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下哪了?”秦珺遥站在石室中,扫视了一圈。
虽然他也能自己找出来,但要费点事。
秦夏秀挺的鼻子轻轻嗅了嗅,一股淡淡的不属于秦珺遥的气味在石室中还没散去。
之前进入的两人经过的路径像是被显示在秦夏面前一样清晰。
他走近石床,抓起软枕,拎起来闻了闻。
“无色无味,散功并会引起内力暴动,最终经脉破碎,”秦夏俊秀年轻的脸上没有表情,声音没有起伏的说。
但若是了解秦夏,便知道这是有人敢对秦珺遥下杀手,他怒极了的表现。他越是生气的时候,越像个毫无声息的物件,隐忍蛰伏,随时会将目标处理干净。
秦珺遥冷笑,“不愧是青鬼,开弓没有回头箭,一出手便会保证万无一失。”
他拿起桌上的银质小碗,推到秦夏面前,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解药。”
秦夏愣了一下,迅速明白过来,接过秦珺遥扔过来的一把银质薄刃。
少年解了袖子的绑带,露出白皙的手腕,薄刃在手腕内侧划过,手法太快居然一时没流出血来。
秦夏将掌根往后挣了挣,把伤口扯大点,带着浓郁药味的血液才落进小碗中。
银质的小碗瞬间变得漆黑,秦夏有些犹豫,“这能用吗?”
秦珺遥无所谓的端起小碗一饮而尽,鲜红的舌尖舔过沾血的唇,带着讥讽笑容的俊脸宛如艳鬼,“中了别的毒能慢慢调养排净,青鬼的毒一旦爆发,瞬间毙命,你说能不能用?”
“跟我去一趟岭南,”秦珺遥敲敲暗格,拿出一块令牌,“那对母子既然活着,便要把这枚棋子用起来,我们带着棋子去参加群英大会。”
秦夏默然,岭南的群英大会会场就在擎阳宗山下,几乎是擎阳宗的专属秀场。
琊心海的教主出现在那,还带着那母子俩,擎阳宗的场子看来要被砸翻了。
“把衣服脱了,趴过去,”秦珺遥对着石床抬了抬下巴。
秦夏的手本能的落在腰带上,但……哥哥让他做什么!?
秦夏一边脱,一边纠结。
身体完全遵照命令,脑子还在疯狂犹豫。
少年白皙单薄的背上,布满了错综的鞭痕,受伤时流的一点血迹被汗水浸的还没完全干涸。
但伤口早就凝固,迅速恢复。
秦珺遥挑眉,不愧是恶鬼众的零,五百鞭血沙蒺藜,哪怕对鬼首来说也要被抽的只剩一口气。
对秦夏来说仅仅是皮肉小伤。
手中的疗伤圣品突然有点不值得,秦珺遥在秦夏看不见的角度翻了个白眼。
……
秦夏趴在石床上,乖的像个布偶。
努力让身体放松平静,脑子里的弦却绷的都快断了。
床上没什么味道,但他的鼻子太灵敏,他整个人都被哥哥的气息包裹住。
他竟然趴在哥哥的床上!
微凉的手指带着柔润的药膏落在背后的伤处,轻轻抚开,本就弱下去的痛感顿时被沁凉舒适覆盖。
秦夏惊愕的回头。
眼前的画面让他震惊当场,英俊冷冽高高在上的青年似乎从没做过这个,认真仔细的像是……在他背上撰写簪花小楷。
“别动,”秦珺遥皱了眉,“明天能就好干净了,免得到了岭南因为这种事给我搞出什么幺蛾子。”
“……”
秦夏老实的趴回去,大气都不敢喘。
“嘶……”
可惜,他震惊的情绪还没消化,伤处就突然被按住了。
秦夏疼的抽了口气,哥哥怎么这么阴晴不定的,但他不敢回头。
却没想到秦珺遥按着他的手劲越来越大,似乎有些不对劲。
秦夏连忙转身,紧接着便被没了支撑的秦珺遥扑到怀里。
“哥!”秦夏顿时慌了神。
秦珺遥一句话也说不出,满脸痛苦。
一手捏死了额头,拇指和中指掐着自己的太阳穴,感觉身体里像是装了一吨即将爆炸的火药。
秦夏连忙把住他的脉搏。
深厚的内劲暴动了一样在秦珺遥体内翻涌乱窜。
秦夏猛然醒悟,他,他的血,既是解药,也是引子!
秦夏一把将已经愈合的手腕伤口撕开,喂到秦珺遥嘴边,焦急的说,“不够多,要让解药压过那八成药量!”
秦珺遥感觉自己眼睛涨的都快爆炸了,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但他明白了秦夏的意思。
秦夏捏住肘内回流的静脉,让动脉血流的更顺畅。他紧张的看着哥哥,身体也很紧张,因为哥哥柔软的唇舌舔舐在他手腕上,让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加速。
秦珺遥几乎是噬咬着弟弟的手腕,吞咽着汩汩流出的鲜血。
药人的血液迅速将暴动的内力疏导平息,月白衣衫的青年狼狈的喘息,下巴上满是鲜红的颜色。
秦夏有点头晕,他放
了多少血?
500有没有?
靠着自己的身体起来了,但好像……有什么戳着自己的胸口。
一只手伸到自己脑后,抓住了绑好的柔顺黑发往下一拉。
“……”
秦夏被迫仰起头,模糊的看到俊脸糊着自己血的哥哥站在面前。
月白衣衫还算整齐,但衣摆被顶起……戳着他胸口的是!?
什么!!???
秦夏缓缓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哥哥在他面前解开腰带,捏住他的下颌骨就要卸下来。
“不要……”秦夏第一次没有乖顺的听话,迅速愈合的手腕伸出来扼住了哥哥的动作。
这可能是,用他做解药的小小的副作用,内力平息了,但差点成了人肉炸弹的躁动,需要纾解。
秦夏有点糊涂的脑子,努力工作着。
哥哥要使用他,可以。
但,卸了他的下巴,没有感情的使用……不可以。
他也不知道都是被当成泄欲工具,这两个有什么区别,但就是,不行。
秦夏不知道,他那声虚弱的不要,配上因为失血有些苍白的脸,还有赤裸单薄的上身残留的鞭痕,有多能勾起男人凌虐的欲望。
少年被迫仰着头,眼神空茫,透着一丝倔强,粉白的唇花瓣似的吐着微弱的气息。
在男人危险的眼神中,主动包裹住狰狞勃发的性器。
秦珺遥被少年用那只救了他命的,带着裂伤的手死死抓住了手腕,这力气,他不动内力根本挣不开。
月白衣衫的青年站在石床边,长身玉立,撩起的衣摆下却竖着一根粗长可怖的性器插在弟弟嘴里。
敏感的龟头和一小段阴茎被温热的口腔含着,少年显然没有经验。
秦珺遥没有挣开他的手,另一只扯着少年头发的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危险的眯起眼,猛的将粗长的性器捅了进去。
“呜!”秦夏几乎是瞬间就难受的想反呕。
下巴颤抖着撑住,努力张大了嘴,怕牙齿磕到哥哥。
秦珺遥对他的表现比较满意,便没有计较他捏紧自己手腕和失控中抓住自己衣服的行为。
青年一只手强硬的扣住秦夏的头,性器强势的在稚嫩的喉咙里快速抽插。
少年脆弱的脖颈上都看见了喉咙被性器强行撑开的形状。
饶是零这副变态强悍的身体也顶不住贯穿喉咙的生理反应,秦夏的胸口不受控制的颤抖反呕,被粗长的性器压的几欲窒息。
“嗯……”秦珺遥从鼻腔中逸出一声舒服的轻吟,紧致的喉咙将龟头按摩挤压的十分舒适,快感绵密。
“……”原本一直在忍耐痛苦的秦夏顿时被这声性感的轻吟,哼松了劲。
秦夏觉得身体有点……发软,连捏死哥哥手腕的手都变成了松松的握着。
他稍稍调整了一下,动了动自己被磨到发麻僵硬的舌头。
无论是现实中的秦夏还是作为零这个角色,他对身体的控制力都极为精准变态。
秦夏裹紧了口腔,努力放松喉咙,减少反呕的感觉,很快就没那么难受了。
弓起粗糙的舌苔,让哥哥进来的时候狠狠刺激到敏感的系带,离开的时候再放掉空气紧致的挽留他。
“哈啊……”哥哥很快给了他甜腻的奖励,抚着他的发顶,发出更加动人的声音,“小子,自学成才啊?”
听着哥哥愉悦的声音,秦夏犹豫了一下,心一横,松开手指捏住的衣服按住了哥哥的腰。
“唔……”秦珺遥皱眉,爽的。
充斥着欲望的双眼低头看了一眼,少年清秀窄削的脸苍白混着潮红,长长的眼睫上还挂着之前被操狠了激出的泪珠,无声又努力的主动伺候起他的欲望。
真乖……
青年俊美的脸上露出一点冰凉的笑意。
被按住腰之后,哥哥的动作就慢下来了,秦夏坐直了凑上去主动吞吐着哥哥的欲望。
几乎不转了的大脑渐渐清醒过来,难以置信的想着,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因为全都吞进喉咙里,唇瓣在吞吐间触到哥哥的耻骨,鼻尖撞上哥哥肌肉紧实的小腹。
硬挺的性器在喉咙里喷射。
鼻腔里充斥着荷尔蒙迸发的味道。
秦夏头脑发晕的舔吻着属于男人的性器,搞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哥哥修长的手指抚上他的嘴角,指腹顺着脖子滑下去,轻巧的点在他腿间。
秦夏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跟着哥哥的手指移动……低头看着自己裤子上支起来的帐篷,脑中顿时轰的一声。
断线了。
他游戏断线了。
秦夏拿掉头盔,满眼惊慌,猛的站起来。
胯下那个向来异常冷静的器官,造反了……
秦夏原地怔忪了两秒,冲进自己的浴室。
花洒里
的冷水落在身上,却冲不掉脑中翻涌的画面。
耳边回荡着哥哥的喘息轻吟,腿间的东西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过分的翘起来。
秦夏狠狠掐住这个不听话的东西,把自己掐的生疼。
背上却像是有片迅速长好的鞭伤,传来一片酥麻的错位体验,面对浴室墙壁狭小的空间。
仿佛面前塞进了一个修长的躯体和他贴在一起,触感历历在目。
吼——
秦夏赤红着眼,拳头狠狠砸在瓷砖上,拳峰处的皮肤没有保护,瞬间被巨大的力量压裂渗出血迹,瓷砖发出被重击的清脆裂纹声。
秦夏闭上眼,让冷水从脸上浇下去。
他在浴室里站了足足两小时。
目光黑沉沉的走出来。
第二天清晨。
秦夏收拾好自己,像往常一般去学校。
今天做出虚假笑容比往日要困难许多,秦夏走出卧室。
走廊另一头的房门刚好打开,秦珺遥穿着衬衫西裤走出来,臂弯挂着西装。
秦夏猝不及防的撞见他,脸上努力控制表情的肌肉都僵住了。
秦珺遥的目光落在他受伤的手上,随即像没看见一样,熟练的挂起一个清淡的微笑,“早。”
随后便下楼了。
秦夏站在后面,深深的呼吸。
像是对弈中的两人,一方完全不在意另一方混乱的阵脚,从没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