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浴室门是磨砂玻璃做的，灯亮，能清晰看到里面一个高大颀长身影。
一手撑墙，一手握着身下一根超乎寻常的阴茎，上下撸动。
赵词呆在原地，反应过来后，后穴几乎瞬时流出了一股水，巨大空虚填满了心扉。
赵词沉默了一会儿，咬唇，朝浴室走去。
手放在门把上的时候，有些颤。
此刻理智并不比欲望低。
赵词心里很乱，但他还是，推开了门。
赵望殊应声抬头，本就到达临界点，看到赵词，直接就射了出来。
精液划起一道抛物线，落在了赵词脸上，精巧的锁骨上，就连手上也沾了有。
赵词被烫得手一抖，长睫轻颤。
精液温度很热，很腥，满满的麝香味。
“你怎么来了？”愣了下的赵望殊蹙着眉，拿来一条浴巾把下身围住，又拿起一条毛巾，想给赵词擦脸。
可他看到儿子脸上属于他的精液，心狠狠一跳，刚释放完的阴茎并没有疲软，反而格外精神。
他把毛巾放在赵词那只干净的手里。
赵词看看毛巾，又看看他爸。
心剧烈跳着。
忽地，他抬起了手，在爸爸的注视下，将沾在手上的精液送至嘴边，伸出那根粉色的小舌头，一舔。
精液被小舌头卷入口中。
赵望殊呼吸一窒。
“咕。”赵词白皙修长间的小喉结滚动，精液被他咽了下去。
赵望殊心跳漏了一个半拍。
手上精液被赵词一点一点舔舐干净，在灯光照射下，口水泛着晶莹水光。
赵望殊心潮起伏，嗓子异常干渴。
他想质问赵词在干什么，想让赵词立刻出去，或者他自己走了。
可他什么也没做，像被定在这里一样。
三十六年了，从来没有因为一个人这样过。
也是，这哪里是普通人。
这。
是他儿子。
他儿子，在吃他这个爸爸的精液。
吃完手上的，赵词抬手，用食指在脸上一刮，兜满白白的精液，放入嘴中。
腰间的睡袍带子忽然松开。
真丝睡袍往两边散，两颗小巧的粉色乳头和那把细腰若隐若现。
再往下，一条白色内裤包裹住窄小的臀部。
真骚，居然穿三角内裤。
内裤一块儿肉眼可见湿润，赵词那根小阴茎笔直。
赵望殊喉结滚动。
忽然，赵词夹紧了双腿，闷哼一声，身子躬了起来，隐约可见他内裤那块湿润区域扩大了。
赵词脸通红，他射了……
没靠任何抚慰，仅凭吃他爸爸的精液就射了……
射了后的贤者时间让赵词羞耻得要命，刚才真是失了智。
赵词不敢看他爸一眼，想溜。
忽然，身后一道大力把他拉了过去。
赵词撞在爸爸怀里，一阵头晕目眩，等反应过来后，鼻息间的男性味道几乎让他腿软。
他抬头去看爸爸。
赵望殊也看着他，片刻，俯下头来，吻住了那张红艳艳的唇。
赵词眼睛瞪大，条件反射地推拒。
赵望殊箍紧他，用力吮着两瓣软嫩唇肉，就是这张嘴，总是吐出淫词浪语，还用它吃他爸爸的精液。
赵望殊舌头钻了进去，和赵词那根小舌头纠缠。
赵词由起初的懵，变为了乖巧的任爸爸为所欲为，任爸爸吃他的嘴。
他不会接吻，只能被爸爸带着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望殊退开，怀里的赵词双目失神，张着小嘴喘着气，一副被吻坏了的模样。
感受到赵望殊的目光，赵词抬眸，轻轻地喊了一声：“爸爸……”
赵望殊如梦方醒，想要推开他。
“爸爸…”赵词握住赵望殊的手，放在自己臀部，“好痒，后面……流了好多水。”
赵词臀缝后面的布料，像是在水中浸泡过一般。
赵望殊呼吸粗重，将他打横抱起，出了浴室，扔在床上。
＊＊
赵文暄一路风驰电擎，快到时反而慢了下来，远远看见了一个身形单薄，蹲在马路边上的程希。
赵文暄打开两个车前灯，把车开了过去。
车光刺眼，程希用手背挡在眼前。
赵文暄把灯关了，车熄火，停在程希身边。
程希看到是他，酸楚万分：“文暄……”
赵文暄一脸冷漠：“有事？”
程希嘴唇蠕动，什么也没能说出来，背过身去抹起了眼泪。
一时间，只有程希低低的抽泣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文暄冷哂：“喊我出来，就是为了看你哭的？”
“没，
没有……”程希泣不成声，“我、我想向你道歉……”
“道歉？”赵文暄嗤笑，“我需要的是你的道歉？”
程希拼命摇头，揪着胸口的衣服，看得出来，他非常痛苦。
赵文暄心里也不好受，心闷痛得像要裂开，他狠狠捶了下方向盘：“你他妈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
身子好似无法支撑，程希跪坐在了地上，哭着道：“我也不想，是他逼我的，他逼我的……”
“你他妈不会跟我说？”赵文暄怒吼，“你告诉我啊！我来解决啊！我可以帮你解决的啊！”
“呜呜……”程希悲痛欲绝地哭泣。
赵文暄看着他，眼里遍布悲恸，好一阵儿，转开了脸，语声凄怆：“我知道，这件事归根究底是那畜生的错，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选择……选择和他上床的方式来解决！这样做，你把我当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程希痛不欲生。
“就先这样吧，”赵文暄闭了闭眼，“你走吧，我暂时不想见到你。”
赵文暄打电话给司机，司机到后，赵文暄看着程希上车，车走后许久，他头抵在方向盘上。
久久，他开车回家。
下车，每一步都犹重千斤。
经过赵词卧室时，他看了眼，门开着的。
赵文暄走进去，想找弟弟慰藉慰藉，可望了一圈，人却不在。
赵文暄坐在赵词床上，往后倒下，看着天花板，发了半天呆，拿起手机给朋友打了个电话：“查出来没有？”
“哪儿那么快，最迟明天。对了，我有个朋友他妈身体出了点问题，想找杨大夫看看，你爸人脉广，能让叔叔帮个忙不。”
“嗯，挂了。”
“等会儿，你现在去说吧，我怕你明天忘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嗯。”赵文暄起身，出门坐电梯上楼，步子懒洋洋的。
快到门口时，忽然一顿。
有异样的声音传来。
赵文暄凝神一听，显然是做爱时的呻吟声。
他爸居然带女人回家了？
不对，是男人的声音。
事实上，赵文暄对他爸喜欢女人还是男人，并不感兴趣，既然他爸在办事，就明天再说吧，调个闹钟就好了。
赵文暄转身想走，忽然，一道带着哭腔的乖软声音传入耳中：“呜，爸爸，爸爸，太大了，疼……”
赵文暄猛地一震，扭头看向赵望殊的房门。
“嘶……乖，小词，放松，你太紧了。”
！！！赵文暄两步到了房门前，想一把推开门，冷静住了，轻轻推开那扇开了小道门缝的房门，透过缝隙，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