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我和青梅和天降的恋爱修罗场 > 1-5章彩蛋免敲(双星/滋味/口交/etc)
1
墨渚刚高潮过一次,浑身都是诱人的粉红色。他被袁嘉顺压在被褥里,半张露出的小脸染得绯红,轻喘着气:“你,你松点……呃嗯……!”
袁嘉顺骑在墨渚身上,看着身下肤白貌美的小混血被夹得脸红流泪的样子,长叹了口气:“渚渚,渚渚……”他上下晃动臀部,结实紧致的臀肉一下下拍打在墨渚腿根上,穴里流出来的水几乎打湿了墨渚的腿间。
湿热的穴肉被肉棒一下下顶开,袁嘉顺趴下去吻住墨渚,他喜欢亲吻墨渚,那张粉色的小嘴被他吮咬成朱红色,艳丽的颜色让袁嘉顺脑袋有些晕。
“呃!”肉棒撞在袁嘉顺的敏感点上,穴口吞咬着淡粉色的柱身,肉壁热烈地包裹住那根给他带来无尽欢愉的鸡巴,疯狂地抽搐着分泌出更多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挤出,随着袁嘉顺剧烈的淌下。
淅淅沥沥的精水流在墨渚的腹部,袁嘉顺支棱着两条腿胯坐在墨渚身上。他没有多少力气再骑那根鸡巴了,喘着粗气求饶:“等、等会儿……我,不行了……呼、呃啊!?”
肥厚的臀肉被墨渚抓住,他向上狠狠挺胯,粗长的肉棒整根刺进袁嘉顺火热的肉穴里,结结实实地擦过他的前列腺。
“啊、不行,我还没……”袁嘉顺慌张地去推搡,却被墨渚一口咬在锁骨上,疼得惊呼一声。
“闭嘴,骚货!”墨渚向下含住他一侧的奶头,像吃糖一样吮吸舔吻那粒红豆大小的肉粒,心里不满这小玩意儿被他吃了那么久都丝毫不见长大,不过就这么小小的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倒也讨人喜。
这么想着,他不轻不重地咬了口嘴里的奶头,在乳晕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啊!”胸口的疼痛混杂着肉穴被操开的快感,像潮水般冲刷着袁嘉顺全身,他就像被海浪卷走的人一样死死抱住墨渚,“好爽,渚渚……呃、操我!”
墨渚的眼睛都红了,他咬着袁嘉顺的奶子,像打桩一样操着那红艳艳的小穴。
白皙的手指深深嵌入蜜色的臀肉里,抓出一道道红痕。臀肉被扒开,露出被操得殷红肿胀的穴口,淫液和精液被拍打成泡沫,裹住穴肉又被操成粘稠的液体,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拉出长丝。
肉棒在穴肉里飞快地进出,袁嘉顺整个人就像一张拉满了的弓,抱着墨渚的头向后仰去,嘴里胡乱喊着淫词浪语:“啊、啊呃!操我,啊,骚屄要被操烂了,渚渚,深点儿!”
墨渚被他喊得脸都红透了,一口咬住袁嘉顺的喉结,鼓起脸颊威胁道:“闭嘴,不然我就操死你!”并不是不喜欢袁嘉顺被操开了后淫荡的样子,只是墨渚毕竟是个从小被好好保护着长大的小少爷,实在是一听到这种骚话,就会脸红得不行。
而他觉得这简直丢人极了。
想到这里,墨渚恨恨地捏了把袁嘉顺的乳头。
“呃啊!”突然而来的刺痛叫袁嘉顺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回过神来他和墨渚贴合的腹部已经被精液涂满了,粘嗒嗒的一片。
“渚渚……”袁嘉顺喘着粗气,一脸迷茫地看着那滩浊白的浑液。
“骚货!”墨渚涨红了脸,想不明白这人怎么会这么贱,只是被捏了乳头就射精。
高潮时痉挛收缩的肉穴紧紧包裹着肉棒,墨渚来不及思考,就大开大合地又在穴里操了起来。穴口已经肿胀不堪,每一次摩擦都是火辣辣的疼,可穴肉深处的骚肉被龟头撞击的快感又让袁嘉顺无法拒绝,合不拢的嘴淌着唾液,高亢地呻吟着。
肉棒直捅入肉穴的最深处,伴随着两人的呻吟,墨渚释放出了这晚的第二股精液。微凉的液体落在袁嘉顺体内,他仰着头,舌头从殷红的嘴唇间伸出,浑身颤抖着,鸡巴因为射不出东西,可怜兮兮地跳了两下,流出了一股清液。
墨渚看着袁嘉顺这般淫荡的样子,悄悄咽了口口水,不由自主地凑过去想要含住那两片微微开合的肉唇。
袁嘉顺突然清醒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就爬了起来。他的两条腿还在发颤,穴口还疼着,却拧着眉就跪着坐了起来,穴口与龟头分离时还牵着白色的丝,看得墨渚面红耳赤。
“对不起啊渚渚,我这就去洗澡……”袁嘉顺爬下床时腿一软,还好墨渚眼疾手快,不然就整个人跪在地上了,他愣了会儿,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没事的,谢谢你。”
墨渚皱了眉,袁嘉顺不敢再留,一瘸一拐地就溜进了浴室。
2
浴室的门上一片雾气,男人的声音被隔绝在水雾的那一边。
“哈……宝贝……”
赤身裸体的青年靠在冰冷的浴缸里,舒展开修长的四肢,回想着男人慌张的模样,握住了自己粗长的性器。白净的手指拢住粉白的肉棒,上下套弄着,龟头流出晶莹的液体,顺着柱身淌下又被手指挤上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宝贝……你是我的、我的……”
男人被厚重衣服包裹住的宽阔背脊令人神往,还有在他逃跑时被运动裤勾勒出明显弧度的臀部,随着动作上下挤压着。
“嘻、嘻嘻,我要把你扒光了,操了你……嗯……”
青年幻想着把那条运动裤拔下后露出的蜜色臀部,手感是绵密而又充满弹性的,一只手都握不住,用力抓下去时肉都从指缝中溢出,扒开就会看到里面饥渴湿润的小穴,红褐色的穴口微微张合,在他的视奸下吐出一点淫靡的水液。
手里的肉棒涨得更大,青年难以克制地把肉棒挺进手心,仿佛真的在操屄一样。
“把鸡巴塞进你的小屄里,操得你、啊……高潮、变成我的母狗、我的宝贝……嘻嘻……”
男人哭着被青年插入,肉穴会吸吮他的肉棒,紧致的肉穴一开始会抵抗青年的入侵,但是尝到了甜头后就不再反抗,反而会热情地拥抱肉棒,吐着淫水引诱青年去操这具淫荡的身体。
男人的奶子也是淫荡的,他会抓着那对丰满的胸部,去蹂躏那两颗小小的肉粒,在上面留下无数牙印和指印,消退了就再印上去,打下自己的标记。
他要抓着男人的屁股操到最里面,操到他翻着白眼哭喊着自己要做主人的性奴、主人的鸡巴套子,才拍着他肉实的大屁股射在最深处,吻着男人的嘴唇,允诺男人当自己一个人的肉便器,精液容器。
“嘻嘻,你的屄里永远都会夹着我的精液……”
青年神经质地抽笑着,在性幻想中达到高潮,浓稠的精液射到浴缸壁上。青年靠着墙壁,微微喘息着,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接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哥哥,为什么要抛弃我?”
3
袁嘉顺对墨渚的脸似乎有着奇怪的情结,以至于每次做爱他都会对体位格外执着。不是说他想要做上面那个,而是做爱时他必须能看得到墨渚的脸,好像那是他兴奋的来源。
事实上墨渚从他身上获得性快感时的表情让他欲罢不能,几乎只要看到墨渚红着脸,两眼湿润的样子,他就能射出来。
袁嘉顺分开双腿跪坐在墨渚身上,淫荡的肉穴吞吐着墨渚的肉棒。
“呃、呃啊……好大,呃、太爽了,渚渚……”袁嘉顺摇晃着臀肉,拍打在墨渚腿上时汁水四溅,弥漫着一股腥甜的骚味。
“骚货,我是要惩罚你,谁允许你爽的!”墨渚小脸通红,不满地揪了一把袁嘉顺的奶头。硬如石子的奶头立马变得通红,疼得袁嘉顺低吼一声。
“啪!”墨渚一巴掌拍在袁嘉顺挺翘的臀肉上,很快便浮起一个艳红的巴掌印。并不疼,反而让两人都更加兴奋了。
墨渚双眼血红,亢奋地掐住袁嘉顺两边的肉峰狠狠分开,没有了臀肉的阻隔,肉棒进入到跟深处,穴口几乎和墨渚稀疏的阴毛贴在一起,被挠得瘙痒不已。
“渚、渚渚……不行,太深了……”袁嘉顺仰起头,流着眼泪求饶。
“可以的……”做爱时的墨渚好像变了一个人,如同吐着蛇信子诱惑猎物自己走进他的领地的捕食者,甜腻的嗓音也变得低沉不少,“骚屄这么能吃,怎么会不行呢?”
袁嘉顺摇着头,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了,又硬又烫的鸡巴就像一根烙铁一样将他钉在墨渚身上,稍微动一动都要哦扯下他的皮肉。
事实上他多虑了,袁嘉顺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墨渚抓着臀部抛起些许,又因为重力而把肉棒吃到最深处。
“啊!”袁嘉顺爽得眼前发黑,头皮发麻,他蜷曲起脚趾,嘴角也淌下口水,“太、太厉害了……”
“呵,厉害的还在后头呢。”墨渚看着袁嘉顺两眼呆滞,沉溺于快感的模样,不屑又得意地嘲笑了一番,就又如法炮制着把袁嘉顺抱起些许又插到最深处,“水真多,骚屄一天到晚馋鸡巴……嗯、今天和雪城靠那么近,就是想挨操吧!”
穴口被撑到极限,变成一个小肉圈禁锢着墨渚的肉棒,淫水都被缩在里头,稍微动一下都能听到里面咕咚咕咚的水声。袁嘉顺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个水袋,里面都是骚水,被墨渚操一下就兴奋地吐出一股股淫水;又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鸡巴套子,平时夹着一屁股骚水,就等着被墨渚使用。
骚贱的性幻想让他产生更激烈的快感,袁嘉顺抱着墨渚的肩膀淫叫着“好厉害、不行了”之类的话,墨渚看他不反驳,则更是被骚红了眼,抱着袁嘉顺结实的大屁股就是一顿猛操,肉嘟嘟的穴口都被操得充血,前面无人搭理的肉棒也淌着精液和骚水拍打在两人的腹部。
“嗯!”墨渚顶在袁嘉顺的敏感点上,射出一股股精液,两只手揉捏着袁嘉顺敏感的乳头。
墨渚不喜欢袁嘉顺在做爱时抚慰前面,袁嘉顺便习惯了用乳头和屁眼达到高潮,他瘫软在床上,享受着乳头上传来的刺激,射出几股清液。
4
“土包子,你过来!”烈阳当头,混血的漂亮青年走进花园,他身形笔挺,纤瘦的身子被包裹在合身的西装里,手里拿着公文包的样子看着就像街上的画报。漂亮青年摘下帽子,指挥着正蹲在花园泥潭里的男人。
男人和漂亮青年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他身上穿着一件土不拉几的工
装,上面还沾了泥巴,三步并作两步过来:“少爷,我帮您拿吧。”说着就要去替漂亮青年拿包。
“啧,别靠那么近,身上臭死了!”墨渚捏住鼻子,故作嫌弃地退后了些,“还不快去洗个澡!都说了让你别打理花园了。”
“嘿嘿,可是我也就会这些。”袁嘉顺身上其实并不臭,和那些出了汗就有骚臭味的洋人不一样,他身上永远是一股太阳的味道,闻着就暖洋洋的。他摘下手套,有些强硬地接过墨渚手里的公文包,“这样就不脏了,少爷先进屋吧,外头晒了要中暑的。”
“哼!”墨渚气得眉毛都拧起来了,这土包子居然把他当作晒了太阳就要晕倒的娘娘腔!要不是看在袁嘉顺是雪城家介绍来的管家的面子上,他早就把袁嘉顺按在地上揍一顿,叫他知道自己多有男人味了。
到时候袁嘉顺就得趴在地上,而他就跨坐在男人结实的腰背上,把他的手固定住,健硕的肌肉就会像小山一样鼓起,晶莹的汗液在肉沟里积成一条小溪,让他浑身都看着亮晶晶的。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墨渚摇了摇头,又看了眼男人土气的脸,嫌弃地撇了撇嘴角,径直走进宅子里头。
墨渚习惯性一把扯开领带,想了想又系了回去。这袁嘉顺什么都不会,就会打理些花花草草,供他吃供他喝,还不能让他伺候自己换个衣服了?——只是这粗野汉子都来他家这么多年了,刚开始让他给自己搓背他誓死不肯,到现在了也从来不想着来帮他更衣,实在是迟钝的很,眼里没有一点活!
墨渚愈想愈是生气,一双桃花运都瞪圆了,怒气冲冲地就大步流星来到袁嘉顺的屋子,也不敲门就进去了。进了屋,他先是被一阵雾气迷了眼睛,接着听到哗哗水声。
好啊!墨渚一身厚实的西装,热得他咬牙切齿,袁嘉顺这傻汉子,想不到来伺候他就算了,还自己享受去了!今天他就要抓个正着,好好教训教训这傻汉子!——他完全忘了是自己嫌弃袁嘉顺身上臭,叫他赶紧去洗个澡的。
墨渚也不放轻脚步,走到屋子里侧的屏风前,他生得高挑,直接从屏风上头镂空的花案向里面看去。他看到里头白雾腾腾的,袁嘉顺躺在木桶里。
他刚想开口数落袁嘉顺,就被接下来的景象吓得失了声。
袁嘉顺背对着他陡然站起,健壮修长的手臂扶着木桶,水哗哗地从他身上像瀑布般落下,露出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还有那两团挺翘结实的臀肉。
墨渚瞪大了眼睛,他从未见过有哪个男人屁股这么翘、这么大。那两团肉就好像是两个褐色的团子,挤在一起,让他想要伸手去抓一把。
不行不行!墨渚摇摇头,男人怎么能对男人有那种想法呢!可是他的视线却怎么也离不开袁嘉顺矫健的身体,那具蜜色的肉体油光闪亮,袁嘉顺抬起一条腿跨过木桶檐,粗屌垂在两腿之间,晃了一下。
袁嘉顺这副毫无戒备又充满野性的模样看得墨渚脸上一热,口干舌燥,连小腹都隐隐躁动。
可墨渚还没来得及消化,他就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定在原地。
袁嘉顺两条结实的大腿之间,本该平坦无物的地方居然又一条小缝,鼓鼓囊囊的嫩肉挤在一起,就像两块甜美的奶糕——那赫然是一个女人的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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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包子,你过来!”烈阳当头,混血的漂亮青年走进花园,他身形笔挺,纤瘦的身子被包裹在合身的西装里,手里拿着公文包的样子看着就像街上的画报。漂亮青年摘下帽子,指挥着正蹲在花园泥潭里的男人。
男人和漂亮青年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他身上穿着一件土不拉几的工装,上面还沾了泥巴,三步并作两步过来:“少爷,我帮您拿吧。”说着就要去替漂亮青年拿包。
“啧,别靠那么近,身上臭死了!”墨渚捏住鼻子,故作嫌弃地退后了些,“还不快去洗个澡!都说了让你别打理花园了。”
“嘿嘿,可是我也就会这些。”袁嘉顺身上其实并不臭,和那些出了汗就有骚臭味的洋人不一样,他身上永远是一股太阳的味道,闻着就暖洋洋的。他摘下手套,有些强硬地接过墨渚手里的公文包,“这样就不脏了,少爷先进屋吧,外头晒了要中暑的。”
“哼!”墨渚气得眉毛都拧起来了,这土包子居然把他当作晒了太阳就要晕倒的娘娘腔!要不是看在袁嘉顺是雪城家介绍来的管家的面子上,他早就把袁嘉顺按在地上揍一顿,叫他知道自己多有男人味了。
到时候袁嘉顺就得趴在地上,而他就跨坐在男人结实的腰背上,把他的手固定住,健硕的肌肉就会像小山一样鼓起,晶莹的汗液在肉沟里积成一条小溪,让他浑身都看着亮晶晶的。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墨渚摇了摇头,又看了眼男人土气的脸,嫌弃地撇了撇嘴角,径直走进宅子里头。
墨渚习惯性一把扯开领带,想了想又系了回去。这袁嘉顺什么都不会,就会打理些花花草草,供他吃供他喝,还不能让他伺候自己换个衣服了?——只是这粗野汉子都来他家这么多年了,刚开
始让他给自己搓背他誓死不肯,到现在了也从来不想着来帮他更衣,实在是迟钝的很,眼里没有一点活!
墨渚愈想愈是生气,一双桃花运都瞪圆了,怒气冲冲地就大步流星来到袁嘉顺的屋子,也不敲门就进去了。进了屋,他先是被一阵雾气迷了眼睛,接着听到哗哗水声。
好啊!墨渚一身厚实的西装,热得他咬牙切齿,袁嘉顺这傻汉子,想不到来伺候他就算了,还自己享受去了!今天他就要抓个正着,好好教训教训这傻汉子!——他完全忘了是自己嫌弃袁嘉顺身上臭,叫他赶紧去洗个澡的。
墨渚也不放轻脚步,走到屋子里侧的屏风前,他生得高挑,直接从屏风上头镂空的花案向里面看去。他看到里头白雾腾腾的,袁嘉顺躺在木桶里。
他刚想开口数落袁嘉顺,就被接下来的景象吓得失了声。
袁嘉顺背对着他陡然站起,健壮修长的手臂扶着木桶,水哗哗地从他身上像瀑布般落下,露出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还有那两团挺翘结实的臀肉。
墨渚瞪大了眼睛,他从未见过有哪个男人屁股这么翘、这么大。那两团肉就好像是两个褐色的团子,挤在一起,让他想要伸手去抓一把。
不行不行!墨渚摇摇头,男人怎么能对男人有那种想法呢!可是他的视线却怎么也离不开袁嘉顺矫健的身体,那具蜜色的肉体油光闪亮,袁嘉顺抬起一条腿跨过木桶檐,粗屌垂在两腿之间,晃了一下。
袁嘉顺这副毫无戒备又充满野性的模样看得墨渚脸上一热,口干舌燥,连小腹都隐隐躁动。
可墨渚还没来得及消化,他就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定在原地。
袁嘉顺两条结实的大腿之间,本该平坦无物的地方居然又一条小缝,鼓鼓囊囊的嫩肉挤在一起,就像两块甜美的奶糕——那赫然是一个女人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