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优站在了厕所的镜子前。
他那经常被自己爱抚的女户泌出了丝丝淫液,打湿在内裤上。
四下无人。
他内心的渴望抑制不住。
他坐在舆洗池上,细长的手指摸入自己的衣内,轻轻揉捏着。可是还不够。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小小的阴茎,掉在他的两腿间。
他跪在台上翘起屁股。
在白色的灯光下,在镜子里,他看到他那红艳的逼。
他不敢真的捅进去,只用手自己慢慢揉搓着,发出轻轻的喘息声。
这只是隔靴搔痒。
他停下动作,合拢双腿把他红艳艳的小逼夹在屁股中间。
他摩擦着,感到从阴部深处传来的隐晦的痒意。
“唔”他发出渴望的呻吟。
他有些无趣的从台上下来,光着下身直接走出厕所。
凉风习习,他两只白嫩嫩的大腿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他想那人了。
虽然那人长的丑了点,但他不是个看脸的人。
那人身材真的很好,救他的时候显得更加孔武有力。
他想着想着,心里渐渐发痒。
反正这里也已经死的只剩他们两人了。
一时快活也好。
他有些想哭。
正抽泣着,却突然被阴影笼障,他的汗毛乍起。
来人是谁?
这里除了他就只剩一个活人了。
是褚尹!他惊喜的想。
于是他猛的一跳,双腿使劲缠住了那人的腰,伸出了手抱住了那人有力的臂膀,把自己的头埋入那宽厚的胸膛。
黑暗中一声铁器落地的声音响起,但沉浸在自己情感里的白优只觉得是听错了。
他眼泪汪汪的软软叫道,
“我想和你做爱。”
褚尹两只厚大的手掌不知往哪放,最后只好托住了他的两瓣翘臀。
“什么是做爱?”
白优不答,只是妖娆的用自己的下体蹭着对方,欣喜的感受到了那微微硬起的粗大。
他仗着自己现在不会掉下去,直接伸手猛掏黄龙。
但当他感受到他根本捏不住的巨大时,他产生了一丝恐惧。
这他妈是人能有的玩意吗?
可是他十分信赖救过他的褚尹,再加上他也从未见过真正的男根,只是在小说上看过。
那些攻可都是婴儿手臂大小的尺寸,褚尹虽然好像更大那么多,也许是他十分天赋异禀吧。
白优假装说服了自己。
在这鬼地方也不知何时归天,他可不想死前还未尝据说十分愉悦的情事,他想放纵一把。
而且,大些操得他会更爽吧。
于是他轻松急促地扒下那人在白日里看显得十分老旧的松紧裤,就迫不及待的用自己带着几根纤细幼毛光滑滑的女户蹭着那团火热。
在情欲引起的脑海一片浆糊中,他似乎感觉触感似乎有些不太对。
可他的心却被挑逗的更痒。
白优把屁股扭得一张一合的,想用自己的两片大阴唇夹进自己想要的那根阴茎。可是太滑了,他努力收着括约肌,却只是流出更多的淫水,在黑暗中打湿了那人的耻毛,使每一次的摩擦都带出吧唧吧唧声的黏腻感。
他焦急地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催促着男人,“你快坐下我夹不到”一边又扭动着屁股,一副荡妇淫贱的求欢样。
褚尹暗沉着一双鸳鸯瞳,顺从的席地而坐。虽说是在黑暗中,但他却能视物,把白优发情的过程完完整整的看了下来。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奇怪情态。可他并不太懂为什么会这样,也不知道如何做,于是便显得沉默听话。
白优被男人突然的坐下撞了一下阴道口,疼的他倒抽了一口气,也同时听到底下的男人瞬间沉重的呼吸声。
他不等那份疼痛感过去,就开始用花穴热吻着男人的阴茎,细细描摹着男人的器官。
他的小逼肯定红了,比以前他的曾看过的粉色更吸引人。
他想着,想着男人此时粗黑可怖的巨根正被他红色的小逼爱抚着,一丝丝晶莹的液体像口水一样在他的小逼的咬合下扯出,他就好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