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穿到古代做总攻 > 46 小少爷再回慕家/纨绔子弟们的淫乱聚会/喝醉酒了的小母狗
灿烂的阳光照着城西慕家大门上描金的牌匾,负责迎客的美艳奴婢忙忙碌碌,从早上开始就没个歇停。
慕家两位少爷纵情声色,平素结交的都是些整日流连风月场的纨绔子弟,隔三差五便相聚宴饮淫乐。这回的宴会由兄弟俩牵头,地点就设在慕家。
那些相熟的少爷们一大早便陆陆续续过来了,慕达却没让门前迎人的奴婢撤走,只说还有贵客。下人们也只能继续等着。
日头一点点偏过晌午,一辆富丽精致的马车终于姗姗来迟,停在慕府门前。门帘掀开,钻出来个娇小的锦衣少年,嘴里不知道咬着什么东西,轻巧地蹦下了车。
小美人外衣上精美的织绣寸料寸金,花纹似会随着动作流淌变幻,绣线光泽熠熠,衬得那张美貌的小脸都多了几分骄矜贵气。
几个打扮暴露的双奴女婢反应慢了一拍,回过神来赶紧上前迎接,却被小美人灵活地拂开了。这下他们看清了,对方嘴里竟然咬着一截纤细的银锁链。
有个老资历的婢女看清了“贵客”熟悉的明艳小脸,正要惊呼,就见面前一身华丽锦衣的“贵人”,抢了他们这些贱奴的活儿,在马车门前毕恭毕敬地跪伏下去。
紧接着,一只穿着黑靴的脚毫不留情碾上了昂贵的织锦,把脚底下美人的脊背当成下车时的踏脚凳。美人一动不动,显然习以为常,跪得稳稳当当。
俊美的男人踩着低贱的人肉脚凳下了车,小美人立刻昂起脑袋,把嘴里咬着的锁链送到主人手上,锁链另一端连着他脖子上的项圈。
原来先下车的压根不是什么贵客,只是贵客养的一条贱狗。慕家奴婢在心中暗骂自己眼拙,殷勤地围住真正的客人:
“公子,请随我们进去吧?”
只有那认出美人身份的老资历婢女,仍呆呆在原地愣神,她确信自己并没有看错,那不是……那不是……
“祁公子!”
慕达不过是离开一会儿喝了口水,祁逍就已经到了。他匆匆忙忙赶到门口,所幸男人刚下马车,自己还不算怠慢:
“祁公子肯赏光,我慕府蓬荜生辉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祁公子不要见怪……”
虽然慕达当日拜访祁逍时便提过邀请,转天帖子也送到了汀兰坊,但他其实对祁逍能来没抱多大期望。没想到等了一早上,竟真把人等来了。
慕达喜出望外,祁公子愿意来,哪怕只是逢场作戏,至少也说明对方对慕家并不排斥,有进一步往来交际的空间。
祁逍今天心情很好。一大早就收到了支离的传信,他的亲亲宝贝儿今天回燕城。不过支离得先去城主府参加三月一度的势力商谈,估计要在那边吃晚饭,最迟——明天一早就可以见面了。
从前支离都是作为杀手部老大,代表组织首领凌狩去见程渚,传达的都是首领的授意。这是第一次他自己身为最高身份参与会面,意义重大,祁逍也为他高兴,并不责怪支离没有第一时间来见自己。
异地的思念总算盼到了头,最后的等待却愈发显得煎熬。祁逍原本不想理会慕家的邀请,转念一想反正媳妇儿晚上才回来,白天不如过去打发时间。省得待在汀兰坊总惦记这事。
祁逍这人没什么良心,受邀前来也不代表他承了慕家的情,男人从未把慕家放在眼里,闲得无聊寻乐子而已。主要是想带慕寻故地重游,看看小母狗的反应,一定特别有趣。
慕寻是不乐意再踏进那座宅邸的,但想到自己又不是被送回去,而是作为主人的侍奴陪主人去别人家做客,被主人带出去展示的,这是其他奴都没有的殊荣,小美人又高兴起来。
祁逍拒绝了慕达殷勤的搀扶,他又不是七老八十,上个台阶都要人搀着。逗弄般摸了摸慕寻的脑袋,牵着他的小淫奴进了慕府。
慕寻很乖,紧跟主人的脚步,手肘撑地,屁股高高撅起,细韧腰肢凹陷出优美弧度,就算是一条只配在地上爬行的母狗,也要爬得姿态好看,不能丢主人的面子。
从震惊中醒过神来的婢女忍不住了,脱口而出:“小少爷……”
“乱喊什么!”慕达立刻打断了她,严厉地提醒,“那是祁公子的奴,不要再叫错了!”
婢女马上请罪,将这番对话听进耳朵里的慕寻,面皮却无端烧了起来。
主人今天故意给他穿上精致的锦衣,束好头发,乍一看就好像从前那个娇生惯养的富贵少爷,却又带着母狗的项圈,这样在之后被践踏时羞辱感会成倍增加。
再想跟慕家撇清关系,熟悉的装扮,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下人,种种因素叠加,慕寻过去在这座府邸生活的记忆仍然不可抑制地活络起来。
他在这里出生长大,身下的台阶他进进出出踩过无数次,熟悉到闭眼走也不会摔跤;那个婢女的声音他也记得,过去她就是这么喊自己,“小少爷”。
而记忆越清晰,便衬得与现实落差越大。他仍作少爷打扮,却像条母狗一样被主人用狗链子牵着,卑微地在地上爬。
慕家不比无人知晓自己过去的
汀兰坊,熟悉的环境最大程度激发了慕寻的羞耻心,耻辱感如潮水一般将小美人淹没,那些下人都在看着自己,这个认知让他难受极了。
没有人知道这身看似体面的锦衣下面掩藏着怎样的风光。就像他当初毅然决然踏出这扇大门时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以这副模样重新回到这里,四肢着地,摇着屁股一级一级爬上熟悉的台阶。
然而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身旁主人的衣摆近在咫尺,黑靴落下的每一步都如此令人安心。脖颈上鲜明的拉扯感时刻提醒着他,自己并不是孤身回到这龙潭虎穴。
慕寻对慕府的排斥感忽然就减弱了,牵着他的男人是他最大的底气。小美人甚至恍惚生出一种主人在陪自己回门的错觉,畸形的甜蜜从心头产生,削弱了萦绕不去的羞耻感。
有主的认知让小母狗很快又骄傲地昂起了头,不再恐惧被认出身份。但还没欢喜几步,小美人就遇到了“回门”第一重障碍。
慕家为了彰显豪门身份,门槛设得很高,而且使用多年,表面磨损得十分粗糙。平时走路迈过当然不觉得有什么,但对慕寻这种只能爬过去的奴来说就十分难受了。
门槛倒也没有高到翻不过去,可慕寻奶子大,爬行时两团淫肉垂在身下晃晃荡荡,单薄的锦衣压根起不到防护作用,大奶子被凹凸不平的门槛重重磨过,慕寻登时变了脸色。
隔着一层布料,绵软娇嫩的奶肉被粗糙木料剐蹭的滋味酸爽惊人,骚奶头也被碾过,甚至挤压到了最脆弱的奶核。
奶核是藏在柔软奶肉里的一颗小小的硬核,痛觉比奶肉奶头都要敏感,是祁逍平时最爱掐的地方。被挤到奶核的慕寻没忍住自己的尖叫,疼得几乎掉下泪来。
猫儿叫春般的尖吟理所当然被祁逍听到,男人转身瞧了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坏水冒上来,一记窝心脚把半个身子已经爬进门来的小美人踹得翻出了门槛,然后轻描淡写地:
“进来啊,小母狗。”
这一脚几乎将慕寻左边奶子踹扁,疼痛因加了主人施与的滤镜而掺上几分爽快。滚动的趋势被脖子上项圈连着的链条扯停,慕寻灰溜溜地爬起来,重新过一次门槛。
砰!大奶子又受了一回门槛的折磨,慕寻还没来得及歇气,便又被祁逍踹了出去:
“再爬一次我看看?”
砰!“再来。”
砰!“继续,爬进来。”
祁逍玩得开心,被慕寻一次次好不容易爬过门槛却被踹翻回去的狼狈模样逗得哈哈大笑,一遍又一遍逼着小美人重来。
不用人点评,慕寻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下贱透了,地上滚爬着被当成母狗随意踢踹。主人估计还在遗憾,锦衣的遮挡影响他欣赏骚奶子受虐——意味着这个玩法之后多半会再让自己脱了衣服体验一遍。
他应该感到难堪的。以少爷身份跨过无数次的门槛,现在成为了折磨自己的淫具,慕家小少爷在慕家门口被肆意凌辱践踏,男人踹来的每一脚,都在诉说着自己如今的低贱。
但深入骨髓的奴性和受虐成瘾的身体却背叛了理智,像与主人玩耍的小狗一样兴奋起来。他甚至有种报复慕家的快感,看啊,你们曾经捧在手心千娇万宠的,就是个巴巴凑到男人脚底下找虐的贱婊子而已。
祁逍终于玩够了,这一次让慕寻顺顺利利过了门槛。小美人松了口气,讨好地凑上去,无比感激地亲吻主人的靴面。
“贱货。”
祁逍轻蔑地骂了一句,又往四周扫视一圈,确认刚才的事情被慕达和那些下人尽收眼底,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进门之后,祁逍故意落后了一些,示意慕寻爬在前面带路,慕达等人也会意地退后。小美人被迫成为“东道主”,只能依着记忆里的环境,带主人前往待客的前厅。
可是他手脚并用地爬着,既不像府邸的主人,又不像来做客的客人,倒像是一只跟随主人去别人家玩的宠物狗,一进门就撒欢似地跑到最前面,需要主人拽紧绳链加以约束。
一行人穿过前院,慕府的构造还是熟悉的模样,与他离开时没有任何分别,仿佛在诉说他这个小少爷的可有可无,在或者不在,对这个家族都不存在分毫影响。
但慕寻还是尽职尽责地领路,像跑到别人家占地盘的小母狗。如果主人要求,他可能还会开口介绍下沿途的建筑,不过祁逍对此没什么兴趣,有一搭没一搭和慕达说着话。
前厅很快就到了,慕家二少爷慕迩等在门口,热情又巴结地迎上来:
“哎,祁公子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祁逍与他寒暄两句,慕迩不怀好意地将注意力投向了慕寻,脚尖朝小美人的方向点了点:
“祁公子,这小东西是你的奴?”
会见到慕迩在慕寻意料之中,来时他就已经做足了心里建设。小美人抬起头,压下心中对此人的厌恶,温顺而礼貌地问好:
“贱奴慕寻,见过慕二少。”
慕迩俯视着他,轻蔑的笑容是那样刺眼,嘴脸与曾经疼
他宠他的“二哥”大相径庭,让慕寻感到陌生。却又因为慕达先例在前,预防针早已打足,面对这一幕并没有多少难过。
“哟,我看看,这是谁啊!”慕迩不受他的礼,故意大惊小怪,“哪里来的母狗,怎么还会说人话啊?”
慕迩当然早就从大哥口中得知了慕寻的事,现在就是故意臊他。慕迩并不认同大哥谨小慎微的怂样,不就是一条贱母狗,羞辱便羞辱了,祁公子怎么可能介意这种小事?
祁逍确实不介意,只要别对他的奴动什么实际的歪心思,口头上的凌辱倒是他乐见的。慕寻既然要与慕家割断关系,就不该再被慕家兄弟的言行搅动心绪。
可慕寻只乐意被主人羞辱,凭什么外人让他叫他也得叫?小美人抿着嘴巴,默默往主人脚边缩了缩,无声地抗拒。脖颈忽然一紧,主人在扯他的项圈,意思十分明了。
慕寻不喜欢慕家人,但他听主人的话,知道不能给外人留下不懂事的印象,丢主人的脸面,所以不得不难堪地启唇:
“汪汪!汪汪汪!汪!”
慕迩爽极了,他早就看不惯这下贱双儿在家里享着少爷待遇,没想到小贱货也有今天!他就爱看昔日骄矜张扬的少年如今零落成泥,跪在男人脚下,被驯得服服帖帖。
一时间慕迩对祁逍无比崇拜,恨不得让祁公子详细描述小美人平时是怎么被蹂躏欺虐得惨兮兮,刚张开嘴,却被慕达打断:
“哪有你这样把人堵在门口的?大家可都等着见祁公子呢,有什么话进去再说。”
……
慕迩在前面领路,脚步没在前厅停留,而是继续往后院走。今日来的人多,他们另辟了一处宽敞的地方,供一群公子哥聚会淫乐。
慕寻原本以为他们要去慕达或慕迩住的院子,然而离目的地越来越近,熟悉的建筑轮廓在视野里逐渐清晰,小美人瞪大了眼,全身都僵硬了——这是他原来的住处!
曾经金枝玉叶的小少爷住着慕府最中央,最大,最精致的院子,正厅偏厅大小厢房一应俱全,还有独立的花园。慕寻离家之后,这座院子就成了慕家兄弟豢养性奴和宴饮享乐的地方。
慕寻踉跄着,被脖子上的狗链扯进了这座他再熟悉不过的院落,他没想到会以这种可怜而讽刺的方式回到这里,物是人是,熟悉的景物中却再也没有了他的位置。
即使有主人在身边,也拯救不了慕寻无可避免低落下去的心情。太阳晒过的石板路烫得手掌发疼,小美人却浑然不觉一般,浑浑噩噩被链子拽着爬过庭院,又登上台阶。
守在门边的下人向主人家和贵客行礼,从两侧推开了正厅的门。大门刚一打开,喧闹的声浪便扑面而来。
“好酒量!嚯!这是第几壶了?”
“啊啊啊……主人,求你……奴真的喝不下了……”
“喝不喝得下是你说了算的?妈的,灌也给我灌进去!废物,继续喝!”
“啧啧啧我说你这手气也够臭的,你家小母狗的肚子都涨成球了……”
“呃呃呃啊啊——咳咳咳!!!”
祁逍粗略一扫,慕家兄弟邀请来的富家少爷约有七八人,各自带来各自的奴,再加上慕家兄弟自己的奴,在场足有近二十人。不过厅堂够大,接待一群人也不觉拥挤。
主与奴在这里面实在很好分辨,前者华袍锦冠,后者则露着大片白花花的肉体。这些淫奴大部分是双儿,也有少数女子和清秀的男人,从他们伺候的对象就能大概推测出这些少爷的喜好。
慕达慕迩邀请来的都是熟人,兄弟俩不在也不影响他们先玩起来,只见某张桌子前,两个衣着华贵的年轻男人正将一个赤身裸体的大奶美人围在中间,掰着嘴强行往里灌酒,周围一片起哄欢呼。
再去看其他地方,也处处是淫乱景象。大厅一侧是调教架,几双大手在被刑架束缚的美人身上肆意游走。墙角还有几个狭小的笼子,里面关着的全都是鲜嫩诱人的尤物。
这种肉欲横流的淫乱派对,让祁逍油然而生一种亲切感,毕竟他在现代就是个整日不务正业纸醉金迷的纨绔,勾勾手指就能召来一大群狐朋狗友,对这种场合熟得不能再熟。
倒是慕寻似乎被吓到了,杏眼瞪得大大的,心跳如鼓。倒不是没见过这种画面,毕竟他现在住在青楼。只是他没想到这副景象有一天会出现在这间庭院,他还穿着贵气的锦衣,身份的倒错感在此刻空前强烈。
太难堪了。似乎不久前自己还是这里的主人,现在却作为一件最下等,最低贱的玩物跪在门口,唯一的用处就是取悦牵着自己的男人。
慕达咳了两声,将众人的注意吸引过来,有几人认出了他旁边的祁逍,惊呼道:
“可以啊慕老大,还以为你是吹的,竟然真的把祁公子请来了!”
反应快的立刻搂着怀中美人上前献好:
“想不到祁公子能来,看上这里哪个美人儿尽管说,伺候祁公子是他们的荣幸!”
这些少爷要么是无需承担家族责任的幺子,要么是
慕家兄弟这般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每天的日常就是吃喝玩乐声色犬马。对他们而言,比起程渚之类的大人物,更有吸引力的还是祁逍这种风月场上玩得开的调教师大佬。
慕达慕迩一一向祁逍介绍这些人。他们中有一半是汀兰坊的熟面孔,另一半祁逍没见过,估计是软红阁的常客。但不管之前认不认识,这些少爷都表现得十分热络。
人一多,难免注意不到跪在地上的慕寻,涌过来的人群很快把小美人挤开了。慕寻艰难地穿过一双双形形色色的脚,小心避免被他们踩到,不知不觉被挤到了人群外面。
他顿时生出一种被主人抛弃的无助,扁着嘴拽了拽脖子上的锁链,试图提醒主人自己的存在——然而下一刻,原本绷紧的链子却骤然松了——主人把狗链子丢掉了吗?
慕寻慌了,以为祁逍不要他了,着急忙慌地往人群里钻。拥挤的人群却在这时分开,男人的声音居高临下,透着显而易见的不满:
“废物,跑哪里去了,连自己的主人都跟不紧吗?”
“主,主人!”
不是祁逍丢掉了狗链,而是他正在向自己走来——巨大的惊喜霎时淹没了慕寻,小美人欢快地扑过去,一叠声地喊:
“主人主人!”
“在,叫魂儿呢你。”祁逍的语气有点嫌弃,但并没有真的生气,“自己咬着链子,别叫唤了。”
慕寻乖乖接过祁逍手中的狗链,叼在嘴里,这一举动也让几乎所有人将目光投在了他身上。
跟随祁公子前来的美人小脸分外明艳,织金发带束发,外袍经过一路摸爬滚打,皱皱巴巴又沾了灰尘,却仍能看出织绣绮丽的好料子,几位公子哥心中不约而同地感叹,这小淫奴真有福气,居然如此受主人宠爱。
有人忍不住开口:“祁公子可真奢侈,一个贱奴也给穿这么好的料子。要我说呀,这些贱货就配光着屁股,随时随地等着挨肏。”
祁逍哼笑一声:“既然这样——小母狗,把该脱的都脱了吧,反正你这身也不能要了。”
原本织光熠熠的锦衣,已经变得脏兮兮不成样子,瞧上去实在碍眼。祁逍却故意让慕寻等到了众目睽睽下再脱,就像是要他当着这些人的面,告别过去的少爷身份。
慕寻似乎没有领会这层深意,顺从地脱下外袍,露出扣着银质项圈的白嫩脖颈。外衣里面只穿了轻薄雪白的亵衣亵裤,这两件祁逍没让他脱,又让他除了鞋子。
亵衣有点小,露出美人纤细的腰肢和圆润可爱的肚脐,两粒奶头将胸口顶出明显的凸起。亵裤的长度到小腿,下面是白袜包裹住的纤细脚踝,裤管足够宽松,但却是开裆的。
来时慕寻被祁逍在马车里肏了一路,亵裤的开口变得更大了,只剩下腰上一点点摇摇欲坠的连接,带锁的小鸡巴和屁股沟全露在外面,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视奸。
这才像个淫奴样子。祁逍愉悦地吹了声口哨,最后让慕寻在门口的水盆里净过手,拿回他咬着的狗链,一圈一圈慢条斯理地绕在美人脖子上。
漂亮的小淫奴几乎让少爷们看直了眼,娇嫩的躯体在单薄亵衣下若隐若现,能看出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让人恨不得将这最后的遮挡撕碎扯烂,将细瘦的脚踝掐出青紫的指印,把兽欲在小美人身上发泄个痛快。
也是,如果不是极品美人,哪能争得过兰芷和阮虹那等绝色,留在祁公子身边呢?
……
祁逍炫耀过慕寻,又与众人聊起了别的话题。他在这种纨绔子弟的聚会中简直如鱼得水,很快就跟公子哥们混熟了,一群少爷七嘴八舌,热情地邀请他:
“祁公子要不要也来一局?赌大小,不过不赌钱,输了就让自己的奴喝一壶酒,看哪家的小婊子先坚持不住。”
他们进门时看到一个美人被按着灌酒,就是在玩这个,美人正是输家的奴。祁逍欣然同意,带着慕寻走到赌桌旁。
祁逍这人在正事上不学无术,吃喝玩乐倒是样样精通,这种老掉牙的赌桌游戏是他现代玩剩下的,会摇,更会听,这群人用的又是单骰,对祁公子而言就更简单。
第一局,骰蛊中的动静停下来,祁逍心说是五,气定神闲地押注:“小。”
单骰赌局,一二三小,四五六大,骰蛊揭开,五,是大。
“真不好意思啊,大。得罪了,祁公子!”
祁逍故意作出无奈的样子,演技不太走心,望向慕寻的眼神透着戏谑:“愿赌服输。”
好事的旁观者赶紧把酒呈上来,细长口的酒瓶,只有巴掌高,毕竟也不能一局就把人灌饱。慕寻委屈巴巴地看了眼主人,接过酒瓶。
慕寻并未起疑是主人故意使坏,赌桌有输有赢再正常不过,作为祁逍的奴,一损俱损,替主人喝酒他没有怨言,只是有点怵酒精辛辣的滋味。小美人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揭开酒封就往嘴里灌。
瓶中酒一入口,慕寻才发现这竟然不是烈酒,而是清甜的果酒,味道还相当不错,小美人皱起的眉头一下子舒展了,委屈也没了
,咕咚咕咚一饮而尽,甚至有点没喝够。
主人要是再输一局就好了……
主奴两人突然在奇妙的地方心有灵犀,第二局是三,小,而祁逍故意赌了大。
慕寻眼眸晶亮,迫不及待接过了酒瓶。他只尝过一点点烈酒,难喝得很,而果酒在他眼里就是甜甜的果汁,痛快地连吹两瓶,豪气模样引来一片叫好。
祁逍有意灌他,不但不拦,还跟着起哄:“漂亮!小母狗做得好,回去主人给你奖励。”
慕寻闻言更开心了——并且没觉得这种飘飘然的开心哪里奇怪,又接过了第三局输掉的酒。
第四局,第五……第五场赌局,见祁逍的答案仍然与结果南辕北辙,揭开骰蛊的人手指微微颤抖,心态由一开始看热闹不嫌事大,到现在完全不敢看祁逍的脸色。
祁公子今天这手气也太背了吧!!虽然对方看似与他们打成一片,但谁都没忘记,这位可是慕家请来的“贵客”,不能得罪的,要是因为一输再输迁怒于他们……
说时迟那时快,这人手指一拨,故弄玄虚般把骰蛊重新扣下又揭开,满脸夸张的惊喜:
“——大!哈哈,恭喜祁公子!运气真是不错!”
祁逍:“……”
他并不是很需要这种讨好……算了,四瓶酒,加在一起也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吧,别真在圈子里落下个倒霉蛋的名声。
再去看乖乖巧巧跪在桌边的慕寻,一瓶果酒量再少,连着灌了四瓶下去,小肚子也该觉得涨了,因此慕寻觉得主人好疼他,知道他什么时候不想喝酒,于是身体一歪依偎上男人的小腿,满脸甜蜜的依慕:
“主人对贱奴真好。”
慕寻平时虽然也爱撒娇,却很懂分寸,该安分跪着的时候,绝对不会跪没跪相跟主人腻歪。这会儿突然变成黏人精,显然是果酒的后劲儿开始发作了。
这种果酒初入口没什么感觉,后劲儿却足,慕寻这种没怎么喝过酒的最容易中招,根本没人提醒他。四瓶酒下肚,小美人的脑子已经有些钝了。
当然,也没到完全断片的程度,思绪还是活络的,慕寻知道自己是谁,主人是谁,这里是哪儿,只是情绪在酒精作用下被数倍放大,并且不太受控,想到什么就会做什么。
祁逍好整以暇,想看看他的小母狗喝了酒会有什么表现,垂在身侧的手指忽然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拉住:
“主人……带你看看……小母狗以前住的地方……”
两抹潮红在小美人娇艳精致的脸庞上晕开,分不清是醉意还是羞怯,慕寻摇摇晃晃,把祁逍往里屋的方向拽。
“祁公子,你的奴这是……醉了?”
旁边人听了慕寻的话只觉得莫名其妙,再一看小美人迷离的眼神,便了然了。还有几个奴也多多少少有些醉酒的反应,没人把慕寻的醉话当真,只当他犯迷糊认错了地方。
偏偏有个一直关注这边情况的慕达,见状立刻冲过来,生怕慕寻酒后言行无状,冲撞了祁公子,以致连累慕家:“怎么回事?”
结果原本乖顺又粘人的慕寻,一见慕达便激动起来,炸毛地冲他大喊:
“这里是我的院子!谁让你来的,给我滚出去!滚出去!我讨厌你!快滚!”
慕达简直要被他气死,没有主人会喜欢性奴到处撒泼:“什么你的院子?贱货,你还以为自己是慕家的小少爷呢,当着你主人的面,大吼大叫像什么样子!”
这番话信息量太大,围观群众默默合上掉到地上的下巴,猝不及防吃到一口大瓜。
有人满脸惊诧,颤巍巍地问没参与闹剧的慕迩:“什么?祁公子的奴……就是你那个离家出走的幺弟?”
过去慕寻并不喜欢哥哥的朋友们,从未参与过他们的聚会,这些人只听慕家兄弟提过家里的双儿老幺,却不曾见过真人。没想到这不声不响的,竟然用弟弟攀上了祁逍!
慕迩冷笑着点了点头:“可不是么。被家里惯坏了,娇纵张狂得很,还以为跟了祁公子能收敛点,结果还是这副没规矩的样儿。”
他可不像慕达瞻前顾后,把慕寻当成笼络祁逍的纽带。在慕迩心里慕寻根本没这么重的地位,就是个过去仗着受宠抢了他许多东西的小贱人而已,现在美人落难,他巴不得对方被收拾得越惨越好。
“慕寻。”
祁逍沉沉地唤。这一声音量不高,但很管用,只见原本张牙舞爪如幼虎斗狠的小美人,瞬间像个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偃旗息鼓,嗖地一下端正好跪姿,望向主人的眼神湿漉漉的:
“主人。”
祁逍没理他,走去桌边取来一壶新的酒,握着瓶口的手慢条斯理伸到慕寻头顶上,整整一壶酒被他毫不留情地倾倒下去。
酒水冰凉,小美人被酒液冰得打了个哆嗦,笔挺的跪姿却一动不动,任由主人给自己洗了个酒水澡,清酒沿脸颊脖颈没入衣领,头发衣服湿了个透,半分躲避的意思都没有。
“咳咳咳……”慕寻被流进嘴里的酒液呛得咳了几声,很快
收住,等一壶酒倒完了才又出声,“贱奴谢主人赐酒。”
祁逍把一整壶酒淋下去,见美人的眼神被酒水冰得恢复了几分清明,挑眉道:
“清醒了?”
慕寻脸色一白,疯狂点头,又想起这样回应主人的问话显得很没有规矩,重新又开口:
“贱奴清醒了,清醒了……请主人责罚。”
不管他与慕达慕迩有什么私人恩怨,祁逍带他出来,他的一言一行便都代表主人。自己突然像条疯狗似地乱咬,哪怕咬的是该咬的人,也显得像是主人没管教好,令人面上无光。
“娇纵?张狂?”祁逍找了张椅子坐下,重复着方才听来的,慕迩对慕寻的评价,问他,“说你呢,小母狗,是这样吗?”
“不不不不……”
如果说方才慕寻的醉意有七分,被酒水的寒意一压,暂时只剩下三分。果酒的后劲卷土重来之前,大脑堪堪维持着清醒,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美人的小脸吓得煞白。
“啪”地一声,慕寻二话不说铆足劲给了自己一耳光,声音清脆,然后顶着脸颊上的巴掌印,手脚并用慌不择路地爬到男人脚边,身段放到最低,鼻尖胡乱拱着黑色的靴面:
“主人不要听……慕少爷乱讲,母狗在主人面前低贱如尘埃,哪里敢狂?主人最清楚了不是吗,您心情好了赏贱狗两脚,都会让贱狗欢喜半天呢……”
祁逍垂眸审视着慕寻,靴尖挑着美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挂着泪痕的小脸艳丽得惊心动魄,又因为泛红的眼眶而显得楚楚可怜,仿佛面前的男人就是他的全世界。
慕寻胸前的布料被酒液淋得湿透,大奶子撑得小号的亵衣几乎爆开,冷酒的刺激让骚奶头的凸起更加明显,两抹蜜樱般的嫩红色泽从近乎透明的衣料底下透出来,勾人地若隐若现。
来时束好的发已经乱了,织金发带松松垮垮缠着青丝,与湿透的单薄亵衣形成极有冲击力的对比,这样的慕寻更像个养尊处优却一朝落难的少爷,漂亮而脆弱,格外能勾起男人黑暗的欲望,让人想把他弄坏。
曾经的小少爷沦落成男人脚下乞求垂怜的淫犬,连一身合体的衣服都穿不得,可怜又落魄,祁逍却觉得还不够,他琢磨着,想把他的小母狗弄得更淫乱一点。
……
慕寻的身份带给这些纨绔少爷们的震惊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反正又不是他们的弟弟,这些人很快便接受了事实,又见到慕寻讨好主人的贱态,顿时一片起哄声:
“还少爷呢,比街上拉客的婊子还贱!对别人汪汪叫倒是挺嚣张,见了主人还不是乖乖夹着尾巴跪舔!”
有人拍慕迩:“你搞错了吧,哪有母狗敢在主人面前没规矩,既然跟了祁公子,那祁公子让他跪就得跪,让他爬就得爬,管这小婊子以前什么样,今后可有人磋磨他喽。”
方才因吃瓜而安静了片刻的气氛重新活络起来,少爷们一个个左搂右抱,起哄调笑声越发大胆:
“还是祁公子会调教,再跋扈的小美人,都得被驯成撅着屁股摇尾巴的母狗!”
“怎么调教的?拿鞭子打,还是直接肏啊?或者说一边肏一边打……哈哈哈哈,这小骚货这么怕祁公子厌弃他,可见是甜头尝爽了,知道自己离不开男人了……”
还有人发现了盲点,非要刨根问底:
“不对呀,不是说慕小少爷离家出走了吗?怎么又到了祁公子身边了?”
“祁公子,你上哪收的这小美人啊,该不会是小婊子离家出走,被卖进青楼里了吧!”
祁逍踢了慕寻一脚,懒散道:“问你呢,跟他们说说,我们怎么认识的?你又是怎么成了我的奴的?”
时间越是推移,果酒的后劲就越大,方才冷酒浇头唤回的清明逐渐消退,酒精带来的兴奋与混沌重新涌上慕寻的脑海。
这酒没烈到让人不辨西东的地步,只是会让言行变得不太受思维掌控。慕寻话不过脑,下意识委屈地开口:
“还不是主人用强……”
话没说完发尾便被男人扯了一下,祁逍将慕寻本来就松了一半的发带又扯松了些,清淡的语气辨不出情绪:“想好再说。”
“唔……”
慕寻这会儿脑子转得有点慢,没有立刻改口,祁逍也不急,把人当成蜷在脚边的大型玩偶一般摆弄,玩完头发又玩衣服。
亵衣的衣带被挑开了,其中一只饱满挺翘的大奶球从衣服里跑出来,失去了最后的遮蔽,闯进所有人的视线。白嫩奶肉上还印着未消退的指痕,骚奶头在过门槛时被磨得红肿,仿佛初熟的樱果,情色而诱人。
慕寻下意识挺起胸口,把奶子往男人手心里凑。祁逍却不摸他的奶子,而是扳着肩把小美人掉了个头,强制他转身面对众人。
“过去讲,讲好了就玩你的骚奶子。”
小美人哼哼唧唧,不大情愿地往前爬了几步,潜意识仍记着爬行的仪态,肥屁股翘起来左右摇晃,大开的裤裆让该露的地方都露在外面,随着他的动作被所有人视奸

慕寻爬到人群中央,又恢复了跪姿,他带着项圈,被祁逍故意弄出来的那只奶子在胸前一晃一荡,欲盖弥彰的,显得比旁边那些两只奶子都露着的淫奴更加色情。
他还记着主人的话,“想好再说”,主人想让他说什么呢?这些听众……想要听到他怎么说呢?
醉意搅乱了慕寻的认知,加上熟悉的环境,小美人恍惚觉得自己仍然是这间院落的主子,被宾客们众星捧月地围在中间,骄傲地向他们发表着淫荡的宣讲。
小美人睁大湿漉漉的杏眼,眼神像幼鹿般迷离而懵懂,幸好口齿还是清晰的:
“我在汀兰坊见到主人,嗯……那时候还不是主人。那天主人跟着我,进了一条小巷……”
汀兰坊的初见被含糊地一笔带过,直接跳到小巷中的强暴。第一次见面就朝主人甩鞭子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慕寻直觉还是略过比较好,他可不想被翻旧账。
“主人捂着嘴不让我叫,扒了我的裤子,说我是勾引他的婊子……然后用手……摸我的逼,把骚蒂都掐肿了,还不放过我……”
有人提出质疑:“难道不是你故意勾引祁公子?说得跟人家强迫你一样,一说到被玩逼就满脸发春,当时爽得不行吧?”
是这样吗?慕寻恍惚了一瞬,随即很肯定地点点头,认同了对方的说法:
“对,没错,我是天生的骚货,骚逼整天痒得不行,盼着被大鸡巴肏……当时……是我故意勾引主人,希望主人强奸我,母狗喜欢被……粗暴对待……贱逼馋得出水了……”
其实不是这样的。不管之后沦陷得多么彻底,至少最开始那一次,确实是彻头彻尾的强迫,是一场违背他个人意愿的强行奸淫。
然而跟了祁逍以后,男人口中“天生婊子”“故意勾引”的荤话听多了,原本坚定的认知和记忆渐渐产生了动摇,慕寻不由得也开始怀疑,当初或许就是自己又骚又贱,蓄意勾引。
这段日子一遍又一遍地被扭曲的真相反复洗脑,加上醉意让思维能力不再清晰,想说点好听的让主人满意,慕寻朦胧之中连自己也相信了,一切就是像这些人所臆测的一样,自己主动勾引才是真实。
随着讲述,慕寻的记忆不由自主飘回到那个黄昏,他哭喊,求饶,却无法阻止大鸡巴在刚被开垦的娇嫩小逼里横冲直撞,凶狠粗暴得仿佛要将他劈成两半。
然而现在想起来,他似乎已经不记得当时有多疼,只记得那是他第一次品尝到让后来的自己痴恋成瘾日夜渴求的无上极乐,连那些下流的言词,都带着让人心痒痒的悸动。
慕寻越想越动情,忍不住伏下身体,塌下腰肢,又肥又软的骚屁股高高撅起,一边摇晃,一边给所有人看他吐水的嫩逼:
“主人在巷子里给贱狗破了处……骚逼太窄了,母狗怕被撑坏,只能自己掰着逼,求大鸡巴肏进来……”
所有人都在看他,看他的屁股,看他的贱逼。酒精彻底融掉了慕寻的廉耻心,一束束火辣露骨的目光非但没让他难受,反而让骚屁股激动地抖了抖,摇得更欢快了。
随着屁股撅起的幅度越来越大,原本勉勉强强还包在臀上的布料无可避免向两旁滑落,两瓣大屁股几乎整个从裤裆的裂口中挤出来,只剩下可怜兮兮的一点布挂在腰侧。
口水的吞咽声在周围此起彼伏,有人叫嚷:
“怎么掰的逼?讲得不清楚啊,不如你做给我们看?”
醉意愈发浓重了,慕寻已经醺得很不清醒,听到声音就下意识地照做,双手伸到身后,掰开两片湿漉的大阴唇,露出里面一嘬一嘬的甬道。
他的逼早就不像刚破处那会儿,是条淡粉色窄得几乎看不见的幼嫩细缝,现在这只肉汁淋漓的媚红嫩鲍一看就是被大鸡巴肏熟了,从指缝中微微鼓胀出来,大阴唇湿腻腻的,手指抓了几次才抓稳,微微用力朝两侧分开。
淫穴不再那么窄,但依然紧致又弹性十足,红嫩的淫肉谄媚地蠕动着,像张馋鸡巴的骚嘴儿一样咂摸个不停,淫水一口一口往外吐,很快流得慕寻满手都是亮晶晶的淫液。
与透明骚水一起流出的还有丝缕白浆,那是来路上马车里主人射进去的精液,大部分被好好地锁在子宫里,只流出了很少一点,即便如此画面也已经足够香艳。
慕家的小少爷在自己住了十几年的院子里,在亲兄长和陌生人的注视下,半裸着身子,像条挨肏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掰着自己流精的逼,向看客讲述半真实半扭曲过的,自己被强奸的经历:
“主人内射完,让我把逼夹好,敢漏出来就完蛋了……然后……我用嘴给主人清理鸡巴,舔干净上面的精液……”
说着,慕寻还长大嘴巴,努力把粉嫩的舌头往外伸,模拟舔鸡巴的动作,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滴出来,模样别提多淫荡,让人恨不得立刻将鸡巴捅进去,试试这张小嘴是不是真的这么会舔。
这时人群中响起一个细弱的声音,不是问慕寻,而是一个淫奴在跟自己的主人说话:
“主人,你看…
…他的鸡巴上戴的那是什么呀?像个小笼子一样……”
慕寻听见了,立刻骄傲地回答他:“是主人赏给母狗的锁……锁精环,有了这个把狗鸡巴堵住,母狗就不能射精和……排尿了,你要是管不住狗鸡巴,可以跟你主人也讨一个。”
那个淫奴刚才也在赌局中被灌了一肚子酒,憋得难受,偏偏他主人不许他尿,忍不住了只好用手堵着马眼,听了这话眼睛一亮,但又有些畏惧:
“一直插着马眼不会坏吗?要是取下来也尿不出来了怎么办啊?”
慕寻挪了挪身子,把屁股朝向对方的方向,骚逼掰得更开,企图让对方看清楚自己由于经常使用,张口已经十分明显的花穴尿孔,油然而生一种自己比那些贱奴都优秀的骄傲:
“哈……你的逼是摆设吗?我早就不用鸡巴尿了,用这边……求你主人帮你通一通呗,我主人用过毛笔,肏尿道真的很爽……”
不过不提醒还好,一提尿道,慕寻还真生出了一股尿意。毕竟他也对瓶吹了四瓶果酒,即使瓶子不大,过了这么段时间也该想尿了。
主人布置的任务,给这群人讲讲他们如何相识,慕寻自觉已经完成了,虽然还省略了大篇幅的内容,但小美人选择性地忽视了,觉得自己讲得不错。
而且他本能地不太愿意被别人知道,自己当初惹怒主人被鞭子狠抽,以及偷偷跑路却因为憋尿受不了,不得不哭着求着死缠烂打回到主人身边的往事。
他今天一直都表现得驯顺听话,可不想最终前功尽弃,被认为成一个不合格的性奴。
既然经历都讲完了……慕寻想,自己是不是能回去主人身边,向主人请示小母狗想撒尿,然后回来享受主人的爱抚呢?
醺沉的酒意让慕寻脑子里的念头立刻转化成行动,回头朝主人坐着的地方望去,这一看不要紧,小美人的脑子轰一下炸了——
哪里来的贱人,从他主人身上滚开啊!!
……
在慕寻的视角里,一个颇有几分狐媚相的双儿与祁逍挨得极近,枕在男人膝头上,那张淫荡的脸几乎要埋进男人裆里去了,而他主人无动于衷,大有放任对方动作的意思。
这双儿是慕达安排的,他其实也没动什么歪心思,就是刚才慕寻不在祁逍身边,那些公子哥们都左拥右抱,有些性欲上头的都让奴跪下来口了,祁公子却一个人待着,这怎么像话。
为了不怠慢贵客,他便吩咐了自己的奴去伺候祁逍。慕达没那么多讲究,一奴伺候多人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了,这性奴早被他调教好,长得漂亮又柔顺小意,祁公子若是喜欢,直接要去也是无妨的。
但慕达不了解祁逍,被人肏过的奴祁公子是不会碰的,祁五爷什么身份,身边从来不缺干净美人投怀送抱,因此将男人的口味养得极挑。在现代的狐朋狗友都知道他的洁癖,聚会上从来不乱给祁逍塞人。
今天祁逍只带了慕寻一个,才被不知情的慕达钻了空子。不知者不罪,祁公子不介意,但也不打算碰这双儿,对方挨过来磨蹭两下倒是无妨,全当欣赏美人讨好自己的艳景,可若想有什么过火举动,必然是会被制止的。
然而祁逍还没来得及把快舔上自己裤裆的美人推开,他的小母狗就仿佛吃了炸药一般,气势汹汹地扑过来,扯着那双儿的头发一把将人薅到了一边。
慕寻的嗓音带着哭腔:“给我滚开!贱货,我主人我自己会伺候,离我主人远点!!”
祁逍怔了一下,随即玩味地笑起来,朝慕寻勾了勾手指:“真醉了?”
而且醉得还不轻,不然不可能这么反常。一个贱奴,居然敢胆大包天管起主人找谁伺候了?
祁逍的规矩,性奴争宠可以,妄想独占主人却是大忌。即便是争风吃醋,也是觑着主人脸色玩笑般彼此拉踩,没见过直接泼妇打架似扯着头发叫人滚蛋的。
不过小作怡情,慕寻偶尔来这么一次,又有自己故意将人灌醉的前提,祁逍居然觉得还挺可爱。
慕寻却不觉得自己醉了,他委屈得要哭,而且是真的哭出来了,伏在祁逍膝头——就是刚才那双儿枕过的位置,像要抹除对方气味一般蹭来蹭去,抽抽噎噎:
“主人哪里对奴不满意,奴都会改,主人不要找别人好不好……小母狗会很乖的,能出奶水,骚逼和屁眼都很好肏,口侍也可以,主人别不要我呜呜呜……”
若换成平时,哪个奴敢对他说出“不要找别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祁逍早就发飙了——阮虹就是活生生的,最惨痛的例子。
但醉酒似乎成了万能的豁免令,祁逍这会儿非但不生气,还觉得小美人连威胁人都像只虚张声势的纸老虎,奶凶奶凶,怪好玩的。
或许是慕寻平时一向是性奴里最团结友爱的一个,又或许是祁逍知道清醒时的慕寻绝对不会拎不清做傻事,男人破天荒宽容了小母狗这一回的放肆。
想想也是,跋扈了十六年的娇纵少爷,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变成宽宏大度的圣母呢?不过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将带刺的一面收敛,
只有醉酒意志薄弱时,一直小心藏起的委屈和私心才敢稍微冒头放肆。
这是最成功的精神驯养,想想就让人身心舒畅。于是祁逍决定默许小母狗借着酒劲偶尔出格一回,大不了等这贱货清醒了,好好算一算秋后账便是。
“别哭了,再哭就给我滚出去。”祁逍戳戳慕寻,没好气地呵斥,转眼又勾起了恶劣的笑,“起来,母狗,主人要喝你的奶。”
哭噎声立刻止住了。慕寻大概是没想到自己的放肆竟然被主人轻飘飘揭过,呆呆地仰着头,眼睛眨了又眨才反应过来,惊喜的神情从面上浮现。
醉意让慕寻完全屏蔽了周围人的存在,在他混沌的意识里,面前的男人是唯一的神明。小美人爬起来跨坐到主人腿上,乌亮的眼珠因醉酒而显得雾蒙蒙的,面色潮红,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被主人吃奶子了。
“骚奶子给主人吃……嗯唔……想要……请主人吸奶水……小母狗好喜欢……”
祁逍刚才浇了慕寻一身果酒,现在一低头,就能闻到小美人湿漉漉的发间散发的清甜果香。慕寻捧着奶子送到主人嘴边,被男人一口叼住奶头,牙齿轻轻磨了磨。
“嗯啊……主人……”
慕寻甜甜地哼唧,奶子往男人嘴里挺了挺,他奶水不多,祁逍用力吮了几下才吸出奶来,奶子被火热唇舌大力吸吮的滋味太舒服了,小美人的呻吟不自觉抬高了声调。
“啊啊啊……骚奶子被主人吃得好舒服……主人用力吸,嗯哼……吸光小母狗的奶水……”
沾着果酒香气的奶子像弹软滑腻的嫩奶冻,奶水更是甜美,祁逍吃得津津有味,放肆地埋在大奶子上又舔又咬,慕寻面对面跨坐在主人身上,骚屁股淫蛇一样扭来扭去。
慕寻开着裆,骚逼被男人大腿上的布料磨得直流水,爽得他嗯嗯啊啊越叫越大声,幸好整间屋子里都是被主人玩得淫词浪语不断的奴,他的淫叫混在里面并不显得突兀。
酒精带来的放纵让慕寻声音拖得又黏又甜,刚被吃了几口奶子,就叫得像被肏上高潮了一样淫荡,拼命把奶子往男人嘴里塞。祁逍吃着一边,大手则伸进小美人的亵衣,揉捏照顾起被冷落的另一边骚奶子来。
“啊呀……被主人玩奶子了……痛!嗯啊主人轻点掐……啊啊啊奶头要掉了……哈啊玩坏贱奶子,贱母狗爽死了……”
慕寻像陷进了一团柔软的雾,眼前是散乱的光影,记忆是抓不住的碎片。他只知道一件事,动情的身体想要获得更多来自主人的抚慰,温柔的粗暴的,舒服的疼痛的,只要是主人给的,什么都好。
这样的慕寻自然不可能注意,祁逍则是发现了但不在乎,有人在看他们,不是所有人都专注于这场欲望的狂欢,不远处的慕家二少慕迩就没在玩奴,视线一直落在祁逍和慕寻这边。
慕迩不像慕达那么怂,后者自从知道幺弟跟了祁公子,就小心翼翼地连慕寻的身体都不敢多看,生怕冒犯到祁逍。
而慕迩做事就比较随心所欲了,想看就看,而且是光明正大地盯着看,他倒要看看慕寻还能贱成什么样。
过去慕寻日常都作男装打扮,胸口缠得平平的,慕迩从来不知道,这个幺弟的奶子竟然这么大这么嫩,还会殷勤主动地求着男人吃奶头,浪叫起来又骚又媚。
不过慕寻已经不是他弟弟,而是别人家的奴了,慕迩并没有胆子去动祁公子的奴,就只是看看而已。顺便在心里谩骂一番慕寻的淫贱。
慕迩并非不怕得罪祁逍,而是他这人有几分小聪明,知道祁公子要是小气到不乐意慕寻被人看,压根就不会带对方来这种聚会。来了就说明人家不在意。
祁逍确实不介意被围观活春宫,旁边好几对把淫奴压在地上桌子上开肏的,还有玩夹心饼的,也没见谁觉得羞耻。早就被慕寻蹭硬了的鸡巴甚至因为旁观者的存在,兴奋地更涨大了几分。
不过男人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慕家这两兄弟好像都对慕寻存着点有悖伦理的变态心思。阴暗的恶趣味从心头冒上来,上回在汀兰坊没做成的事,他现在想做一做。
慕寻已经完全陷入汹涌的情潮,娇软的身躯严丝合缝攀着主人的身体,他能感觉到戳在小腹的硬物,被酒意烧得发昏的头脑让他毫无章法地把下体贴上去磨蹭,却怎么都没法从浅尝辄止中得到满足,越蹭越难受,越难受越蹭。
他嘤咛着要去扒主人的衣服,把大鸡巴释放出来肉贴肉地互动,不安分的小手却忽然被男人按住,无法继续进一步的行动,奶子上的温度也离开了。
小美人茫然地睁大眼,委屈地呜呜哭:“呜……主人……想要……”
“求我。”祁逍眼底泛着欲望的红,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恶魔蛊惑信徒,“想要什么?说出来,主人给你。”
慕寻难耐地扭动着屁股:“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疼疼小母狗,贱逼好空虚,想要大鸡巴进来肏一肏……”
祁逍喘息渐重,拉着慕寻的手按上了胯下凸起的大包:“骚货,自己来。”
慕寻迫不及待撩
开男人的外袍,解开裤带,将早已蓄势待发的大鸡巴释放出来。火热的巨杵上遍布狰狞的筋络,又粗又长十分骇人,小美人却爱不释手,娇嫩的小手圈着大鸡巴上下撸动,知道怎么能让男人爽快。
“主人……舒服吗?小母狗的嫩逼里更舒服,求主人肏我,把骚逼肏烂好不好?”
祁逍哼笑一声,把着慕寻的膝弯将人抱起来,鸡巴重重地挺进美人门户大开的肉逼。湿软的肉鲍一插就是一汪水,又紧又热,男人发出舒爽的叹息,上上下下颠弄起小美人的屁股。
慕寻却不那么好受,面对面的姿势让大鸡巴进得格外深,几乎要肏穿他的肚子,被酒水灌得鼓胀的肚皮被鸡巴这么一顶,险些爆炸,汹涌的尿意让他不得不开口求饶:
“主人……母狗想尿尿,求你让母狗去……啊啊啊!快,快憋不住了呜……受不了了……求主人让贱狗尿……”
“不许。”祁逍不耐烦道,“给我忍着,敢尿出来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男人的攻势愈发凶猛,慕寻个子小体重也轻,被男人轻轻松松托住屁股有节奏地一次又一次抛高,又重重地落回去,骚逼串在大鸡巴上一插到底,龟头粗暴地顶开闭合的宫口,舒舒爽爽泡进骚子宫充沛的汁水里。
慕寻虽醉得迷糊,潜意识却仍不敢违背男人的命令,膀胱被鸡巴挤压得要炸,也只能努力憋住花穴的小尿口,快感和尿意交织着一波一波涌来,令人痛并快乐。
而祁逍又有了新的指令:“自己玩奶子。”
慕寻的魂儿都要被鸡巴顶飞了,像个没有自我意识,完全由男人操控着的性爱玩偶,乖乖伸手捉住两只随着身体的颠簸到处乱跳的大奶球,玩面团一样揉捏起来。
“肏死你!婊子!贱逼真会吸……嘶……继续玩奶子不准停,力气大一点,我平时怎么弄的不记得?待会儿上面印子要是不够多,我亲自给你打烂!”
“呜呜……啊啊啊……呃啊……”
慕寻已经完全忘了这里是慕家,是他住过的院落,自己的亲哥哥也在现场。他像一只雌堕的淫兽,满脑子都是用娇嫩的骚逼和子宫伺候好主人的大鸡巴,他不能尿出来,不能让主人扫兴,这样主人才愿意赏他鸡巴吃。
可是他真的很撑,那些甜美的酒液现在全部转化成尿液积蓄在饱涨的膀胱,子宫里还含着主人路上射进去的满满一泡精液,就连奶子也涨涨的想要往外喷奶,太难熬了。
大鸡巴凿弄敏感点的同时也在挤压膀胱,想高潮但同时又得憋尿的滋味折磨得慕寻苦不堪言,他的身体完全被男人掌控,只能在空中徒劳地踢蹬双脚,难抑地哭叫着:
“贱狗真的忍不住了……呜呜……主人饶了我吧,不行了,肚子要爆了……”
但祁逍哪里会管贱奴舒服还是痛苦,自己肏得爽就行了,大鸡巴肆无忌惮在狭小的肉穴里冲撞,将小美人的嫩逼当成一只为自己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尽情享受穴肉谄媚的服侍。
忽然似是不经意的,祁逍一偏头,与不远处的慕迩对上了视线,风流的桃花眼似笑非笑,透着几分痞坏的得意——
祁逍就是故意的。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在慕达和慕迩的面前,将他的小母狗肏得乱七八糟。不管对方过去对慕寻有什么心思,今天过后都给他彻底死一死,少做白日梦,认清楚现实。
他倒不是有意帮慕寻复仇,只是单纯不喜欢这对兄弟。所以才坏心地想给对方看,他们过去没肏成,今后也肏不到的人,已经死心塌地跟了自己,心甘情愿做自己胯下的淫荡婊子。
祁逍看过来的瞬间,慕迩下意识错开了眼神。活春宫看得他口干舌燥,鸡巴涨得发疼,粗鲁地唤来淫奴为自己疏解。
他可能很久都不会忘掉今天看到的画面。男人的大掌揉捏着美人饱满的屁股,紫红色的鸡巴在肉逼里进进出出,美人双目失焦地玩弄着自己一对圆滚滚的肥奶,变了形的奶肉上遍布青青红红的指印和齿痕……
真他妈骚。能看不能吃,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自找罪受。慕家居然养出这么个贱婊子,不知道小贱人走了什么运,能遇上祁公子这种器大活好,还不让他去伺候别人的优质主人。
……
日头一点点偏斜,屋内淫乱的春色此起彼落,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着,尽情宣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祁逍不疾不徐地整好衣服,又成了衣冠楚楚的翩翩公子。释放完的男人总算有了闲心,将狗链重新牵回手里,带小母狗出门撒尿。
他不愿母狗尿在屋里,可苦了慕寻。小美人挨肏时出了一身汗,酒意散得七七八八,理智回笼,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曾经还是少爷时的住处,被玩成如此淫荡的样子。
只是羞耻心还来不及升起,慕寻便被主人牵出门去,被肏得软手软脚的身体跌跌爬爬跟上主人,毕竟若是嫌累不去,谁知道晚一点主人还让不让他尿了。
这间院子是慕寻生活了许多年,一砖一瓦都无比熟悉的地方,慕家兄弟只改动了室内,院子里的布置却几乎没动,给人一种时光未
改的错觉,仿佛慕寻还是住在这里的少爷。
更要命的是,原先屋子里只有慕家兄弟算是慕寻的熟人,其他都是陌生的少爷和淫奴,因此慕寻的不自在还不算太重,可是一出房门,等候主子吩咐的下人们全在院子里守着,一张张几乎都是认识的面孔。
祁逍将狗链拽得很紧,慕寻没法低头掩藏面孔,他知道这些人肯定都认出了自己,几张脸庞上的神情变幻藏都藏不住——
而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呢?裤子几乎被完全撕开,光溜溜的大屁股上布满男人掐出的指印,两只大奶子全裸露在亵衣外面,同样被玩得红肿惨兮兮,脸上更是藏不住的春色,一看就是刚被男人狠狠肏干过。
不过慕家兄弟应该是吩咐过了,倒也没有下人惊讶地喊他小少爷。下人们只恭敬地唤了祁公子,询问有什么需要。
祁逍笑了笑:“没什么,带母狗出来撒个尿。”
好了,或许未眼见为实前,慕寻在这些下人的心里多少还是个少爷。可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条撒尿还需要主人允许的母狗了。
祁逍指了指一片花丛,放长了手中的链子,示意慕寻:“去那边。”
在熟悉的院子里,当着熟悉的下人的面,而且还是光天化日在户外,在太阳底下,在花从里撒尿,所有能营造羞耻感的因素叠加在一起,慕寻反而彻底破罐破摔了起来。
他不去看那些人的脸孔,乖乖爬向花丛那边,屁股和奶子一摇一晃。昔日院中舞鞭的小少爷,如今却像母狗一样被主人用链子牵住,翘起一条腿朝花丛里撒尿,还是用花穴尿。
都无所谓了。慕寻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以后也不会回到这里了,管这些下人怎么看他。现在才羞臊未免太晚了,不如早点尿完回去,问问主人能不能再让他喝一点果酒。
反正有主人在,自己喝醉了也不会有事的嘛——那酒真的很好喝哎。
“祁公子。”
慕寻在花丛里撒尿的时候,慕达不知何时也出门放风,站在廊下朝祁逍打招呼。
祁逍回过头,敷衍地牵起嘴角:“慕少爷。”
慕达想了想,还是决定以慕寻作为对话的切入点:“祁公子对我这弟弟……可还满意?”
谁料祁逍并不领情,眸色一冷,暗含警告:
“这奴是我自己收的,不是慕家给的。跟了我以后就是我的奴,不再是什么人的哥哥弟弟。不过他们几个贱奴私底下倒是会称兄道弟——慕少爷有兴趣掺一脚?”
这话委实不客气,好像慕达若是执意强调与慕寻的血缘,就与那些贱奴同等身份了似的。慕达背后一寒,只能陪着笑含混过去:
“啊哈哈,祁公子真爱说笑,刚才是我失言了,您别往心里去。”
这是祁逍第一次正面表明对慕家的态度,意思明明白白,他要让慕寻和慕家彻底断绝关系。收奴是慕寻离家之后的事,与慕家无关,慕寻也不是以“慕家小少爷”的身份跟着祁逍的,慕家别想借此攀什么裙带关系。
慕达想,慕迩居然说对了。无论今后慕寻得不得宠,他都只是个伺候主人的贱奴,荣辱全凭主人心意,早就不是从前的矜贵少爷。自然,他也没有能力左右祁逍对慕家的态度,为慕家在祁逍这里讨什么好处。
不过即便没法再让慕寻代表慕家,成为拉拢祁逍和城主府的纽带,也并不妨事。在汀兰坊遇到慕寻本就是意外,捷径走不通,大不了回去走原本计划的老路。
慕家本来也没妄想着一口吃成个胖子,几句好话就哄得祁逍跟他们推心置腹。而且慕家又不是遇上抄家灭族的大危机,未雨绸缪而已,他们有的是徐徐图之的耐心,送送礼请请客,慢慢拉近关系就是了。
更何况,慕家也不指望跟祁逍发展出多少深情厚谊,他们可没胆子跟支离彻底撕破脸,最希望的是两头逢源,两边都对他们抱有好感,有什么事别拿慕家开刀就万事大吉。
于是慕达索性揭过慕寻这一页,从善如流地换了轻松愉快的话题。男人之间聊什么最能拉近关系?当然是桃色八卦。
“祁公子可听说过……?”
慕达神秘兮兮地将双手食指交叉在一起。祁逍眼神一变,对方的动作在不知情人士看来莫名其妙,但祁逍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止杀的标志,刀剑相交。
止杀的存在,在燕城是只有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这些人大多是上流圈大家族的核心人物。祁逍不属于这个范畴,但他在外人眼里深得程渚看重,又有阮虹公开认主,慕达直觉他应该是知情的。
试探之下,对方的反应也证实了他的猜测。慕达的神情瞬间放松,变得口无遮拦了许多:
“也对,祁公子收了阮虹,对他背后的势力应该是有些了解的。那婊子不就是在组织权利更迭中斗输了,才找上您求庇护的吗?”
祁逍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不欲向外人透露太多关于止杀,以及自己和止杀关系的秘密。故他并不评价慕达对阮虹认主一事的猜测,只挑了下眉,似不明所以。
这个表情被慕达理解成愿闻其详,倾诉欲瞬间高涨。这件事是慕迩无意间告诉他的,他怕风言风语传出去给慕家招祸,反复叮咛二弟别跟狐朋狗友乱讲。
但八卦闷在心里这么些天,不能透露出去实在难受,祁公子在这时候出现,慕达总算找到了可以分享的人选。
“祁公子,接下来这话您可别跟其他人说啊,传出去那是要命的。”慕达露出暧昧神色,“关于止杀那位冰美人——您可能没见过,但一定听说过的,就是止杀现在掌权的那位。”
祁逍费了很大努力,才克制住自己没有露出吃瓜竟然吃到自家的失控表情。他没有打断慕达,决定听听外人平日里都是怎么编排自家媳妇儿,回去跟支离告状。
在慕达看来,祁逍有程渚撑腰,支离不会动他,不然阮虹也不会找对方做靠山,是个可以放心不吐不快的对象:
“他支离一个双儿,祁公子以为是凭什么能在止杀身居高位?我听说呀——那贱人其实是止杀前任首领养的脔宠,一人之‘下’,可不是就在组织里万人之上了?”
祁逍竭力压抑住老婆被人造谣的怒火:“?”
“不过那贱人不安分,又搭上了城主大人,也有说法是少城主,谁知道呢?给父子俩一起当玩物也说不定。现在之所以是他上位,当然是因为有城主府挺他,难怪阮虹斗不过,原首领这是被自己养的狗反噬了啊。”
祁逍:“!”
“说起来那么个大美人,我最初也不是没动过心思。不过现在看来,那种不知被多少男人玩烂了的贱货,脱光了求老子肏老子也不乐意要。”
祁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