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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
好比南洲的真实面容,他的真名在那个组织里也鲜为人知。
某个回去述职的下午,他心血来潮溜进了傅征的办公室,仗着这大老板素日里对自己的偏爱,正大光明地拿下了展示柜上的名酒。
他举着酒杯,坐着傅征的办公椅,当着对方的面翻开了办公桌上的电脑。酒精翻出他因杀人而麻痹的记忆里,那些从前组织规模不大时,和他有过命之交、知道他真实名字的那几个人,与此同时,他也看到了他们的死因。无一例外都是:不详。
他们死后,有的是人叫他“林吝如”。他用这个假名字时间最久,牵绊最为深远。只有傅征叫他“南洲”,开口温柔亲昵得有些过分,因此让他笃定这男人对自己有所偏心。
这男人英俊冷漠,做起人命相关的生意很有一套办法,接替组织后很快将规模翻番,人员也扩充到一个惊人的数字,还隐隐有将组织向白道靠的意思。他对别人不假辞色,却会很温柔地看向南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看什么宝贝。
可能也确实是宝贝吧。
那个下午,南洲还在翻着电脑里的文件,电脑主人靠过来,问他:“酒好喝吗?”
南洲有些醉了,不解地举高了酒杯,是要递给对方的意思:“自己的酒都不知道滋味?”
男人的唇侵入了他的,好一会唇舌厮磨,南洲握着的酒全撒了,还能感觉到酒液与体温的混合物串联神经,令他觉得……山雨欲来。
外面日光正好。
酒色的日光却驱不散眼前男人笑容里的阴冷与危险,他说:“现在知道了,滋味很好。”
南洲是被傅征抱到办公桌上坐着的。他此前从未知道这个常年坐办公室的大老板有那么好的体力与格斗技巧,制服自己这个醉酒的在役杀手毫不费力,还能顺便用领带给自己的手打上牢固的结。
对方的手已经从南洲的乳头摸到了胯下那根东西。
行将被褪去最后一件内裤时,南洲用膝盖夹住了那只手,很平静地说:“两件事。”
傅征没有继续手上的进犯:“说吧,宝贝要什么?”
南洲道:“你要是今天操了我,我明天就把你那玩意剁了。”
“那不做全套,我还没呆过下位。今天让你爽好了。”傅征笑笑。
南洲也笑——他不信男人精虫上脑时还会记得什么承诺,傅征的胯下明明已经突出了鼓囊囊的一团。他敞开腿,宣布第二件事:“祝你看了别阳痿。”
傅征直到脱下眼前人的内裤,看见那根性器之下的一道裂口之前,都没明白那句祝福的含义。他用手指掰开那口穴,没怎么惊讶:“你觉得我是纯正的同性恋?”
南洲懒得回答。
傅征看着那朵生涩漂亮的花,笑着说:“宝宝这里很美,平时会用这里自慰吗?”
答案是没有。他忙着杀人赚钱享乐,但其实不太在乎肉欲,用性器自慰的次数都少得可怜。
南洲不答。
傅征成熟而英俊,靠一副皮相在情场上无往而不利,看着怀里还没浸淫过社会、惯常出生入死的漂亮杀手,不难猜出南洲的在这方面的经验匮乏。
他喝了口瓶中酒去吻南洲,嘴里的酒液大部分入了两个人的食道,瓶子里剩下的那些,经由手指进到了南洲的穴里。
亲吻的时间过于长了,分离时南洲的嘴唇通红,下面那张嘴随着他的呼吸而翕张着吞吃傅征的手指。
快感自然是陌生的。他望向眼前镇定自若地把玩自己的男人,眼睛里有潋滟波光,声音几乎是颤抖的:“别玩了……够爽了……”
那手指只是拨弄着连他都不知道的敏感点,让他又由气声至呻吟声,浪荡地叫了出来。
傅征又亲他,几次气息交融,还是笑他:“这就够爽了?”他吻了吻南洲的耳垂,随后坐到办公椅上低了头,将柔软灵巧的舌头送进了水液汩汩的穴里。
那条东西表面舌蕾粗糙,所到之处尽是没经过情事的嫩肉,也像其主人在情场上一般无往而不利,几下便让南洲绞着腿泄了一波水液。
南洲第一次经舌头舔弄,实在受不住连绵的快感的作弄,双腿被傅征架到了对方的肩上。他磨着对方背上西服的料子,呻吟里有了哭腔:“你把衣服脱了……啊啊太深了……别进去了……啊……”
傅征脱完了上衣,把玩着南洲瓷白的腿,让舌头进去了更深的地方,一送一出,每一下都碾着软肉。他的鼻尖顶着南洲小而敏感的阴蒂,几乎能通过这颗小东西感受到南洲的羞涩与淫荡。他只想把这漂亮的小杀手困在自己的舌头上,如果南洲实在不能接受成为下位,没关系,由他来。情事也不是只有粗暴简单的插入行为可以带来快感,他的舌头或者手指……哦,好像这也是插入的一种。
傅征心情舒畅,用一条舌头把南洲送上了高潮。潮吹的水全被他吞进了肚子里,过后他看着还没平复完高潮的南洲,很有些忍不住,想再舔一次那口漂亮的逼。
但是没机会
了。
南洲其实早就解开了手上的领带结,这东西根本困不住他。
他身下黏腻异常,虽然大部分水都被傅征吞了,但仍有异样之感。他看着身下始终鼓囊着性器的傅征,头一回觉得原来除了钱,还有一种名为快感的、谁都逃不过的东西可以控制住自己。
“宝贝舒服吗?”
傅征多次发问,没等来回答也不气馁,从容如酒席宴间与他人欢声笑语的商人。
那个下午之后他再也没回去过那间办公室,冥冥中也代表了他与傅征迟早的结局。
也就不知道傅征的电脑上多了一段他被傅征舔逼的视频,往后还有了更多他自慰或做爱的视频——那全是他后来交往的小男友为了讨好傅征,偷摄后传给傅征的。
会有谁喜欢受制于人。至少南洲自认为是个正常人,连杀手这个职业都正常,没什么特殊癖好,只除了身下那个多出来的部位。他不是不喜欢傅征的舔法,但也就仅限于那条舌头了,如果还要为此交付自己的自由与与尊严,可太不值当了。
他找了个面相乖巧身家清白的小男友,第一次把人带上床时只是穿着裤子操了人,没让小男友知道自己的秘密。
谁知道对方第二次就提出要给自己口交,见到自己那口穴时也没觉得奇怪,反而比傅征还热切地舔了进去。他也知道小男友在家里装了摄像头,只以为是对方的情趣,某次情事里他还调戏对方说:“真该把你那些视频放出来,看看现在和视频里,哪个你更骚。”
对方只是叫着喘着,说:“以后我们亲自拍好不好?”
南洲答应了。
毫无意外,那些视频也落到了傅征手中。
回想起来,这两个就是他大爷的纯种脑残。
【吝吝情绪起伏好大。】
【嘤嘤嘤,是人家让你有坏印象了吗?】
【对不起嘛好吝吝,你要相信,我不会对你做坏事的哦。】
林吝如三个字,足够教“此时”的南洲翻江倒海了。他确信自己的身体恢复到了从前某个时间段的情况,连带着心性也回去了。
南洲从往事里起身,有些轻松地笑了:“狗东西,那你还把我绑到这里来。”
对方没立刻回答。
南洲仍没放弃探寻四周,瘸着腿——断腿到底影响了他有几年,他还没从瘸腿的心理状态中恢复——继续在白色的空间里走着。
【操】
【吝吝骂我】
【我射了】
【好爽,做梦都没想过吝吝骂我】
【原来被吝吝骂这么快乐】
【吝吝再骂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