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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漏阴蒂和逼口的内裤/不脱内裤揉逼打逼肚子被肏出凸起储存精液

“我不穿。”柳温难得拒绝,他不做爱时是个沉稳可靠、看起来很符合大众眼中男人味十足的家伙。
眼前面容俊秀,看起来精致美艳的男人——他的男仆,程尔白正举着一条开了一个小洞的内裤,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看。
“真的不穿?”他俩在日常期间简直就像调了个个,柳温成了最常拒绝的那个。
“不穿,”柳温依旧拒绝,“这穿了就、就不能走路了。”
他眉眼刚硬,不怒自威,惹得屋外的秘书都为程尔白捏了一把汗。
这程尔白说他是为了给老板送一套新西装来的,隔着办公室的大门,很多话听不真切,只能模糊听到不穿几个字。
看来是男仆不合经历心意。
秘书为程尔白感到可惜,听说他是经理不久前刚买的男仆,却是几乎每次来见经理都会被训斥,看来过不了多久就会被经理赶出去了。
被遗弃的男仆大多下场悲惨,秘书还挺喜欢这个漂亮的男人,希望他不要被经理抛弃。
“只在午休我来找你的时候穿。”程尔白不耐地收敛起表情,“柳温?”
“午、午休也会有工作。”柳温有点害怕,根本不敢抬头看程尔白,“这个穿了真的不行……”
“……”程尔白眯窄了眼,他把手里的内裤拍在柳温膝盖上,“给、老、子、穿。”
他微笑着说,“不穿我就现在把你肏了。”
柳温的喉结滚动,面皮整个都红了起来,他捡起膝盖上的内裤嗫嚅着:“下班、下班穿行吗?”
“行。”程尔白亲亲男人,“我回去做饭,等会下班来接你。”
时间临近下班,柳温在卫生间踌躇。
这哪里是条内裤?不只是阴蒂,连逼口和屁眼都被开了口子,内裤的尺寸也比柳温平时穿的偏小,布料紧紧勒在自己的阴部,鸡巴被勒的发疼不说,被开了口子的地方几乎要鼓出内裤,穿上西裤后每走一步都会摩擦,到达停车场的时候柳温已经能感到自己的小逼流出淫液,阴蒂一股一股地想要跳出内裤。
他表面没事,实则大根已经汗津津的,粘在西裤上,黏糊糊的。
车位是柳温私人的,没有监控,位置偏僻,柳温几乎是一步步地挪过去的,还没碰到车门,就被一双手拉进了驾驶座。
“给老公摸摸小逼有没有湿了。”程尔白语气急躁,手指也不安分地隔着裤子抚摸柳温的阴穴和鸡巴。
“哈——”柳温不自觉吐出一截舌头,下嘴唇被他自己咬的发红充血,却还不忘回答程尔白的问题,“已经湿了……”
他有点急躁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封闭的车厢顷刻间成为隐秘的情事房,裤子脱落的声音清脆可闻,柳温听到程尔白屯口水的声音。
他的眼睛失焦,小腹程尔白紧紧用手禁锢,看不见自己身体的泥泞,也就不知道他那口小逼已经把内裤都濡湿了,隔着薄薄吸水的布料几乎能看到蚌肉的模样,软肉随呼吸轻颤,在吸满了水的布料里显得情色可怜。
上面开了洞的地方,是已经挺立鼓出的阴蒂,程尔白都不消扒下他的内裤,就能直接从破洞的地方伸进去玩弄抚摸。
柳温的阴蒂被玩得大了,在破洞里也嫌小,阴蒂根部被内裤紧紧箍着,整个小逼像专门突出阴蒂一样。
程尔白笑着说:“我专门量了你的尺寸去做的,看样子你很喜欢。”
柳温的手无力地搭在程尔白身上,“什么……时候?唔、别摸、摸阴蒂……”
“之前给你舔逼的时候,”程尔白有意思地看着破洞里的阴蒂,拿指甲去刮弄,又或者用指腹处的茧子摩擦。
柳温微微动腰,跟着程尔白的手动作,看样子是把人的手当自慰用具了。
程尔白的眸色幽深,一巴掌打在了小逼上:“又只顾自己爽了。”
这一掌几乎把逼肉都打得乱震,隔着内裤都能听到一声拍击肉片的声音,柳温的屁股跟着抽搐,把程尔白的鸡巴夹了几下。
刚想骂不要乱动,程尔白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心一片粘腻,拉扯出的银丝和手底的小逼连着,他急忙掰起柳温的腿,果不其然,小逼高潮了。
被西裤磨了一路已经临近高潮边缘,今天的程尔白又格外粗暴,这一掌下去,直接把柳温打高潮了。
靠。
程尔白在心里大骂。
“柳温?阿温?妈的……”他低低咂舌,“今天还想着好好做呢。”
柳温面色不虞,怒气几乎化作实体了,顺着还在高潮的小逼又是一掌:“这么喜欢被打就自己把逼撑开,我给你打听话了!”
“唔、呜呜,尔白……哈,喜欢……”
柳温口齿粘腻,伸手下去准备撑开自己的逼肉,又奇怪地问道:“内、内裤没脱……?好奇怪……明明阴蒂在、在被打呜呜——”
啧。
程尔白抓着男人的手臂,右手狠狠隔着内裤扇在柳温的小逼上,“还说不穿?嗯?这不是很喜欢?”
他的手指勾进了逼口,伸进去半个指头,在蠕动的肉道内狠狠一挖。
“哈!”柳温发出一声惊叫,立即被捂住了嘴巴。
“小声点,我可不想被发现。”程尔白的脸色不怎么好,显然忍耐到极限了。
小逼已经完全湿润,含着程尔白的手指使劲往里缩,阴道内壁的褶皱吸吮着指节上的每一处茧子,被指甲一勾就慌乱地四散,把深处的g点鼓出来供入侵者玩弄。
它就像永不知足的饕客,吃进了东西就往里边吞,有几次程尔白都快摸到深处了,被柳温打着颤拒绝说要鸡巴肏进来。
程尔白最受不得柳温的求欢,这男人看着结实健硕,性格也是典型的老实人,可一到做爱就像个浪货一样,小逼发着大水往他鸡巴上蹭。但直接进去又怕给他操烂了,非要打几巴掌用嘴巴舔开揉开了才敢小心地肏进去。
程尔白皱着眉强行把男人的脸掰向自己:“直到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柳温吐着舌头不明所以,开口的声音黏糊地跟叫春的猫一样,“哈……是、是什么……”
程尔白几乎要气笑了,“你再想想?”
他边说边去脱裤子,白色运动裤上都是柳温泄的水,鸡巴立即从内裤里弹出来,隔着柳温湿透的内裤摩擦。
那内裤已经被揉搓地变成一道布条了,紧紧压在小逼的骚缝上,被鸡巴一压,就跑进两片肉唇之间,除了一点黑色看不出原本的形状。
程尔白的鸡巴按着柳温的逼肉摩擦,马眼围着阴蒂打转,那可怜的小逼只好拿自己的两片肉唇夹住巨大的鸡巴,拿潮吹液和淫水给鸡巴洗澡。
“今天、今天是……”柳温大脑空白,想去亲亲男人撒娇卖乖,又被男人刚塞进自己小逼的手指抵住了,那手指不仅把他每颗牙齿都摸了一遍,还变本加厉地又伸进去一根,把他的舌头夹了出来。
“不要撒娇。”程尔白毫不犹豫地揭穿他,鸡巴向上狠狠一顶,马眼碾过阴蒂和尿孔,只是这样就把柳温激得喷水了。
“不、不知道呜呜……尔白,老公,肏肏小逼,小逼好痒……”
又是一巴掌落到逼肉上!
柳温被打得一跳,四肢胡乱蹬踢起来,蹭着鸡巴的小逼也即刻收缩起来,被马眼戳弄的阴蒂头几乎嵌在马眼里了,此刻鼓胀着,把程尔白的鸡巴弄得又酸又爽。
“今天是试用期最后一天!”程尔白语气暴怒,拉着柳温的手都快按出印子,“你还不去写申请,是不是又……”他猛地顿了顿,语气渐渐低下来,脸上流露出一种凄苦又可怜的表情了。
“又不想要我……”程尔白低声说。
柳温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只麻木地听着程尔白诉苦:“之前那个时候也是,明明买了戒指,却从来不戴,想见见你的父母,你也从不愿意。”
“现在都快试用期结束了,也不愿意去签字,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柳温心里全是问号。
“我不知道要去申请……”他斟酌着,小时候程尔白就喜欢哭,是个名副其实的哭包子。他们初夜的时候程尔白也是边做边哭的,最后他倒是不哭了,只是柳温被肏的生理性泪水糊了整张脸。
他试探性地摸了摸自家男友的头,“我从前工作不方便戴戒指,你要是想的话,我们改天去做一对,我每天都戴。”
此话一出,他明显感到抵着自己小逼的鸡巴在粘着逼肉乱动,柳温声音发颤,哆嗦着继续道:“还有我父母,我很早、就和、和他们断绝关系了……哈……把内裤脱了,尔白……”
程尔白听话地伸手去摸他的小逼,把那条濡湿地能滴水的布料从逼肉里夹出来,脱下时能看到粘液和内裤依依不舍地相连。
程尔白的鸡巴终于和他的小逼贴在一块了,柱身抵着骚缝上下摩擦了两下,终于整根没入泥泞的穴道。
小肉道早被管教的服服帖帖,鸡巴一进来就柔顺地舔吃,把前列腺液涂满每一处褶皱。
柳温脚趾蜷缩,双眼上翻,被程尔白咬着舌头吞吃男人的口水。
他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什么,然后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白纸,大概是程尔白之前说的合约。
身体打着细颤,写不了字,男人就握着他的手去盖手印,末了还拿车上遗留的矿泉水给柳温洗了手。
“阿温。”他听见程尔白这么叫他,“我最喜欢阿温哥哥了。”
他比程尔白大一岁,小时候程尔白才会叫他哥哥,大了就是柳温阿温地叫。
穴道已经被肏成程尔白鸡巴的样子了,龟头抵着饥饿的宫口打转,猛地插入后,被淋了一身的淫水。
程尔白手指揉着柳温的肉蒂,间或去拿指甲搔刮下面的尿孔。柳温的大小阴唇全被他翻开了,在灯光下水光灵灵的,连骚缝都时不时被手指的指腹摩擦着。
鸡巴卡在宫口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青筋碾着宫口把里面的子宫壁都捣软了,阴道的肉壁被肏的只会不停喷水吐露,含着鸡巴的嫩肉随着抽插
一次比一次无力。
柳温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靠在程尔白的身体上抬高脖颈,露出脆弱的喉结。整个人都是被大力肏干后脱力的痴像,张着嘴巴,程尔白舌头一凑过来就自觉地过去舔吃,和男人接吻。
程尔白的手按压着他的肚子,隔着一层肚皮去安抚他可怜的子宫,一边调笑一边亲他:“都被肏出个凸起了。”
柳温自己看,果然小腹的地方被戳出来一个突起,男人温热的手掌隔着肚皮安抚他的子宫,鸡巴却在子宫里肆虐,随着动作能看到肚皮在不断隆起下坠,简直就像他在随呼吸不停吞吃鸡巴一样。
他感到一种奇怪的失重感,快感循着脊椎打上来,男人的声音突然低了许多,哑的让柳温发抖。
“潮吹了,阿温哥哥。”程尔白笑着在他耳边说。
一道清澈的水液从他的下体出来,激烈得如同一道奔泻的小溪,子宫也开始蠕动着挤压鸡巴,喷出一股股淫液。
程尔白拽着男人的手臂收紧,精液射进柳温的子宫里,一股股循着潮液流出逼口,打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程尔白拔出鸡巴,从储物箱拿出一个形状奇异的东西——那玩意形似肛塞,两头细窄,中间极粗,通体透明,而且尾部连着一根长线。
他把那东西塞进柳温的小逼里,只听啵唧一声,居然严丝合缝地卡紧了。
隔着透明的器壁,能看到柳温的小逼里尽是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挂在阴道壁上,却被堵住了出口无法流出,可怜地附着在肉壁上。
“好好习惯吧,阿温哥哥。”他亲了亲柳温的嘴,用牙齿把男人吐出的舌头塞了回去,又低下头饮了几口水,给柳温渡了。
“结婚以后,我们就得像这样堵着精液,为备孕做准备了。”
他明明是红着眼睛的,语气却笃定又阴森,“我不会让哥哥去找其他男仆的,阿温一辈子,有我一个就够了。”
遗落在副驾驶座的白纸上,根本不是什么买下男仆的合约,而是申请把男仆抬为正夫的婚姻申请。
最下角是两个鲜红的手印。
确认那栏,是柳温刚印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