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我和青梅和天降的恋爱修罗场 > 31-35 彩蛋免敲(双星/阴d调教/三批/当众发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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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嘉顺目瞪口呆,颤颤巍巍地开口:“你、你们……”
雪城不好意思地握着两腿间粗壮的阳根,开口时声音已经成了男人的声线,含羞带涩道:“少爷……”
墨渚也羞涩地从袁嘉顺身上爬起来,裙摆下同样是粗长的男根。两跟白花花的大肉棒靠在一起,贴在袁嘉顺的胸膛上,锃亮的龟头蹭在他下巴上,腥臊的液体缓缓垂落,把他整个下巴都滴得滑滑润润。
“你们竟然!”袁嘉顺气得差点没喘上这口气,他红着眼睛骂道,“我捡你们回来,你们居然骗我这么久!滚,快给我滚!”
男人的声音粗犷洪亮,可这会儿他浑身赤裸,两条腿被分开压在两侧,露出底下留着骚水的肉屄。两片厚实肥美的胸肌就跟女人的奶子似的,被大肉棒压得变形,奶头还被嘬得油亮水润,殷红的两颗肉果硬得跟石子儿似的,一碰就让袁嘉顺浑身发颤。两个侍女看他是一点都不怕,甚至还鸡儿梆硬。
“少爷,对不起,但是奴家……”墨渚缓缓开口,他的嘴唇粉嫩,说话时就像两片花瓣被风吹得在雪地里飘动,“你被下药了,奴家来帮你吧……”
“住手,别碰我!……呃!”袁嘉顺无谓地挣扎着,却在墨渚一把掐住他的阴蒂时失去浑身的力量,顿时软得像一滩水似的倒在雪城怀里。
墨渚从床上爬下去,来到袁嘉顺两腿之间,那根硕大的肉棒便卡在袁嘉顺的屄上。柔软湿润的骚肉便吸咬住墨渚的肉棒,热情地收缩着。淫水瞬间打湿了肉棒,顺着流下沾湿两颗玉琢似的卵蛋。墨渚的处子肉根立马爽得他轻哼一声,下意识地在花蒂上蹭了蹭。
“啊、不行!”花蒂被蹭过的感觉如同被下了软骨散,袁嘉顺觉得自己像是飘在云端,下身不停地淌着水。他还没舒服几秒,就被掰开嘴巴,另一根肉棒闯入口中,“嗯嗯——唔!”
雪城满眼柔情地对上袁嘉顺怒气冲天的视线,有些难过地说:“少爷,这是为你好……”说着便抽动起来,鸭蛋大的龟头抵着袁嘉顺上颚,将咸腥的液体抹在口腔内的每一寸肉壁上。
袁嘉顺几欲呕吐,可是当龟头插进他喉咙时,他的身子却是不由得抖了抖。合鸢儿生性好淫,不同于寻常男子女子,他们身上不仅是多出了一副性器,能让他们在江湖上为那么多好色的男男女女所爱的便是他们敏感至极的身子。身上几乎无一不是能带来快感的,即使是喉咙里,被阳根插入时也能产生无比的快感——不仅仅是喉咙被插的性刺激,还有用身子取悦阳具时带来的心里快感。
不少合鸢儿便是因为这种淫荡的体质,被掳走当性奴,一辈子便用自己的身子取悦男人,身上能插的地方都是鸡巴套子,能摸的地方都是精盆尿壶。有些天赋异禀的合鸢儿,更是穿上衣服走路都能因为布料摩擦肌肤带来的快感寸步难行,走两步便喷水如泄,故而根本无法离开卧榻一步,每日只能等着主人回屋临幸。不过对于他们来说,这也是所追求的结局罢。
然而袁嘉顺可不愿意做男人的性奴度过一生,因此除了生他的娘和那个只管操不管养的爹,他再也没让其他人见过他异常的身子。这时居然以这种方式暴露在了他平日里最信任的两个侍女面前!现在其中一个在插他的喉咙,另一个在他的屄口撒欢!
“嗯、嗯……”袁嘉顺挣扎着,可喉头的肉被越操越软,那些咸腥的液体居然尝起来也好吃极了,让他下意识伸舌头去舔、去伺候嘴里的肉棒。下身也被另一根肉棒粗暴地冲撞着,没有插进去,但剧烈的动作早就把屄口肏得通红,脆弱的花蒂被龟头挑起,又被柱身压得扁平。亮晶晶的小豆子被揉园搓扁,每压一下屄里就吐出更多粘嗒嗒的水,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雪城一边肏他的嘴,一边用力揉搓着袁嘉顺的胸肌。他两指卡在乳头上,时不时发力,将两片胸肌压得变形,柔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被汗浸得油亮亮的,看上去就美味极了。
“少爷的嘴好热,好舒服……”雪城叹了口气,撩起头发更加用力地顶弄着,“是不是太喜欢吃阳具了,才这么会伺候?”
“呜呜……”袁嘉顺无法接话,还只是肏嘴和花唇,他就已经被操得泪流满面,无法想像真的被插进来了会是怎样一番滋味。
“少爷一定是,嗯,太喜欢男人的东西了。”墨渚接话道,他红着眼睛对准了骚花蒂又是几下,“馋男人鸡巴馋了多久了,少爷?”
两人话语粗鄙,话里话外都是在嘲讽袁嘉顺天生淫贱的身子。袁嘉顺摇着头一边心里觉得耻辱,可是一边他的身子又似乎喜欢极了这种羞辱。他晃着屁股热情地去亲吻墨渚的肉棒,嘴里也愈发卖力地舔舐雪城的那根。
“操,骚屄。”墨渚骂了一句,掐着袁嘉顺的腰就猛地蹭起来。他动作太大,好几次阳根都从屄口滑开,重重拍打在花唇上,弄得袁嘉顺痛中带爽,更兴奋地顶起了腰。
另一边,雪城轻笑一声,在袁嘉顺乳头上掐了一把:“少爷一会儿别忘了现在的快乐才好。”
袁嘉顺在两根肉棒的伺候下,或者说他伺候
着两根肉棒,快感如洪水般冲刷、淹没了他的神志,最后他眼前一片空白,晕了过去。晕厥前,他似乎看到墨渚抵着他的屄射出几股浓浓的精液,而嘴里的肉棒也在他喉头深处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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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袁嘉顺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只觉得自己下身火辣辣的疼,胸乳也是如同磨破了皮那样刺痛,喉咙里也是一股粘腻咸腥的感触,仿佛在嘴里乃至食道里都刷了一层油似的喘不过气。
“这里是……”他勉强睁开红肿的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府上,熟悉的天花板和熟悉的床粱,浑身上下却是陌生的感触。
几乎是与他发出动静同一时刻,袁嘉顺就感到两阵风袭向一旁的地面。他下意识一躲,才发现原来是墨渚和雪城二人,此刻正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负荆请罪。
“来——”袁嘉顺遏制住自己习惯性想唤这两人护身的声音,咽回肚子里。
虽然袁嘉顺和墨渚雪城二人从来不讲究什么主仆之分,都是爱咋咋地,有甘同享有难同当。但当他看着两人虽然跪姿端正,挑不出意思毛病,却面色红润,满是餍足之色、不知悔改的样子时,还是气得就想跳起来给他们一人一百大板,揍得他们再也不敢打主子的主意。
只不过袁嘉顺才刚抬起一条腿,就被推荐那多余的小缝传来的麻痛刺激得软了腰,直接摔在床上,磕得鼻梁生疼。
“少爷!”两人见状连忙上前扶他,被袁嘉顺挥手赶跑。
袁嘉顺愤恨地瞪了这会儿装乖的两人,发现他俩居然面色更红了,没好气地想着:昨晚弄得那么狠,现在知道害羞了。
他低头看了眼自的身子,忍不住“嘶”的抽了口气。两篇胸肌上布满了指印,胸肌之间还火辣辣的,有一道明显的红痕。怕不是昨晚他晕过去后,那俩天杀的又用他的胸肌夹着阳根来了两发。
然而两腿之间的小缝更惨烈。那里已经又红又肿,初次被疼爱的大花唇和肉丘肿成原来的两倍大,现在挤在一起跟个红糖馒头似的。花蒂也还未消肿,不知廉耻地从馒头屄里冒出个尖尖头,圆圆红红一小粒,看着到挺可爱。
袁嘉顺有些愁,他瞧着那一小粒,便想起了昨晚被摩擦到那儿时带来的快感——爽得他双腿紧绷,浑身都没了反抗的劲儿,只想挺着屄让人把玩。想到这儿,他那不知饱食的馒头屄又吐了点儿骚水,羞得袁嘉顺赶紧并拢腿。
他满眼迷离地抬起头打算下床,才想起两名侍女……呃,侍卫还在床边。一个脸红如朱砂,一个耳朵似是能滴血,都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的骚屄。
袁嘉顺顿时臊得无地自容,恼羞成怒地大喊:“你们还不快退下!”
两名侍卫慌忙退下,他才叹了口气开始换衣服。可是才套上里衣,他就有些为难了。先不说胸乳胀大了半圈,乳头更是因为挺立破皮而一碰就疼。那颗骚花蒂一只冒头不肯躲起来,光是穿上亵裤都让他爽得腿软,才刚系上腰带就水流得腿根黏糊糊的。
袁嘉顺难办地脱下裤子,上面果然已经湿得透明,不凑到鼻子边都能闻到阵阵浓郁的骚味。袁嘉顺十分难办地把裤子扔到一边,他今天还有一桩大生意要跟城北的金老三谈,实在不知这样该如何出门是好。
他犹豫了片刻,想着时间不够了,还是恨着心一指贴在那颗骚豆豆上,一用力就要将它按回去!
“嗯!”袁嘉顺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骚花蒂不仅没有被塞回去,反而更嚣张地冒出脑袋,吐出更多快感。袁嘉顺不服输地又按了按,不出所料快感如潮水般从两腿间怒放,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地上,大敞着双腿忘我地挤压着骚花蒂。肉粒被他一会儿抠挖,一会儿按压,非但没有如同最初计划的那样收回去,反倒更加肿大,几乎有一颗红豆那么大了。
“嗯、嗯啊啊,好、好啊……”袁嘉顺两指连同隐藏在花唇下的豆豆一起上下揉搓着,用力时几乎像是在凌虐那颗骚花蒂一样,把可怜的花蒂挤得充血通红。
就在这时,两名侍卫又不请自来,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袁嘉顺背后。两人双目通红地盯着袁嘉顺淫贱地躺在地上自读,骚水流得地上都是的样子。
“少爷……”墨渚开口,吓得袁嘉顺手下一用力,就从花穴里喷出一道骚水。
雪城望着袁嘉顺抽搐着高潮的痴傻模样,笑着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笼子:“少爷,奴家见少爷穿衣不便,想必是花蒂过于敏感,一摸就出水,寸步难行罢。”
被说到痛处,袁嘉顺有些羞恼地并拢腿,却被墨渚强硬地分开双腿:“少爷,这是为你好。少爷今天还要去见金家老爷,可不能在他面前流出骚水,叫人闻去了吧。”说到后头,居然有些恼怒的意思。不过很快墨渚便调整语气,拿出一只小毛球,“这是‘饮春潮’,极能吃水儿,一定不会让少爷漏出来。”说罢他便把毛球送到花唇上,细小的绒毛来回剐蹭着敏感的屄口,刺激得袁嘉顺咿咿呀呀地叫了出来。
“还有这个‘囚花笼’,可以让任何东西都碰不到花蒂。等少爷回来了,我们便用钥匙帮你解开。”雪城将那枚仅有指
甲盖大的笼子贴在袁嘉顺的阴蒂上,只不过袁嘉顺的那颗比寻常女子都要大上一下,也更为敏感,难免被囚花笼撩拨到。花蒂是不是磕碰到小笼子上,袁嘉顺哭得呜呜咽咽,骚水直流。墨渚眼疾手快地挪开饮春潮,小声抱怨道:“少爷现在喷那么多,一会儿就算是饮春潮,也兜不住少爷这么多水儿啊。”
雪城好笑道,“只不过,少爷的骚豆子有点大。下次得去专门定制一枚才行。”说着曲直对着那小笼子就是一弹,直接把袁嘉顺弹得喷出一波春潮。
趁着袁嘉顺失神,墨渚赶紧把小毛球塞进他贪吃的肉屄里。雪白的毛球很快就陷入馒头屄里不见踪影。柔软的绒毛吸满了水,在屄里挠来挠去,痒得袁嘉顺支棱着腰,淫叫着流出更多水,将毛球涨得愈来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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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嘉顺从城南到城北,一路可谓是多灾多难。他坐在马车上,路途颠簸,吸饱了骚水的毛球在花穴里被一下下顶得更深,花蒂也被小巧的金属笼子时不时的磕碰一下,到后来肿大的花蒂几乎是卡在笼子里头,时时刻刻都被刺激着。
马车走得平坦还好,一旦车轱辘滚过什么崎岖坎坷的路段,那笼子狠狠撞击在花蒂周围的软肉上,金属栅栏勾紧花蒂,总是得把袁嘉顺折腾得咿呀大叫,骚水直流。到了城北金府时,他已经喷了两次,汗流浃背。幸好有那颗毛球塞在花穴里,不然早就叫人闻了去他身上的骚味儿。
金府和底蕴深厚的袁家不同,是半途杀出来的野路子。金老三以前是个混子,专门给人打架赚几个字儿的。不过他和其他那些贪图美色只饷片欢的混子不同,他从来不乱花钱,连酒馆都少下。后来用自己攒的钱开始做些小本买卖,不知何时起他便从那些市井打斗中悄然退身,在京城建起了自己的大宅。他这生意是越做越大,以至于现在已经是能与王府有生意来往的大商家了。
只不过这宅子大了,也自然混进去些嘴杂的。传闻金老三在府上眷养美人儿,夜夜临幸就算了,连白日也是恨不得一天到晚将人拴在身边,甚至还扯着人办了大婚讣告天下。下人们便拿这事儿说金老爷沉迷美色,乐不思蜀——这些人也都被暗中处理了就是。打那以后,便少有人敢再说金老爷的闲话。
袁嘉顺站在马车前,一手撑着门框,看到金老三出来了。金老三一对剑眉,眉飞入鬓,双目炯炯有神,明明是和钱打交道的,却还留有一身江湖气。他用满是老茧的手掌拍了拍袁嘉顺的肩膀:“袁弟,久仰大名,请进请进。”
“嗯……”袁嘉顺被这样一拍,花穴磨在布料上,顿时软了腿根子。他面上不显,笑得明朗,仅仅只是面色微红,“不如金兄名声如雷贯耳,袁某这般无名小辈还请金兄多多关照。”
金老三领着他往府上走,袁嘉顺这才注意到他身后跟着一个身着黑衣的青年。青年一身黑纱长裙,身材虽然单薄却很是高挑,脸庞掩藏在黑色面纱下看不见,袁嘉顺却能猜到那层黑纱下是怎样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庞。
大约是注意到袁嘉顺在观察美人,金老三一步横在两人之间笑道:“这位是我内人。”他回头对那美人低语,“阿秋,你先回去。我谈完事情就来找你。”
美人听他这么说,便小步往后院离开了。等看不到美人的背影,金老三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失礼,袁弟见笑了。内人他平时很少出门,现在出来透透气儿,你别在意。”
袁嘉顺这会儿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走一步路都爽得腿根子打颤,根本无暇顾忌金老三的妻子。他笑了笑:“无妨。”跟着金老三入了厅堂,两人对坐在主客席上,对杯饮茶。
从南水东流到北方大旱,两人整整谈了大半天。袁嘉顺的花唇一直饥渴地蠕动着,隐约能闻到淫水的骚味儿。袁嘉顺眼角微红地看了眼金老三,见他没有发现才松了口气。只是现在他阴蒂肿胀得不行,似乎是充血了,稍微磨蹭两下都会挤在笼子,拉扯着周围的嫩肉一阵疼爽。
事情也谈得差不多了,袁嘉顺匆匆告别金老三。回想起来时一路上的颠簸,袁嘉顺心想坐马车回去是不可能的了,便打算寻间客栈将东西拆下来,毕竟就算用衣服磨屄那也比被这笼子挤压来得轻松。
当他脱光了裤子,敞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坐在床上时,才发现花蒂已经肿得挤满了整个鸟笼,怪不得动个一星半点就爽得他眼前发白。袁嘉顺咬着牙,想长痛不如短痛,捏着鸟笼就往外拔。
“呃啊!”袁嘉顺一声低吼。那笼子居然紧紧贴合在花蒂根部,怎么拔都拔不掉,更是禁锢着红肿的肉粒扯得袁嘉顺都疼掉了眼泪。
袁嘉顺躺在床上喘了会儿,这才想起在出门前雪城给他戴上笼子时说的话:回来了再给你开锁。
他猛然反应过来,仔细一看这指甲大的鸟笼顶部居然真的有一个针眼差不多直径的锁孔。他狠狠在心底骂了句,大喊:“墨渚,雪城!”
果不其然,话音未落,两人便从不知道什么地方落在了他跟前的地上。两人眼观鼻鼻观心的跪在地上,脸色微红地等待袁嘉顺吩咐。看到他们这副看起来老实巴交可怜兮
兮,其实干的都是些浪事儿的样子袁嘉顺就来气,他对两人吼道:“还不快把钥匙给我!”
“是。”雪城低着头,从不知道哪里变出一根细小的银针,那根针比寻常银针小一些,上面还有不规则的花纹,应该就是为了防止有人随便拿根针代替“钥匙”的。他靠到袁嘉顺身前,刚想凑过去就被袁嘉顺拦住:“你、你做什么!”
“少爷,这银针操作繁复,要是手滑戳到花蒂上,后果不敢想象。”
袁嘉顺一瞬间就想到自己下体血流不止地样子,浑身发冷,只得点头默许。
雪城一手捏住花笼,一手撵着银针插入顶端的小笼子轻轻扭动。
“呃、嗯……”袁嘉顺红肿的花蒂本就压在笼子内壁,此刻被磨蹭着更是堵都堵不住地小声呻吟。而塞在花穴里的毛球似乎也是终于吸不进更多水了,淫水涓涓从花唇中流出,染得他两腿间的嫩滑湿湿滑滑的。
花笼终于被啪咯一声打开,露出里头红艳艳的肉蒂。雪城手下狠狠一按,花蒂被整个揉扁没入骚肉里,袁嘉顺应声尖叫,笼子应声掉落,落在被春水浸湿的床铺上。
墨渚在一旁已经等得红了眼,这会儿也上前来,两指插进湿软的花穴里捏住绒毛用力一扯。穴里的软肉被扯得变形,在绒毛喇蹭下疯狂收缩。墨渚夹着毛球一抽出来,一股清澈晶亮的骚水就从肉屄里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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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嘉顺还在愣神时,一根炽热的肉柱就贴在了他被玩得湿软的屄上。身下传来一阵硬生生被劈开的钝痛,袁嘉顺才大叫着撑起身子:“呃、什么?!”
雪城一身侍女衣服穿得干净整洁,仅仅露出一根赤红的肉棒,巨大的龟头已经挤开屄口,嵌入那个紧窄的肉穴里头。从未被破开过的女穴实在是太窄,禁锢得雪城也疼出满头大汗,他揉了揉袁嘉顺肿胀的阴蒂说:“少爷,放松一点……”
“操,你放开我、唔……”袁嘉顺刚骂了没几个字,就被雪城又破开了些。不过还好疼归疼,却没有像话本里写的那样,什么女子被破身,疼得几乎要晕过去。只是这种鼓囊囊的胀痛让他实在也感觉不到舒服,好在雪城一边插,一边捏着花蒂,屄里湿滑一片,早就做好了被男人破身的准备。
墨渚在一旁也等得心急,跨坐在袁嘉顺身上,拢起他那一堆丰硕的奶子就夹住自己硬挺的阳具。他的阳具长到几乎抵在袁嘉顺的下巴上,小指粗的铃口滴下热乎乎的腥液落在喉结上,顺势滑落。袁嘉顺眼红地盯着艳红的龟头,想起之前被操喉咙时感觉到的快感。他渴得咽了口口水,努力捏住自己的大腿才没有上前含住那根肉棒。
就在袁嘉顺分神时,雪城又把性器往里头送了送,感觉到自己似乎是穿过了那层肉膜——而袁嘉顺大概是天生就迟钝的很,根本就没察觉到任何异样,反而因为花穴被填满而满足地哼哼唧唧。
雪城见他这副模样,不满地掐了一把花蒂,袁嘉顺立马疼得夹起两条健硕的大腿,眼泪汪汪地去抓墨渚,仿佛在求他跟雪城说别欺负自己了。哪知道墨渚被他这么一摸,也上了火气,揪着他胸前两颗小肉粒就粗暴地扯了起来。
“啊、啊……”
雪城晃着胯,在湿润的女穴里抽插起来,没有血丝,肉棒进进出出只带出流也流不完的淫液。袁嘉顺身体上下晃动,无用的阳具在腹肌上拍打着,欢声乐死地喊着。雪城痴迷地摆弄着那两片花唇,间或把玩那颗贪心等待抚慰的花蒂,幽幽道:“少爷这里实在贪吃,日后得好生管着才是……”他抚摸着花唇,将它们分开,又松手观察着花唇并拢黏糊在阳具上的样子,“这里得锁住。”接着捏了捏肿胀不坎的花蒂,“这里……上个环吧。”
“还有少爷的奶子。”墨渚用袁嘉顺的两片胸肌包裹着巨根,前后耸动着腰胯,把那两片饱满的软肉操得通红。他握着肉棍根部在胸肌上拍打了两下道,“奶子太骚了,这么大……”他语气里满是迷醉,跟喝了酒似的晕乎乎的。鸡巴一下下鞭打着骚奶子,袁嘉顺爽得是醉乡梦里,长大了嘴巴淫叫得翻着白眼。墨渚好笑地用阳具抵着袁嘉顺的奶头戳了戳,满意地听到袁嘉顺哼了两声,他又变本加厉地磨擦起那颗小肉粒,一手把玩着另一颗,“就是太小了,以后得玩大点。”
“呜呜……”袁嘉顺大概是感觉到墨渚玩得不仔细,有些不满地抬起身子,用奶子蹭了蹭肉棒。
“操,骚屄。”墨渚一巴掌落在那对大奶子上,生气地狠狠拢起奶子,将它们操得变形,“别乱动!一会儿好好玩你!”大龟头蹭过小奶头,墨渚嫌弃视觉效果不够好,又捏着肉棒狠狠鞭挞两颗青涩的奶头,一边二十下,打得袁嘉顺崩溃尖叫,揍得两颗小奶头都胀大了一圈才放过,“还发不发骚了?”
“呜呜、唔……不敢、不敢呃……”袁嘉顺一边被虐待脆弱的乳头,刚开苞的屄又被雪城肏得都快烂了。淫水被打成泡沫,粘嗒嗒地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拉成丝,又连同那口骚屄一块儿被压扁。肿得跟个馒头似的贱屄这会儿被肏得烂熟,艳红的穴肉张合着吞吐粗大深红的肉根,里里外外被奸淫了个透。
几乎是雪城操一下,袁嘉顺就受不了得痉挛一下,摆件鸡巴吐着精液,就连从未接纳过恩客的后穴都张开了小嘴儿,吐出晶莹的液体。很快,他便被雪城操上了第一个高潮,接着又被欺负乳头高潮、被玩花蒂吐水儿。
等他回过神来,雪城和墨渚已经换了个地方,雪城将鸡巴狠狠嵌入他的胸肌里,而墨渚在他的骚屄里凶猛地进出着。双性人骨子里的淫贱和对男人的渴望让他毫无困难地呻吟起来,即使被翻了个身,也能撅着屁股摇晃着求操。
“呃啊!”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大肉棒,骚屄开心地收缩着,层叠肉壁包裹亲吻着大肉棒,将它拉着邀入更深的地方。另一根肉棒也伸到袁嘉顺面前,他甚至不知道是谁在操自己,而眼前的肉棒又是谁的,就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那根阳具吞吐起来。
操了一会儿,两根肉棒齐齐离开袁嘉顺的身子,不管不顾袁嘉顺的挽留便退向房间的另一头。
“想要挨肏——”
“——就过来。”
恍惚间,袁嘉顺似乎听到有人在对他这么说。他挣扎着抬起头望向那两根令他欲仙欲死的大玩意儿,舔了舔嘴唇。大概是因为他的目标是肉棒,他并没有站起来,而是保持着跪趴在地上的姿势,颤颤巍巍地爬了过去。
雪城和墨渚看着平日里和蔼可亲、英气逼人的大少爷此刻看着就像一条再贱不过的母狗、再淫不得的婊子,为了吃他俩的阳具一路狗爬过来!藏在蜜色大屁股后头的屄里水多得堵都堵不住,他爬了一路,水也留了一路。屋里到处都是骚味道,弄得他俩鸡巴都硬得发疼。
大少爷并没有让他俩久等,很快便跪在两人面前,似乎是在犹豫先从哪根开始吃起。他舔了舔这根,又去含另一根,贪心的要命。过了很久,他才犹犹豫豫地抬起头,一脸迷茫又带着丝请求意味地问:“我能不能一根用下面吃,一根用上面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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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嘉顺第二天醒来时两腿根本就合不拢,花穴黏糊糊的涂满了不止是什么的药物,白花花的,呼吸打在上面还凉飕飕的跟过冬不穿亵裤吹风去似的。原本只有一指宽的小肉缝,这会儿肿的几乎有三指宽。艳红的花唇挤出肉丘,鼓鼓囊囊地肿成一团。仔细瞧还能看见一颗小巧的红豆从花唇间羞涩地探出脑袋。
这都拜袁嘉顺那俩白眼狼侍卫所赐。袁嘉顺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一夜旖旎,墨渚雪城是怎么分开他的腿,让他趴在地上撅起臀部供人操弄,而自己又是怎样恬不知耻地跪在地上祈人怜爱的。那种蚀骨的快乐几乎是瞬间就回到他身上。
袁嘉顺不敢继续看,他闭上眼睛扭过头,下身却是不由自主地蠕动了起来。但袁嘉顺还记得那两个时刻对他虎视眈眈的护卫,没再做什么。他换了身衣服,下身还肿痛着,便没穿贴身亵裤,而是选了一件长袍套上。
今天有家族聚会,袁嘉顺不得不出席。他一路艰难地走到大堂,因为过度使用的阴部被不断摩擦,他到时已经满脸通红。族里的人已经到得差不多,四五个姨娘排排坐在桌边,她们的儿子们坐在桌上,女儿们则跟在身后,袁老爷坐在主席,不满道:“今儿个倒是到得晚。”
“见家主必以最佳姿态呈现,孩儿出门前在着装上略微犹豫,便在路上赶了些。”袁嘉顺气喘吁吁,他一身平日少见的服饰却是平添了份说服力。袁老爷也不再吹毛求疵,点头让他坐下。
只是袁嘉顺一走到座前,便又有些发难。平日里没注意,他这会儿坐上去才发现,坐垫上居然有些奇怪的花纹,他今天又正巧穿得薄,镂空的花纹一棱一棱的膈在他肿胀的女屄上。花穴被挤压成椅子花纹的形状,骚花蒂正巧卡在一个横隔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袁嘉顺趁着袁老爷发话,悄悄动了动身子。他不敢有太大动静,只敢将身子平移向前一挪。这一下直接把他淫贱的骚花蒂直接给压扁了挤进骚肉里,淫屄里的春水立马漏了出来。袁嘉顺紧紧咬住嘴唇才未发声,他又动了动,淫屄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就像将肉挤进膜具那样。花唇被摩擦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轻轻晃腰,简直像个主动用椅子自慰的骚婊子。
“你怎么了?”袁老爷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疑惑道。
袁嘉顺顿时清醒过来,勉强道:“无碍,昨日与金老三谈生意,吹了邪风,有些着凉了罢。”
“哼,这破身子骨,没用!”袁老爷吹了口胡子,不再理会。
那些少爷小姐们哄堂大笑,而稍微聪明些的姨娘们则沉下了脸色。她们都知道袁老爷真正赞赏一个人时不会明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自尊,他反而会去讥讽对方。比如他一直看不上金老三这个半路杀出来的陈咬金,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袁老爷对金老三那点儿隐隐的敬佩。这会儿袁老爷表现出的讥讽也不过是用来掩盖他对袁嘉顺的赞赏罢了。两个生了没用玩意儿的姨娘制止了自己儿女的讥笑,大概是已经准备好了抱袁嘉顺的大腿。而剩下那些大约是还未死了母凭子贵的虚梦,若有似无地瞪了袁嘉顺一眼。
不过袁嘉顺对这些暗地里的勾心斗角,他正在和座垫“搏斗”
着。昨夜刚被破身的身子荒淫得不得了,隔着裤子磨屄根本无法满足那口饥渴的女屄。他感觉到女穴张开小嘴将布料往屄里头咬,轻轻磨蹭着椅子治不了痒,他只好用力坐下去把屄坐扁,把花蒂按平。
他渐渐发现,屄口的快感虽然舒服,却比不上花蒂尖锐。于是他一边听着袁老爷的废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边悄悄撅起屁股,用力前后用椅子按摩花蒂。花蒂一格格蹭过镂空的木格,淫水渗透衣服一点点浸湿坐垫。只要有人站起来往后看一眼,就能看到袁嘉顺——堂堂袁府大少爷居然在开家会时翘着屁股用椅子磨屄!
黑色的布料嵌入花穴,将两篇花唇饱满厚实的形状勾勒出来,甚至连那颗花蒂都被薄薄的布料包裹着,从外面看过去一清二楚。
不知不觉中,袁嘉顺的肉棒已经硬得撑起一个小帐篷,也亏得所有人都在仔细聆听袁老爷的“教诲”,才没人发现这个大少爷在桌下悄悄自慰。袁嘉顺痴迷地又蹭了几下,肉棒便吐着精高潮了。可他却在恍惚中感到不满:身体里太空虚,急切渴望什么又热又大的东西狠狠进入自己。
他浑身颤抖着露出满足的神情,随即意识到自己在哪儿,立马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冷静下来,唯有花穴还在像失禁一样流着水。庄严的家会大堂,家住在讲家规,所有人都严肃地聆听,只有一个骚货混在其中,身下镂空的椅子里头都是他的骚水。
家会终于结束,袁嘉顺急忙站起身匆匆离去,还因为花穴肿胀,疼得差点摔了一跤。当他经过门口时,坐在门口的二少耸了耸鼻子,小声自言自语:“操,哪儿来的骚味儿?”
这声传入袁嘉顺耳朵里,他趔趄着溜得跟脚底抹油似的。直到快走到自己屋前,他才双膝一软。在他摔在地上前,一左一右两个纤细的身子托住了他。
墨渚和雪城齐声关心道:“少爷,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