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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丈夫将在两个月后被暗杀,这消息来的不明不白,怀姣也不敢说,可又怕这是真的,没工作,什么都做不会,就连最基本的烹饪都学不会,妥妥的一个五体不勤,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说来好笑,他本来还是个穷人家的孩子,16岁成了孤儿,家里本就一个兄长供他吃住,那场车祸把他唯一的支柱也带走,跟人进城找工作,恰好被一家酒店的管事人看上,留下做侍应生,结果当晚就冒犯了贵客,若不是严先生看中,把他带在身边,估计他自己饿死了,后面两人也不出意外的成了情人关系,慢慢的,先生又把他带回来里,有了一个名分,他一个男子,字都没认几个,还是丈夫一点点教,才好歹把字认得差不多,但多的也做不了,他脑子笨,不爱学又学不进去,学的什么也就够看得懂菜单,不在公共场合出糗得太厉害,若是离了依附的丈夫,被扔出严家都是轻的,那群人再狠点,他估计连一分钱都拿不到,还要赔上不少钱财。想着想着,怀姣想起那个继子。说是继子,年龄差的也就三岁,导致怀姣都不好意思面对他,长辈架子怎么都端不起来,甚至还需要对方来照顾,现在自己却想去勾引对方,这怎么想都很糟糕。“简直糟糕透顶啊。”
“说什么呢?怎么糟糕透顶了?”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给怀姣吓一跳,“先生!你又吓我。”哪怕有那样糟糕的想法,怀姣还是本能的像严时撒娇,8年下来,怀姣早将丈夫当成了自己的倚仗,习惯了什么都与其分享,不过这次不行,怀姣眨眨眼,把那些思绪都按下,“我在想之前做的甜品,太糟糕了,还好没把厨房炸了。”转头埋进丈夫的怀里,猫儿似的蹭。“喜欢就让李嫂做,你留在客厅就好,要是伤了哭的又是你。”严时摸着怀姣的脑袋,在发旋上吻了吻,“还是那么轻,不知道的以为我虐待你了,轻的跟只猫似的。”
“吃了很多了,看,吃饱了的。”怀姣掀起衣摆,露出微圆的白肚皮,拉过丈夫宽厚的大手让他检验真假。落在严时眼里,就是娇憨圆润的小猫儿露出柔软的白肚皮诱惑主人去疼爱。作为一名优秀的铲屎官,自然满足猫儿的所有要求,掌心贴着白肚皮,打着圈的摸,掌心带着的厚茧,不一会就把娇嫩的肚皮揉红了,白色衬着粉,好看的很,撸猫可不能只撸肚皮,往上就能蹭到微鼓的小奶子,上面两个红果,经过长时间的爱抚,比原先的粉红小巧不同,乳晕大了一圈,奶头也被吃成熟红了,主人格外喜欢这对小奶子,导致现在猫儿若是单穿衣服,两个红果被蹭两下就立起来,随着动作一上一下的摆动,明晃晃的勾人,甚至怀姣都会被磨出感觉来,以至于他出门都得贴上乳贴守住这个颜面。现下这对小奶子回到了喜爱的主人的手里,主人一碰就欢欣的贴上去,乳肉揉得又疼又爽,奶头被夹在指缝里挤压,大拇指不是狠狠一蹭,再叼进嘴里磨,把奶头拉得又长又扁,然后用力一咬,舔进狭小的奶孔,就能获得小猫拖长的春叫,叫声又尖又抖,颤巍巍的惹人疼,“小色猫,八年什么都没学好,身体倒是一点没落下,小屁股都湿了,淫荡的猫咪。”听了八年荤话,怀姣的抵抗力从一开始不知所措,到现在已经能还话了,就是脸红的毛病改不掉。“都是先生的错,先生把我变成色猫了,为了惩罚先生,今晚先生必须听我的,我没有同意先生就不许动。”小猫发脾气了,就得顺着哄,但偶尔提出一点小要求能获得意想不到的收获。
“那我可以申请小猫自己吃肉棒吗?因为我不能动哦。”游刃有余的饲主抚摸猫咪光滑的脊背,露出一个略带讨好的笑容,成功获得了猫儿的心软。
于是猫咪用葱白的指解开拉链,握住出笼的猛兽往湿漉漉的小口里送,小嘴馋得连连亲了数口,滑溜溜的水液顺着柱身没进主人卷曲茂密的阴毛里,可小猫就是对不准,急的两眼红红的,就是吃不到,无奈向身下看好戏的丈夫求助,显然他的丈夫并不愿意帮这个小忙,他认为成年的猫咪应该独立进食。
求助无门的猫咪只能自己想办法,好在功夫不服有心猫,“呀啊!进来了……好大啊……”粗大的肉棒在猫咪的白肚皮上顶起一个鼓包,猫咪伸手去揉,带起一阵又麻又痒的刺激,过大的肉棒撑得猫咪有些反胃,于是他慢慢支起身体,把大东西吐出去一截,再慢慢吃进去,反复如此,得到一种酥麻连绵的快感。小猫咪满足了,主人要憋坏了,这慢悠悠的节奏,大肉棒连味儿都只是刚闻到,偏偏猫咪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叫春声,张着唇,一声声掺密粘糖似的甜的出水,净往耳朵里钻,听得他更是气血下涌,再也忍不住,直接托着那上上下下的两瓣软肉往胯上按,一下下的往里狠凿,把猫咪操开了干,越不让操越往里操,没多久猫咪就没了魂儿,眼泪涎水糊了一脸,脖颈伸直好似振翅的天鹅,那两只白臂挂在男人脖颈上,随着男人的挺动摇摇晃晃,搭在男人后腰的小脚数次滑下,又被男人挂上,身前的小肉柱已经射了两次,两人的小腹上喷得一团糟,“不呀!不能呜呜呜会坏掉的,不能呀啊!!”修长的脖颈后仰,好似垂死的天鹅仰颈,小巧精致的脚丫足弓不自觉的绷出一条弧线,趾尖拼命内扣,闭不上的嘴角流出大量
的津液,可想而知是受了极大的快感。“好烫……坏掉了……被射坏了呜……要生宝宝了……”怀姣已经被玩坏了,连结肠口都被玩了个透,射了满当当的一肚子,浑身上下滴滴答答的出水,脑袋都被快感搅得一团糟,只会胡乱的说着淫话。男人抚慰着怀中抽搐颤抖的娇躯,刚垂下的肉柱又一次抬头,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在你明天出门的份上放过你,小色猫。”回应他的是两声软绵绵的“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