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女上位]干翻那群碧池男 > 操翻毒舌冷漠上司10 在办公室用黑粗马克笔狠肏上司骚洞
邵铭浩把手撑在身后的办公桌上,他被迫低下头看着黎以茶。
白皙又出色的五官,涂着口红水润饱满的唇瓣,一看到她的眼睛身体上的力气仿佛就被全数卸下。
什么都做不到,一切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只能跟着面前女人的意识和想法去走。
黎以茶松开掐着邵铭浩下巴的手,下一秒她就扯上了邵铭浩的腰间的皮带,三两下就将腰带扯了出来。
邵铭浩在黎以茶动手的时候想要阻止她。
手却僵住似的只能不停颤抖着,最后当然什么反抗的动作都没做出来,只能呆呆地看着黎以茶有些粗鲁地脱下他的西装裤。
在外人面前冷漠又毒舌让人觉得难以靠近的邵铭浩,现在身体就像被冰冻住一样什么都做不到。
反而还有种安分的感觉。
“哗——”的一声,邵铭浩的西装裤就被黎以茶利落地扒下。
脱下邵铭浩的西装裤后,黎以茶还专门看了看邵铭浩穿着的内裤。
接着手指就毫不犹豫地直接摸了上去,顺着被内裤包裹着的鸡巴柱身线条来回抚摸着,指腹不断摩擦按压着那团还没勃起的热热软肉。
“呜、呃,唔嗯······”邵铭浩皱着眉,黎以茶一用手碰上他的下体他就浑身都不自觉地打了个颤。
“唔······嗯、嗯啊!哈呜······住手。”邵铭浩的话显然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他只能这样被黎以茶伸手来回玩弄揉捏着被内裤包裹着的肉棍,西装裤都掉到膝盖处,笔直结实的双腿暴露无遗。
黎以茶当然没有管邵铭浩说些什么。
反而听到邵铭浩的话后,她还故意伸手用力掐了下这根已经半硬的湿热肉屌,用食指和拇指圈着鼓起来的部分来回套弄摩擦着。
“说什么废话呢,你的骚屌不是被我弄得很舒服吗。”黎以茶边说边玩弄着邵铭浩翘起来一点的鸡巴。
她的动作就像是榨取某些牲畜的奶汁一样在套弄着邵铭浩发烫湿热的肉棒。
“哈啊······唔嗯、嗯啊啊······”低低的喘息声从邵铭浩的口中流露出来。
邵铭浩的身躯也跟着在不断颤抖,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无法抵抗黎以茶的动作。
明明现在公司什么人都没有,他只要轻易一挣脱就能从这种讨厌的浑身都不自在的感觉里出来。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却连动都没办法动弹一下。
黎以茶边手上用力来回捏玩着邵铭浩硬挺发热的肉棍,边开口羞辱着他:“鸡巴里的骚水都要流出来了,你很享受吧,邵铭浩,被我揉着屌是件很爽的事情吧。”
她用拇指指腹蹭弄按压着男人藏在内裤底下肉棒的马眼口处,不断往外推挤着让里面黏糊糊的汁液流出的更多。
正如她所说,从邵铭浩鸡巴里分泌出来的吊水都把他的内裤弄湿了一部分,内裤颜色变深,那一部分湿漉漉的淫荡痕迹更是十分明显。
邵铭浩的胸膛来回起伏着,被西装和衬衫包裹着的结实肉体很有诱惑力,他本人倒是对这方面毫无自觉性。
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反驳黎以茶,事实也正如她所说的那样。
他下面的肉棒已经起了感觉翘了起来,内裤都被鸡巴里的吊水打湿,甚至比之前都要硬的更快。
这是一件令他难堪又不争的事实。
肉棒上传来的那种热胀热胀的感觉,又被黎以茶用手指不停玩弄掐揉着,鸡巴仿佛都隔着内裤在不断弹跳着,想要着更亲密用力的接触。
黎以茶松开手,手指顺着邵铭浩紧实有力的腰身扯下他的内裤,“噗——”的轻微一声,那根龟头处蒙着一层透明骚水还算干净的肉茎就挺立出来。
邵铭浩的耳根有些发红,呼吸声也变粗了些。
现在他整个人都把手掌撑在身后的办公桌上,裤子脱落到膝盖处,内裤也被扒下,只堪堪露出挺翘着的似乎十分精神的肉棒。
对于那些一直视邵铭浩为魔鬼上司的其他下属们来说,这副场景实在是有够刺激。
黎以茶扒下邵铭浩的内裤后还伸手弹了他的龟头两下。
“嗯呜!”邵铭浩身体抖了一瞬,龟头也被弹得来回轻微动了动,把从马眼口里分泌出的淫水都抖了下来。
和它的身体主人相比,这根肉棒可要比邵铭浩诚实很多。
黎以茶收回手,一把拽上邵铭浩胸前的领带,身体也前倾着靠近他。
“转过身去,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黎以茶直白的话语反而更让邵铭浩没办法反抗。
他的大脑一瞬间全部空白一片,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撑着办公桌翘着屁股背对着黎以茶了。
黎以茶伸手撩起邵铭浩垂下来的衬衫下摆,看了看邵铭浩的屁股。
上面的红痕已经淡了很多,看样子是邵铭浩自己回去擦了药膏。
那可怎么行,这可是她好不容易一巴掌一巴掌扇在上面
的。
黎以茶不满地眯了眯眼,直接又是一巴掌用力地扇在邵铭浩的柔韧紧实的屁股上。
“啪——”紧致柔韧还很脆弱的臀肉被突然用手掌狠狠扇上去,邵铭浩的身体猛地一颤。
“唔呃——”邵铭浩撑着办公桌的手都在哆嗦着。
紧接着又是十几下连续不断的快速扇打,手掌扇打到柔韧带着弹性的干净臀肉上发出的声音非常明显。
“呜!哈呃······呜呜······停下!哈呃、呜啊啊······”邵铭浩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粗重。
看着邵铭浩被扇过的臀肉慢慢变红黎以茶才稍微满意地松开手。
她收回手时目光往下瞥了一瞬,恰巧看到了邵铭浩的西装裤口袋里似乎装了什么东西。
黎以茶好奇地半弯着腰从邵铭浩的西装裤口袋里取出那个东西。
取出来一看发现是药店里随处可见的外敷消炎药膏。
稍微一想就能想明白是用在哪里的,邵铭浩是人类又不是没有感觉的机器,屁股被扇成那样肯定会又疼又痒。
不过让黎以茶一想想邵铭浩这种人还会乖乖去药店买药膏就让她想笑。那幅场景她错过了还真是很可惜。
紧接着黎以茶把药膏外壳紧贴上邵铭浩此时已经被扇红发烫的屁股上,轻声说着:“你自己还挺辛苦的嘛。”
感受到屁股上冰凉触感的东西后邵铭浩下意识微微侧头一看。
结果就看到了自己昨天等公司的人都走得差不多后去买的药膏,当下面上露出窘迫的神色,似乎觉得这种事被黎以茶发现并戳破而感到十分丢脸。
他想着可能还会用到就没有扔掉,顺手放进了西装裤口袋中,结果现在还被最不想被看到的黎以茶发现了。
这个女人现在肯定是在嘲笑着他,明明是个男人只是被扇了屁股却还要去买这种药膏。
黎以茶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药膏,又看了看邵铭浩桌上的东西,一个想法就出现在脑中。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着压在邵铭浩的身上,顺手把办公桌上一根挺粗的马克笔拿到手里。
“嗯呃!”邵铭浩察觉到黎以茶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肌肤相触的一瞬间一股热流从尾椎骨极快地钻进脑中。
黎以茶拿到马克笔后,直接对着那根黑粗的马克笔挤出药膏,冰凉凉黏糊糊的,覆盖在马克笔的头部。
“就让它先陪你玩一下你的骚洞吧。”黎以茶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将马克笔顶在邵铭浩不断瑟缩着的肛门口上。
“呜呃——!你要做什么!啊啊······哈呜!!”邵铭浩话还没说完就被黎以茶手指一用力,那根沾着药膏的马克笔就硬生生戳了一个头进去。
又是肠道被扯裂一样的剧烈疼痛,邵铭浩紧紧皱着眉不停喘着气,他甚至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反抗。
身体本能抗拒着插进他体内的马克笔,湿热的直肠却违背主人的意愿用力箍紧坚硬的粗马克笔。
邵铭浩面上血色都半褪下来,紧实的屁股也微微发着颤。
他早就知道黎以茶肯定不会那么“温柔”地对待他的身体。
好痛,几乎没有进行任何润滑的肛门被狠力拓开塞入马克笔,这种痛感一下子就把邵铭浩拉回那个晚上。
那个晚上他也是被黎以茶这样毫不怜惜地用手指强行捅入肛门。
黎以茶却故意曲解着邵铭浩痛苦的身体反应,说着:“又爽得直发抖了?邵铭浩,你可真是个被虐狂。狗屁股都动起来了,爽死了是吧。”
黎以茶边说边用手掌推挤着那根马克笔往里戳着,让邵铭浩不断紧缩的湿润柔软的肠道容纳这根马克笔,里面湿热柔润的软肉也紧紧依附在笔身上。
“哈啊——哈呃······呜呜啊······不,不是······哈啊呃······”邵铭浩想要反驳着黎以茶的话,身体却只能不断颤抖着。
黎以茶用笔用力戳着邵铭浩的肉洞,让笔身来回抽出再狠力捅入,让粗马克笔快速肏进邵铭浩的肠道,狠狠摩擦着里面的每一处湿嫩软肉。
药膏很快就融化在邵铭浩高温的肠道内,一开始肠道内穴肉的痉挛紧缩反应也慢慢消失掉,现在抽插顶撞变得十分顺手便利。
一插进去再抽出来就能看见里面被搅动着的湿漉漉黏糊糊的软肉似的,被马克笔来回肏弄着的肉洞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情色声响。
“呃、呜啊啊······不要、不,唔嗯!呃呃······好奇怪,哈啊······呜啊啊······”邵铭浩的大腿哆嗦得厉害,声音也越来越哑,低低的听起来倒是十分顺耳。
邵铭浩只感觉他浑身都开始发烫,尤其是屁股那里更是湿黏滚烫得厉害。
不算细的马克笔一刻也不停地快速戳弄着他的肠道,敏感柔软的肉壁被不断捣弄着,疼痛过后就是发麻的快感。
这让他感到羞耻和难以接受,身体也发颤的厉害,用手掌强撑着办公桌不让自己的身体失力
滑下。
“说什么呢,狗鸡巴都流了不少水出来吧?”
“被根马克笔肏着屁眼你都能发情,邵铭浩你还真是不挑,继续像母狗一样摇晃着屁股给我看啊。”
黎以茶动作越来越粗暴用力,把那根黑粗的马克笔往邵铭浩的越发湿黏发烫的肉洞里戳刺着,让融化的药膏和肠道里柔软发黏的嫩肉搅动得更厉害。
邵铭浩的身体不停哆嗦着,他前面的肉棒更是翘得不行,湿漉漉热烫的一根,从马眼口渗出来的吊水都不停往下滴着,有一部分还蹭在了办公桌的前面上。
邵铭浩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的抖变态,被马克笔肏穴都能起感觉。
黎以茶又把马克笔用力往里插了一大段进去,像是要直接捅开邵铭浩滚烫湿软的直肠似的。
“哈呜——”邵铭浩抖了一下,马眼口又吐出一大股湿哒哒的黏液。
黎以茶松开手,那根黑粗的马克笔居然就这样留在了邵铭浩的体内,紧缩着的湿滑嫩肉紧紧缠着这根马克笔,肉洞口周围都有些湿哒哒的。
如果现在用手指拨开邵铭浩的臀缝里湿黏的肉穴,都能看见黏糊糊的湿软穴肉。
被马克笔来回肏弄了邵铭浩的手臂都在发颤,喘息更是粗重的不行。
黎以茶突然停下手中动作时,邵铭浩还下意识颤了颤腰,挺翘在身前的这根鸡巴也流出不少黏黏的吊水出来。
他低低地喘息着平复身体不断涌上来的发麻的快感,耳根发烫,胸膛里的心脏也急速跳动着。
他居然被一根马克笔插进肛门里都能产生快感,一想到身后站着的人是黎以茶邵铭浩就咬着牙强忍着羞窘。
这样一来,他不就是黎以茶口中说的那个怎么虐待都能发情得到快感的变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