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为了完成未竟的欲望,他又把我递给他的跳蛋塞到湿淋淋的穴里,应该会很容易进去吧?或许应该有一个拟声词,但我竟然不太想象得到——我以前的男朋友好像都没有这么多水呢。
他的肉棒应该会在跳蛋的震动下一跳一跳的吧,从前面的小孔冒出亮晶晶的淫液。他会用得上飞机杯吗?
我以前的男朋友尽管跟我一起的时候处于下位,但偶尔还是会用飞机杯的,据他们所说,前后一起会更爽。大概就像寻常女生被同时刺激阴蒂和花穴那样?
不好意思跑偏了,我继续说他。
我总觉得他不会用上飞机杯。
我不是说他有多淫荡啦。
我是说,他肯定把我当不熟的人嘛!对于不熟的人,肯定用人家东西越少越好。
好吧,那就说他用跳蛋。
跳蛋会刺激着他穴内柔软的肠肉,究竟是谁在绞缠谁,已经分不很清了。
他会用哪个模式呢?会用哪个档位?
他会在强烈又凶猛的攻势下缴械投降,还是会在缓慢又轻和的碾磨中就高潮得一阵痉挛?
据说上帝设计人类交合的时候很费心思,为了让双方达到极致的快感,它采用了如榫卯一般契合的性器。
这样使得即使下位方已经高潮,上位方的性器仍然留在体内,穴肉绞紧,双方都又进一层的欢愉。
当然,对于躺在我浴缸里的那位来说,自然是他获得了进一层的欢愉。
玻璃门推开,他出来了。
如我想象,他脸上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尽管他试图通过往脸上拍水掩盖这一点。
“留下吃饭吧,我做了你的。”我没给他留拒绝的余地。
这种情况,他不会拒绝的。
“好。”他拉开椅子。
看吧!
“谢谢。”他坐下又说。
我没猜错吧?
我们就这样没再说话。
我用筷子杵着碟子里的平菇,犹豫着要不要加他联系方式呢?
万一哪天,他跟他对象分手了呢?
那我岂不是有机会登堂入室吗?
我正考虑呢,他拿出手机说话:“那个,我们加个微信吧,我把钱转给你。”
我心下一喜,“好啊好啊。”——看来他不知道收付款码这码事吗?
滴一声,他扫了我的码。
“你叫?”我看着他。
“付平,人寸付,平庸的平。”他道。
哪有人说自己名字是用平庸来解释的?
“平安的平才对,”我忍不住纠正了他,“我叫万子祈,子弹的子,祈愿的祈。”
他很快发来了转账。
“那个,就先别删了吧,我们以后再讨论一下的事?”我从脑子里翻出了我和他最初的关联。
他淡淡地笑了,像一个诗颂古代西欧的绅士那样。
我盯着他上扬的唇角发愣,心里的渴望予取予求。
怎么办呢?
好像从来没发生过这种情况呢!
对一个本来印象恶劣的人好转再好转。
我几乎要爱上他了。
他身边由于笑容勾起了不存在的清风,让他整个人更加仙气飘飘起来。
这样一个人,真的是会去玩各种公共py的人吗?
还是说这些我对他的转好的印象,都是我自己的幻想呢?
我分不清的。
但我很想要闹清楚这件事。
出于对他的好奇心也好,还是根本上是想靠近他也好,我想要闹清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