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浸月面无表情地看着身边兢兢战战的小太监。
冷声道：“谁派你来的？”
“禀陛下，是刘公公派奴来的。”小太监腿一软跪在地上，颤抖地回道。
楚浸月不满地皱起眉来。
刘公公是伺候她的贴身太监，老是老了点，但是个伶俐的。楚浸月本不好太监这口，也没兴致找个美人放在身边，只要办事好就行了。
偏偏前几日刘公公告病休假，楚浸月便说着让他自己找个顶替的。
现下楚浸月嫌弃地看着地上的小太监，颤抖的样子惹起了她的无名怒火。
她毫不怜惜地狠狠踹了小太监一脚，打破他辛辛苦苦维持的平衡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脑袋磕到了桌角流出了血，那小太监吓得也不敢去擦。
“陛下息怒……”小太监反应过来后一个劲地磕头，咚咚有声。
楚浸月冷着脸不看他一眼。
小太监没得应许也不敢停下，到头磕肿破皮了楚浸月才淡淡一句“起来吧”。
小太监几乎是连手带脚撑着自己爬起来，缩着脖子鸵鸟似的。
“抬头。”楚浸月命令道，小太监尚未反应便被一只冰冷的手擒住下颚抬了起来。
猝不及防对上了楚浸月冷厉的眸眼，小太监吓得又差点跪下。
“你叫什么名字？”
“禀陛下，奴才贱名小顺子。”太监恭谨地回道，生怕说错句话。
楚浸月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小太监。
长的倒是清秀，只不过额头的血迹影响了美观。一双鹿眼水淋淋的似乎就要流出泪来，终究不敢淌出一点。
一看就是个蠢笨的。
楚浸月厌烦地松开了手。
小太监知道她是不喜了，又咚得一下跪在地上。
人人都知道皇上喜怒无常性格暴戾，没有哪个太监真愿意去皇帝身边当差。
他们都在刘公公手下办事，偏偏他家里穷平日又只干些粗活拿不出一点碎银来孝敬公公，那刘公公早就看不惯他。
还记得前些日子那刘公公皮笑肉不笑地对他说：“小顺子咱家给你个好差事。”
他后来才知道这好差事便是到皇帝身边去侍奉。
小顺子心里畏惧也只能处处小心翼翼，想着低眉顺眼别惹了帝王烦心。却不知道这幅唯唯诺诺的样子让楚浸月更加不喜。
楚浸月见他又跪在地上，气的一脚实实在在踹在他身上。
“滚起来。给朕研磨。”
“是。”小顺子暗暗松了口气，想着虽是破皮见血但终究陛下没有多为难他。
不久之后，丞相请见。
楚浸月心知那古板的丞相又要摆一番大道理要她仁政爱民，偏偏又是个难缠的主，要是不见他又要被唠叨好几天。
于是丞相进去了。
小太监识趣地退了出去。
他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生怕何时皇上突然传召了他。
站了两个时辰，他的腿都已经麻了，才见丞相一脸欣慰地离开。
“进来。”楚浸月冰冷的声音从御书房内传来。
小顺子忙弓着身进去，冷不防被楚浸月阴冷的目光一刺，腿肚子又是早麻了，他直接跌到在了地上。
楚浸月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小太监狼狈地爬起来跪下，不住地磕头念叨：“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他没发觉上位者的眼神已经染上了施虐欲。
楚浸月本来被丞相说了一通心情烦躁，又被这个蠢奴才气到，直接抄起手边的玉砚台便狠狠向小太监砸去。
她手上有准头，知道不会砸死人。
小太监却不敢躲，结结实实砸在了另一边额角。
“呃！”没有忍住，小太监发出一声痛呼。
玉砚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小太监好似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楚浸月阴沉着脸看着血糊了一脸的小太监。
“爬过来。”她毫无感情地下令。
小太监不敢含糊，跪行至皇帝身边。
皇帝未曾正眼看他，狠辣的一鞭子落在他背上。
因为多年的营养不良，他本来就长得瘦削瘦小，这一鞭子差点将他的小身板掀翻在地。
他感受到了帝王的暴怒，咬着唇遏制住呻吟，冷汗不住地流。
这个时候他除了接受帝王的发泄，别无选择。
鞭子如疾风暴雨般落在他的背上，打破了他的青白色的外袍，又打破他的里衣，在他并不丰腴的肌体上留下一道道血糊糊的痕迹。
指节撑在大理石上隐隐发青，他的意识逐渐模糊觉得就要死在楚浸月手里了。
“皇上……皇上饶命……”他颤巍巍地求饶，虽也不曾抱有什么希望。
无情的帝王终于停止了她的施暴，而小太监浑身湿透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她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提起来。小太监惊恐
地看着她妖艳容颜上恶魔般的笑容。
她要掐死他吗？
他已经在想象自己的死相，楚浸月却松开手，他一下子跌在地上。
“谢陛下饶命……谢陛下……”
这时他却感觉下身一片湿漉漉的，竟是因为极度的疼痛和恐惧而失禁了。
他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完了……要是陛下发现，肯定饶不了他。
他抖得像个筛子一样想要掩饰，楚浸月寒冷的目光已经落到了他胯间湿润的地方。
“你失禁了？”她的眉头紧紧皱起，一双凤眸中浸渍了太多的嫌恶。
这个恶心的、懦弱的、愚蠢的阉人竟然在她面前失禁，真应该拖出去喂狗。
但她很快有了别的主意，好歹是刚来的太监，头天死了总归不好。
她慢慢蹲下去，笑着欣赏他恐惧的神情。
小太监的脑袋浑浑噩噩一片，浑身发冷。
然后他看到女皇的素手抚上了他的裤腰，狠狠一扯便将他的亵裤之类全数扯下。
被阉割的腌臜之处毫无保留地展露在楚浸月面前。
楚浸月从未见过阉人的这处，她嫌恶心。
这时观察那伤口只留下了两个粉色的浅浅的刀疤，中间的地方仍有一个小洞张着，沾着淡黄色的尿液。
那应该便是尿道了。
确实挺恶心的。楚浸月的眸色深了几分。
小太监被吓傻了，他差点就要把肮脏的下身捂住怕脏了皇上的眼，楚浸月却先一步制住了他的手。
“别动，把腿张开。”她冷淡地命令道。
小太监哆嗦着慢慢打开了纤细的腿。
一阵寒风吹过他下体的娇嫩肌肤，激得他又控制不住漏出几滴尿液来。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他吓得又要把腿闭上，楚浸月却不给他机会了。
她冷艳的脸容上露出邪笑，“没用的东西。既然你管不住这腌臜地方，朕替你管。”
随手从发上取下一支凤钗，尖头便对着尿道口戳了进去。
“啊！”小太监只感觉一阵冰冷的刺痛，没忍住叫了出来。
楚浸月慢慢把那根凤钗往里面捅去。
狭窄的不比头发丝粗多少的尿道被迫容纳这样的庞然大物，实在是很艰难。
小太监觉得自己好像在受凌迟般。
“陛下，唔……要捅烂了……陛下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楚浸月毫不留情地扇了他一巴掌，“闭嘴。”
这一巴掌把小太监打得脑袋嗡嗡作响，也终于认清了现实。
他缩着脑袋，紧紧闭着嘴，麻木地看着那根雕琢精美的凤钗插入娇嫩的尿道口，甚至那里已经溢出了点点血丝。
他眼里的泪终于含不住，无声地流了下来。
楚浸月摁住他颤抖不已的身子，手上用了力，终于让它整根没入，她感到那时小太监猛然抽搐了一下。
精美的凤头装饰着小巧的尿道口，有几分残忍的美感。
“没有朕的允许，不许把它取出来，不许排尿。”
她斜睨着小太监，看他脸色血和泪交融在一起，说不出的滑稽丑陋。
“是。”小太监哑着声应下。
“滚出去洗干净。恶心死了。”楚浸月站起来，一拂袖。
小太监默默地提起亵裤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