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承认，这小东西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硬了。
于是他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那小东西跪过来：“过来舔。”
“不要”。
“我才……我才不要舔。“
他当然知道男人让他口交，可那种地方……那么脏，怎么能舔嘛！就算他见过再多，也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做这样的事情。
陈祁结结巴巴地摇头往后退，细瘦的手腕撑在身后，眼眶已经红了。
他刚从窒息中缓过神来，眼前昏昏白白交替，像是勉强在汹涌的潮水中探出了头，只靠浮木漂流。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平时温和淡漠的人忽然变得让他害怕起来，比昨晚那个试图给他下药强奸他的男人还要可怕。昨晚那个男人对他是暴力的压制，是目光可见，能够追根溯源的力量的差距。可他看到陆离，却觉得原本那样合理的逻辑全都失效了，他无法思考，无法看清，没有判断，所有的挣扎似乎都变成了无意义的事情。
是源于未知的恐惧。
他甚至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喜欢陆离。
他不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陆离是什么时候，但却到现在都依然觉得自己那么喜欢陆离，喜欢得看到他就开心，不由自主得往前凑，只要他多看自己一眼就像个幼稚的小朋友一样雀跃。
就像是……就像是……设定好的那样。
他的思绪已经完全揉成一团，心下一阵阵地发凉，可他再抬头看陆离的时候，连那点纠结的思绪的不剩下了。
他和陆离对视了，他看到一片朦胧的雾。
“过来。“陆离捏着手心里那没剩多少余温的杯柄，这样淡淡地唤了他一声。
于是迷茫的少年好像真的沉睡过去了，眼中那犹豫和畏惧都消散了，他顺从地爬到了陆离跟前，目光澄净得像只初生的幼兽。
陆离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自己，小孩这才变得柔软，仿佛能任人揉捏，比昨晚醉酒的样子更惹人喜爱一些。
他把陈祁柔软的面颊往他腿间勃起的器官上压，小孩懵懂地嗅着那儿的味道，呼出的气息又细又清楚地撩拨着他。涨起的温度撑着布料，戳到陈祁的小脸上，很快他脸上就漫起红色。
小孩仰头看着陆离，疑惑而不知所措的，他本来就没怎么有过性经验，这时候更像一张白纸一般能任由人染色。
“解开，然后舔。”陆离被乖乖的小孩儿取悦了，耐心的教他。他手指捏着他的后颈把玩着，一点一点浏览着这个角色的数据和状态。
这是他第一次动用管理权限，一切都还有些陌生。
他看着陈祁嫣红的小舌头舔着自己的阴茎，只觉得下身又兴奋了一些，摁着他的后脑把坚挺的器官往他嘴里塞。陈祁无措地张大嘴巴，柔顺地任由这发烫的肉棒往自己喉咙里插，他没有任何技巧和经验可言，只能乖巧得做一个工具，任由男人的器官随意进出。
身体的本能排斥着这样坚硬而充满攻击性的插弄，喉咙也不住收缩做出呕吐的反映，陈祁满眼泪水得想要咳嗽，摇着头半推半就着想要往后退。
但耳边的声音却阻止了他的动作。
“张嘴，牙齿收起来。”
小孩儿的身体瞬间僵住了，不能再挣扎，只是任由男人深深地捅进他柔嫩的喉口，连本能的推拒也被他压制下去了。
“你喜欢舔男人的肉棒，对吗，小祁？“
陈祁眨了眨眼，艰难地思索着。
他……他喜欢吃男人的肉棒，喜欢被插进嘴里，喜欢被当做飞机杯用。
这些东西忽然就成了他的记忆，融入了他混乱得可怜的思绪中。
他点了点头，努力把口中的阴茎吞得更深一些，取悦着它。
他单薄的胸膛起伏剧烈，被吞咽的动作带得来回晃，窒息的错觉让眼泪不住得流，但仍努力舔吮着口中的性器。又粗又长的东西被狠狠地往他喉中捅，他越发觉得自己像是个没有生命的器物，只能任由身前的主人肆意使用。
陆离被他吸吮得满意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继续道：“把精液咽下去。“
陈祁眼中泛起喜悦的亮色，精液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他是个渴精的小婊子。
陆离射在他口中，甚至直接喷到他喉咙里去，把他呛得不住咳嗽，他努力地吞咽着，把男人阴茎上的残留舔吮干净，讨好似的在男人手心里蹭着。
“做得不错。“陆离夸奖道。
陈祁已经没有力气了，他第一次口交就被粗暴的深喉，现在脑袋还是晕的。热乎乎的小脸歪在他膝前软软地呼吸，满身都是情欲的味道。
陆离捏着他的小脸继续说着，像是捏造一个专属于自己的玩具那样轻而易举。
“小祁，你生病了。”
小孩儿哼哼了两声，疑惑地应道：“生病了？”
陆离把小孩儿从地上搂到怀里，摸到他那朵湿漉漉的女穴，揉了揉，酥软的快感顿时让陈祁叫了一声，他夹紧了腿，却只把男人的手往穴内又送了送，坚
硬的指节几乎剥开了阴唇抵到湿湿软软的穴里。
“小祁长了个小母狗的逼，慢慢的就会变成小母狗。”
“……会变成，小母狗。”陈祁跟着他的话喃喃道。
陆离愉快地在是否移植犬类意识那一栏打了勾。
“腿打开，把小母狗的逼露出来，主人要检查。”
陈祁坐在陆离怀里，乖乖地把双腿掰开，手勾着膝弯把那粉嫩的阴部露出给陆离看。
没怎么使用过的嫩芽一颤一颤地随着情欲吐出晶亮的液体，那张小嘴还紧紧闭着，是个粉嫩的小缝，被阴唇半掩着，连体毛都稀疏。陆离随意拨弄了几下，就看到那花唇收缩着，颜色却越发深了。
陈祁难受地哼唧了几声，却听到了自己的手机铃声。
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他昨晚落在了那里。
陆离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去接。”
小母狗爬了过去，却只是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小母狗是不会接电话的。
陆离拿起他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爸爸”。
他划到接听，果然听到对面男人温和的声音：“小祁？”
“我还在b市艺展中心，要接待几个客人，今天也回不去了，你自己好好吃饭，不要熬夜。”
他似乎是很匆忙，电话那边还有广播和喧闹声，但仍耐心地等着这边的回应：“小祁？”
陈祁凑得近，他听到了父亲的呼唤，慢慢地，小声地叫了声：“爸爸。”
他不知道其他的该说什么了，小母狗只知道乖乖听话，吃饱睡觉要抱抱。他的一切都是主人施加给他的，他小小的脑袋像是坏掉了，迷迷糊糊的，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陆离。
陆离才开口。
“陈先生，是我，陆离。”
对面愣怔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语气开始变得担忧：“陆先生？小祁在哪儿？他出什么事儿了吗？还是又闯祸了？”
“别担心，”陆离把小狗勾揽到自己怀里，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语气带着笑意：“小祁只是来我家做客了，您放心。”
陈祁把小脑袋凑到手机旁：“爸爸……小祁来……做客。”
他像是刚刚学会说话一般，吃力而稚嫩。
展览现场嘈杂，陈潼听不出自家孩子语气中的异常。
陈潼这才舒了口气，礼貌性地和他客套了几句。
“真是麻烦您照顾我家小祁了，我这几天就会回去，到时候再好好感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