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莲花妖是梅绡的一个好友,冬天的花和夏天的花能成为朋友也算是一种缘分。
和梅绡不同,这花畏寒的紧,冬天总要去人界的南方避寒,像是一只会南飞的燕子。
梅绡偶尔因事去人界找过他。有次他是一个皇帝的宠妃,冬天宫殿里烧着地龙,垂着厚厚的帷幔,他仍觉得冷,做着忠臣口里祸乱朝纲的妖妃,缠着年轻俊美的天子夜夜留宿宫中,借着人类的体温来温暖自己。
当时梅绡找到他时他正在寝殿温暖的大床上插着皇帝的屁股。连华缓慢地动,皇帝里面真是热的紧,妥帖着暖着连华的性器,简直比泡在温泉里还要惬意,交合出流出来的水液甚至打湿了厚厚的长毛绒毯。
见梅绡来,也不急着拔出,拍拍天子的屁股叫他自己动,便好分心和梅绡讲话。
可怜的天子闭着眼睛耻的面颊通红,穴肉紧绞,引来怀中人不满的一掌。
还有一次连华是魔教的教主夫人,别人眼中的红眼睛的武学疯子在他身下喘的像一条母狗,被捉着舌头玩弄,犬齿还被指腹还恶意刮蹭过。“狗牙真尖。”连华嘴角带笑,享受着教主功法带到身上的源源热力。身下人却陷在迷乱的莲花香气中,红眼睛失了神智一般,只知道身下嘴嘬吸舔吻着连华的性器,上面的嘴里舌尖也不断讨好地舔着莲花妖的白玉指,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水迹。
还有一次他作为某个战败国送给邻国以示好的美人,在宫宴上展露出纱幔下清丽的脸,太子却被他迷的七荤八素,强硬地带走了他。老皇帝开始还觉得没什么,后来察觉到自己儿子沉迷美色不务正业。太子便几次差点被自家老子打断了腿,但是现在的皇帝子嗣稀少,作为正统的嫡长子,皇室最优秀最合适的继承人,几乎挑不出错处,除了关于那个质子的事,老皇帝头疼。
真傻。连华想着,掐着太子手感极好的柔韧腰身内射。但是身上龙气倒是暖和。
可这狗皇帝一直觉得自己妨碍他儿子的事业心,有几次派人想来杀他。
连华皱眉,想起这事颇有几分不耐烦。身边穿着华丽的俊美男人看见了,忙过来哄他。
最后一次追杀,他也是生气了,干脆直接走了,路上遇到了这个什么侯爷,算是气运较旺的了,能给着冰凉的身体带来一丝暖意。
想着,他终于舒展了眉头。
勾着侯爷的肩颈示意对方吻他。
对方便屁颠屁颠的凑过来,含着美人唇齿渡去温暖。
而这边,邻国皇帝驾崩,太子即位,新帝手段如雷霆,安顿好朝中局势便带兵北征。只因听到派出去寻找连华的人手说连华被藏在周边某国侯府。
战场上杀喊声震天,新帝带着军队势如破竹,攻进了这个国家,终于亲手割下来情敌的项上人头,带回了他的美人。
夺取了侯爷气运的新帝,热的像高升的太阳,而这正是连华所需要的。
营帐外朔风哮哮,大雪飘飘,冷的人骨头都发冷。帐营内里却春情四溢,新帝肉穴里热力惊人,痴缠着连华的阴茎,因情欲而滚烫的薄唇也印上连华的,舌尖勾着对方一起纠缠。
我又有什么错呢,我只不过是太冷了罢了,夏天的花,即使是修成了妖,也惧怕凌冽寒冬的冷。他喃喃。
他就这样在人间过着隆冬。
这次他正在人间百无聊赖的游荡着,却感觉身后不知何时好像跟上了一个小尾巴。
连华皱皱眉,感觉依稀像是仙家气息,不会是来找麻烦的吧。
他将对方引进一条巷子里,抱臂停住脚步,头也不回的问对方:“阁下为何一直跟着我。”
却感觉身后突然伸出一双臂膀,抱住了他。
对方说:“我很暖和,能让你一直暖和,你看看我。”声音低沉。
哦?连华慢慢回头,看着那人额上一抹红色的火型印记在自己的目光下缓缓浮现。而对方也越来越热,像是冬日里一团跳动的火。
一种妥帖到灵魂里的暖意毫无保留的包裹住了连华。
连华挑眉笑笑:“离火仙君?”
他们似乎不熟,但有点冷了,他不介意玩一下。
“嗯,是挺暖和的,好吧。”他眉眼因热度而带了一抹红,眼波流转间像是带了小钩子。
赤裸裸勾引。
离火仙君没控制,吻了上去。
烈火燎原。
连华感觉自己心像是要烧着了。
实在太合拍。
他们跌跌撞撞的找了附近一间没人的房子,陆琰施了一个除尘诀,和连华一边走一边撕扯对方的衣物,亲吻着,好像要把对方吞下。
衣服铺在地上,怕对方冷,陆琰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床宽大的毛毯出来垫在下面。
炽热的亲吻从上到下,最后停留在连华的双腿间,性器已经半勃。
陆琰先用薄唇摩挲着深红色的龟头,让唇瓣变得和对方同色,热气从呼吸间全喷洒在性器上,连华手指插进陆琰的发丝。眉眼是愉悦的。
然后伸出舌尖舔吻着,高热的舌舔尽了每一处,再张嘴含住连华的伞头,用舌头给对方做着按摩,感受上方人发出的舒适的气音,陆琰受到鼓励,收着牙齿,继续尝试一点一点的多吃些进去。
上边是硬的上颚,下面是柔软的舌在托住性器,生涩却温顺的舔动着,两边口腔的软肉也是细腻软热,像个量身定做的肉套子似的,实在是舒服的很。
陆琰感觉口腔完全被撑满了,动动舌头都很艰难,却还是继续往下吃,直到龟头插到喉咙口里,实在是没法在进更多了,便上下动起来,吮吸着对方的阴茎,用口腔内壁去磨蹭着。
连华手放在陆琰后脑,帮助对方为他口交,白玉指紧绷着,性器尝试着再往里面进入一些。每次都要插破对方喉咙似的。
如此陆琰便空出手来为自己做扩张,一寸寸开拓者这之前无人到访之地,准备迎接它的第一位,也只会是唯一一位客人。
待差不多了,便跪趴在地上,翘着臀,修长有力的手指扳开自己的臀瓣,露出那个被开拓却仍然显得紧致的小口,方便连华插进去。
沾着晶亮水液的深红肉棒色气的很。连华摸了一下对方的肉穴,就见对方便浑身震颤了一下,之前开拓好的穴也紧张的闭合的更紧了。
连华便很有耐心的用搭上对方扳开臀瓣的手,一起扒开那肉穴口,先抹开那些陆琰留在性器上面的唾液以做润滑,浅浅地插入了个龟头,感到穴口吸附在肉棒上,被抻开着,成了几乎透明的红,但是没有撕裂,还可以吃下去。
于是他一鼓作气往里挺动,小肉口现在显得更可怜了,紧绷着,讨好似的嘬着那根深红肉茎。
陆琰侧脸压在毛毯上,自被连华插进去那时起浑身都在控制不住的发着抖,胯间硬物顶在毯子上,兴奋的渗出清液,却毫无用武之地。脸被绒毛搔的痒得很,但更痒的是心,等了太久终于获得的满足感充盈着,鼓胀着,又忍不住渴望着更多。
他实在等的太久了。
内里的每一寸肠肉都在欢迎这位访客,淫荡的扒着不肯放手。
连华握着对方的窄腰,缓慢地动了起来,也不管陆琰能不能受得住,只顾一寸寸往深处凿,朝着热度更高的软嫩巢穴而去。
行动间偶然擦过了一点,陆琰便浑身震颤,肌肉紧绷,喉间发出难耐的气音,穴肉紧紧裹着肉棒,鲜明的感受着上面青筋有力的跳动,贴合着肉穴黏膜,把细嫩内壁磨的又疼又爽。
连华顷刻便感受到一小股水流喷在伞头,暖的像是泡在一汪热泉里,抽动间那口穴里也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因为出水顺滑了不少。
但是对方跟个闷葫芦似的,除了几声泄出的气音便再无其他。
连华恶趣味就上来了。
掐着对方腰臀把人翻转过正面对着自己,穴吸着肉茎,紧紧缠着,绕了半圈,蹭过敏感点,又出水了。
陆琰咬着肿着的下唇,难捱的皱着眉头,被对方的动作激的闷哼一声。额上鲜红火焰印记像是真的有团火在跳动,连深黑眼瞳里都像是燃着火,一眨不眨的看着连华。
离火仙君长了副甚合连华的审美的好皮相,修眉深瞳,轮廓深邃,鼻梁高挺,嘴唇本是削薄的,现在却因为之前的亲吻和口交而肿的红通通的,透露出鲜明的欲色。
连华亲亲这片唇,说:“别忍着,叫出来,让我听,只有我会听到。”
便再次动作起来,感受那口穴紧紧的吸力和合意的湿热。
陆琰修长双腿夹住对方雪白的一段腰身,双臂也笼住那人美丽肩背,交着颈,鼻端嗅到清浅却迷乱的香气,也不再克制,渐渐放开,随着对方的撞击发出闷哼和青涩的叫床声,成了连华一个人的婊子。
性爱的快感把人带到了极乐之地,时而像是飞在云端时而像是窒息于水里。
陆琰穴口溅出淫浪的水液,弄湿了身下垫着的绒毯,还有一些在交合处打成了色情的沫,黏附在被插的红肿的肉穴旁边,显得淫靡的很。
清冷的月高悬在古旧窗棂外的沉沉夜色里,浅淡月光投进窗,打在陆琰满是欲色的脸上,他仰着头,手支撑在身后,弯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拽着身下绒毯,承受着来自上方有些凶狠地顶弄,光裸的身上遍布连华弄出来的情欲的痕迹,胸肌上还印着些明显的红指痕,乳尖被拽大了,沾着点花蜜似的水迹,硬硬的凸在冰冷的空气里,身前性器已被干的泄了一次,却又被顶的抬头了,半软的歪在一旁。
连华的手腕白皙而又精致脆弱,像是天工最完美的造物,此刻却色情的带了一些浅浅的红吻痕,伴着些牙印,像是之前被人反复而爱怜的亲吻,却免不了控制不住占有欲留下了印章。
他长发披在身后,如同最华美的绸缎流泻而下,有些落在陆琰身上,随着动作扫过,搔的人心痒。
两人翻来覆去的直做到鸡鸣霜天晓。
陆琰一夜做下来被压着内射了好几次,他自己是早已射空了,到了后面只能靠着后穴高潮,出了一股又一股湿滑的水。而连华次次都射进肉
穴的最里处,莲花的香气彻底侵染到陆琰身体的里里外外,让他小腹都微微凸起来,含不住的精液混着肠液顺着臀缝流到毯子上,让上面的长毛都黏连在一起了。
在陆琰身上放肆了一夜的连华懒懒趴在对方足够宽厚紧实的胸前,整个人都散发着餍足的气息,肉棒仍半插在那口湿热穴眼里暖着,不想再动一根手指头,眯着眼睛享受着贤者时间。
陆琰垂眸便看见那人飞红的眼尾,双眼恬静的半阖着,汗湿的发散乱的黏在滑腻雪白的额前,便抬手温柔地替对方理好,把几缕拢到耳后时手心里得到对方歪着头的一个嘉奖般的轻吻。
陆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