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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黑眼睛的少年——”
回去的路上,我难得的向我那个气呼呼的但好像终于放弃抵抗了一样的弟弟搭话。这个国家明明九成九的人眼睛都是黑的才对,他却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辰空?我讨厌他。”
已经多少年没有从弟弟口中听到这么单纯的厌恶了呢?简直好像有十六年那么久。
一种奇妙的欣慰感涌上心头,我决定不去阻止我这个笨弟弟去和那个三人组接触,毕竟难得有个能欺负他的人出现是好事情——更何况我自己也想再见一见,那双黑眼睛。
part5
“我都和你说了那个人的感性不是一般的令人尴尬你不信嘛!以己度人也该有个限度!还和阿骨开什么让男人讨厌的东西大作战什么的。”
“你们是笨蛋吗?!”
“还被立下了那种誓言什么的!”
“那时候你和你小弟的那种反应我真是想想都想笑!一群大男人呆在那里就跟智障一样……”
“嘛我是有一点点嫉妒啦……毕竟那种誓言他对我都没有发过哦!虽然以前确实是在神前发过誓,但现在……我们也确实是已经被死亡分开了啊。”
“还有那孩子不会说谎的,你还是好好想想他说的话吧。”
“起床吧,洪炎。你还要好好考虑你要怎么应付那个自找来的麻烦呢。”
随着这句话,洪炎犹如弹簧一般的一屁股坐了起来,揉了揉还在隐隐泛着头痛的脑袋,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那之后…大脑好不容易再启动了之后……好不容易以因为是自己的狗的狗所以要自己带回去养这种理由自我催眠之后吧空带回了自己家,毕竟那小子可谓是举目无亲,除此之外也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了。回到家之后开个玩笑让他去睡走廊他就真的打算去打地铺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于是就把客房分给了他。反正自从世走了之后他就几乎不再带任何人回家了,就连小弟和帮佣都是如此。对于一个人住实在是太过于巨大的房子有的是空房间,虽然大家都说这样过于危险但对于洪炎来却一直置若罔闻。
经过那一晚家里无论如何都重新翻修过只是那些深入细缝中的暗红色确是怎么也消不掉了,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这个屋子总是有种终日散着阴风的感觉。但无论如何对洪炎来说,这总是他曾经和世一起居住过的家。
无论如何。
但是嘛话说回来,大男人一个人住总是有点邋遢,基本也只是用来睡觉的家自己也不会特意去打扫,就算想做也不知从何做起。更何况一个人住的话也不会高兴做饭什么的(应该说没有那个技术)。不让空睡地板的重要原因还有不知道上一次打扫是在哪一年的地板上那厚厚的灰尘实在是在健康的意义上令人堪忧。
但是今天,当洪炎扶着脑袋打开房门的时候,他看到的是——那干净的刺眼的地板!整齐的令人有些坐立不安的餐厅!还有从餐桌上飘来的…早饭的香气。
似乎是注意到洪炎醒过来了,身上还穿着昨日的那套西装(大概是并没有换洗的衣服吧)的空拿着和西装并不相称的扫除用品走了出来。
“抱歉擅自借用了厨房……冰箱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了我就擅自准备了一点。希望能和你口味。”
应该是什么都没有吧。洪炎在心中默默吐槽着但也不说破。只是默默的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啊,餐桌果然也擦过了呢。之前的一小块红色斑点不见了。洪炎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拿起了筷子。
……好吃的令人不爽。
看这他那一脸苦恼不愿开口夸奖却又不停的动着筷子的样子,空的脸上微微复现起笑容。
“能和您胃口比什么都好。我一伙还要需要出门去准备一些生活用品和换洗的衣服。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去作的事情需要我去作的吗?您之后的预定是?需要准备午餐和晚餐吗?”
洪炎视线微微上瞟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我明白了。”
空这么说完后微微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开了,看样子是继续回去打扫了。
洪炎低下头继续吃饭,一边思考着自己上一次吃早饭是在什么时候这样的问题。
酒足饭饱(并没有酒)之后将碗筷往前一推,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将整个人的体重交给海绵。沙发果然也打扫过了,完全没有之前皮肤接触时的微微刺痛感。
洪炎对着虚空喃喃自语道:“这么办世……你的前夫的股票现在正在快速上涨……都快涨停了啊……特别是作为家用品来讲。”
在沙发上仰望着看不见的星空(逃避现实)的洪炎非常难得的想要睡个回笼觉,大概是下意识的觉得这样作就可以见到世。但最后还是觉得这样作不行,毕竟自己是社长所以就算自己翘班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吧?但正因为自己是社长所以不行。这么想着的洪炎起身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之后将家里的备用钥匙扔给空之后便开车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虽说对那四个死
基佬下了封口令但还是被以让洪炎怀疑自己平时是不是对他们太好了的速度缠了上来。不过看组里还没炸那应该还没有蠢到那个地步。
“老大,那个抖的死变态后来昨天后来怎么样了?”
“抖?”洪炎眉头一皱,看样子是不打算否认死变态三个字。
“被人那么搞还能笑的出来的不是抖是什么?”
……好有道理。今天晚上就用这个来嘲讽他吧。
“接下来要怎么办?”
我能说我也在头痛这个问题吗?太乖了完全找不到岔……这种话当然说不出口。
“阿骨你说那?”甩锅。
“……全听老大的意思。”
不要再把锅甩回来啊。
说起来昨天空发完那个诡异的誓之后,阿骨是反应最大的一个,揪着空的衣领大吵大闹,空只是任凭他摇晃着自己的身体用哀伤的眼神说着“抱歉”和“感谢”但这只让情况更加恶化。最后洪炎只能命令另外三个用蛮力把他们两个分开。
大概是对于昨天的失败让阿骨颇感歉意吧,他只是垂下头不再说话。
很困扰,这让洪炎非常困扰。
“……总之,先把他留用着吧,他毕竟是那个传说最后的遗孤,总归会有用处的。”
“你,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下人,奴隶,肉盾了,ok?”
洪炎一边吃着空准备的晚餐,一边用故意惹人厌一样的说法说着。
空似乎是没有同席的意思,准备完晚餐后便默默站在一旁。
“ok。”他歪了歪脑袋似乎是没怎么想的便回答道。
洪炎从一开始就没觉得空会拒绝,会使用那种说法不如说是洪炎对与空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恶意,期待他能稍微作一点点的反抗。
虽然很遗憾,从未成功过。
那种好像在拳头打在棉花里的感觉让人空虚又郁闷。
谁都好……不能来稍微安慰我一下吗…
洪炎这么想着抬起头,却对上了空颇为复杂的表情,似乎是在困扰应当如何是好,然后叹了一口气然后喃喃道。
“我是您的狗,下人,肉盾,还有奴隶嘛。”
他这么说着,然后弯下腰,托起洪炎的下颚然后将嘴唇靠了上去。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我刚才一不小心说出来了吗?不会吧?而且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啊……舌头!舌头进来了!怎么办技术好好!这种奇妙的挫败感是怎么回事!可恶!不好!帐篷好像有点支起来了!觉得无论如果必须要做一点反抗的洪炎对着空的嘴唇和舌头狠狠的咬了下去。
空的嘴唇应势离开,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迹苦笑着把头抬了起来。“怎么?您不满意吗?”那种微妙的有点从上往下看的视线令人不爽。
满意个鬼哦
虽然洪炎再心里这么吐槽着却不愿示弱“如果要服务的话至少来个全套的吧?”
“嗯,说的也是。“空歪了歪头然后肯定道。
不,不用同意也没关系的哦……但这种示弱的话洪炎自然说不出口他现在只想甩手给他一巴掌,但还没打到人就已经跪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他的大脑里面难道就没有自尊或者羞耻心一类的东西吗?难道说一开始的战略错了?不应该选宾馆而是应该选择在所有组员面前来一个公开处刑吗?但是这样自己之后就没办法带着他乱跑了啊……这么好的打手加劳动力。而且毕竟如果那么做父亲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困扰……等一下那小子,居然是用嘴把拉链咬开的吗?这都跟谁学的啊?啊——含进去了含进去了,这小子!技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啊,来了来了——喝掉了吗?真的是一点都不介意啊?还有他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最后那个深喉……还有那个看看你小子之前是有多不上道一样的笑容……好不爽啊,超不爽的。我承认啊,我承认还不行,这么搞是比我之前直接插进去还爽但着不是你应该开心的内容吧?啊,这小子竟然还真的自己骑上来了…啊,那个收缩……好舒服啊,感觉真的会上瘾但是在那之前——
“你小子是有多熟练啊。”
“毕竟以前拿这个赚过学费嘛。”
“……”
“不过讲真的,自从我和世结婚以后上过我的人就只有你和那四个了哦。”
真是微妙的数字。
“……我是不是还应该感到荣幸?况且我还真不信牢子里没有看上你的。”
“嗯,也确实不是没有,不过对付那种人,只要你把他艹到哭,一般就不会再来招惹你了……反正他打不过我。虽然一不小心搞觉醒了的那种会比较麻烦就是了。”
空一边一副回忆往昔的样子。不过就算如此,他的腰也没有停下来。
应该说真不愧是前专业人士吗。
洪炎决定下次再去给他找点麻烦。反正他就是为了给他找麻烦才把他放自己身边的。
这么想着洪炎把头埋进了空的怀里,至少他抱起来确实
很舒服,作为家用品来讲,确实是一流的。
总之,从第二天开始,空就开始上任了这个下人,奴隶还有肉盾的工作——保镖加助理附带司机和厨师还有保姆有时还顺便照顾一下下半身。不论如何,有一个活者的传说跟在身边各种意义上大家都很放心,特别是那两个哥哥还直呼那一刀被捅的简直是划算至极,直接把人家夫妻打包带回来了——当然这说法主要是以讽刺为多。谁叫他这个家族中的败类连捡了两个宝贝呢。
不过这些评价讲真真的是十分的恰当,无论就什么方面上来讲,空的工作都完成的十分完美,完美到了连想给他挑点毛病来都找不到的程度。
令人不爽。
大概阿骨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从他报道的第一天开始找他麻烦,可是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也就算了他甚至连躲都不会去躲一下,只会用一种非常苦涩的眼神看着你,那眼神中间甚至还带着怜悯,这让阿骨更加不爽,但也毫无办法。毕竟无法说出世的死因的他的行为看起来就是在单纯的欺负新人罢了,关键那个新人的腰板挺的还特别直,看起来根本就是不屑于跟他动手。
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而另外三个的动作就直接多了。
那是发生在空上任后的第四个星期的故事。
那天洪炎像往常一样带着空过来上班,那三个死基佬就突然围了上来,看样子阿骨并不在里面。
那三个人一把拉住洪炎就往旁边拖,空似乎是觉得他们不是来找自己的就没管这事,往后退了一步就任凭他们拖着自己老大去讲悄悄话。
那三个人先是左看看右看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那个暴力倾向决定先开口。
“老大,您看看……能不能再让他”——手指像一旁等待着的空“再陪我们一下?”
这边的说完,变态也开口了“拜托,就算扣我们下个月的工资扣到完也可以。”
处男(前)则是再一旁拼命点头。,
洪炎再次开始深思自己是不是实在是对他们太好了一点。不过在那之前——“这种事情你问我干嘛,不应该是去找那个”指指不远处的空“自己谈吗?”诚然,空是自作主张的就签了那种不平等条约,但讲道理真要说起来的话他也不过是他的一个部下罢了,他的控制欲还没有强到连他有个部下要打另外一个部下的主意还要管。
却不想眼前这几个死基佬一边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一边说“我们早就已经动手了啊,就是没成才来找您啊。”
“我本来是想拿上次的事情威胁他,不行就用强的没想到”暴力倾向抖了一抖“他硬是把我全身的关节拆了又装了回去然后用跟上次和他作的时候一模一样的表情笑着跟我说‘我不要。’那个模样实在是太过于的可怕以至于我连着作了一周的恶梦。”
“我看用蛮力不行去问秦医生要了点无色无味的迷药和春药,还是药效最重的那种。按三倍的计量下水里再去请他喝茶,他居然就乖乖的跟过来了——关键是那小子居然面不改色的全喝了下去……喝到一半他突然吻我,我本以为是药效上来了就没多想,没想到刚碰上他的嘴唇我就倒了,醒来发现自己被锁在男厕所的柱子上,那小子还真会玩,我该感谢他没扒光我吗?不过钱包没了而且春药的效果出来了,还好只是嘴唇碰到的那点计量。”处男(前)耸耸肩,也不想想那药怎么能一起下,至少分个先后啊。
“我看他们两个用硬的没有就用软的,就去跟他软磨硬泡了一个星期,跪的膝盖都肿了。”变态接在后面继续往下说。
“结果呢?”洪炎挑了挑眉。
“结果这小子是我们中间唯一成功的那个,这个叛徒。”
“可惜也没进去就是,被那家伙用各种各样的方法从里到外的玩了一遍,现在新世界的大门已经朝他打开看样子暂时都回不去了。”
……都做到这种程度了,你们就不能老老实实的放弃吗。斜眼看看不远处的空,依旧是一脸的百无聊赖,让人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洪炎发现到现在自己还是丝毫想不通,到底什么能带给这人紧迫感。
“说起来当时到底为什么会决定用那个计划的呢?”
“还不是因为老大你说就算再怎么讨厌在没有任何理由之前上私刑实在是胜之不武吗?”
“关键是还不一定关的住。”
“再怎么说也是大姐的前夫废掉眼睛或者手之类的黄泉之下对她不起。”
“况且那个再怎么说也是深红的世界的丈夫,万恶之根的义弟——对那个漆黑之眼作那种事情实在是过于浪费……毕竟传言可是得那一人便可以得到天下。”
“那人毕竟是传说中的前辈,不看僧面看佛面,做得太过分万一传出去我们也就不用混了。”
“但什么都不做直接杀掉也太便宜他了,也对不起大姐。”
“所以就要找一个哪怕撕裂他的嘴也不会被宣扬又能够彻底的报复他的方法。”
“更何况我们也捞得到好处自然就就举着双手同意了。”
“只是没想到那小子的神经能粗成那个样子,那已经不是百年大树而是千年老树了。”
“说起来老大,那小子上次也好这次也好那些麻药都已经能弄晕十几头大象了怎么还没能搞倒他?他是受过什么特殊训练不成”
“上次不是有效的吗?就是因为有效我才想着故技重施的啊?但这次为什么就没用了呢?难道这玩意还有抗药性不成?”
“不,你仔细想一想,上一次他不是硬是拖到老大把地址拿出来了才倒吗?或许是故意的?”
“故意给你抓?他智障吗?”
“也是,老大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那小子可是拆手铐拆的跟玩一样的。
“直接问本人吧。辰空,你过来。”
听到洪炎的声音空马上很听话的走了过来,走路的姿势颇为优雅。
“什么事?aster。”
“那个药还有吗?拿过来。”
处男(前)非常听话的就交了出来,那是一包如同写着我很可疑一样的白色粉末。
“吃下去。”
“好啊。”
甚至没有任何的疑问也没有迷茫的,连那是什么东西都没有问,空就如同条件反射一样的把那包东西以似乎会连包装单也一起吞下去的气势吃了下去。
“喂,秦医生有说这玩意是不是及时起效吗?”
“及时起效,虽然按计量和体质会有一定差异。”
“那,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洪炎歪着头用颇为冷淡的视线看向空。
“嗯,思考能力下降,对身体的控制能力也在下降。计量稍微有点太大了,给你药的医生大概是指望你去迷一伙人来着的。不过起效时间是不错,立刻就开始麻痹大脑神经,还有一定的肌肉松弛剂的效果。话说——我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昏倒?这样意外的耗体力哦。”
“……已经可以了。”
“了解。”随着这句话,空就如同断了线的人偶一般的倒了下去。话虽如此但他似乎有注意落地的角度,相当的无声无息。
看空完全倒在了地上,洪炎才蹲下身去撑开他的眼皮,确认空是不是真昏倒了。看样子这伙人大概是完全没有要搀一下或者接一下的意思。
“嗯,确实是真的昏倒了,证明有效。那么是抗药性比较强吗?”
“……说起来再那之前还有一个问题。”处男(前)颤颤巍巍的举起手。
“说?”
“秦医生给我药的时候跟我说这药虽然没什么副作用但毕竟就跟安眠药一样……”
“……什么意思?”不好的预感
“下太多一个不留神会再也醒不过来的。”
“……”
“……”
“……”
“这种话你怎么不早说你!”
“您又没有问!再说了这是常识吧!”
“应该说这小子为什么一口气全吞了啊?!我有这么要求他吗?意思意思舔几口不就好了吗?他就不怕这玩意真有毒吗?他当面粉啊!”
“医生!快去请医生!”
又是量压又是洗胃又是怎么样的折腾了半天之后空似乎是终于脱离了危险,不过似乎还没有恢复意识,躺在和他并不相称的病床上装死人。
而一个带着金边眼睛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坐在旁边的办公桌旁不停的用原子笔敲击着桌子,充满神经质感觉的脸上一脸的怒气。
“少主您是今年三岁吗?药不能乱吃这点道理不懂吗?”
站在一旁听训的洪炎似乎还想反驳什么“不这明明是那小子自己……”
“啊?!”
“对不起。”洪炎就差拉着小弟陪他下跪了。
“还有你!我给的药你知道够用多久吗?整整一年的份!就算是你每天找个个人下药下着玩也够你玩个一两个月!你倒好!全给一个人下下去了?!还好这是我自己配的我知道怎么搞,不然你就准备出去去买棺材吧!”
“实在是非常对不起。”这个是真跪下来了。
“不过等一下,秦医生您的意思是这小子硬是吃了这么二三十人份的迷药还能在那里跟跟我们谈笑风生?”虽然就一句“这小子是铁打的还是受过什么训练啊。”
“不,就检查的结果来看这孩子顶多是身体比别人稍微结实一点,然后对这些药物的抵抗力稍微好一点的程度罢了。那些迷药毫无疑问在他的身上是切实的起效了。”
“那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们对他下了三次药,但现在再想想……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谁知道呢?说实话听你们说他吞了那么多之后还能说话我都想解剖他了。不过就现有的资料报告上来看……这似乎是只能归咎为精神力了。真想不到我这个人称黑道密医bckjack的男人居然也有宣扬精神论的一天。”在那之前bckjack不已经是密医了吗再加个黑道是什么鬼,这绝对不是人称是
自称吧——但很可惜,现在会对这信口胡说一样的说法吐槽的人很遗憾一个都没有。
“但是那种事情…如果真的能做到的话……”
“是啊,如果连这种事情都能做到的话,这个男人毫无疑问就是一只精神上的异形。”
胃里的药剂应该都洗的擦不多了但病床上的他现在似乎依旧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对了洪炎。”
“什么事?”
“你现在正在研究怎么破坏这个人的精神对吧?”
“…是可以这么说。”
“那就帮我一个忙吧。刘松这个人听过吗?制药业和医疗科技业的大老板。”
“约他出来吃个饭吧?他手上有样东西我无论如何都想要。”
“你是不会拒绝我这个救命恩人的请求的吧?”
“……”
“老大,那个叫刘松的人怎么了吗?”
“不怎么了,在业界属于黑白两边走的那种硬要说还是算白的呢,就是前段时间他的公司传出过搞人体实验的问题……也不算特别难说话就是性趣很糟糕。”
“性趣?”
“有虐待的倾向,据说搞出过人命,我还拿到过据说他那里流出来的器官。”
“……”
“最可怕的是他喜欢的类型似乎和你们一样。”
四双眼睛直勾勾的望向了还在沉睡中的空。
“老大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这种事再怎么说兄弟几个也就算了还有点分寸这送出去就……”
“不管怎么说,秦医生这人不能得罪,我们都是刀剑上过活的这谁能保证不会出事呢?而且他说的没错,这可是一个让他憎恨我的大好机会。”
“……老大。”
“……不论怎么说,这事先这么定吧。再说人家还不一定真看上这小子呢,真当全世界都跟你们似的关了灯都一样吗。”
“不,我是说您知道为什么我们今天会过来找您吗?”
“什么意思?”洪炎挑了挑眉。
“因为被我们磨的没办法了最后那小子是这么说的‘只要老大您开口他就同意。’”
洪炎不由的一时语塞。顿了顿,却什么都没说
不至于的吧,只是试探一下罢了。这种事情没有人会乐意的吧?洪炎在心中自我安慰着。这一次一定要让那小子哭着求我。如果他真不愿意的话……真不愿意的话,那就再说吧。我们家还不至于买不起一个破机器。嗯,就这么定了。洪炎在心里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