟,现在和他说只不过是提前了。晚一点,我会告诉他。”

    事情未免太顺利了。

    宁浅反而不安,悄悄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我拿电脑。”

    “报酬。”

    果不其然。

    “晚上我请你吃饭?”宁浅想了想,说道。

    她突然察觉他眼里闪光,越看越不对儿,奇怪,人的眼睛能泛绿光?

    “请我吃你差不多。”司徒封显然不领情,好心提醒,“男人向女人索要报酬,会想要什么。”

    “一夜风流?”

    司徒封笑而不语。

    办公室内的温度升高,气氛微妙。

    宁浅懊恼的打了下嘴,小声嘀咕着什么,再想说话时,被司徒封一把拽进怀里。

    下一秒,她被压在了办公桌上。

    司徒封什么都没说,只是盯着身下的她。

    宁浅咽了咽口水,她的角度正好看到他敞开衣领里的胸膛,肌肉充满力量的诱惑,皮肤细腻如玉,让人蠢蠢欲动,想要试一试手感。

    一路向下……

    不知道这胸膛因运动而上下起伏,挂着汗珠时,会是怎样一副喷鼻血的画面。

    “司徒,你这是美男计吗?”

    “成功了吗?”

    司徒封勾唇一笑,吹了口气,惹得宁浅全身颤栗,仿佛窜出一股电流。

    这么近的距离,太危险了。

    宁浅耳边是自己加速的心跳声,呼吸渐渐加重,她看到他性感的喉结上下一滚动,似在渴望什么。

    “小浅,从见面时我就说过,我不是好人。”他的大手忽然抚摸上她的脸颊,“你在我身边这么久,我如果再不做什么,就真不是个男人了。”

    她心跳如擂,眼中的俊脸渐渐放大,直到他吻了她的唇,两人的呼吸揉杂在一起。

    他为她做了这么多事,她也不是矫情的人,把身子给他也没什么,即便他一时兴起也无所谓,这样两人都没负担。

    想是一码事,做是另外一码事。

    宁浅想的简单,但全身紧绷出卖了她的内心。

    要做就做的尽兴。

    来吧,妖精,今个儿她就替天行道收了他。

    她激动又紧张的抱住他,化被动为主动,却没想一拳打在了他脸上。

    “……”

    世界安静了,在这一刻定格。

    司徒封懵了,怔怔的看着宁浅,“你……打我。”

    活了快三十个年头,被拒绝就罢了,还被打,都是同一个人做的,他是不是该灭口?

    宁浅以为今天会上演一部如岛国爱情大片的激情戏,不曾想她一拳头把司徒封的兽欲打没了。

    作为一个男人,他脸色铁青,不想放过她,偏偏小兄弟先低头了。

    “小浅。”

    “哈?”

    “以后我身体出什么问题,你要负全责。”

    “一定一定,要不我现在网上找找男科医院,你要是不能……不能那个了,以后只找男人做,你当下面的那个,未免太惨了。”

    “呵,如果真得发生,我一定让我的手指成为你这辈子的老公。”

    “……”

    好恶毒。

    ……

    虽然没能一夜风流,但司徒封说到做到,顾牧然出国办事了。

    只是,顾牧然出国时把余乐佳顺便打包带走。

    又是一个周末,司徒封载着宁浅来到乡下姥爷家。

    昌明县城地属偏僻,周围的几个村庄相对落后,通往村里的唯一一条路泥泞不堪。

    一路上,仿佛要颠出前天的早饭,好在宁浅已经习惯了。

    上次着急寻余乐佳,她没注意,这次发现司徒封也面不改色,“你没事吧?”

    “你指的是哪里?”司徒封专心开车,转头扫了一眼她。

    啊,小气的男人,还在为那一拳生气。

    宁浅撇撇嘴,“您纡尊降贵来这种小地方,我怕您哪都不习惯。”

    “恩,我认床,不过可以补救,你和我睡一张床就没事了。”

    宁浅转头看车窗外的风景,当没听见。

    让姥爷知道她和男人胡闹,不得打断她的腿,在姥爷眼里,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何况她和司徒封没谈恋爱。

    独门独院,地方不大,但打理的仅仅有条。

    东西两个房间可以住人,除土炕外,只有一张饭桌、一台柜子和一台电视,被子整洁干净,四四方方。

    “姥爷年轻的时候当过兵吧。”司徒封环视一圈周围,面对简陋的环境,毫无嫌弃之意。

    蒋胜国平时最爱和人聊起当兵的事,他呵呵一笑,“小子挺有眼光,等你看看我军功章。”

    说着,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钥匙打开柜子里。

    宁浅眼露惊。

    军功章是姥爷的宝贝,她小时候贪玩拿来挖土和泥没少挨揍,即便当初她带程天佑回家,姥爷也是态度冷淡,更别说拿出军功章给他看了。

    她忍不住看向司徒封,心有困惑。

    这是他第二次见姥爷,怎么能把一个陌生的老人家收拾的服服帖帖?何况还是一个倔老头。

    “有老一辈无畏的付出,才有我们今天的繁荣昌盛。”司徒封肃然起敬,感慨中充满对老兵的敬佩。

    “好孩子,好孩子啊!”

    蒋胜国一辈子流血不流泪,没想到因司徒封的一句话,红了眼圈,他低头看着锦盒里的军功章,仿佛看到了曾经出生入死的老战友,眼中有太多太多的东西,是旁人无法体会的。

    脸上的伤是一辈子的回忆,充满沧桑,曾经英勇奋战的痕迹渐渐隐没在皱纹中。

    他老了,英雄老了。

    宁浅心里冒酸水,她来到蒋胜国身边,“姥爷,搬来北川和我一起住吧,让我来照顾你。”

    蒋胜国背对宁浅,有短暂的停顿,倏然转身,“臭丫头,说什么浑话,赶紧给我和司徒封做饭去。”精神饱满,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