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浮沉间，他感觉似乎有冰冷的刀剑从下到上破开了身体，既痛且寒，从内到外冷得厉害。如果是剑，或许是把好剑吧，小师妹渴求之极的那种……寒气反反复复，似乎天上下起了一场大雨，转眼间无数雨点接连落在他脸上身上，越来越急，又好像不停被人拉拉扯扯，闹个没完没了。
他喃喃道：“师弟……别闹了……”
耳边响起一声笑：“怎么，你师弟也这样干过？”
常佳木昏沉的视野这才逐渐清晰，迎面而来便是一张放到最大的普普通通的脸，和唇边醒目的黑痣，吓了他一跳，定睛一看，惊道：“潘……潘兄？”
“我们都这样赤诚相见了，还叫得这么生分啊，佳木。”潘萃将头埋到他颈窝处，又惊得他向旁靠了靠，却移不动，这才发现目前是何等尴尬的境地：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赤身裸体俯卧在床上，和潘萃两人紧紧相贴。尽管常佳木恪守着师父的教导多年来一直独守童子身，但也不至于连这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
“潘兄……你……咳咳……你做什么……”他忍着胸口传来的闷痛，躲避潘萃的亲吻。
“叫我春生。”潘萃伸手向下，摸向了他的腰间，“既然醒了，那就加快节奏吧。”
“你……你好胆大，就不怕我告诉天曦峰去？”常佳木绝想不到会出现这种局面，眼下什么也做不到，哪怕被他摸得难受，也只能苍白地威胁道。
潘萃闻言轻笑起来：“佳木，你也太温柔了。这种狠话从你口中说出来，也这样香香软软的，真让人想尝一口。”
他口中调笑不断，手上也片刻不停，在常佳木腰上摸了一把，又一路探到臀缝间，手掌直直插入进去：“你放心好了，这屋外可都是天曦峰弟子，迟早都会来跟你亲近的，随便你想告诉谁都行。”
常佳木因他的动作闷哼一声，胸膛起起伏伏，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气的：“禽兽……”
“这就禽兽了，待会你可怎么办？”潘萃用手模拟着抽插的动作，缓缓沉入再猛地抽回，“之前清洗过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啧。”
常佳木但觉他的手指像一把锋利的刀，反反复复切进自己的身体，水声滋滋，或许是见了血吧……疼痛和耻辱令他身体紧绷起来，让潘萃的动作越发受阻。
潘萃有些不满地抽出手，拍打在他的屁股上：“不吃点苦头看来还是不行啊。尹桓！”
常佳木才注意到周围竟然还有人在注视着两人的动作，正是先前那个殷勤倒茶的弟子。眼下他还是一副谄媚的样子迎上来：“师兄有何吩咐？”
“拿点调教的好东西来。”
“要多好的？”
“嗯……”潘萃沉吟片刻，“丙等吧。”
“是。”尹桓幸灾乐祸地望了常佳木一眼，转身走了。
不多时，就端着几个瓶瓶罐罐走了进来。但最吸引常佳木注意的，是其中一柄生着倒刺的小鞭子，一看就是会让他吃尽苦头的东西。
他已经开始提前发抖，道：“潘……春生……不要……”
潘萃微笑道：“佳木别怕，这些东西会让你提前到达极乐的。”说着，用绢帕浸满其中一个小瓶中的药水，而后一点不剩尽数塞进常佳木的后穴之中。冰冰凉凉的绢帕让常佳木抖得更加厉害。被尹桓解开束缚翻了个儿，但他全身无力、抖个不停，根本无法逃脱。
他看见潘萃拿起了那根鞭子，又露出了那种诡异疯狂的笑意：“先痛一会，药效才好发挥。”不及他求饶，便对准臀部啪地抽下一鞭，紧接着又是一鞭。
常佳木在鞭风带起的血雨中连连叫起痛来，原本白皙的臀背不一会就血痕纵横：“春生、春生……停手……”
潘萃又抽上几鞭才罢了，将沾着血肉的鞭子送到他脸边，道：“佳木，现在该听话了吧？”
常佳木俊秀的面容满是泪水，乖乖地点了点头。
“放松让我爽够了，就可以少受点苦。”潘萃满意地用鞭子点了点他的嘴唇，手掌滑过伤痕累累的腰背，抽出绸帕，又探入后穴之中。
常佳木吃了教训，果然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方便潘萃的入侵。此时，后穴当中也开始起了酥酥痒痒的感觉，随着潘萃的手慢慢滑入，才舒服了些，而那些没有被照顾到的地方，却叫嚣得更厉害了。
常佳木忍不住挺起腰身，迎合潘萃的动作，让这种酥痒稍微缓解一些。但潘萃抽插一阵，却突然抽出了手，空落落的感觉令不适感愈演愈烈，常佳木发出了一声呻吟，后穴翕动不已，身体不由自主向潘萃贴去。
潘萃眼睛已经有些红了，却还是俯下身亲了亲他：“你现在这样子好看得让人发疯。”
常佳木双眼迷离，脸上身上潮红异常，口中喘息连连，他已经听不清潘萃的话，只是扭动不止，一派媚态风流，邀请面前人前来品尝。
潘萃将他的双腿架在肩上，硕大的龟头直接进入早已饥渴难耐的后穴当中，顿时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稍作停顿，便开始了疯狂的进攻，凶器在常佳木体内进
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带得常佳木的身体也起起落落，若非被牢牢桎梏在他人怀中，甚至不能保持平衡。
在这不停歇的侵犯中，他反倒缓解了不适，一颗心几乎被快感填满，软绵绵如在云端，口中不停发出不明意味的字眼。
潘萃在床上做得不过瘾，见他已经完全无力反抗，索性将人抱起来抵在墙上，又开始新一轮大操大干。常佳木伤痕累累的背部随着他的动作在墙上来回摩擦，染下一片鲜红颜色，说不清是快感更多，还是疼痛更大。
如此这般，不知时辰。潘萃将浓稠的液体全数射入常佳木体内，呼出一口气，又把软软滑落的人丢到了床榻上重新绑好，欣赏着一番折腾后的狼藉。
常佳木此刻药效已退，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唇色几近于无，秀丽的双眼泪光闪闪地看着他，几分失神、几分可怜。双腿仍颤抖大开，属于他人的液体从后穴满溢而出，打湿了腿根处。
潘萃笑了一下，要尹桓拿了一把匕首来，俯身在常佳木两腿间比划着。
“春生……”常佳木心中害怕，连声虚弱叫唤，请求他不要动手。
“放心，我不动你命根子。”潘萃手起刀落，飞速地在常佳木双腿根刻下了一行字，“就是留个记号，没别的。”
常佳木只是皱了皱眉，这点疼痛，在此刻竟然不算什么了。
潘萃在他身边坐下，一手反复描摹着他的面容轮廓，道：“其实我有件事想请佳木帮忙，又怕你不肯，只好出此下策。佳木如不愿意，我只好告诉天下所有人，郁眉山大师兄是个淫娃荡妇，不但跟我上/－过/－chuang，还在腿根处为我刻了字。到时候我的名誉不打紧，郁眉山可就名声扫地了！”
他手指笼住的睫毛一颤，没有做声。
“当然，若非绝境，我也不想和你玉石俱焚。只要你听话，我们都没有损失。”
常佳木沉默良久，道：“什么事？”
“你知道，修炼之人断绝七情六欲，哪有那么容易。大门大派自诩清高，但咱们小地方小门派，好好修炼也看不到希望、被人打压，要做个普通人，又得压抑本性、清苦非常，弟子们早就受不了了。不然，也不会有不肖弟子对贵派女弟子出言轻佻。”潘萃道，“所以私底下，我们会悄悄请一些戏子舞女来表演，让门下弟子有个疏解之机。”他叹了口气，“但你也知道，山下这这穷乡僻壤，妓子都不好看，还不及佳木你一半……”
“你……你要做什么？”
“佳木放心，此事绝不会有碍郁眉山声誉。到时候，帮你扮成舞女，绝不会有人认得出来。”
常佳木愣了半晌:“你想戏弄我，又何必拉天曦峰下水，编造这么荒唐的笑话来？”
“不是戏弄，”潘萃俯身在他脸上落下一吻，用嘴唇和他缠绵起来，“是想干你。穿着女装的你，一定更妩媚，更诱人。”
他说得这么直白粗鄙，常佳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苦笑:“我可以拒绝吗？”
潘萃从他脸上一直亲到脖颈：“不答应，我们就去郁眉山，接了贵师妹过来疗伤，让她来报答我。”
今日之前，常佳木不觉得天曦峰会这样撕破脸皮。但今日潘萃种种行径着实疯狂，这么做也不是不可能。何况现在的郁眉山太弱小了。师父闭关，从前的第一第二高手都已不在。真的硬碰硬，恐怕难以抵挡。
潘萃猜到他在想什么，笑道:“不说话就算你答应了。”
常佳木没躺多久，便被拽起来，带着满身的伤痛和潘萃留下的痕迹，坐到了梳妆台前。
他本以为潘萃刚才说的都是胡诌，没想到首饰妆品全都一应俱全，倒不像临时准备。
潘萃亲自执笔，为他细细打扮，涂抹胭脂，描画秀眉。日已西沉，昏暗的烛光照亮镜中美人面，雪肤红唇，妖冶异常，似是熟悉，又十分陌生。常佳木抿抿唇，镜中人也同样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尹桓抱着衣裳进来，赞道：“果然是个美人。”
潘萃接过衣裳看了一眼，抖落开替常佳木一件件穿上。当先便是一件大红抹胸，内中缝有布包垫衬。潘萃替常佳木系好，镜中美人原本平坦的胸口便多了两团丰盈，又离妖冶更近一步，看得常佳木心头一滞，低下头去。
随后是几条纱巾系在几处隐私处，半遮半掩。其余地方，都只以轻纱笼罩，包括背上的种种痕迹，都在轻纱飞扬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