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暴君不暴(土匪攻X帝王受) > 第一百五十八章 抓周和比武
他前两日才因念字的事把对方说了一顿,没成想,男人竟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用功呢想到这里,秦霜心里很是欢喜,他俯下身,正要把书本捡起来,却被萧乾拦住了动作。
“不、看。”萧乾飞快的把书藏到身后,不让他看。
秦霜以为他是因小秘密被发现而害羞,便温声道:“本王只看看,不说你。”
萧乾闻声动了动耳朵,把书露出一个小角,又哑声道:“痒、痒痒”
“什么?”秦霜立即起身,轻声问:“哪里痒?”
萧乾没有回答他,只隔着亵衣用手挠手臂,一个劲地喊痒。
秦霜觉出不对劲,连忙下床蹲到他身边,拉起他的胳膊查看。
与此同时,男人藏着的那本书也掉了出来。
“这、这是这都是什么书?!”看见书上绘制的春宫图,尤其看到一名男子用嘴吮吸另一人胸脯的画面时,秦霜登时脸色血红、双肩发颤,羞赧的斥问道:“这是哪来的?”
他瞬间明白为何萧乾会半夜发情,原来是看了这等淫秽之物亏他还以为男人在用功习字!
瞧着他面红耳赤的模样,萧乾无措地眨了眨眼,声音变得低沉沙哑:“痛、痒霜、霜。”
听到他略带委屈的声线,秦霜当即放下那书,撩起他的衣袖。
“哪里痒,让本王看看这是怎么弄得?!”
不看还好,这么一看,让秦霜刚压下去的火又“腾得”一下窜了起来。
对着清明的月光,只见萧乾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肿的丘疹,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他抓破,正微微渗出猩红的血珠。
这样的症状,一瞧便是过敏了。
渡关山的萧四爷武功盖世、杀伐决断,到哪儿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号,可再强悍的人也不过是血肉之躯,总会有弱点缺陷,而萧乾的弱点除去头痛症,便是会对花粉过敏
尽管只是小抓伤,却让秦霜心口一阵撕痛。
“萧乾,听话,别抓了,告诉本王你今?日吃了什么?或是碰了什么?嗯?”他温柔地捧起男人的手,哑声问道。
萧乾抬起深邃英挺的眉眼看他,默然在地上画出一个花的形状。
“桂桂、呃施、盛。”
画完之后,他用手指了指解天寝宫的方向,而后就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虽然他的表达有些模糊,但秦霜还是听出了一二,今?日从校场回来后,他便问过宫婢来了什么人,对方向他禀报施盛来过,当时他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施盛是来巡视宫人们的,此刻才知晓对方是冲着萧乾来的。
想到此处,秦霜有些自责,如果他没有在校场逗留,萧乾就不会受此屈辱
“他们给你吃了桂花?这本书,也是他给你的?”他回过神,轻抚着男人的黑发,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嗯。”萧乾点点头,眼底闪烁着几缕光芒。
凝视着他俊美的轮廓,秦霜叹了口气,而后低下头用唇亲吻着他手臂上的伤,把腥甜的血珠尽数含进了口中。
“嗯呃、霜,霜”萧乾躲了一下,他的额头顿时冒出大片的汗水,连喉结处也变得湿润起来。
秦霜舔的专注,没有察觉到男人微微变化、隐忍的眼神。
“疼了么?本王这就给你上药。”用唇舌将血迹清理干净后,他转身到桌边拿来了药箱,悉心的给萧乾涂好止血止痒的药膏后,又沉声道:
“今后除了本王,旁人给你的东西不准吃,”
“哦。”萧乾深深地望着他,点头答应,又含糊的开口:“只吃,霜、霜。”
秦霜和他对视良久,瞅着他那双幽深如潭的瞳孔,终究是心软了。
“好了,到床上去睡吧。”说着他拿起那本书,面色微沉:“本王会让他们再也不敢碰你。”
听到他的话,萧乾像只大型犬般抖了抖肩膀,又凑上前飞快地亲了秦霜的下唇,才跳回到床上,将自己裹进被褥里。
秦霜正在思虑该怎么和解天说这事,突然被他这么一亲,就如受惊的小鹿似的,轻轻颤了一下。
蜻蜓点水般的吻,带着男人特有的急躁和温柔,那种纯情的野性,仿若一缕小小的火焰,顺着身体的边边角角,融化掉他冰冷的心房。
秦霜转过身,瞧见萧乾用被褥蒙住头的模样,他又忍不住露出笑颜。
冷峻邪肆的渡关山之主也好,此时憨傻还会发狂的疯子也罢,他永远会为这个人心疼心动,喜欢到心里那些融化的水快要溢出来,把他整个人淹没。
“皇兄,你怎么能给萧乾看这种书?”
第二天晌午,当所有宫婢太监守卫都战战兢兢退到百米远后,偌大的御书房里传出了不大和谐的对话。
再之后,只听“啪”的一声,一本画风艳丽的春宫绘被抛在了桌子上。
瞧着眼前的黄书,面对弟弟的质问,解天不以为意地靠在龙椅上,轻飘飘道:“朕是在教他该怎么伺候你。”
“什么伺候啊、”秦霜闻声,脸一下子红的快要滴血。
“如今他变成个傻子,自然事事都要重新学起,大到练武习字,小到吃饭房事都要学。”解天淡定地起身,走到秦霜面前:“你这样纵容他可不行。”
听了他的话,秦霜沉默片刻,又摇头道:“如今本王只愿他康健平安,其他的事,他会做也好,不会也罢,我都不会逼迫他。”
“那可不成。”注视着弟弟清冷的容颜,解天神色严肃道:“你这样让朕怎么向满朝文武交代?难不成,我朝尊贵的王爷要一辈子同个傻疯子在一起?况且,到时候晴望大一点了,管你要弟弟妹妹,你该怎么办?”
秦霜听得一愣,只好反驳道:“皇兄,那日在神坛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因为他当时没疯。”解天毫不留情的怼道。
秦霜有点无奈,但又不愿和兄长吵,便道:“我和他的事皇兄你就别管了,该教他的,本王会教这个时辰,晴望也快醒了,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他把欲言又止的兄长抛在身后,转身就往门外走。
走了一半,秦霜突然像想起什么,又回过头道:“还有,萧乾对花过敏,今后皇兄别再让人给他喂花做的东西,莫要为难他了。”
说完,他便快步离开了书房,只留解天一个人杵在原地吹胡子瞪眼。
“好啊,朕好心好意赏赐的桂花糕,倒遭嫌弃了看来如今朕便是那悲惨的乡亲,吃力不讨好,还得被疯狗咬!”
年轻俊美的帝王僵着脸,狠狠地锤了一下书桌,又像泄气的球一样坐倒在龙椅里。
秦霜返回寝宫时,萧乾已经洗漱完毕,正难得安静地坐在软塌旁玩积木,看他把积木摆放的整整齐齐,秦霜有些失神。
从前几日开始,这人就吵着要木头,为了几块木头差点把房子掀了,秦霜怕他伤着自己,就连夜磨了些宫苑里的粗树枝给他。
没想到,男人竟将其做成了样式好看的积木
回想起在山寨时对方做的面具、弯弓,玩的皮影戏,秦霜内心有一丝怅然。
这个人向来手巧,会做很多很多有趣的东西,他怎么就能认错人了呢?
倘若一开始爱上的人便是你,那该多好。
兜兜转转摔得头破血流我都不怕,只痛惜错过了那么多本该属于你我的时光,再怎么都换不回的时光。
“王爷,给世子抓周的物件都准备好了。”
听见宫婢的话,秦霜这才想起今?天是晴望抓周的日子,他转过身,便见小宫女抱着晴望走进了宫殿。
“小宝贝,又胖了,本王都要抱不动你了”秦霜自对方手里接过婴孩,端详着儿子圆嘟嘟的脸蛋,柔声说道。
坐在软塌边儿上的萧乾立即竖起耳朵,朝这边看了过来。
“是啊,要奴婢说呀,咱们世子就是小福星,自打从神坛回来,不仅没受惊吓,还比以往吃的更好睡得更香了!”小宫女也笑着附和秦霜的话。
听着她的话,秦霜明艳的凤眸间浮现出浅浅的笑意,他面向萧乾抱紧小晴望,眼底有一点骄傲之色,目光里颇有一种“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的种”的味道。
“抱——!不,抱!呜呃!”
看到小婴孩依赖地窝在秦霜怀里,萧乾抖着身上的“毛”,十分不满地张开嘴呲起牙,怒气冲冲地发泄着被忽视的不爽之情。
瞧见生父发疯,小婴孩也不胆怯,反而凑过去,抓着积木抱紧男人的脖颈,咿咿呀呀地哼了几声,萧乾愣了愣,也轻握住小崽子的手,和他一起搭积木。
看到父子俩认真的表情,秦霜也加入进去,帮着儿子挑选形状合适的木头块,不到片刻,三人就用积木搭建起了一座小城墙。
瞅着和两个爹爹一并完成的作品,晴望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此刻窗外的暖风吹进来,赤金色的日光洒在软榻上,勾画出三个人和煦温柔的轮廓,打远处看去,是一副极其温馨动人的场景。
“王爷,朝议殿那边传来消息说,陛下要您到校场一趟,说是比武大赛最后一场,王爷定要到场的。”
这时一名宫女走进寝宫,轻声说道。
经她提起,秦霜才想起来,是有这么一档子事,虽说是朝廷选拔家臣、侍卫和副将什么的,本不用皇帝出面监督,但解天是个事事巨细的做派,非得亲眼看到结果才行
“好,本王这就去。”秦霜闻声把积木放了下来,准备起身更衣。
萧乾立马竖着耳朵,揪住了他的衣袖:“要去,要比武!”
秦霜一怔,而后握住他的手,柔声问道:“你也要去?”
萧乾点点头,眼里掠过兴奋的光。

打他从昏迷中醒来,就一直待在宫里这一方庭院内,想来他也是在宫里闷得久了,是该把人带出去瞧瞧,指不定还能想起来什么
这么想着,秦霜迟疑片刻,方才颔首答应:“也好,那本王便带你去只不过,你要答应我,不准打人、不许咬人。”
“嗯,去去!”萧乾眨了眨眼,那无辜的模样活像只得到骨头的大狼狗。
“倘若你惹事咬人的话,本王就要惩罚你。”秦霜抚摸着男人的脸,又思忖道:“罚你不准上床睡觉,罚你面壁思过,记住了吗?”
萧乾专注地盯着他墨色的眉目,心口怦怦狂跳,便情不自禁地捉住他的手,用沙哑低沉的嗓音答:“记记住嗯。”
听他应得认真乖巧,秦霜很是满意,便命宫女取来衣物,给萧乾穿戴齐整,领他出宫去校场。
一路上男人都十分亢奋,总是掀开车帘往外瞧,好似被关久的大狗一样,正仰着毛毵毵的头,将新鲜的一切都收进眼里。
看他这样,秦霜的心止不住热了起来,变得很烫,烫到快要融化。
两人到达校场时,周边早已围满了朝廷的官员,众人围在一处谈笑风生,看上去十分热闹,瞧见秦霜的轿子落地,有不少官员都主动围上去,说起了恭维奉承的话。
有萧乾在身边,秦霜怕出什么乱子,随性回了几句话后,便带着男人走上布置好的看台。
解天正在听施盛念比武决赛的入选名单,听到动静,他便看向缓步走来的秦霜。
“皇兄。”
看到坐在龙椅中的男人,秦霜走上前,低头请安道。
今日他穿了身靛蓝色的衣袍,袖口和衣摆勾着浅白色的飞花,扬袂蹁跹,宛如池中素雅含苞荷花,令四周的景致都黯然失色。
瞧着弟弟堪称倾城绝色的容貌,解天内心是一万个满意,但目光一转,看见秦霜身后的男人时,他的脸又沉了下来。
“怎么还带他来?”年轻的帝王略微不满地皱了皱眉,问。
秦霜没有立即回应兄长的话,而是牵起了萧乾的手,淡声道:“萧乾在宫里养病数日,病状已有所缓解,不会随意惹是生非再者,御医说了,他出来走动走动,对恢复记忆也有帮助。”
萧乾的五官生的俊朗挺阔,不说话时,自带一股沉冷成熟的威严感,再加之他出身于皇家,又掌权称霸多年,桀骜和冰冷早就刻进了眉眼里,让人莫名的胆颤。
他们俩人,一个冷矜端庄,另一个霸气张狂,并肩而立非但不违和,反而赏心悦目很,引得官员们是频频侧目,悄声议论起王爷挑男人的眼光来
看见萧乾眼里得意的光,解天气出了一头的黑线,但碍于文武百官都在场,他不能直接发火咆哮,只有强笑一下:
“罢了,既然已经来了,就都入座吧。”
“诸位爱卿也就坐吧。”
“臣等谢陛下赐座。”
待大家坐定后,校场四周立刻响起了激昂的鼓声,只见为首的铁冀高喝一声,士兵们便快速集结,站成了规整的队伍,面容认真地听最终的选拔规则。
“那就是铁校尉吧?果然不同凡响”
“那可不,铁冀可是咱岭南第一猛士呢!”
远望着头顶烈日,身形仍挺拔如松的男子,有意挑选护卫家臣的官员们小声议论道。
听闻他们的话,萧乾突然一脸痛苦地捂住了腹部。
“怎么了?”秦霜虽然在看士兵们热身过招,但心思还在他身上,连忙转过头询问。
“肚子要、茅厕。”萧乾揪着眉毛说道。
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秦霜温声道:“那本王带你去。”
萧乾咬紧牙关:“自己去。”
说这话时,他面色涨红,仔细看来竟有一丝害羞的憨态。
秦霜看了眼神色阴沉的皇兄,只好答应他:“也好,那快去快回。”
“哦、”萧乾红着脸应声后,就快步离开看台,像一阵风儿似的消失不见了。
“你就这么惯着他,迟早惯出事来。”望着男人‘快步溜走’的背影,解天压低声音,不满的说了一句。
秦霜端起手边的茶,淡笑道:“皇兄就别只盯着萧乾了,看,比赛要开始了。”
他话刚说完,就看士兵们已经在挑选兵器准备战斗。
解天拿这个宠爱到骨子里的弟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定下心神来观看比武。
这一边,脱离了秦霜视线的萧乾左转右转,不一会儿,他就到了候场的地方,里面的士兵们正紧张地换衣、挑选兵器,因此谁也没注意到这个偷溜进来的“不速之客”。
“嘿,老弟将来想去哪个府方差啊?有没有中意的大人?”
候场的地方堆积着兵器、衣物还有杂草,斑驳的光线里浮游着点点灰尘,略有点呛鼻,萧乾走了一段,听见这声问话时,他不由得停
下脚步。
“我听说赵大人不错”
循声看去,只见两名高瘦的士兵窝在墙角,正讨论着将来的去处。
“哎,其实我最想去的还是王爷那里咯。”其中一名士兵的话音顿了顿,又补充道。
他这话如石子激起千层浪,让周围的士兵们都停下了动作。
“咋滴,你们都这么瞅俺干啥?你们谁不想跟着王爷啊?!装什么呢?”
感受到众人异样的眸光,说话的士兵立刻跳起来,神色激动地嚎叫道。
“嗨,这话倒也没错,不过轮不上我们,王爷最青睐的不是铁校尉吗?哪有咱的份!”大家缄默半晌,又笑嘻嘻的回应道。
瞅见大家伙暧昧的笑容,士兵心不甘情不愿地冷哼一声:“就算王爷喜欢铁校尉,也总有烦的一天,是人都会空虚寂寞冷的嘛”
后面的话愈发露骨刺耳,他便压低了声音,很快,众人又爆发出一阵嬉笑。
萧乾在阴暗处听得真切,他的脸逆着光,一时看不清表情面容,但两双青筋暴起的手却泄露了主人的情绪,暴怒似火,一触即发。
待士兵们散开后,他才转过身,缓步靠近落单的士兵,拍了拍他的肩膀。
“谁啊?!别他娘的动手啊!呃、”
在整理衣衫的士兵不耐烦的咒骂两句,刚转过身,便被迎面而来的一拳头打出了鼻血。
“你你!是什么啊!血!”
冷眼看着他捂住鼻子痛叫的模样,萧乾二话不说,一把抓过他的衣领,抬起膝盖向他的腹部怼了三四下,直到把人揍成一个蜷缩的球才罢休。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带着沉稳坚实的力道,不到片刻,士兵就鼻青脸肿的昏了过去。
“嘁,真不经打。”俯视着倒地的人,萧乾活动两下手腕,面带鄙夷的沉声道。
“请下一位选手出场,对战铁冀铁校尉,如无人上台对战,那么本次获胜的人选便是”这时,校场内突然传来大太监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传进了男人的耳中。
萧乾的眼骤然一冷,凝聚着嗜血狂枭的杀意,他抬手拿起比武的服饰,用布巾蒙上脸后,便抬脚走了出去。
而在一旁昏沉的拐角处,有双眼睛窥探着他的一举一动,又匆匆离去。
“怎么还不回来?”眼看比武要进入尾声,看台上的秦霜轻蹙眉头,用视线四处搜寻男人的身影。
看弟弟一脸担忧的神态,解天心里酸的很,便忍不住道:“他又不是小孩子,还能走丢了不成?!”
说着,他抬起下颌,示意秦霜看校场正中心的男人:“快看,还无人敢应战铁冀呢。”
“你不是一向很看好他么?”
秦霜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心说比起唐莲都不够格,有甚看的?
“有了!有了!我军中竟有人敢单挑铁冀,当真稀奇”
就在这时,后场忽然走出了一个面带布巾、身形挺拔的男人,引起了全场的瞩目。
听到四周的沸腾声,铁冀回过头,便见装束奇怪的男人向他走了过来
“这位兄弟,请多指啊呃!”他刚要朝对方抱拳行赛前礼,男人就一个箭步冲上来,抬手扼住他的左肩,脚下施力、身形疾变,给他来了个猝不及防的过肩摔。
仰脸落地的刹那,铁冀听见对方说:
“爷的人你也敢觊觎,找死。”
这声音很小,小的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可那种刻骨的寒冷,却沿着腿脚渗进了骨头缝里。
他惊愕,再抬起头来,却见男人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莫非是自己幻听了?铁冀按揉着疼痛的后脑勺,莫名的想着。
嚯——
这样漂亮的过肩摔和下盘功夫,都让在场观众爆发出激昂的叫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