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宋栀很轻，宋明阳抱着他，一点儿不费劲，但他还当他是那个老生病的小alpha，哑着嗓子问他累不累。
宋明阳抱他进浴室，摇摇头，放热水，把他放进浴缸。
他轻碰一下宋栀身上的痕迹，oga并没什么反应。疼痛对宋栀来说是家常便饭，他连感知疼痛的能力都减弱了。
宋明阳给他洗澡，像以往无数次帮父亲清理身上的污秽那样。
他两指抻开他烂熟肿胀的、殷红艳丽的穴口，探到最深，在他毫不遮掩的叫声中把震动的跳蛋掏了出来，带出肮脏的精液。
“上药吗？”
宋栀昏昏沉沉的，并不回答。
宋明阳摸摸他秀丽的侧脸。
他抱他出来，擦干水，把它放在床上，替自己的阴茎抹上药膏，抵着臀眼，慢慢送进去。
宋栀轻微地发出一点声音，宋明阳压着他——压着自己的父亲，一下下抽动起粗大的肉棍。宋栀泪眼朦胧地清醒过来，被干得哭泣，抽噎着抱他。
他的孩子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他被硬挺的性器贯穿肏弄着，含着烙铁似的，热得双颊泛红。
“啊……阳阳……啊……”
“轻一点、轻一点……呜……太深了……慢一点……”
32、
顾应觉握着腿间的大家伙撸动，它在宋栀被精液烫得哭喊高潮时射出来，他看着手上的东西，缓慢平复了呼吸。
33、
宋明阳十六岁的夜晚，宋栀被醉酒的小alpha抱着，撕开了衣服，叼住了后颈。
他在自己父亲的身上发泄欲望，宋栀被自己的孩子肏到高潮。
但宋栀第二天睁开眼睛被喊爸爸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在乱伦，他和宋明阳十几年亲近过头的关系没有让他很敏锐地觉得“和自己生的alpha做爱”是件不应该发生的事，他甚至躺在他怀里笑着问他自己肏起来舒不舒服。
到现在，被按在床上翘着屁股给那根熟悉的阴茎干的宋栀也会想，我们在乱伦。
那又怎么样呢，罗佛没人在乎那些伦理道德。
宋明阳全射进他的生殖腔后，他对他说：“爸爸全身都是阳阳的味道了。”
宋明阳说：“很好闻。”
34、
宋栀发现自己的狗不对劲，并没有花太长时间。
他很早就过了需要成天往别人床上躺来赚钱维持日常花销的日子。他其实不爱出门。
宋栀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手里握着小球，抛出去，顾应觉捡回来，他再抛出去。
他逗狗一样逗他，看着自己曾经的先生为了一个小塑胶球满屋子跑，忽然心血来潮：“主人给你弹钢琴好不好？”
他这儿有琴，是老板专门买来的，老板让他练，说多才多艺的oga最受欢迎。
她说的是，至少那些alpha客人大都喜欢让他穿着白西装，在钢琴上挨肏。
宋栀挺久没弹了，手有些生，随意按了几下琴键。
断断续续的音符渐渐缠连起来，交织成曲。
那首《ons》。
顾应觉忽然从背后抱住他，毛茸茸的脑袋在他颈边磨蹭，宋栀闻见浓郁的乌木香气。他腰上环着他的手，身体蓦地僵硬，十指重重按下去。
钢琴声刺耳，顾应觉勃起的阴茎抵着他。宋栀转头看他，呼吸略微急促。
“……应觉。”
顾应觉不知道他在喊谁。
他是他的主人。
他是他的狗。
他顶着飞机耳冲他摇尾巴，等他摸自己的头。
宋栀突然笑起来。
他坐上钢琴，脱掉裤子，露出白净光洁的身体。
他冲他袒露下体，自己伸出手指插进熟艳的穴，信息素的香味勾勾缠缠，引诱着顾应觉。他的肠穴被自己捅得出了水，咕啾咕啾的响。
“喜欢吗？”
他看着他埋首到腿根，于是抽出湿漉漉的指头。穴眼开合，吮着他手，并不满足。
“喜欢就舔一舔呀。”
35、
“啊……啊、啊——！”
宋栀哭着推他，双腿因为快感不断战栗，顾应觉执拗地掰着他膝弯，舔他被牙齿磨肿了的入口，吞咽汹涌流出的水液。
oga体液好甜，alpha被这股甜腻气味惹得头脑发昏。他叼他的穴肉，像叼一块到嘴的食物。
宋栀爽得说不出话了，alpha的舌头在穴壁上刮蹭一次，他就要颤一次、小小地高潮一次。
“不要……不要了……”
他夹着他，大口大口喘气，挣扎着起身，白得晃眼的腿踢蹬，在顾应觉视野里晃来晃去，他盯了两眼，忽然咬上去。
他做久了狗，倒还真有了狗的习性，宋栀皮肤滑腻，他喜欢，就又亲又啃，印子落遍大腿，又落在小腹，沿着他柔软的身体
向上去。
宋栀一边乳尖被他啃了一口，顾应觉喜欢他漂亮的红尖，于是用牙尖摩挲，吻了它好几回。
宋栀不知足的肠穴溢着水，渴求着。他双腿盘在他腰上，他眼泪落得轻慢又好看。
顾应觉粗硬的阴茎重重插进去，他鱼一样弹起身子，被按住，那根凶器就深深刺进他内里，死命肏干起来。过大的性器在抽出时拉着他的身体向他靠近，宋栀在这种过于强烈的快感里近乎窒息。
他哭喊着：“顾应觉……”
“顾应觉、顾应觉……”
“顾应觉——你混蛋——”
“啊——”
宋栀脑子里一片混沌，他听见alpha说：“顾应觉是谁？说一句欺负主人了吗？狗勾去揍他。”
他忽然不哭了。
他扯住他耳朵，和他四目相对，咬牙切齿地想要骂他，又不知道该骂什么，最后也只是一边被干得小声呻吟，一边悻悻地轻轻抽了他一巴掌：“蠢狗。”
蠢狗去叼他嘴唇。
他们吻成一团，他下身被一下一下顶弄，顾应觉摩挲他殷红的眼尾，一声一声夸他好看。
36、
蠢狗射得很快，宋栀让他灌了一肚子精液，又被他按住了狠干。
但他在笑。
顾应觉一边干，他一边笑。
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开心，但狗就是不开心了，宋栀分明笑得很好看，但他就是越看越憋闷，越看越生气。
可是生气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好喜欢他的主人，所以只能凶恶地亲他，亲到他开始推自己，后面也夹得紧紧，让他又想要射精，才放开他的嘴。
宋栀咳嗽两声，脸红透了，眼里波光潋滟，骂他傻子，又被傻子肏得满脑子糨糊。
37、
宋栀躺在床上，顾应觉躺在他怀里，oga懒洋洋得捋他的头毛。
他问他：“白兰——就是那个牵你走的人，带你走了，为什么跑掉？”
顾应觉往他怀里钻：“别不要我。我不要他。”
他仰头看宋栀，宋栀从他眼里看出委屈，又听他说：“要你，不要他。”
宋栀揉他，用以安慰，有些敷衍地说：“好，好。”
顾应觉继续往他怀里蹭：“他摸我。”
宋栀附和说：“他坏。”
“他扒我衣服。”
“他好坏。”
“他还想咬我。”
“他怎么这么坏。”
顾应觉呜咽一声，搂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