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他似火 > 79 肉璧紧致收缩夹紧了他的大阴茎
温言撅高了屁股趴在门背上挨操,眼神迷离的抓挠着门板,被陆曜一次次的贯穿,结合处没一会儿就被他的大鸡巴捣出了白灼的泡沫,嫩红的穴肉再加上白浆,雪白的肉臀上全是巴掌印,爽的她只有不断的淫声浪叫才能表达出自己体内的爽感。
狭窄密闭的衣帽间里,陆曜尽情的操弄着她,一点也不想停下,甚至他都觉得自己越来越贪婪,传统的性爱已经快无法满足,想要跟这个女人尝试更多种玩法。
温言感觉到他的不满足,被他面对面操时,双手捧起他的脸,眼神浑浊的与他对视,“四哥想怎么玩?”
“想绑着你操。”托起她的臀部走到衣柜前,打开柜子从抽屉里拿出领带,将她双手腕绑住,让她跪趴在穿衣镜前,从后面狠劲的抽插着,“真美。”
“啊啊……”温言睁眼看到自己发情的模样,与镜子中的自己对视,觉得自己潜藏的欲望正在被身后这个男人挖掘出来,当他的手指又开始在羞耻的菊花处游走,涂抹了润滑液后,知道他是又想像那晚那样操这个洞,“四哥轻点。”
陆曜气喘吁吁的将龟头对准了她的后洞,就着润滑液缓缓挺入,“呲……真紧……”
这是第二次操她的后洞,被她紧紧的夹着,比前面的肉穴要紧致许多,完全无法再往里推进,手指揉搓着她的阴蒂,让她尽量放松,“放松宝贝儿,我会温柔。”
温言张着小嘴,嫣红的脸颊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四哥,好疼。”
陆曜也不是太舒服,停留在她后洞里没有抽插,低头亲吻她的脊背,手指揉搓着她的阴唇和阴蒂,尽量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摸到她穴里分泌出很多的淫液后,才缓缓的在她后洞里律动起来。
“嗯嗯……四哥……啊啊……”疼痛过后是一阵阵异样的酥麻,近乎于爽感,又说不上来的空虚,“唔……”
感觉她已经放松,手指趁机插进了她的穴里,鸡巴跟手指一起抽插着她的两个洞,几分钟后,就将她逼的近乎于疯狂。
“啊啊……好爽……唔……四哥快停下,要烂了……”温言双手被领带绑住,无法将他推开,镜子中她的脸潮红一片,是种痛苦又舒服的表情,“四哥……啊啊……好奇怪……啊啊……这种感觉好奇怪……唔……”
“爽吗?”陆曜狠劲的抽插着她的后洞,龟头多顶之处已经隔着那层肉感触到了自己插在她深处的手指,同时操弄着她两个洞,想起了之前的跳蛋,但是不在陆宅,“下次加上跳蛋一起玩。”
“嗯嗯……不要……”这种爽感已经快逼疯了温言,一想到如果加上跳蛋,自己肯定会被他玩的更淫荡,立刻拒绝。
陆曜知道她只是嘴上拒绝,但内心其实很渴望,拔出来手指,手伸到前面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镜中淫荡的自己,鼓励着她:“在我面前不要伪装,我喜欢真实的你,尽情的发骚给我看,不要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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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的媚态在做爱的时候会展现的淋漓尽致,她在性事上也从不遮掩自己的性需求,但陆曜要的却是她更放得开。
在陆曜的鼓励下,她叫的更浪,腰臀扭摆的幅度也大了些,一对丰满的奶子随着抽插不停的晃。
看着镜子中越来越淫荡的自己,领带被陆曜解开后,温言舒服的主动伸手揉捏自己的乳房,手指用力拉扯着乳头,只想被身后的男人用力撞,“啊啊……再深点,唔唔……还不够,啊啊……”
想让他更用力,只有鸡巴的粗暴抽插顶撞才能将她体内的空虚之处填满,但越是被他操,越是想要的更多,甚至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不断的浪叫呻吟:“啊啊……好爽……唔……”
陆曜胯间的阴茎狰狞的凸起青筋,从她的后洞里拔出来,捅进穴里失控的顶撞,“真想操死你!”
温言阴道紧致收缩,夹紧了他的阴茎,屁股撅的更高,两团豪乳都压到了大理石上,又爽又难受的带着哭腔呻吟,直到终于高潮,阴道一阵痉挛,“唔……啊啊……”
……
温言被陆曜操晕过去了。
做了太久,第二天醒来下面两个洞都是疼的,陆曜去了军区,婆婆林英过来送饭,看到她那脖子上的吻痕,还不忘提醒:“言言你呀,就是太惯曜儿了。”
惯?
或许吧?
回想陆曜从一开始的绅士到现在的越来越贪婪,再不遮掩自己的欲望,总是欲罢不能研究各种姿势和新玩法。
但转念一想,夫妻之间可不就是这样?
最亲密的夫妻关系,除了深厚的感情外就是和谐的性爱维持跟彼此的交流,如果身为老公还要在老婆面前保持绅士禁欲,老婆在床上还要各种矜持,那又怎么能算得上亲密?
她太惯陆曜,可陆曜又何尝不是太惯她?
生活习惯都是随着她的想法来,临回军区前还跟家里要走了保姆照顾她们母子,只为了让她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不用迎合任何人。
因为陆宅虽大,但跟公婆住在一起,短时间还行,但长时间,她
还真接受不了。
就因为她不常住陆宅,婆婆林英对此多少有些不满,都是陆曜出面解决这些,从不让她面对这些家庭琐事。
所以: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
陆曜去了军区后短时间内无法回家,都是每晚忙完跟温言视频,看到视频中她哄着儿子,儿子哭了又赶紧抱起来哄,心里很是心疼,甚至都有了结扎的打算。
温言却不同意,“四哥,我们顺其自然吧。”
知道这个男人还想拥有一个女儿,自己也想生个女儿,“其实照顾孩子没那么辛苦,你觉得我辛苦,但我觉得我还挺幸福的,因为年年是我儿子,照顾他我一点也不觉得累。”
陆曜点头,很想回去抱抱她,“一周后我回去,说不定会提前。”
“等天气再凉快点,我带着年年去看四哥。”
其实她也可以带着儿子住在军区大院那边,是陆曜说那边条件不如家里,不同意她搬过去住。
为了给陆曜惊喜,温言提前去了军区大院,预防陆曜忙,先跟他视频知道他已经结束了训练后才开车过去。
陆曜正在洗澡,听到敲门声后,还在想这个时间会是谁?
打开门的刹那间,他已经不知道如何用哪种词语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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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一通电话打破了团聚的惊喜。
温言看到陆曜接听电话的神色逐渐凝重,意识到自己今晚可能来的不是时候。
陆曜结束通话后站在阳台纠结了片刻,还是决定不隐瞒温言,“叙亚内战频繁,又有雇佣兵插手,前去支援的医疗团队被雇佣兵控制,为了营救温臣发起进攻,但失败了。”
温言正在给儿子喂奶,听到这个消息手颤了下。
怀里的小家伙像是感觉到了一样,松开她的奶头,眨巴着眼睛看向对面的爸爸。
陆曜走过去将他们母子一起抱在怀里,“只是下落不明,情况没我们想象中那么糟糕,你哥那么聪明,不会这么轻易栽对方手里。”
“四哥要去叙亚吗?”温言尽量控制住情绪。
“派其他人过去我不放心,我决定自己带人过去一趟。”
“……”温言点头,“先不要告诉我爸妈。”
“我已经先请尚珺彦把时事新闻压了下来。”
“四哥明天几点走?”
“现在就出发。”陆曜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只有去了叙亚才知道那边具体的情况。”
……
陆曜走之前,派人将温言和儿子送回陆宅,凌晨两点带领一支精英部队登上了飞往叙亚的专机。
尚珺彦早已提前在机场等候他们,临行前拍了下陆曜的肩膀:“记住,回来时一个都不能少。”
晏宋趁着飞机舱门关闭前赶到,身上穿的是五六年都未曾碰过的军装,还跟陆曜和尚珺彦打诨:“温臣那小子指不定躲哪儿偷喝酒呢,我得亲自去叙亚把他给揪出来。”
注视着晏宋走进去,舱门关闭后,尚珺彦眉宇紧蹙,因为他知道这架飞机一旦起飞意味着什么,温臣在叙亚生死不明,那边战乱升级,z国驻叙亚大使馆都被炸了,很明显对方是故意挑衅。
回到总统府后,尚珺彦下达了新的文件,派专机过去撤回z国侨胞,中断对叙亚的一切支援。

温言一夜未眠。
婆婆林英过来陪她,帮着照顾儿子,言语间都是安慰。
但等待消息的日子里是最煎熬的,陆曜去了叙亚后只报了一次平安后就再没消息,因为他所在的地区被雇佣兵切断了信号。
温言每天都会盯着手机发呆,还会经常浏览外网的新闻,时刻关注关于叙亚战乱。
辛冉那边并不知道晏宋去了叙亚,只觉得之前黏自己不行的狗男人突然就没了消息,还以为他是新鲜期过了,又有了新的猎物,给温言发消息还吐槽:“狗男人就是狗男人,前阵子就跟牛皮糖一样黏人,现在突然就不搭理我了。”
温言想告诉辛冉:晏宋有可能去了叙亚。敲下了一行字点击发送时选择了删除,因为晏宋这样不告而别肯定是为了不让她担心。
而苏晴那边,自从总统府颁布中断叙亚一切支援后,就再没见尚珺彦回来过,她还发现门口没了看守的保镖,去哪里都再没车跟着,好奇之下给尚珺彦发了微信,对话框却提示:“您还没添加对方为好友……”
尚珺彦把她给删除了?
18
一周后。
叙亚战乱再次升级,炮火开始蔓延到居民区,当地公民纷纷拖家带口的逃离家园,开始寻求避难所。
z国大使馆被炸,医疗救援队下落不明,派去叙亚的维和部队也不断有伤亡,当地侨胞全部撤离,关于叙亚的战争每天都会登上实时热搜,全球不同国家的公民开始组织游行呼吁“世界和平”。
但一些国家的元首依旧插手叙亚内战,不断提供军火,煽风点火的升级战争。
直到三天后,两张叙亚战乱照片刷爆了网络:一名瘦小的女孩紧紧的抓着废墟中妹妹的手,女孩脸上流着血,使出全身的力气抓着快掉下去的妹妹。
还有一名父亲抱着被生化武器致死的孩子泪流满面,眼神中的无奈以及对人性的绝望刺痛了所有看到照片的人。
辛冉看完照片后,毫不犹豫的在申请栏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见到温言后表明了自己的决心:“我以前一直都很羡慕你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因为我根本没办法像你那样自由的选择的生活,但现在我才明白真正束缚我的不是我爸,是我自己,我太胆小。”
“你都不知道我申请叙亚当战地记者,签下名字后是有多开心,我终于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哪怕前方会有危险,但当一名战地记者一直都是我的梦想,没有战地记者用镜头记录,我们这些人根本不知道战争到底是有多残酷。”
温言知道辛冉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一名战地记者,毕业回国在北台工作,能感觉到她一直都很压抑,因为在北台当导演束缚太多。
辛冉临走前递给温言一张银行卡,“你帮我保存吧,实不相瞒,这里面都是我这些年写小黄文挣的稿费,嘿嘿,没想到吧?我还写小黄文呢。”
“苏南是你?”温言直接说出她的笔名。
“你怎么是我?”辛冉很惊讶,眼睛瞪的溜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偏执欲》我追到了最新章,之前盛西决公司买下了《偏执欲》的影视版权准备改编成18禁的电视剧,他找到我,让我当这部剧的导演,我看到一些情节后就联想到了你。”
“靠!盛西决真有眼光!竟然是他买的版权!”辛冉激动的不行,跟温言讲了自己一开始写情欲小说的初衷是放飞自我,哪知道被一些激进读者骂的狗血淋头,影响了心情就断更了,“如果我能从叙亚活着回来,我一定会把结局更出来的。”
她拍着胸脯保证,“我可是个从不坑的好作者!”
……
离别不再伤感,辛冉走之前还是笑着走的。
温言抱着儿子跟她挥手,内心却有很多的不舍,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去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她……一心只牵挂在叙亚的陆曜。
跟陆曜从没断联系那么久过,将近半个月没有他一点的消息,温宅那边,爸妈也有跟她来过电话问怎么联系不到哥哥温臣,每次她都说可能是信号不太好,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
又过了几天,辛冉的申请书得到了批准,跟着北台的大部队前去叙亚接替之前的同事,常驻叙亚实时报道战争的最新情况,临走前又去了朝唐,依旧不见晏宋。
她觉得是自己之前多想了,晏宋那样的花心男只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找她解乏,现在有了新的乐子,自然就把她给忘了。
心里这样想的同时,她发现自己心里很失落,可能在潜移默化中自己早已习惯了晏宋的“黏人”,打不走,也骂不走的狗男人,长得还帅又多金,嘴甜的不行,床上功夫还好,哪个女人能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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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冉去了叙亚后了解到陆曜带领部队所驻扎的地区之前因为战火升级,电缆和信号塔都被雇佣兵破坏,跟外界失去了联系,她第一时间给温言发消息:“陆上将好着呢!他那个地只是没信号,我来到这边并没听到传出伤亡。”
温言听后,心里绷紧了长达半个多月的那根线才算松了下来。
又过了一周,手机振动响起,看到屏幕上闪烁着“哥哥”,立刻拿起划了接听,“哥。”
“言言,对不起。”温臣嗓音低哑,“都怪哥没用。”
“……”
……
都是当一名军嫂就要做好自己老公上阵杀敌的心理准备,有召必回是每一个军人的使命,因为有国才有家。
但温言更多时候都只有一个自私的想法:不想让陆曜当军人。
她只想让陆曜当一个普通的人。
当三天后,跟陆家人以及总统尚珺彦在机场等候从叙亚飞来的专机,机舱打开,看到躺在担架上由人抬下来的陆曜时,温言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四哥,我们回家。”
为救温臣和医疗队,陆曜受了很重的伤,下身被炸,双腿接近残废。
陆曜反握住温言的手,欲言又止的张开嘴却又什么都没说。
温臣眼神自责,根本无颜面难以面对自己妹妹。
温言却反过来安慰他:“哥,我不怪你,四哥会好起来的。”
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受了重伤,陆万林心里也不是滋味,林英回家后躲起来哭了很久,其余三个儿子得知消息后纷纷赶回家里看望四弟。
温言站在一边,看到陆曜躲闪的眼神,知道他不想被人当成异类,曾经像太阳那样耀眼,永远自信满满的他,如今连跟人对视都有些躲闪。
所以当三个哥哥走后,温言将门关上,趴在床边,拉起陆曜的手贴在脸上,“四哥,你变了。”
陆曜沉默许久,掌心轻轻抚摸她的脸,笑容有些苦涩。
自从叙亚回来后,他就很少会再说话,经常一个人躺在床上,或者看向窗外发呆,温言跟他聊天,他总说累了,想休息。
温言觉得不是他累了,是他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经受不住这种落差感,因为有一天晚上醒来,看到他竟趴在地上往洗手间的方向爬,看到他满头大汗,伸手要扶他,他去拒绝说:“我自己可以。”
温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爬过去。
事后她觉得自己跟陆曜之间因为这场意外关系疏远了,自己拼命的想要靠近,走进他的世界,这个男人却一再的将她往外推。
……
得知陆曜受了重伤,温家那边也来了人,除了父亲温山和母亲和刘芸,还有年迈的爷爷。
刘芸见过陆曜后,将温言拉到次卧,“言言,你给自己是怎么打算的?我听你哥说陆曜余生可能都要一直瘫痪在床……”
“我会一直守着四哥。”温言眼神坚决,“四哥余生在哪儿,我就在在哪儿。”
“言言,妈不是让你离开的意思。”刘芸叹气,“陆曜是为了救你哥才这样的,不管别人说什么,妈都希望你能不受影响,毕竟你跟陆曜的日子还长,你才30岁。”
温言听出来了,母亲是担心自己会撑不下去。
“妈,四哥会好的,等年年六个月我就断奶陪四哥去治疗复健,就算治疗不好,他一直瘫痪在床,我也会一直陪着他,因为我不止爱他,他已经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刘芸点头,眼眶已经湿润,“有你陪着他,陆曜一定会好的。”

温家人住在客房,要在北城待两天才回湘城。
夜幕降临,儿子由保姆照顾后,温言端了盆温水,为陆曜擦拭双腿和脚,擦完要帮他捏捏,又再次被陆曜拒绝。
温言觉得他们之间不能再这样下去,“四哥,你现在是不是特别不想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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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半躺在床上,可以看到温言素白的手放在自己腿上,过去就知道她的手好看,手指纤长,嫩白丝滑,这样一双手却要给自己捏脚,……
“言言,你要知道,你越是对我好,我内心对你越有负罪感。”
温言收回手,将椅子拉到他面前坐下,“为什么要有负罪感?四哥以前也帮我洗脚捏脚。”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温言追问的语气明显生气了,“就因为我没受伤?”
“……”陆曜再次选择沉默。
温言看到他这样,没再继续追问,端起盆子进了洗手间后就再没出来。
明明就隔着一道门,自己却无法像以前那样走进去哄她,陆曜越发的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残废。
他很清楚是自己的心理发生了变化,受伤后过于敏感,家人越是照顾,他越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就连面对温言,他都没了往日的自信。
等温言出来后,看到她两眼泛红,知道她刚才把自己关里面是在哭,“言言,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你先回温家住。”
温言无奈的扯了下嘴角,“分开后呢?”
“我痊愈后去接你和年年。”
“四哥是要赶我走吗?”心里难受的同时,温言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泪腺,刚才在洗手间就哭了很久,“对四哥而言,夫妻只能同甘不能共患难是吗?还是说要大难临头了就要各自飞?”
陆曜伸手为她抹去眼泪,“别哭。”
“我都要被自己老公赶走了,难道我还要一直笑着挥手说再见吗?”
“不是赶你走,我只是不想以这种状态面对你。”
“如果换成是我受伤躺床上,是不是也会被四哥赶走。”
陆曜立刻否决,“我不会让你受伤!”
“万一有那么一天呢?”
“不会有任何万一!”
“四哥你太双标了。”温言拉住他的手,亲吻了下他的掌心,“只能允许你照顾我,对我好,却不让我对你好,还要赶我走,你这次要是把我赶走,我保证你一辈子都再找不到我和年年,就算你康复痊愈,我也不会再见你。”
她眼神认真,“四哥要想好,到底是让我留下,还是赶我走。”
……
温言没回主卧,跟儿子一起睡在了次卧。
保姆偷偷告诉了林英,“四少爷和太太好像吵架了,太太昨晚都没回主卧睡。”
“她怎么能这样对我们耀儿?我们耀儿之前那么疼她,现在只是受伤了就被这样嫌弃!”林英气的不行,误以为是温言嫌弃自己儿子,“耀儿可是为了救她哥哥才受伤的!”
“夫人,太太没有嫌弃过少爷。”保姆听出是夫人误会了,赶紧解释,“是少爷要赶太太走。”
“耀儿赶她走?”林英立刻放下梳子站起身,“这孩子还真是跟他爸一样死犟!”
……
林英对小儿子陆曜一顿批评,看到面前儿子没半点回应,急得不行,“你让自己老婆带着儿子走!你这不是赶是什么?走了后呢?你真以为温家还会再让你进门?好不容易才追回家的媳妇儿!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我要是言言!我昨晚上被你赶的时候就直接带着年年跟娘家人走!让你后悔去!”
陆曜知道自己的方式不对,伤了温言的心,但他却觉得必须这样做,“我可能再站不起来,不能让她留下照顾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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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失眠了。
从叙亚回来后已经习惯了每晚都有温言在枕边,今晚她不在,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她白天失望的神情。
陆曜知道问题在自己身上,是自己太过敏感,心理上的落差让他短时间内无法接受这种转变,但他绝对不会任由自己这样颓废下去,他要重新站起来走到温言面前,当她的太阳,保护她和儿子。
门在此刻从外面拧开,那抹熟悉的倩影背光而站,仔细一看,她怀里还抱着枕头。
温言鼻尖通红,表情十分的委屈,本来她要赌气不见这个男人,但躺下后却十分想念他温暖的怀抱,走过去掀开被子躺下,把头埋他胸膛间,嗓音哽咽的抱怨道:“我告诉你陆曜!你赶不走我的,要怪就怪你自己过去对我太好,我现在一天不见你就想你,没有你搂着我,我根本就睡不着,就算你要赶我走,也得等我戒掉了这种习惯后再赶我。”
黑暗中,陆曜无奈的扯了下嘴角,低头亲吻她的额头,“不能戒掉。”
“你未免太霸道了?都要赶我走了,还不让我戒掉这种习惯?”温言抬起头,张口狠狠咬住了他的下巴,咬的很用力。
“……”陆曜疼的肌肉绷紧,任由她咬着解气。
送开口后,温言又咬了下他的脖子,一路向下吸咬他的锁骨后,又抬起头亲吻他的薄唇;又亲又咬的伸舌头到他口腔中,用吻发泄着这一整天的压抑。
嘴里都是咸湿的眼泪,陆曜勾住她的舌头回吻,双手搂住她的腰让她趴在身上,单手扣紧她的后脑勺,不断的吮吸她口腔中的津液,直到这个吻一发不可收拾,胯间的性器被成功唤醒,隔着衣服顶在她腿心的私密地带。
想起她那里的紧致和湿热,阴茎涨疼。
温言感觉到了他的欲火,气喘吁吁的中断了这个吻,贴着他的唇急促呼吸,“四哥还赶我走吗?”
“没有赶你。”双手捧起她的脸,让她与自己额头相抵,“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尚珺彦那边已经为我联系好了医疗团队,最迟下周我就会去英国接受治疗。”
“我也要跟四哥一起去。”为了不让他拒绝,温言抚摸着他的脸,委屈说道:“没有四哥我一点也睡不着。”
陆曜沉默了一分钟,最终选择了妥协,“带着儿子一起过去,有你们在我身边,我才能安心治疗。”
他想通了,没必要因为敏感的心理而将最亲近的人往外推,明明内心最渴望的就是他们在身边。
“知道吗?说完那些我就后悔了。”重新亲吻她的唇,手掌在她腰窝磨挲着,“明明一刻都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却还嘴硬的把你往外推,好不容易追到手的老婆,怎么可能舍得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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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再次泪眸,与陆曜唇舌交缠,津液交换的同时,彼此的身躯开始贴合摩擦,没一会儿就升级了火花。
陆曜的双腿还没直觉,只有胯间的性器昂扬挺立,温言衣衫半褪的对准了他粗长的阴茎缓缓坐下去,就着湿滑的液体畅通无阻的插在了最深处,被充实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扭摆着腰臀坐在他身上,拉住他的手摸自己发涨的奶子,“揉我四哥,好涨……”
双腿无法用力,陆曜额头忍的全是薄汗,虎口用力的嵌在她腰间,左手抓紧了她的奶子用力揉,眼眸腥红:“等我的腿好了,一定操死你。”
“嗯嗯……唔……”温言咬唇,黑暗中看不到彼此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温度在不断加强,灼热,身体贴合也越来越近,但是还是不够,摁住了他的手让他用力揉乳房,“用力揉我四哥。”
巴掌用力的揉,奶水流了出来,陆曜喉咙发干,“喂我喝奶。”
温言立刻俯身将乳头递到他嘴边,“唔……”
乳头被他舌尖舔舐的更加涨,左右两边都涨的发疼,“这边也要吸四哥。”
轮流将乳头送到他嘴边,让他吸舔,屁股卖力的扭动着,像磨盘一样磨着,穴口又湿又滑,肉璧紧致收缩夹紧了他的大阴茎,这种女上的姿势可以让他插入的更深,龟头不断顶磨在宫口,爽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啊啊……好爽四哥……”
恨不得摁住她的肉臀用力在她穴里顶,双腿却使不出力气,虽然这样做爱很煎熬,但陆曜心理却很满足,至少自己现在还能满足这个女人,如果丧失了性能力,恐怕他会更加难以面对自己的身体。
……
一夜的欢爱让陆曜重拾了男人的自信。
温言接连高潮
两次,还帮他口出来一次。
口交的时候温言故意打开台灯,张口含住他的阴茎吸舔,让他看自己是如何舔的。
激动的时候,陆曜摁住她的头,鸡巴直顶在她喉咙,抓紧了她的头发射出精液,看到她将精液全部吞下,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所在意的是不能再给她性福。
男性自尊往往体现在性事上,性爱上不能满足一个女人的时候,将会对自己产生更多的质疑。
陆曜以为自己下身残废的同时,那里也废了。
重振雄风,温言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过去的自信全部随之而来。
……
林英发现了儿子的变化,不再像前阵子那样消沉,还接受了坐轮椅去院子里散步呼吸新鲜空气。
温言推着轮椅,陆曜抱着儿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在一起出现在温家人面前,一扫往日的阴郁。
看到陆曜领口处紫红色的咬痕,林英才意识到自己也是过于担忧了,之前还不停的问医生:我儿子是不是伤了那里?
她是担心温言会守活寡。
送走家人后,温言跟陆曜一起坐在车上,打开车窗吹着微暖的风,欣赏着外面的风景,“四哥,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北城天很蓝?”
陆曜揉了下她的头,“没觉得,我只觉得我老婆比以前更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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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称赞的话语,含情脉脉的眼神,对视的刹那间,温言摁下按钮,主驾驶与后排之间升起一道黑色屏障,仰头找寻面前男人的唇吻了上去。
陆曜任由她吻,宠溺的眼神注视着她。
温言睁开眼睛,用指甲刮挠着他冒出胡茬的下巴,“四哥的嘴巴越来越甜了。”
“只对你甜。”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不掺加任何情欲的亲吻,凝望着彼此的同时,双唇分离,陆曜像看不够她一样的凝视着她。
温言冲他微微一笑,“再被四哥看下去我就要湿了。”
陆曜瞬间被她这句话逗笑了,捏了下她的脸,“学坏了。”
“跟四哥学的。”手向下抚摸他微微鼓起的裤裆,拉开拉链伸了进去。
陆曜舌尖抵牙,撩起她的下巴看到她一副坏笑的眼神,知道她是故意撩拨,“知道什么叫秋后算账吗?等我的腿好了,再好好跟你算这笔账。”
“那我等着四哥跟我算账。”手掌紧握住他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拇指往马眼摸了下,已经开始渗出淫液,温言低头含住他的手指在吮吸,看到他额头青筋暴涨,阴茎越来越粗后,才将他的手指吐出来,趴在他耳边低声问:“用嘴帮四哥吸出来好不好?还没试过有人在前面。”
……
从机场到陆宅需要40多分钟,温言帮陆曜舔了将近半个小时,再加上与主驾驶上的司机只隔着屏蔽罩,动静不敢太大。
陆曜低喘着气,把温言的头摁在胯间,好几次都控制不住的拽进了她的头发,想要挺腰在她嘴里抽插,双腿使不上力,只能顶在她喉咙磨。
精液射到嘴里时,温言听到他舒服的喘息声,十分的性感迷人;将精液全部吞下,抬起头看到他眼神浑浊的模样,舔了下嘴角流出来的精液。
眼瞧着就要到家门口,陆曜无奈失笑,粗喘着气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口交的技术提高了。”
车子停下,温言帮他拉上裤链,“谢四哥夸奖。”
……
三天后,温言带着儿子与陆曜一起登上了专机前往英国伦敦接受长达一个多月的治疗。
一个月后,陆曜已经能够依靠扶手站起身,但双腿还是没有知觉。
又过了半个月,左腿有了知觉,能够微微弯曲蜷缩,这对陆曜而言就是希望。
期间温臣来过伦敦看望陆曜,告诉了他一个消息,“找到沈澜了,在北城。”
任谁都没想到,过去哥哥沈城的掌中宝,生活在童话王国的小公主竟会在ktv当小姐,视频中的沈澜大变模样,浑身都散发着风尘味,面对警方的审讯还故意坦胸露乳的引诱。
这应该就是对沈城最狠的惩罚吧?
一手养大的宝堕落成如今的模样,离不开他曾经的纵容。
温言抱着儿子在走廊里玩,看到哥哥温臣出来后那副淡笑的脸,知道他已经不像当初那般自责,刚从叙亚回国时他见到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欠四哥一双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