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粗粝的掌心刮蹭的感觉像是被放大了好几倍，密集的快意沿着神经末梢传递而来，单单是轻捏微触都刺激得柳烟姒忍不住想要尖叫出声。
整个人仿佛被送到了云端般浑身无力。
但圣女绝不允许自己在他人跟前示弱，卫九面前更不许！
她立即选择用更强烈的语气，更高昂的语调去压下这令自己所不耻的娇吟，“你这……下三烂！的…废物！狗东——居然敢唔！？”
面对喋喋不休的烦人红唇，卫九果断选择了堵上去。
男人低下头狠狠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用力吮吸，像是要把她吞噬进腹中。
他的舌尖霸道地撬开了她的贝齿，直接探入她的檀口内疯狂搅拌着她的丁香小舌，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甜蜜与芳香，恨不得将她的舌头咬断般吸入口中，狠狠揉躏着。
柳烟姒瞪圆了瞳眸，在这一刻真情流露了几分。
完全没料到卫九会吻自己，圣女呆呆的张着唇，任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肆意翻滚搅弄，搅得自己呼吸絮乱，心跳加快。
而男人越吻越深，仿佛是在惩罚，又像是在报复，吮搅得她的唇与舌又痛又热又麻。
这吻没什么章法，充斥更多的是最原始的野性撕咬，简直像头野兽。
反应过来的圣女想奋力踢踹他，却无奈被先前的符咒所控制，根本无法脱离他的掌控，甚至连偏一下脑袋都做不到。
只能继续被迫地感受一切，感受对方的舌尖重重扫过她的牙龈与粉嫩的小舌，惹得她不受控制地颤栗，脑袋晕乎乎的，香腮也缺氧似的晕起粉来。
最后快速搜刮一遍柔软的腔体，卫九重重咬了口那片丰盈的唇瓣，威胁道，“安静些。”
这份威胁却没得到回应。
他垂眸，只见圣女轻咬着下唇，蛾眉蹙起，那双剔透棕眸彷徨又无措，比先前看起来要更加水亮了些，大大地睁着瞧他，像是要流点什么东西出来的样子。
面对她的委屈，卫九则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了一声，用拇指按了按她红肿的唇瓣。
“惺惺作态些什么，不止我这样做过才对吧，圣女大人的幕僚多的是，何必故作这幅纯情的模样。”
“还是说你指望这种伎俩也能对我起效，好让我饶过你？”
直白的羞辱入耳，柳烟姒的脸色随之一僵，那一丝羞怯与委屈被尽数打散，心中随即升腾而起的是浓郁的屈辱与被看轻的愤懑。
但却不想与他解释，也自觉没必要同他解释，她故意作出恶心欲吐的表情，试图用尖酸刻薄的语言逼退男人。
“我只觉得恶心！”
“是，我幕僚众多，但那都是你情我愿之事，你又为何这么做，给自己找不快么！”柳烟姒激动地回怼，愤恨地怒视。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现在这样的眼神正是卫九想要的。
她眼中的愤恨和憎恶只会让男人生出报复成功的爽感，令他越加兴奋。
那双手便不怎么安份起来，开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抚摸，一寸一寸地向下，从她的脸颊慢慢移向脖颈，从脖颈滑向肩膀，停留在她的锁骨处，摩挲了片刻。
这一路上是又掐又捏，圣女精贵的皮囊何曾遭受过这样的对待，几乎痛得柳烟姒都想哭出声来。
她竭力克制自己的表情，憋回哭腔，这份隐忍却让对方更肆无忌惮。
这双手开始更加放肆地在她的肌肤上游动，好奇地抚摸着每一处，最后再次停留在她胸前的柔软处，直吓得柳烟姒一个激灵，立即大呼，“不许碰不许碰不许碰！！”
卫九是一点都没理睬她，只盯着那两点打了胭脂似的嫩红乳尖眯了下眼。
总觉得比先前要更挺翘了些，更加显眼凸起了。
他带着几分好奇意味轻点了上去，底下的娇娥便动人又悠长地嘤咛了一声。
柳烟姒只觉这比之前的大力掐揉还要难耐，这刻仿佛有虫蚁沿着她的脊椎爬过，双腿间突然多出了股湿滑的奇怪触感。
她还没从这奇妙的感觉中缓过，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发顶垂了下来，只见卫九用力掐揉了两把她的胸脯就颔首咬住被推起的殷红色俏乳尖用牙关厮磨起来。
“等嗯～～”
柳烟姒的声音陡然变调，清晰地感受到了柔软的湿漉软物舔舐过自己的乳首，带来一阵极强烈的酥麻快意。
藏在皮下的细胞都仿佛瞬间活跃起来，在湿热舌尖的裹吸下膨胀、充盈。
先前觉得黏腻的双腿内侧一瞬间更觉湿淋淋，这怪异的发现让她疑心自己是不是失禁了。
这奇怪的变调不免让男人抬眸定定看了她一眼，却仍是叼咬着她充血的乳尖不放，白腻的乳房被向上拉起至变形。
有被牵扯的痛意，但更多的是令人脊背颤栗的快感。
卫九就那般咬着红肿的乳尖直勾勾盯了她一会，然后突然松了口，失去拉力的胸脯便猛然因着重力弹回，荡开一阵奇异的雪白色肉波。
“啊＂柳烟姒再也无法忍耐，一声的娇喘从压抑的喉咙深处发了出来，小脸绯红一片，白皙的腿肉合拢摩挲着，这瞬间的眼神迷离而又魅惑。
男人探手掐住她两腮缓缓凑近打量，眼底闪过一丝探究之色后掩去，只露出那种让她气愤的古怪笑容。
对上视线，柳烟姒却大气都不敢喘，偷偷夹紧了双腿，生怕被对方发现自己失禁的情况，那免不了一顿奚落嘲笑。
“圣女大人嘴上说着不要，但心底似乎不这般作想。”
“还是说伺候惯了男人，即使是自身厌恶的对象也能勾得你欲火难耐？”
“……”圣女平复着呼吸，与那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意抵抗就已经很让她筋疲力尽了，若不是用理智强压着，她怕是会叫得更加失态且放荡。
“哈，真是可笑……就……就你这般技术也想令我欲火难耐？”
但柳烟姒并不甘示弱，喘着气，就算是从牙关里挤出字来也要回呛恶心对方。
“教中随便拎个男人出来怕都是要比你好上几倍！”
“废物便是废物，做什么事都上不了档次！”
可出乎意料的，卫九并没有因为她这番讥讽挖苦之言而激愤，依旧在那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看得她心下一乱。
“呼……再看就将你眼珠子挖出来！”
卫九的眼睛生得很是漂亮，明明是黑到极致的瞳色，却依旧明亮的仿佛藏着星光，与这块肮脏地界格格不入。
“正巧我还未有这种颜色的珠子，想来做成手串应当很不错。”
可男人仍是笑着看她却不言不语。
柳烟姒咬住了下唇，在对方这冷静的注视愈觉难堪。
“呵呵……”
“你笑什么！”
“我笑——”卫九松开了手，沿着她的脖颈往下滑，直至滑那对玉腿上点了点，“圣女大人是没发现吗？”
“我只催了一丝法力，那符纸的功效自然大打折扣，所以你早就——”
“能动了。”
随男人的话音落地，柳烟姒面色一变，动了动手才发现对方所言非虚。
“所以我笑圣女从方才起就一直在……”卫九径直将手指钻入那双紧闭的玉腿内侧，吓得她猛地夹腿却阻止不了对方继续探入，好在那两根手指只沿着闭合的肉缝外沿粗略刮了下，并没有其他打算。
“一直在夹腿。”
“原来是在藏这个？”他将手指轻捻了几下，眼前便拉出好几道细亮的淫丝。
他噙着戏谑笑意，恶趣味地将指腹上剐蹭到的亮色蜜液涂到柳烟姒泛粉的脸蛋上，继续调笑道：
“若我真当如此不堪，圣女这里为何流水不止？”
“还是说大人天生就生的一副骚浪身子，任谁碰都会这般流一地淫水？”
卫九边说边屈膝斜斜卡入圣女的腿间顶蹭，上侧膝盖却略施劲压住她的小腹，一手开始解自身的衣物。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男人显然是在借此羞辱她。
这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我嗯……等卫六来…嗬啊…我要、要他拔了你的舌！！”
被顶压着小腹让柳烟姒害怕极了，立即支起身，抬手推按到小腹上侧压着的膝盖一心往后逃，却时不时因下方的或轻或重的一顶而不受控地娇喘几声。
“等六队来？等他来看圣女大人被属下侵犯得浪叫连连的不堪模样吗？”
“你！”她猛然抬头，欲剜对方一眼，却被眼前的景象顿时吓没了气势。
这脉暗卫水准极高，是教内实力最强大的一支，一至九数皆为金丹，自然也就和她不同，半点不惧严寒，平日所着统一的暗黑色劲装，材质十分轻薄透气。
脱起来亦相当迅速简洁。
“你你你！”
圣女还未曾这般近距离直视过男子赤裸的身子，当下更是如同被扼住了喉咙的鸡仔般说不出话来，只觉污了自己的眼。
尽管不同于江湖中那些风吹日晒的习武者，修士的身体要细腻白皙许多，瞧着更像是金贵的富家子弟。
看起来是不如那些大块头体修震撼，但也隐隐蕴藏着一股迫人的力量感，每一块肌肉都仿佛是拿尺裁剪出来的比例，宛如天成，是一种极其震撼人心的匀称美感。
如果没有哪些东西的话。
前几日圣女才罚过对方，现下男人的胸口处仍布满了扭曲交错的鞭痕，伤口略微外翻凝结着暗红色的血迹，可谓是触目惊心。
柳烟姒蹙了蹙眉，十分嫌弃地别开眼，对此毫无愧疚之意。
“为何不看？”卫九压得更低，赤裸的胸膛几乎要贴到她的面上。
他攥着她的手腕，强迫她去触碰那些狰狞的鞭痕，“这可都是大人你赏赐的。”
同大多数女人一样，柳烟姒爱美、也爱漂亮的事物，甚至她的情况更为严重，不能接受一丁点瑕疵。
当下这样被迫抚摸着丑
陋的伤口属实令她难以接受。
而视线再往下走，男人紧实的小腹下方的事物更让她几欲崩溃，蜷曲浓密的深色毛发间那块看似软坨的红肉缩在一块，正因为他们的姿势而紧紧贴在她小腹上方。
嫌恶别开眼，柳烟姒恶狠狠地抓抠了下男人的伤疤，大着胆子与吃痛皱眉的卫九相视了一下，接着视线刻意往下停留了一瞬，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两声。
“呵……就这般也想令我——浴火焚身？”
并非她有意歪曲事实，柳烟姒的确没没见这种腌臜事物，可她曾侧面感受到过。
当初还未知道真相且年幼的她曾经很喜欢在那个男人的怀里撒娇，直到有一天柳烟姒突然在臀下察觉到了不一样的事物，便理所当然地发问了。
而曾被她视作父亲的人却告诉她，这是日后会令她无比快活的东西，并引导她去触碰。
尽管他没有丧心病狂到对幼女下手，但如今每每一想起来那天的画面，圣女就觉得恶心至极。
但恶心归恶心，不妨碍她大概感受到了男人胯间的东西该是什么样子的。
柳烟姒将思绪拉回，看向眼前的男人。
总之绝不应该是这样的软又无力。
“你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柳烟姒屈膝卡进两人之间，用绣着白兔刺绣的精致绣鞋去踩压那块小的可怜的肉块，双眸里浸满恶意，出言嘲讽道：
“难不成就是因为这腌臜玩意儿过于短小无力了，才这般急迫地想从我身上寻回点自信？”
尽可能用着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对方。
同时脚尖微微施力，鞋面结结实实踩挤到软肉上，圣女目露厌恶之色，“把这肮脏下贱的东西挪远些，莫要污了我的眼。”
然而她的话音才刚落，就听到了极其明显的一声咕咚声。
柳烟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