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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图谋 【合欢宗难道已经没落到要圣子你自荐枕席借本座的种了】

“长孙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灵运看着被长孙修言送还的法器。
“我谢灵运送出去的东西,可没有再回来还的道理。”
他用折扇将装在盒里的银铃从桌上推回。
“这不是你们合欢宗弟子的重要信物?”
谢灵运手间把玩折扇的动作顿了顿。
“长孙兄,你……怎么知道的。”他心中慌乱,强行让自己的语气平复下来。
“是你们之前送到大衍魔宗的弟子,我给了他份杂役的差事,前几日他收拾东西时无意看到,就同我说了。”
“他……他怎么说的?”他努力让自己语气变得自然。
“这法器还有别的用处吗?”
“自……自是没有了……”他讪笑几声。
“如果很重要,就拿回去吧。”
“我知你性子骄傲,想报答我,当时你身上狼狈,我原以为这只是个普通法器,便没有拒绝,若是真的重要,便拿回去吧。”
“哎呀,长孙兄,这就是个铃铛而已。”
“……我知晓了。”
长孙修言见他一再坚持,便将这小小的红漆木盒重新收回了储物戒。
“我不是在灵简里同你说过,只是交还东西?为何选在天香阁见面?”长孙修言疑惑道。
“长孙兄,你可不知啊,这天香阁背后的掌柜可有手段,趁着这段时间那些仙门同我们不好撕破脸,竟抢了几个从前专门供给那些仙门高层的货源。”
“你尝尝,这云山白尖。”
长孙修言从他手中接过茶盏轻啜一口。
“灵气纯净,确是好茶。”
“哎呀,长孙兄,你瞧,我这人啊,就是改不了这铺张的毛病,每次都爱到这些馆子点几道招牌灵膳。”
他指指桌上满满当当置着的灵膳。
“可谁知这天香阁近来出了那么多新菜色,我一人实在是难以消受,要不,长孙兄,你也尝尝?”
“可。”
长孙修言知道他在变着法子请自己尝些吃食,提了象牙箸,吃了几道便浅尝辄止。
谢灵运又给他倒了灵酿若干,长孙修言看看那只有指头大小的酒杯,实在不好说出拒绝的话,便饮了几口。
大抵是那些灵酿效力实在强劲,长孙修言喝完竟揉按几下自己眼侧颞颥,显得有些不胜酒力。
“长孙,我带你去里间小阁吧。”
长孙修言用手撑了撑额角,示意他在前面带路。
“长孙,你以后若是有了身子,可不能再胡乱饮酒了。”
“什么……身子?”
“没什么、没什么……”
长孙修言坐于阁内长榻之上,手肘点着榻上小几,以手支额,面颊飞红,双眼奋力睁了睁,眼睫扑闪几下竟合了起来。
随后,长孙修言的头晃晃,整个上身倒在了小几上。
“长孙……?”
他摸了摸男人微微有些发烫的额,知晓是孕子丹和那些催情之物发生作用了。
他在桌上菜里和那盏灵茶中都放了东西,原本只是些滋补灵药,可合在一起便有催情之效,加上灵酿里加的孕子丹,长孙修言酒量再好也抵不住。
他撤了榻上小几,将长孙修言鞋袜脱了,扶到榻上。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长孙身子那么重?
他又看看躺在榻上,面带潮红轻轻喘息的心上人——错觉吧?
他脱完衣衫便上了榻,把手伸向了男人的衣襟,然后——他摸到了男人的紧实腹肌?
“圣子摸得可尽兴?”身旁传来低沉男声。
只见长孙修言,不,应该是大衍宗主林妄言,手撑下颌,双目清明,一脸戏谑看着他。
他身上突然生出隐秘的痛楚,尤是下身,好似被劈开一般,他往下一摸,竟摸出一手淫水!
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好似也被下了催情之药,渐生燥热,身下新长出的雌穴已湿了,甚至还从他腿间淌下几道水痕。
男人的衣襟早被他扯松了,露出了白袍下黑色的里衣,也露出了大片的紧实腹肌,男人许是嫌头上玉冠束得紧了,便随意拆了,让那乌发散落。
面庞邪肆的男人侧卧榻上,长发狂乱,衣襟大敞,乌发垂落在苍白却紧实的肌肤上,对比愈发鲜明,眼中暗含睥睨之态,好似只对猎物蓄势待发的凶兽。
男人看见他身下异状,朝他雌穴摸了一把,笑道:“圣子,你下面好湿啊。”
他突然想明白了,化神期修为的修士绝不是他这个修为大部分靠双修提上的人能撼动的,更别提他已经废了功法损了修为,男人能被他挪动,大抵只是起了好奇心,想看看他这个跳梁小丑能做出什么滑稽事而已。
要命的是,他看着男人,身下雌穴更湿了,呼吸愈发急促起来——竟将雌穴贴紧了男人胯下,不住磨蹭,留下大片淫糜水痕。
“圣子怎么看见本座,就发
起骚来了?”男人不为所动。
“自然是想对恩公以身相许了。”他说出这话时毫不脸红。
“本座嫌你脏。”男人语气淡淡,把他推开。
“这地方刚长出来,我还是个尚未破身的黄花大闺女呢!”他掰开两片唇瓣,向男人展示着娇嫩的处子穴。
“圣子难不成是想让本座帮你破了身,做圣子你的第一个男人?”男人语带嘲讽笑道。
“恩公若是想,还能做我孩子的爹呢!”他坐上男人胯间暗中示意。
“圣子确定?”男人解了衣衫,露出腿间傲人资本,那龟头抵在小小蜜缝间,看上去可怖极了,随意往里一顶,便塞得他穴里满满当当。
“恩公,要了我吧!”
他不过只用身下小穴裹了体内阳具,居然就往男人的阳具上交代了一波淫水!
男人掐住他的腰,大力深插几下便让他爽得忘乎所以,连破瓜之痛都忘在了脑后,随男人动作不住摆腰起来,处子血连同淫水在交合处淌下都浑然不觉。
“圣子你现在真像个荡妇。”
男人在他体内越顶越深,直撞得他在男人身上浪叫起来。
一会儿说“恩公的粗棍子好棒!”,一会儿又叫“恩公好大要撑坏了!”。
满身潮红、口唇微张、嘴角流涎、眼角两行泪痕滑落,完全是一副求欢的下贱妓子模样。
他全然没有阻止男人的侵犯,男人几乎没怎么废力气就操到了他的深处。
“嗯……啊……!”
他被男人撞到了胞宫口,体内淫水止不住地流出。
“圣子可要想清楚,这里操进去,你可就要大了肚子,怀上本座的种了。”男人把他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语带威胁道。
“射……射给我!要……恩公……操……操大!”
“合欢宗难道已经没落到要圣子你自荐枕席借本座的种了?”
男人毫不留情地捅入胞宫,将阳精射进了他身子里。
他被男人这动作激得身上一软,一会儿功夫那暖热的东西便填了他满肚子,将他腹间灌得鼓起。
男人起身准备下榻时,却听见他哑着嗓说:“求……恩公,用那铃铛……将我下身堵了……”。
“原来这东西的用处是这个……”
男人听罢,取了银铃,随意塞进了他雌穴便转身离去了。
他下身一片泥泞,淫水、血渍、白浊混在一起,一副不堪入目的淫糜景象,双腿被操的大开,那铃铛虽堵住了他身子的一些阳精,却还是只能任由小股白浊从他被操的红肿的穴里缓缓流出。
他被操的身子瘫软,心中却满是纯然欢欣。
长孙把他肚子操大了!
他要怀上长孙的骨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