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气放荡不羁攻x傲娇别扭班长受
洛飞x云初平
这是云初平第一次穿丁字裤。
手拎着几道拼在一起的长条的布料,掩下某人注视下指尖的颤抖,把两条腿穿插进去。
洛飞选的是纯白色的款,说从最简单的开始。穿上以后四面透风,只余前方一些少得可怜的布料,四周那有弹性的白色皮筋,缠绕在他的臀部周围,似乎把后方圆润处更明显地聚起来,暴露在中心处任人处置。
那人坐在一个凳子上,一直盯着他,一动不动,眼神略深。
洛飞买了一整个抽屉的内裤,有四角的、之前来时穿过的三角的,现在又多了一批丁字裤。
洛飞买的丁字裤还有很多款式,他虽羞耻,但还是略略地看了一眼,有细丝带的,有带着毛绒兔子尾巴的,有蕾丝蝴蝶结的,各式各样。
……他是去搞批发了吗?
感觉到云初平的眼神,洛飞解惑道:“都是按照你的码数买的。”
云初平一怔,洛飞一手拿药,一手把云初平拉到身前,让他伏在自己膝上,边抹药边说:“反正衣帽间大,塞你一点裤子足够。”
什么叫他的裤子?
云初平想辩驳,但脸红红的,屁股还在人的手上,暂时经不起折腾,索性闭了嘴。
洛飞的腿很壮实,撑在地上,再承着云初平时,能看到一块一块的肌肉。
臀部在被人用轻柔而有经验的力道揉搓着,他的手无处安放,只好和脸一起,一个贴、一个搭在那强健又有热度的大腿上。
洛飞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热的。
像个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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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平睡着了。
运动折腾了一下午,大概是累了。
他把云初平抱回房间,把睡着的人儿放在床上,安置在里头靠墙的位置,跟上次他睡的地方一样。
他知道这种位置更容易有安全感。
现在还是盛夏,虽不冷,但也容易着凉。他没真让他光着,拿了件自己的干净t恤给迷糊猫套上,再给他盖好被子。
把泳池边放着的柠檬蜂蜜茶拿到床头柜后,洛飞就去了洗澡。
醒来时天色昏暗,云初平从床上坐起,不自觉地揉揉眼睛。
“饿了吗?”
声音从身边发出,洛飞坐在床上没睡,靠着枕头,一边拿起手机打字,一边看他。
“有点儿。”云初平实话实说,“你在干什么,点外卖吗?”他凑近手机屏幕。
洛飞马上把手机向下往床上一扣,速度极快,挡了个十成十。“不用,已经送过来了,在下面炉子里,热一热就行。”
“哦。”刚睡醒的云初平懵懵的,没有探究。他起身,穿上床边的拖鞋,发现自己已经套了一件t恤。
这衣服起码比他大两个码。
他心想到。
衣服把他身后基本遮挡住了,云初平垂眼。
但洛飞不说,他就不动。
去到厨房时,果然炉子里面已经放好了一叠一叠的菜,云初平启动炉子加热。垃圾桶里还有酒店外卖的包装盒,仔细一看,价格都不算便宜。
有菜有肉有汤有海鲜,云初平无奈一笑。
菜一会儿就热好了,云初平拿着布,托着碟子端到饭桌上。
两人三菜一汤,真是洛飞会有的手笔。不过还行,每份的量不多,没有特别浪费。不过相比于平常煮个面就应付晚饭的自己来说,丰盛很多。
饭厅的等便橘黄色调,打在餐桌上,像夕阳的暖意,温馨又平淡。
当洛飞下楼时,正好看到云初平把最后一碟菜端到饭桌上。他放的位置偏饭桌的中间,手不够长,要整个人端着往前伸。
云初平把菜放好时,洛飞的手也到了云初平的腰上。
“别动。”洛飞说,“就这个姿势。”
他把挡住美妙地方的t恤下摆拉起,卷高,塞进丁字裤上方的皮筋带上,借着灯光,手指戳戳点点,仔细检查他的伤势。
良久,他听到身后人发出一声意料之外的轻笑,“恢复得挺快呀。”
才短短几个小时,红肿就已经完全消了,被打红的那边,只剩淡淡的红印。而只在刚开始挨了几下就惨遭冷遇的右臀,现在已经光洁如新了。
云初平睫毛微颤,他也不知道是药特别好,还是他刚才睡得好。
“啪啪!”洛飞往那一直没被照顾到的右臀扇了两下,云初平就算有准备,也不小心有些踉跄。
力道不大,但响,跟挠痒,又跟故意羞他似的。
两下后,洛飞就收起了手,他接受到云初平的目光,笑道:“先吃饭。”
一顿饭吃得慢慢悠悠,洛飞不停地给云初平夹菜,“试试这个”,“这个对身体好”,“多吃点”。
最后云初平鼓着肚子摆手,说:“真的吃不下了。”
“这点东西都吃不了,”
洛飞吐槽道:“你平时一个人有没有好好吃饭?”
“有。”云初平点头,肯定般说道。
“素荤搭配?”
“看情况。”
“营养丰盛?”
“看情况。”
他问这么多干什么?
“好吃吗?”洛飞的眼睛幽幽的,不知在想什么。
“好…好吃。”其实他都是随便应付,哪管好不好吃。
“这顿好吃还是你平时自己吃的好吃?”
“这顿。”这是实话。
“噢。”洛飞的筷子被他捏在手里前后转了几下,眼珠也似乎转了下,“吃饱了那我去洗碗。”
这不太像洛飞平常的作风。
云初平本来想说他来洗,结果一看洛飞,冲刷几下,把碗碟全放洗碗机里了,熟练又迅速。
“来,看电视。”洛飞见人呆呆地在看他,挑挑眉,把人拉去沙发上。
“累坏了?”
“没有。”洛飞的生活其实有很多他的意料之外,很正常。
洛飞本想找点有趣的节目,调来调去,都没找到合心意的,体育台云初平估计又不感兴趣,于是把遥控器给云初平。云初平摇摇头,也没有拿遥控器的意思。于是洛飞随便调了个音乐台。
沙发大而软,洛飞没有姿态地靠着沙发,松松散散。瞧一眼说着没兴趣又直直地看着电视的云初平,手一拉,再一揽,人就靠在了他身上。
云初平竟也顺从地依偎在他身上,没有反抗。
他摸着云初平软软的头发,还是一样的柔顺,温和妥贴。这人涂药时就睡着了,刚从泳池里出来,头发还是湿的,他不得不把人的头发洗干净,再吹干,再抱他上床。
迷糊猫从头到尾没睁过眼。
客厅的灯也是暖色调的,云初平感受着壁火般的暖光,在洛飞的肩上想着,这柔和温暖的装修风格,是不是这个家里原本的女主人设计的——洛飞每次提到她时,眼里明媚温暖,又瞬间暗淡。
洛飞抓了抓他的后颈,跟抓猫似的。云初平无奈,转头看他,没说话。
“该实践了。”说完就看到那人瞪大的眼睛。
“喂”,洛飞笑道,“你不是都恢复了吗?”
云初平白他一眼,没说话。
“这次我们主要打右边行不行?”洛飞说着就拉高了原本卡在皮筋带上的t恤下摆,一直拉到了腰部,见云初平仍皱眉,但也没完全拒绝,半哄半威胁道:“之前说好了穿这裤子任我折腾的……”
云初平不喜说太多话,所以洛飞总是观察他的表情,只见小猫悄悄地红了脸,把脸撇向一边不看他,也没其它动作,他就知道,云初平是接受了。
于是顺理成章地把人按到自己腿上,扬手一拍,“啪!”
接连着,就是洛飞惯用的连拍,“啪!”“啪!”“啪!”“啪!”“啪!”
他似乎没下狠劲,没有以前欺负他时那么疼,但响是无疑的,这种回荡着的响声提醒着云初平——
他正在客厅里被人打光屁股。
他差点奋力拒绝要求回房间,下一秒又想到了这两天阿姨不在,整个屋子只剩他和洛飞两人。而洛飞,又极喜欢这样做。
算了,既然说了补偿,那他就得说话算话。
两边圆润都被拍热了,粉粉嫩嫩的,很漂亮。洛飞每次实践,体验都实打实的满足。云初平嘛,形状好,上色好,手感好,姿势好,恢复还快。
平时冷冷清清一个人,谁都不搭理,被欺负时眼泪一颗一颗掉,委屈得要命,瞪着你掉眼泪,撒娇而不自知。
手机铃声响了,是洛飞的。
他看一眼,打开了免提。
是关随的声音。
“老大,你在干嘛呢!我跟你说……”
“啪!”洛飞用动作回应了他。
云初平正认真听着电话内容,猝不及防地被打一下,差点发出声音。
“啪!”“啪!”“啪!”
洛飞邪邪一笑,继续了手上的动作,说道:“什么事呀?”
“你在实践?”
“你说呢。”洛飞的回答懒懒的,但手的力气却越来越大了,好几次云初平想呻吟出声都死死咬住。
“躲什么,”洛飞按住云初平的腰,往最红的地方快速连打五下,“撅高一点儿。”
“你这次是在跟谁实践呢?”关随十分好奇,“别人躲你都不生气?”
就罚五下?
这是他老大吗?
他们的对话没停,洛飞的手也没有停。巴掌捆肉的声音,清脆而有频率地成为了背景音。
“老大你下周三有空吗?罗余要办生日会,他是你以前的好朋友,我想……”
“可以啊,到时我们一起去。”
“老大……你这是……跟谁实践呢?”
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老大不是最喜欢听反馈的
吗?
“在跟谁实践……”洛飞看了看云初平,云初平咬着牙斜视他,眼神不屑。“我也不知道,”洛飞忽然灿烂一笑,“你告诉他。”
云初平又怎么会在同班同学面前开口,直接理都不理。
不理的结果就是屁股又遭毒手。
这回洛飞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竹尺,照那红彤彤处一下一下打着。
“脾气倔得很,”洛飞似介绍道,“还不快把光屁股撅高,对、再高点。”
“不听话就该好好被罚。”
“听听,别人都听到你被打多少下了。”
为什么他还是觉得他老大温柔了好多,以前实践有这样过吗……
“老大,”关随灵机一动,“你这半学期换过贝没有?”
“没有?”洛飞思考道。
“那现在跟你实践的,是不是白沙?”
“就是上次我加了他说想三人一起的那个!”
“我记得他!后来我怎么给他发信息他都没有回复我了。”
“脾气也不太好,没想到老大你原来喜欢这款……”关随口无遮拦,突然想起当事人在场,连忙收了话口。
“为什么不跟我实践呜呜,我等你好久了……”一般关随说这些话,洛飞都爱理不理,今晚心情好,又突然想逗某个人,开口缓缓说道,“人家条件好。”
“啪!”一个响亮的掌掴。
“你听听这声音,多好听。”
“啊!是挺不错的,我能感觉到他的屁股蛮挺的……”
……
“真羡慕白沙,可以跟你做长期。”关随来了一句总结,“哎,老大晚安。”
电话挂断后,洛飞拿起手机,故意对着麦克风细细声地说,“我在跟谁实践?在跟我们的……班长大人呀。”
“你说是不是,白沙?”这名字还挺好听,虽然他没印象了,洛飞故意凑到云初平耳边说道。
哪知云初平一点反应也没。
洛飞突然感觉到沙发略潮,心漏一拍,连忙把云初平拉起。
云初平双眼红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知流了多少泪,甚至声音也没发出来,只默默地又不断地掉着眼泪。
洛飞心一痛。
“怎么了?”
他急忙揽着人。
轻哄道:
“我的班长。”
———————
他的敏感无法控制,若是不在乎一个人,那可以关闭阀门,事不关己;若是在乎,他本人也无法阻挡阀门的开关。
是的,他在意洛飞,很在意。
想着刚才电话免提时,洛飞的自如与洽谈就像一根针,生生地撬开了他的锁,泪水再控制不住。
满是羞耻地穿好要求的裤子,无羞无躁地光着屁股在屋内乱逛,在沙发上撅起屁股被打——这一切他都可以接受,因为这是他们两个人做的约定,互相的承诺与期待。
也有他私心的妥协。
可是,电话是免提的,巴掌声是能被听到的……他一边默默地受着掌掴,一边听着洛飞给关随的科普——有关他这个贝的质量,屁股有多翘,多容易染色,性格怎么样,还一边说一边掌掴以示证明。
他不像一个人,像一个东西,一个能当谈资,能示范科普的东西,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只是一个贝,洛飞千千万万中的一个。云初平闭紧眼,他又想起来洛飞上课时与以前的贝在qq里聊天,关系密切自然,与以前在圈子里实践过的关随聊天天打球,甚至形影不离。
那他又算哪部分呢?
他又有什么资格发脾气呢?
夜晚的温度是低的,即使暖光灯能稍微给人光明与舒适,但它终归离得太远,只能尽量分你一点视目的光线。
真正的热源——他感受到洛飞把他抱在怀里,紧张地问他,小心翼翼地哄他。
他的泪又滑下来了。
他能说吗?
他能说什么呢?
说自己无处安放的敏感、给人带来麻烦的脾气,还是毫无道理的想法和要求。
他最后还是说了。
洛飞抱得他很紧,把他的泪都抹去了,把他捂得很暖。
他感到万幸,自己说出来的话是有技巧的。
他说。
“我以为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
“所以我自己满足了你的要求,竭尽所能的。”
“但我觉得你把我当一个所有物,一个东西,随便向人介绍。”
“我觉得我在实践里,没有存在感的。”
他感到恐惧,因为他仅剩的逻辑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把所有东西讲完。
他听见自己说。
“我不喜欢这样。”
洛飞反应实在太快,他连忙把云初平圈紧,说:“以后不这样。”
“我、不喜欢他们……”
“以后没有他们。”
“我想和你一起……”
“我们会在一起。”
“我……”云初平语塞,他要说什么呢?
思及洛飞的大大咧咧,也不知道洛飞究竟能听懂多少,只留两行泪,惶然道:“我……我很在乎你。”
洛飞猛地捂住他的嘴巴,眼神深不见底,像风浪来临前平静的海面,又像只留一道摇摇晃晃独木桥的山谷。
最终,那人靠在了他的额头上。
“别说话。”
离得很近,声音很轻,却很稳。
“你要什么,我答应你。”
他仿若被那片深不见底的大海卷走,一下子卷入海底深处,不复出现。
待他泪腺再次启动时,捂在他嘴巴上的手悄然丢下桎梏,转而向他的眼泪抹去,轻柔细致又熟练,不急不躁,仿佛是在做一件最平常又最熟悉的事情。
直至现在,云初平才近距离又清晰地看到洛飞眼里的柔情与疼痛,被遮挡在平日一次次的调笑和状似不耐烦之后。
以至于洛飞轻轻说“别哭”的时候,他似通电般心脏微微颤疼,接着又涌上无限的酸楚。
“我舍不得你这么难受,害怕的事,都让我来做。”
“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