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如何治愈霍先生 > 星际24 终极考验婚纱走绳高潮失禁羞耻尿尿了
处于失血休克的状态,越楚楚的意识却十分清楚,她并不觉得疼,就是躺着不能动有点不习惯,还好她还可以在脑子和系统进行交流,不会太过无聊。
“你这个是不是弄得有点太严重了?直接就在胸口上开了个大洞哎……”趁着霍修然还没来,越楚楚还能再多聊两句。
系统:"你们人类有句话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况且你这也不是真疼啊,躺着演演戏而已。”
“所以霍修然现在到底在干嘛?”平时早就过来对她这样那样了。
“他似乎在……准备婚礼。”系统启动检测程序,探测目前星际世界的剧情。
越楚楚疑惑:“婚礼?”
“他来了,你闭脑!”
越楚楚的身体处于失血休克的状态,所以只能闭着眼睛,看不到霍修然现在的表情,但她猜测应该不会太好吧……
抱着她的人在微微颤抖,那只熟悉的手抚上她冰冷的脸庞,犹有温热的潮湿液体,是她的血。
一滴泪砸落在她的脸上,像末世的雨,冰冷又绝望。
是他在哭。
是霍修然在哭。
越楚楚从来没见过霍修然哭。
或许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确实存在这样的结局。识破恶魔真面目的圣女,决意离开虚伪的婚姻生活,却反被疯狂的丈夫囚禁在曾经的家中,哭泣、争吵和无休无止的欢爱,受够这一切的她选择用死亡去寻求解脱,她死了,霍先生也疯了。
那样的结局自然不是她想要的,或许心理世界本身就是个机会,让他们这一次通过一遍一遍的推导,一遍一遍的演绎,推翻无数不正确的,走向那个唯一正确的结局。
然后她就被xiu治好了,又恢复成完好无损的模样。
越楚楚:“……”
星际世界的医疗技术实属牛逼。
“发现自己还活着,一点伤口都没有,是不是很惊讶?”
医疗舱内xiu笑着看她,摘下沾有血迹的白手套,手沉沉落到她瘦弱的肩膀,灰白条纹的病号服把女人的身体衬得更为纤细,为了方便治疗,她如海藻般浓密的长发用白色的发带低低地绑在脑后。
现在他们姿势非常亲昵,对面挂着一面光可鉴人的镜子,越楚楚从里面看到自己容光焕发的小脸,犹如沾着露水的玫瑰,雪白的肌肤上带着淡淡的红晕,显得娇俏而健康。
竟然还是没能通关成功。
而且还不止修复了她的身体,还增强了她的体质。
他可真是个疯子啊……
男人埋在她的脖颈深深嗅闻,此刻温热的体温无疑是他此刻最好的慰藉,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佻地解开那些淡蓝色的圆形扣子,暴露在空气中的细腻肌肤,盈白如玉,一点疤痕伤口都无。越楚楚清楚记得,因为检察官的设定,这具身体上分明是有一些战斗留下的痕迹的,现在竟然连那些都没有了。
镜子里的霍先生黑色的碎发垂落,眉宇俊俏,薄唇挺鼻,组合成与生俱来冷漠又矜贵的长相,他穿着黑底金边的西装,贴身剪裁,翻领刺绣,胸前精致的玫瑰胸针含苞待放,连袖口都绣着黄铜色的繁复纹章,他平日里便英俊得叫人移不开眼,穿上这身隆重的礼服更是惹眼得不像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换上如此正式的衣服。
之前初阶段洗脑的后遗症又上来了,越楚楚看到他这副穿戴整齐的样子,脑子里反而闪过他赤裸胸膛压在她身上挺腰撞击的画面,男人拥有倒三角的完美身材,腹肌随着操弄她的动作不断收缩,胸肌大得可以当她的洗面奶,连乳头都是性感的深红色。
这样可口的男人精液都是甜美的奶油味……
越楚楚舌根分泌口水,竟然有点馋了。
咳咳,打住!
精液不可能是甜的,都是洗脑的幻觉!
“在你昏睡的时候,我让人为你量了尺寸。”
他浓如鸦羽的长睫轻颤,忧郁得像幅古典油画。
“量尺寸,为什么?”
“做你的婚纱。”
越楚楚张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那实在是一件极美的婚纱,几乎是用蕾丝、珍珠、钻石等美好的事物不计成本地堆砌而成,一字领的部分完美展现了新娘动人的肩颈曲线,层层叠叠的洁白蕾丝组成了通透的蓬松裙摆,其上点缀着玫瑰、珍珠、细钻等等元素,那裙摆的设计也是别出心裁,采用前短后长的款式,既有传统婚纱应有的雍容华贵,又有少女精灵一般的灵动皎洁。
“不想穿上试试吗?”
他从身后环抱住他的新娘,毛茸茸的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说话间带出的气息微微扫过越楚楚耳后的碎发,有些发痒。
xiu的询问,让他显得比以前温柔,在经历过染血的反抗后,他似乎变得好说话许多,不得不说,对于他而言,是个极大的进步了。
越楚楚点了点头。
漂亮裙子还是可以试试看的。
“这样
……会不会显得奇怪?”
婚纱腰部的位置用银线缝着一圈丰盈柔软的白色羽毛,仿佛天鹅公主的芭蕾舞裙,更显得腰身纤细,浪漫精致,越楚楚都多少年没穿过婚纱了,不太习惯地用手理了理裙摆。
xiu的眼神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惊艳的色彩,他大步走上前去,伸手将她的发带取下,如墨发丝瀑布般倾泻,披在身后,柔顺乖巧,就算没有头冠和白纱,她也是全宇宙他最心爱的新娘。
他现在面临一个看似无解的难题,把可爱的新娘落锁囚禁,这场无望的婚姻能持续多久?白鸟关进金色的笼子,玫瑰死于无光的城堡,他对她的爱意终究会变成锋利的刀刃,致命的毒药。
“现在我给你一个离开的机会。”
xiu打开医疗舱的门,出现了一个光线明亮的走廊,从走廊的这端到那端连接着一条漆黑的绳子,粗大的绳结饱满而硕大,浸泡着催情的媚药,比婴儿拳头还大,若是柔嫩的穴肉就这么直接夹在中间走过去,该会受到怎样难熬的折磨。
“你如果能自己走出去,我就放你离开。”
越楚楚没有别的选择。
穿着圣洁婚纱的新娘咬着唇瓣,忍着羞耻,迈起雪白的大腿,跨过黑色的绳索,分开双脚站在绳子上,彼时,那要命的绳子距离她脆弱的阴阜还有五厘米左右的距离,她只是微微晃动身子,湿软的花唇就不小心擦过粗糙无比的绳面,泛起惊人的痒麻。
“呜……”
越楚楚赶快抬起屁股,只希望小逼离那东西越远越好。
“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吗?那你还怎么逃离我?”
xiu柔和的微笑比平时冷淡如冰的样子更为可怕,他按下控制器的按钮,调高了那根绳子的高度,绳子平行地面,不断向上,强横地破开紧闭的大阴唇,压在敏感的屄口,引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可和那疼痛一起袭来的还有潮水般的瘙痒,小逼咕啾一声,吐露出透明的淫水,粘稠得拉丝,挂在黑色的绳子上,显眼得淫乱。
“谁说我受不了的……呜呜哈…我可、可以走出去……呜呜…”
笔直的绳子在越楚楚双腿间弯下一个明显的弧度,嫣红如脂膏的屄肉颤颤悠悠,一块嫩得掐得出水的软肉被绳子磨得淫水淋淋,婚纱本来是神圣婚姻的象征,现在却因为新娘盈满水汽的眼睛、呜啊不止的娇吟,踮起脚尖颤抖的足弓,沾染上了色情的意味。
“双腿把绳子夹得这么紧,其实你也觉得很舒服吧?下面的水流了好多,别把婚纱打湿了……”男人戏谑地调笑她。
他甚至贴近她的身子,弯下腰,头伸到蓬松的裙子下面去看越楚楚腿间的风光,两瓣肥嫩的阴唇已经被磨得又红又肿了,还不知羞地左右两边翻开,粉嫩的唇肉夹着漆黑的绳子,谄媚地把它吸吮得湿亮。
“呜呜哈~……才、才没有……没有觉得舒服……”
越楚楚提着裙摆,双腿夹着绳子,艰难地向前走去,穴肉跟绳子也不断地摩擦着,淫水滴答落到了地上,大腿根部都是湿润的,她面临的第一个挑战是巨大的绳结,她必须用小穴一点一点在上面磨过去。
“呜呜啊啊…要小心……小心……一定可以走过去的……”
发情充血的骚豆子一碰到粗糙的绳结,立刻从尾椎骨处窜起过电似的快感,上面的硬籽像是含有果汁的小珠子被一颗颗捏爆了,无力的双腿再也站不稳了,一屁股跌坐在绳结上,屄眼被迫张得大大的,把那比龟头还大的玩意含了进去。
“呜呜啊不、不要……啊啊哈~小豆子被碾到了……好烫好热呜呜……要去了……要去了!!”
剧烈的快感让她的小腹都在抽搐,脑子里一闪而过白色的光芒,泪珠从越楚楚的眼角滑落,她扬起脖子,花唇若展翅的蝴蝶外翻开来,从小穴深处喷出一股丰沛的爱液,别说是衣裙和地板了,就连后面的屁穴都被浸润得湿乎乎的。
“真是淫乱的新娘呢,在绳子上喷出这么多水来。”xiu恶意地摇晃起绳子,因为高潮而失神的新娘骑在绳子上,随着绳子的晃动而上下颠簸,阴蒂也几乎被压成扁扁的形状,其他感官都变得麻木了,只有快要融化的酸胀感从腿心蔓延到腹部。
越楚楚喘息了好久才从绝顶余韵中回过神,放眼望去,这条走廊她才走了不到一半,想要攻略成功,还有很长的距离。
教会一个变态学会放手,真的太难了,哪怕只是在虚假的心理世界。
“我、我是不会认输的……不会放弃逃出去……”逃出这个虚假的世界,和现实中的你在一起……
越楚楚脸色潮红,一副被人狠狠疼爱的样子,提着纯白的裙摆,继续向前走去,双腿颤抖着,腿心一阵阵的热烫胀痛,
她这副坚定的模样,无疑刺痛了xiu的心。
鸟儿挣扎着残破的羽翼,也要飞向囚笼之外,真是令人感动的一幕呢。
就在越楚楚松一口气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双手摁在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整个往下压,全身的力量都抵在了绳面上,肉唇如花
绽放,紧接着是一阵可怕的滑行。
“呜呜啊哈啊啊——!!不、不要啊啊!不行了啊啊呜呜……”
泪水从新娘娇艳的面容上划过,她忍不住吐露一截嫣红的舌尖,那是彻底被快感逼疯的痴态,身子在触电似的颤抖,雪白的屁股因为过激的刺激狂乱地扭动着,肉唇疯狂地抽搐,连阴蒂都在突突地跳动,小逼失控了,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狼狈得一塌糊涂。
最可怕的是,狭窄敏感的尿眼一张一锁,盈盈的水液快要溢出似的,在其中打转。
“啊哈……不、不要…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我要…呜呜……我要尿尿了…要尿出来了……”越楚楚的腰肢跳动着,下面的尿眼逐渐逼近失控的边缘。
偏偏这个时候男人还恶劣地抬起她的右腿:“嘘——”
“啊啊呜呜啊……要尿了呜呜……不要看……呜呜啊啊…”
新娘用一只手背掩住双眼,半靠在新郎的怀里,针眼似的尿穴肌肉放松,迸射出一股透明晶莹的水柱,像细细的喷泉,打湿崭新的婚纱,也打湿了狰狞的绳面。
她边尿边处在高潮的余韵,舒服得双腮粉红,连膝盖弯都呈现可爱的桃花颜色,再骑在绳子上时,腿脚都是不稳的。
这样甜蜜的折磨,她肯定会放弃走完吧?这样可爱的小屄,只受他的肉棒好好怜爱就够了,为什么还要自寻苦恼,被不解风情的绳子折磨呢?
“还要继续吗?放弃也没什么不好。”
xiu的意思是说……当他的新娘也没什么不好。
越楚楚出奇的倔强,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施舍给他,继续提着裙子,向出口走去。
她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又被迫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小穴里喷出来的淫水把绳子得浸亮了,脑子也逐渐变得恍惚,终于走过最后一个绳结时,脚踝一歪,快要倒到地上。
有人接住了她。
那个人轻轻拍打她光洁的后背,语气无可奈何又咬牙切齿,像野狼,恨不得把她叼在嘴里一口咬死吞进肚子里算了,真到嘴里,又跟只傻狗一样痴痴地含着,用粗粝的舌头舔来舔去。
他在新娘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是我输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