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先生,头盔。”我把他放下来,示意他戴上我准备好的头盔。
他戴好头盔利落地坐到后座。
“抱着我的腰,”我怕他不肯,又加了一句,“不然容易掉下去。”
他果然听话地抱好。
一路疾驰,我又带着这个男人回了我家。
这次是他让我帮的,不是我提出来的。
我想着,不知道怎么就有点高兴。
背后的付平在我身后一动不动,双手松松垮垮地揽着我的腰。
我轻轻拿开他的手,故技重施地抱起他。
上了楼,我把他放到床上,给他拉上被子。
我正打算关灯出门,就听见他呢喃着,“嗯嗯嗯嗯”
或许说是呻吟更为恰当。
我这时候才想起,我是把他从doi现场或者s现场带回来的,那他是不是应该先清理一下?
于是我晃晃他的肩膀,试图把他摇醒。
可他丝毫没有反应,反倒是呻吟的声音更大了。
“嗯嗯嗯嗯”
男性的低沉声音在我的卧室里左右冲击,不断刺激着我的感官。
“付先生,付平,”我更加坚定地要叫醒他。
他还是没醒,反倒一把拉过我的手,用力拽了一下。
“操我。”他说,语气冷静得很。
我看了看他的脸,竟真的看到一张无比清醒的面容。
“你醒了就去洗洗,我这还有备用工具,你自己用。”我从他身上爬起来,语气也恢复冷淡。
“操我。”他又说一遍,还是没放开我的手。
“付先生,我们没那么熟吧,第三次见面而已,我一个女人而已”我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有道理。
他却闭上眼睛,两行泪顺着泪沟缓缓流下。
“我错了,我错了,”我拿着床头的纸巾给他擦眼泪,“别哭了,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不清理一下,明天准得发烧。”
“操我。”他红着眼睛瞪我,气势比刚才小了一半还多。
我又拿过一张纸巾沾沾他睫毛上的泪珠,“你清理完,我就操。行吧?”
我不知道这是好事坏事,再拿少年时代做个比喻,就好像你的心上人受了情伤,跑过来要你亲亲他一样。
亲还是不亲呢?
比哲学还哲学。
他非拽着让你亲。
你想亲是想亲,但更想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让你亲。
肯定不是真的喜欢你吧?
雨淅淅沥沥的,你的心上人淋过了雨,就这样在楼道把你拦住。
亲还是不亲呢?
他那么可怜,像是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猫,又像是一只故作凶狠的小豹子。
多可怜啊。
加上你不敢问这个问题——关于你的心上人为什么要让你亲他。
你害怕一问,他就跑了,也害怕一问,梦就醒了。
雨水顺着他的头发丝滴落下来,打湿了他的睫毛。
哪怕是作为知心姐姐呢,你想。
一个亲情的吻而已,安慰我受了伤的小野兽。
没什么的吧?
我一样的迷茫,也一样地劝自己——没什么的吧?
就当是帮助他而已。
他也允许的。
更甚,就当做是一场约p。
他还是不让我走,“帮我洗。”他说。
“走吧。”我同意了。
进了洗手间,我服务到位地给他试好热水,脱好衣服,然后挽起袖子开始动手。
真的是只受了伤的小野兽呢。
好吧。
就原谅他之前的无理取闹了。
我避开他身上凌虐的伤口,先洗去了他白皙身体上的精液,然后再确认一遍,“都要我洗对吧?”
他点点头,幅度很轻,眼睛下垂着,不见刚刚的气势。
“都给你洗了还没精打采的,你要是困了我们就不做了。”我故意逗他。
“不不行!”他抓住我的手,我手上的花洒跟着一晃,水溅了他一脸。
现在成了狼狈的小野兽了。
我递给他一条毛巾,“溅到眼睛里了吗?”我问他。
他摇摇头,还维持着刚才的表情看我,手却不敢再靠近花洒。
我觉得可爱的紧,也歇了逗弄他的心思,“上。行吧?”
他愣了一会才明白我这言简意赅三个字的意思,还故作矜持的抿了抿唇。
“你站起来,滑吗?”我让他搭着我的肩膀踩在浴缸里。
“不滑。”
“嗯。”我应了一声就开始帮他洗几把。
我蹲下身,手触上那根微微翘起的柱体。
我手下的身体则猛的一颤,两脚打滑差点摔倒。
“这么敏感?”我调侃他
,还以为他是天生丽质。
“被人喂药喂的。”他说,语气难掩的落寞。
我觉得我似乎该回避这个问题了,可脑海里的声音又一次出现——
哪怕是作为知心姐姐呢?我想。
可我终究还是没问出来,确实不一样的,和吻,和做爱,都不一样的。
触及到心灵的东西,还是由自己和放心的人保守吧。
“受苦了。”我只是说。
他点点头,一副忍耐的表情,看样子是在强行忍耐着陌生人对性器的抚弄。
“马上就好了,”我说,“你转个身,蹲下也行。”
他选了蹲下,觉得自己一定站不稳的缘故吧。
浴缸挡了大半他的身体,我只能全靠摸索探进他的后穴。
“嗯啊”他无意识地泄出一声短暂的呻吟。
“没关系的,生理反应而已。“我看见他捂住了嘴——剩下的呻吟被他埋进手心里。
我在他的后穴里小幅度的进出,引出里面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流出来。
“我家里有药,一会帮你抹一下吧。”我说。
“可是不还要做吗?”
“不行吧,你再做受得住吗?”我看了看他的后穴,艳红得要滴血一样,却宛如盛开的花娇俏。
“受得住,”他扭头看我,动了动屁股,“我很痒哎!”
“好了好了,”我把手指从他后面抽出来,没顾及肠肉的包裹挽留,发出啵的一声。
——还是不问了,多此一举,我直接给他擦干就行了。
我拿出条新毛巾给他擦拭身体,柔软的毛巾拂过他身上的水迹,没留下任何摩擦的痕迹。
“身体乳?下次洗澡再擦吧?做一次的事儿。”我征求他的意见。
“那一会你帮我抹。”他今天晚上好像一个强行不能自理的小孩一样。
“好。”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