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卷雪，呼啸着刮过屋顶。
腊月是一年之中最为寒冷的一个月，尤其在这雪山之中。本来就人烟稀少，就算白天室外也罕见人影。
傍晚时分家家户户就紧闭了门窗，再拉上羊毛帘子抵挡寒风。
雪山派也一样。夜深了，弟子们早早就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睡下。除了柳絮。
他此时正在掌门师父的房间里，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坐在榻上烤着火炉喝着茶。
“温度如何，要再热一些么。”一派掌门岳曦搬了个矮凳坐在炉子旁，不时往里放一铲煤。火光映红了他俊逸的脸和雪白的发，仿佛仙人散发出光芒。
“不用，这样就好。”柳絮轻抿一口，把杯子放在了桌上，拢了拢衣襟靠进身后一团被子里。
仙人又如何？还不是自己的袍下之臣。醉春楼的点心，风燕堂的茶，只要自己想要，他还不是千方百计弄来捧到自己面前。
只要稍微给他一点甜头就好。
“师父，我想学剑。”纤长的手指拢起胸前的黑发撩到背后，露出一截带着红痕的锁骨。
岳曦看他一眼又转过头去，面无表情往炉子里添了一铲煤。
“白天不是和师兄弟们一起学习了么。”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柳絮收起笑容，慢声细语道：“我想学，裁月剑法。”
岳曦缓缓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坐下：“絮儿，它不适合你。”又把他身后的被子理了一下，让柳絮整个人都被包裹起来，只露出脸。
柳絮眉头轻皱，奋力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抓住岳曦的手臂：“没有适合不适合，只有想不想。”
“师父，教我吧。”他从被子里伸出一条腿。只穿了上衣，腿是光着的。皮肤晶莹白皙，脚踝盈盈一握，正递到了岳曦身前。
岳曦无奈地叹了口气。握住他的脚踝打算从新塞进被子里。
柳絮看透他的想法，稍一用力欺身而上，把他推倒在榻上，双腿分开骑在他腰上，手撑着他的胸膛。
“别闹。”一直面无表情的岳曦隐忍地抿紧了嘴，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柳絮稍稍坐下，就感觉到身后某处顶着自己。
呵，男人。
“师父，你有感觉了。”
柳絮不再动，趴下来头枕在掌门的肩侧。
就知道，每天都只做一次根本不够，不明白他在克制什么。只要他动手，自己是绝对没有力气反抗的。
这种事情上也要维持所谓名门正派的作风吗，可笑。
这么想着柳絮就笑了。
轻笑带着颤抖的头发蹭着掌门的面庞，让人身痒，心也痒。
“师父，教我吧。”柳絮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他的耳蜗：“絮儿什么都听师父的，”抓住一只手往自己光溜溜的两腿之间放，“这里，师父不是一直想进来吗？”
当听到柳絮说出这句话，岳曦最后一丝理智也绷断了。手心是自己摸过千百回的温热花朵，自己幻想过不止一次进入到里面的滋味。
“絮儿，”岳曦的嗓音格外沙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后悔。”柳絮抱紧了他的脖子：“只要师父答应教我，对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