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他似火 > 81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逼有多紧
温臣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本历来华北军区的功勋册,“四哥还不是上将的时候就为华北军区立下了不少头等功,他带着我们这群兄弟接了不少危难的任务,我记得有一年西郊山火,当地的消防员全部出动,大火整整烧了两天都灭不了,附近的小区都被迫撤离,华北军区接到指令,要派一支精英队伍前去支援,四哥首当其冲,带着我们几十个人一起前去支援,知道吗?他永远是冲在最前面,当时我还跟四哥不熟,对他的印象就是这小子是陆万林的儿子,是个关系户。”
“四哥在部队里的标签就是关系户,不少人私下讨论他,都觉得他是借了陆老的光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可那次我跟他一起在西郊支援,他临危不乱的指挥我们灭火,还首当其冲的当探路员,你哥我当时被困山半腰,还是四哥上去找我,把我给背下来的,他有句话我到现在的都还记得,他说:咱们兄弟一个都不能少,必须活着回去。”
“我和晏宋经常说,我们的命都是四哥救得,因为四哥那一身的伤多数都是为了救我们留下的。”
“四哥所有的功绩都是拿命换来的,就因为他是陆老的儿子,他所付出的比我们常人要多几十倍,甚至几百倍,他好不容易用自己实力摘下了外人的有色眼镜,却要他放弃他所挚爱的军区,你觉得对他公平?”
温臣最后说道:“言言你永远都体会不了部队对一个军人的意义是什么,因为你没有当过兵。”
……
温言确实体会不到当兵的意义,但想到陆曜对那身军装的留恋,她便暗自做了决定。
从湘城回北城后,用领带将陆曜的眼睛蒙上,“四哥,马上就到你生日了,今晚我想提前给你一个惊喜。”
陆曜笑着任由她蒙住眼睛,让她牵着手朝外走。
温言开着车,一路上都在提醒他:“四哥要是摘下了领带,我就再也不给你准备惊喜了。”
一个小时后抵达华北军区,温言拉着陆曜的手走向他曾经的住处,看到床上准备好的崭新军装,伸手为面前的男人解开领口的扣子,把他身上的白色衬衣脱下,换上了军绿色的衬衫。
为他整理好衣服,看到他重新穿上军装的模样,温言瞬间泪眸,“怎么办四哥?我不想给你这个惊喜了。”
真正要将他送回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还是自私,“本来我想一直霸占着四哥你的,可我总觉得四哥你不快乐,知道吗?我想让你快乐,就像你当初跟我承诺的,让我做自己,不用为任何人改变,我也一样,不想让四哥改变。”
陆曜已经听出她话中的意思,抬手要解开领带。
“别解开!”温言抬手摁住他的手,哽咽说道:“四哥要是解开了,我就收回我刚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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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握着陆曜的手将他带到曾经训练过无数次的操练场,温臣挥旗下令,全体军人敬礼的同时,唱起了那首响亮的军歌《打靶归来》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胸前红花应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isuoi,suoidaorui……”
歌声响起的同时,陆曜反握住了温言的手。
温言却将手从他掌心收回,不舍的说道:“四哥,我把你还回来了。”
解开蒙在他眼睛上的领带,让他看面前熟悉的场景,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当初在华北军区拍摄纪录片,这个男人操练场上训斥新兵,给出警戒的画面。
那天陆曜站在台上对新入伍的新兵说:“怕吃苦就不要当兵!怕死也不要当兵!不要光奔着当军人的福利跑来部队滥竽充数!华北军区不需要南郭先生!我们要的是真正的逆行者!”
正是有他们这些逆行者在,国民才得以安全。
但这一刻,温言也意识到,逆行者的背后是无数家庭的牺牲,他们牺牲了跟家人团聚的时间保家卫国,正是有他们这些逆行者在,z国近几年才会在国际上不再受发达国家压制。
叙亚的战争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战争持续数几年,居民一直生活在炮战中,他们失去了家园,亲人,每天想的都是如何保命,能生活在和平年代对他们而言就是天堂。
……
傍晚。
温言和陆曜一起在军区散步时,发觉两旁的法国梧桐树遮住了整条路,作为z国第一支成立的部队,这里已有近百年的历史,许多建筑都保留了当年的复古风格。
“四哥,你不觉得这条路很美吗?”温言挽着他的手臂,抬头看那枝繁叶茂的叶片间所洒下的余光,“以前你怎么没带我来这条路上散步?”
这次陆曜说了实话:“我以为你不喜欢军区。”
第一次在军区见到她是拍摄纪录片,当时她的眉心都是拧在一起的,想起她在湘城生活的地方,以及温臣所提到的她对环境都很挑剔,以至于婚后都很少会让她来军区。
温言停下脚步,抬头看她,“四哥知道吗?我现在发现只要是四哥喜欢的,我都喜欢。”
“你没必要强迫自己。”陆曜叹气,将她拥入怀中,“你这样只会让我心疼。”
知道他还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愿,从他怀里抬起头,“我喜欢四哥穿军装的模样,因为只有穿军装的陆曜才是我的四哥,四哥要是心疼我,以后就多带我来军区,因为我喜欢这里的氛围。”
温言发现自己喜欢听哨声,整齐的跑步声,口号声,号角声,听到这些声音,她都觉得自己的身体有满满的活力。
陆曜带她进了一个大院,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杂草,院内的梧桐树遮住了整个院落,能看出来这栋房子年代已久。
“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以前我们一家人都住在这里,听着哨声和号角声起床,以前站在三楼还能看到我爸训练新兵,我经常拿着望远镜偷偷看他,大哥从不看,二哥都是在书房看书,三哥也是,只有我喜欢听着哨声出去跑步,后来我们全家搬出去后,我经常一个人过来这边,有一次我看到我爸在院子里拔草,他的背都弯了,拄着拐杖嘴里还说自己老了,快连草都拔不动了。”
“也是从那天起我才知道为什么这个院子一直干净整洁,原来是我爸经常过来打扫,因为他对这里的执念比我还深。”
听完他的话,温言握住他的手,“以后我陪四哥来拔草。”
陆曜唇角抿动,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宠意,手摸着她的脸,缓缓低下头,“不止拔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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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在温言耳根时,陆曜张口含住她的耳垂,哑声说道:“还要挨操。”
一股电流立刻从耳根升起,温言熟知自己的身体变化,敏感到已经经不起这个男人一点的性暗示的言语,更何况是这般赤裸裸的话。
被陆曜压在泛黄的墙壁上时亲吻时,内裤已经被他的大手扯下,露出半个雪白的翘臀,被他粗糙的手掌摁揉的变换着形状。
“知道吗?我第一次梦遗就是在这个房间。”张口咬了下她的锁骨,向上亲吻她的下巴,辗转来到她唇边,贴合着她微张的唇粗哑开口:“第一次撸管自慰也是在这个房间。”
温言被他吻的气喘吁吁,双腿并拢的同时摩擦到腿心的穴肉,两片阴唇充血一样的红,闭合的阴阜处从里向外的泛起水光。“这是四哥之前的卧室吗?”
“嗯。”含住她下唇,修长的手指向股沟处摸,指尖的湿润让陆曜更加兴奋,“已经湿了。”
“嗯……”喉间发出闷吟,温言双手掐紧了他的肩膀,把腿分开,方便他手指的插入,“手指插进来四哥。”
被陆曜两根手指在穴里用力抠挖时,温言舒服的依靠着墙壁,内裤半挂在膝盖上,乳罩已经掉落在脚边,丰满的乳房被他的大手轮流揉捏,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一滴滴淫液流在地上。
“啊啊……唔……”
外面已经响起了整齐的步伐声,伴随着响亮的口号声,逐渐越来越近,温言紧张的阴道不断收缩,“嗯啊啊……四哥……唔……”
看到她这副忍住叫声的模样,陆曜抽插的频率更快,在训练的部队路过门外,步伐声更加响亮时,又加了一根手指到她穴里,三根手指同时弯曲抠挖着她的敏感点,“叫出来!他们听不到!”
“啊啊……插进来,不要手指,要四哥的大鸡巴。”温言眼神迷离的乞求着他,伸手拉开他的裤链,握住他又烫又粗的大阴茎前后的撸动,“操我。”
陆曜眸底涌动着激动的欲火,拔出来手指撩起她的裙摆,抬高她其中一条腿,命令道:“自己塞进去!”
温言听话照做的将他的阴茎往穴口塞,但每次都只碰到他的龟头,根本吸不进去,“快插进来四哥。”
外面的跑步声还在继续,这种跟他偷偷做爱的感觉异常兴奋,温言觉得自己骨子里就是个淫荡又坏的女人,是这个男人一步步的将最真实的她挖掘了出来。
被充实后,她不断的呻吟浪叫,丝毫不在乎场地。
传统的做爱方式只持续了十几分钟,陆曜就变的粗暴了起来。
撅着屁股趴在那张老旧的木板床上被他打屁股的时候,嘴里被他塞了内裤,这种被凌辱的羞耻感令温言欲罢不能。
知道这个男人偶尔喜欢s这种调调,她的内心也不排斥,任凭他搧打着屁股和奶子,随着他的抽插,木板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温言雪白的奶子左右摇晃,乳头不断摩擦到木板,爽的她阴道痉挛不断抽搐,止不住的高潮一波波来临。
陆曜兴奋的在她穴里冲撞,毫无顾忌的握着她的奶子揉,阴囊碰撞在她敏感的阴蒂,青紫色的大肉棒在她嫩红的穴肉里抽插,那两片微黑的阴唇上还滴着透亮的水渍,知道她喜欢这样被操,“爽吗?”
“爽,啊啊……”温言哽咽着发出呻吟,无法说出话,双腿已经发软的快要跪下。
将她转过身,面对面的捏起她的脸,把内裤从她嘴里拿出来扔在地上,凝视着她高潮后涨红的脸,拇指搓揉着她微张的小嘴,沾满白浆的阴茎就抵在她穴口不插进去,“我还没射,帮我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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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帮陆曜舔鸡巴时,40公里外的城中村里,未关窗户的破旧房子里不时传出男人的粗喘的辱骂声,“骚货!他妈的这嘴真紧!比下面的逼都紧!舔的再深点!操你妈的!老子要插爆你的喉咙!”
窗帘随风摇摆,时而露出跪趴在男人胯间的那具雪白娇躯,仔细一看,那女人面容甜美,模样就像个洋娃娃一样,而被她跪舔的男人则是个丑陋的大肚腩,年龄看上去少说也得50
一辆黑色迈巴赫驶近狭窄的胡同里,车停下后,听到谩骂声从最里面的房子传出来,沈城低头看了下手机上的地址,白金色镜框眼镜后面的眼眸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下车后,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泥泞的土路上,黑色西装裤立刻溅上了泥渍。
“唔……啊啊……轻点,啊啊……爸爸,好爽,唔唔……澜澜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操烂了,唔唔……”
甜美的浪叫声响起的那一刻,沈城脚步瞬间停下,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抖了下又圈握。
“啊啊……爸爸好爽……唔唔……骚逼要精液射进来,澜澜要给爸爸生孩子。”
随着浪叫声越来越响,里面传出来的辱骂声也越来越不堪:“操你妈!他妈的欠操的骚母狗!你也配给老子生孩子?你他妈的只配要狗的精液!”
“啊啊……爸爸就牵狗过来,澜澜要狗操,啊啊……”
……
十几分钟后,沈城的脚边已经丢了好几根烟头,听到开门声,秃顶的大肚腩老男人系着皮带从最里面的房子里走出来,嘴里叼着烟一副捡了便宜的满足模样:“
那么紧的逼,长得还那么漂亮,50块钱都不到就操了一夜,真他妈值了!”
老男人从他沈城身边走过时打量了他一番,还以为他也是来嫖妓,“兄弟我告诉你,里面那个骚货浪得很,说不定已经得病了,你操的时候可得戴套。”
沈城扫了他一眼,原本平静的眸底瞬间增添了抹阴狠,仅两秒间,这样一个肥壮的老男人已经从他面前倒下。
老男人倒在地上时还一脸的不敢置信,手抖着指向他:“你……你……为……”为什么要杀我?
话没说完,已经断气闭上了眼睛。
杀人这种事情对沈城而言就是家常便饭,早已习以为常的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了下手中沾满了鲜血的匕首,从男人的身上踩过时,照旧是一脸的平静。
房门大敞的床上,女人白嫩的双腿搭在床沿,地上扔的全是用过的避孕套,空气中一股浓重的腥臭味,床头还扔了一张50元的钞票,听到脚步声,沈澜还以为是又来了客人,闭着眼睛的她分开双腿,粉嫩的阴阜暴露出来,“直接操吧,把鸡巴插进来就行,我的逼紧得很,保证爸爸满意。”
虽然来之前已经做足了准备,沈城还是被眼前的场景气到手抖,他曾经的掌中宝,心头肉,养在城堡里的小公主,现如今竟堕落成这副模样,到底是溺爱的后果,还是这个女孩本性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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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等不来答复,沈澜手伸向小穴,掰开阴唇揉搓着阴蒂引诱道:“快嘛,人家现在的骚逼还很痒呢,想迫不及待的吃大鸡巴了。”
没有等来男人的鸡巴,只听到关门声还有关窗的声音。
“这里没人会来的,很安全的,您放心操就行。”沈澜掰开穴,还很湿润的穴肉蠕动着,故意收缩紧致吸引着男人早点插进来,好结束这一天的放浪生活。
沈城捡起地上的被子,拍了下上面的土,扔上床遮住了她赤裸的躯体。
意识到不对劲后沈澜坐起身,看到面前的男人,没有一丝惊讶和惧怕,笑的反而更加得意,“原来是哥哥呀?我以为你已经死了呢,没想到你还活着。”
明知道他就在北城华北区的监狱里,沈澜还是忍不住的嘲讽,“看来你的老相好对你还不错,能从陆曜手里把你救出来,得施展了多少媚功?”
被子从肩头滑落,雪白的颈窝处全是吻痕,她一点也不害羞的掀开被子,“我来到北城学了那么久的媚功都勾引不到陆曜,那么多男人都喜欢操我,可是他陆曜连看都不看我,难道是我还不够骚?比不过你的老相好?”
知道她说的是温言,沈城走到门后面的行李箱前,从里面翻出仅有的一件干净连衣裙递到她面前,“穿上衣服跟我走。”
“走?”沈澜笑道:“去哪儿?纽约吗?哥哥就不怕哪天被老a他们给弄死?”
老a是沈城背后的老板,也是那家跨国贩卖人口的黑帮老大,“我可是好不容易从老a手里逃出来的,我可不想再回去跟你送死。”
听到她是从老a手里逃出来,沈城平静的面孔立刻激动起来,“是老a逼你卖淫的?”
“怎么能说是老a逼的呢?被操多爽啊?除了第一次疼点。”沈城淫荡的揉着自己的穴,白嫩的乳头涨立起,“还是老a给我破的处呢,我被他玩了一个月,各种姿势都尝试一遍。”
沈城面部表情愈发的狰狞,一想到老a那个变态玩弄女人的手段,恨不得马
上找到他弄死他!
……
悦公馆是陆曜给沈城置办的临时住处。
洗过澡的沈澜慵懒的躺在沙发上,没穿内衣的她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部位会露出来被亲哥哥沈城看到。
沈城下楼看到她这副模样,走过去将她的浴袍收紧。
沈澜顺势坐起来跨坐在他腿上,刚坐下就被狠摔在地上。
“沈澜你他妈的给我看清楚!我是你哥沈城!不是嫖客!”这是沈城第一次在她面前发火,因为他无比痛恨自己没有保护好这个妹妹,他将这一切都归于自己的造孽,视为属于自己的报应!
“哥哥怎么生气了?”沈澜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无辜。
意识到自己发了火,沈城气馁的平息着满腔的怒气,走过去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沈澜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变回以前的你?”
“很简单啊,杀了那个女人,我就立刻变回以前的我。”沈澜眼神异常锋利,恍若变了一个人,“你和陆曜不是都护着她吗?你们越是护她,我越是想让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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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一开始并不知道沈澜已经被沈城接回了悦公馆,是沈澜自残,沈城来电求助,才知道他们兄妹就住在对面。
沈澜是毒瘾发作,向沈城索要毒品不成才自杀。
“给我!快给我!不给我会死的!快给我!”
“我就要一点,求求你哥!快给我!我只吸一口!真的只吸一口!”
沈澜嘴唇发紫,黑眼圈很重,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血淋淋的手脚都被绑住的她躺在床上不断的央求:“求求你哥!今天吸完,我明天一定会戒掉,真的,我发誓!我发誓一定会戒掉!”
站在她面前的是从戒毒所请来的医生,一针镇定剂打下去,她才没了力气挣扎,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
沈城把门关上,面对陆曜和温臣一脸的歉意,“不想那么晚打扰你们的,可sara的状况很糟,我只能求助你们……”
这样的沈城放下身段的是温言第一次见,也只有在涉及到沈澜的时候,他这个哥哥才肯这样求别人。
从悦公馆回家的路上,温言和陆曜步行,回想到第一次见沈澜的时候,难免惋惜,“第一眼见到sara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她就是城堡里的公主,尤其是那双眼睛,干净的没有一丝污垢。”
“她现在变成这样,沈城应该很自责,如果不是他得罪了上面的老k,自己妹妹也不会被别人用毒品操控。”
陆曜静默的听,没有回话,到了家里后还帮她捏腿,“舒服吗?”
“嗯。”温言已经习惯了被他这样按摩,“四哥,sara要一直这样打镇定剂吗?”
“看她的意志力,戒毒这种事全靠她自己,她不想戒,再好的医生也帮不了她。”
手向上捏,动作轻揉的捏着她的小腿,看到她一脸享受的模样后,才低头亲吻她的膝盖。
温言睁开眼睛,四目相对时,读出了他眼神中的需求,可是,“去悦公馆前不是刚做过?四哥你怎么又……”
“你不想?”陆曜的手已经沿着小腿向上,分开了她的双腿,“都说女人30如狼,40如虎,不是都快30岁了?怎么还是只吃草的羊?嗯?”
“我才不是羊呢。”用腿勾住了他的腰,将他的勾到怀里,搂住了他的脖子往下压:“我是老虎。”
陆曜俯视着她,舌尖舔了下嘴角,“那就让我看看你这只老虎是怎么吃掉我这只狼的。”
……
一个小时后,坐在陆曜身上的温言弃械投降,气喘吁吁的趴在他身上,“我不行了四哥,真的好累。”
陆曜转身将她压在身下,把她汗湿的发塞到耳后,吻了下她的额头,“就是只喜欢逞强的纸老虎。”
龟头顶在她黏滑的穴口,猛地沉入往深处顶,“还是不耐操那种!”
“唔……”快感一波波席卷了全身,舒服的温言脚指头蜷缩,“不是我不耐操,是四哥太不知节制了,唔……”
“看到你就想操,根本节制不了。”陆曜说了实话,“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逼有多紧,水多又滑,吸的我一点也不想拔出来,就想一直插进去操。”
“嗯嗯……啊……”
做爱的时候听到这些糙话会异常兴奋,温言的呻吟声越来越响,直到陆曜戴上避孕套插入,知道他快射了。
快射的时候,他抽插的频率会特别快,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宫口被顶磨的酥酥麻麻,穴里的水随着抽插流出来,没一会儿就沾湿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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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家那边来电话,说是有个老友回了北城,让他们回去一趟,一起聚聚。
对于陆家的亲戚和老友,温言是不熟的,她向来不喜欢交际,除非是遇到能聊得来的才能坐下一起说说话,
到了陆宅,简单的打过招呼后,温言便准备回自家的楼里待着,此时从洗手间方向走过来一个女人,第一眼望去给人的
感觉十分清爽舒服,裸妆的衬托下像不施粉黛一样,亚麻色的连衣裙,随意盘起的微卷长发,帆布凉鞋,妥妥的森系风。
“快过来洛洛,你快看看这是谁,得十几年没见过了吧?看看还认不认识。”
说话的是陆万林的老友林永,两人当年同一军区,蒋永退伍后选择从商,企业做大后,全家移民去了瑞士,这次回国是准备长居。
蒋永万年得女,取名蒋洛,跟陆曜同岁。
蒋洛走向客厅,看到陆曜直接叫出了名字。
这下子把两家人乐的不行,尤其是林英,拉住蒋洛的手不断的称赞:“我都差点没认出来洛洛,瘦太多了。”
“阿姨您说笑了,我最近还胖了两斤呢,我的体质就是喝凉水都胖那种,要是管不住嘴就胖回以前那个圆球样了。”蒋洛自损完还不忘夸不远处的温言,“您瞧嫂子,都生过孩子了,身材还是保持那么好,难怪陆哥哥一刻都离不开嫂子呢。”
她这一说,两家人的视线都投掷到了陆曜和温言身上。
温言微微一笑,没接话。
陆曜熟知温言的性格,如果对方是她想认识的人,会主动接话,不想认识的人她就沉默,说白点就是懒得搭理。
两家人有近十年没聚,聊得话题也都是过去那些从军的事,吃饭时温言没插一句话,一直照顾儿子,饭后都是由阿姨收拾桌子,习惯性的抱起儿子起身,看到蒋洛主动帮阿姨收拾桌子。
蒋洛的母亲董华笑眯眯的跟林英夸道:“我们家洛洛真的是越大越让我省心,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我一直担心她那两个哥哥会惯到她,没想到这孩子从小就懂事,一点也不给我们添乱,在家里又是给我们做饭做家务的,一点大小姐都没有。”
温言听后算是明白了,这一家子根本就不是过来会友的,是来推销自个女儿来了。
毕竟陆家老二和老三都还单着。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温言觉得这一家子有点过于搞笑。
因为房子还没选好,林英留蒋家人住在陆宅的客房,蒋洛要去超市买些生活用品,董华怕女儿不认识路,提出让陆曜送一下。
陆家不是有司机?
陆曜也没给董华这个长辈面子,“几点去?我派司机在门口等你们。”
丢下话后就去了后院找温言。
晚上睡觉前,温言收到一条请求添加好友的提示,对方备注话是:“嫂子,我是洛洛。”
陆曜刚洗过澡,正在擦头发,看到她的消息后,眉宇紧蹙,“蒋洛加你?”
“嗯。”温言犹豫了片刻,抬头看他,说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我不想加这个女人,她给我的感觉很怪,像个高级绿茶。”
“你的感觉是对的。”擦过头发上了床,从她手中拿走手机,“今晚早点睡,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
“四哥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要听实话?”他们之间从结婚到现在,互相都没隐瞒过什么,“蒋洛以前追过我,两家人都知道,是公开的秘密。”
“难怪。”温言侧身枕上他的臂弯,“她妈妈今天在餐厅说的那些话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好让你知道错过了一个好女人。”
“会做家务就是好女人?”陆曜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我直接娶个保姆多好?”
噗……
温言忍不住的笑他,“这个想法不错,可以有。”
“还笑?”伸手挠她的腰窝,知道她这里敏感。
“哈哈,别挠我这儿,坏死了你现在!哈哈,停下,哈哈。”
每次被他挠腰窝,温言都会笑的在床上翻来翻去,眼泪都快笑出来他才停止。
直到挠腰窝改为了揉胸,她的大笑才逐渐改为了娇喘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