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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我把你恶心吐了?
蒋子年觉得自己心口很疼,心脏像被利器刺穿了一样疼的不行。他跪在地毯上,不敢看,不敢听。不断背着家规麻痹自己。
可断断续续暧昧的声音,还是尖锐的刺激着他的鼓膜。
他的胃抽筋的难受,生理性想吐。刚刚那些好吃的食物,主人恩赐的食物在他肚子里翻江倒海。
蒋子年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草原少年布林的身子得了主人的喜爱,那蜜色肤色的少年跪在地上将臀瓣高高翘着,他有力的手背掰开臀瓣,露出密处任由上位者开拓征伐。
主子并不会开恩给奴才们做前戏,奴才们的身子却要随时处于可供主子把玩的状态。布林的泶软糯紧实,哪怕是第一次也弹性十足,显然是下了功夫养着的。
那孩子身子牢牢固定在地上,双手稳稳扒开自己后面迎接圣恩。哪怕是他忍的再辛苦,他的腰紧紧绷紧,臀部却是极力放松,任由主子爷把玩。
“啊——主子爷,主子爷,好大——”
“奴的泶,啊—要坏了…要被主子子玩坏了。”
赫赫有名的元都草原王跪在地上,舌头飞舞舔食着上位者的囊袋刺激情欲。若是舌头不够灵巧,段承文上手就赏赐一巴掌。被掌嘴的草原王还要大声谢恩,随后继续埋头服侍。乌都的情欲早就被调动起来,可他知道,像他这般碰过别人的身子,主子爷是再也不会艹了。能像个随奴一般为主子爷的欢爱助兴,已经是主子爷的恩宠了。
他的泶空虚难耐的一下一下的收缩着,他发骚了。主子爷只要碰他一下,他的身子就接近崩溃。
一场性事下来,乌都的脸上已经挨了几十下巴掌,脸颊上都泛着红肿。
随着段承文一声舒适的闷哼,这场持续了许久的欢好终于结束。
乌都忙上前含住了刚从泶里抽出来的小主子,如获至宝般舔弄着。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还能碰到主子爷的身子已经是莫大的恩典了。
段承文轻轻拍了拍他含着大肉棒鼓鼓又红肿的脸道:“大汗又发骚了?”
乌都身子战栗,只觉得主子爷的触碰让他浑身着火了一半热了起来。
他吐出大肉棒乖巧道:“奴发骚了,奴一见爷就发骚。”
段承文眸子含笑,看不出喜怒:“那爷帮你解解痒?”
乌都忙点头:“奴谢爷赏赐。爷,您费心了。”
段承文拿了一条助兴的荆条,那荆条韧劲十足,若全力打下去一下就能让臀部见血。他挥了下,荆条发出破空声。屋里的奴才皆是本能的抖了一下。
“转过去,泶露出来。爷给你解解痒。”
乌都虔诚的转过去,扒开自己的两瓣紧实的臀瓣,用力扯开露出里面的嫩肉。
段承文拿荆条戳了戳那骚处道:“你都几岁了?这泶还犯贱?”说罢荆条破空准准抽在了那不断收缩的洞口。
“唔———”乌都也许久没忍过痛了,压抑的呼声从牙龈处泄露出来,既隐忍又暧昧。似乎勾引着人多抽上几下。
乌都的皮肤比其他奴才深上一些,就连那里面的密处都不好上色。段承文五成力抽下去,那臀缝吃痛哆嗦了几下,小嘴也猛的收缩了几下。竟然没上上什么颜色!
一连抽了十几下,一下比一下重。哪怕最后已抽破皮了,那一处上色都不让段承文满意。
主子爷不满意了,奴才们就要受罪。
段承文在乌都屁股上十成十多的力道抽了一下,乌都疼的一踉跄,差点挪动了身子。
段承文异常不满的拿皮鞋对着乌都肿胀的泶踹了一脚,乌都不敢再喊,大口张着嘴生生消化了这巨痛下的折磨。
“来人,赏那俩贱奴十荆条,松松皮子。”
很快,唐家兄弟被按在地上,俩人扒开臀瓣,露出白皙水嫩的泶,荆条一下下抽了上去,带来了好看的一片片绯红。
段承文这才满意了几分,将荆条甩给了布林。草原小少年哆哆嗦嗦的捧着荆条,有些迷茫。
“给你父汗上上色,什么时候抽成那个颜色,什么时候停。”
荆条着肉声响起。隐忍的呼痛声源源不断的传入耳膜。
蒋子年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他真的憋不住了。他不断掐自己的虎口,忍着,忍着…
“呜————”蒋子年终究是憋不住,胃酸奔腾涌出,他捂着自己的嘴,根本控制不住。
段承文正在闭目养神,唐氏兄弟一左一右跪着帮他揉捏脚踝。
布林在给乌都上色,那荆条着肉的响声助个兴,哪曾想被蒋子年这小家伙全毁了。
他一睁眼就瞧见蒋子年在反胃,小家伙趴在地上一脸惊悚的捂着自己的嘴,不敢说话,无声的叩首。
段承文皱了皱眉头:“怎么了?我把你恶心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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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宫的主卧里,红酒杯里残存着殷红色的液体。小家伙不知道是哭累了还是吓过头了,哪怕是
睡着了,眼角还带着泪。
段承文一言不发,几个随奴已经吓傻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胆子挺大的。”段承文瞧着空了一半的红酒瓶笑了笑。
几个随奴抖的更厉害了。今日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蒋大人是一路崩溃,哭着被送回来的。
回来檀宫就拿了瓶红酒,对瓶吹了一半,连衣服都没换,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更让人恐惧的是,过了没多久,家主竟然来了。几个随奴没见过什么世面,吓的腿肚子都是软的。
按照礼法,私奴迎家主,应沐浴更衣在门口跪迎。可他们蒋大人如今是醉倒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换,主卧一股酒气。
段承文皱皱眉头,几个随奴就吓懵了,没了私奴提点,他们全无主心骨。
段承文一巴掌抽在蒋子年屁股上,小家伙只是嗷的叫了一声抱着被子躲,半点儿不清醒。
嘴里喃喃念着:“别打别打!呜呜呜呜,主人,奴才错了!主人不打,疼疼!”
好气又好笑。
“服侍你们大人醒醒酒,换身衣服。”
蒋子年被随奴驾着下去清洗,嘴里也不干净:“不要碰我,啊—我不洗澡!!我就这么睡!别管我;反正主子也不碰我———呜呜呜呜———!”
随奴怕他再口出污秽惹怒尊主,紧紧捂住了蒋子年的嘴把他驾下去了。
青云台的特助们手脚麻利的把屋里清理了一遍。开窗换气,点了安神的熏香,换了整套床品又服侍着家主泡了个澡,换了寝衣。
段承文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瞧见蒋子年摇摇欲坠的跪着,脑袋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小脖子肯本撑不住脑袋。
显然没醒酒。也对,平日里极少碰酒的小奴才一下子灌半瓶,能不醉吗?
但喝过酒的小家伙浑身都是红扑扑的,脚趾头都白里透红,好看的不行。
段承文笑了笑,命随奴把蒋子年弄到床上、熄灯,就寝。
可谁知怀里的小家伙一搂住却不老实了,他往段承文胸口拱来拱去。
“主人,爸爸———”蒋子年从被窝里钻出来,眼神迷茫:“爸爸,奴才想含着小主子睡!哈哈——”他指了指自己的小屁股:“您把小主子放进来,很舒服的~~奴才听说很舒服的!”
段承文看着这家伙已经神智不清了,忍无可忍道:“睡觉!”
“放进来嘛!求您啦———”蒋子年不依不饶拱来拱去。
“睡觉!”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醉酒的小家伙还是被上位者的威严吓的一哆嗦。
“您别凶,奴才听话,奴才睡觉。”
安静了半晌,段承文迷迷糊糊几乎入睡。突然间,手背一疼。那小混蛋竟大胆,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背。
昏暗的夜灯下,迷离的双眸波光粼粼,醉酒已经不清醒的小家伙竟然还挑衅的对着他笑。
“您是奴才的,奴才要给您做个记号。”
段承文疼的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上一排清晰的小牙印。
这个狼崽子。
段承文忍无可忍的一巴掌抽在他脑门上了。
“呜呜呜!爸爸不打,爸爸不打!!”醉酒的毫无神志的小家伙嗷嗷叫着:“我给您亲亲,亲亲就不疼了。亲亲您,您饶了我。”
然后两瓣如花瓣般柔软的嘴唇印在了段承文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