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半个月的准备,这个月二十九的上午,祝王府一行人终于浩浩荡荡,开始了这次长时间的旅行。
但其实路上只需要花几个小时。因为别院就在京郊。
内燃机两小时的那种。
但队伍里有人要步行的他们估计要下午才能到了。
这天从起床开始,十九就表现得躁动不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直黏着祝珏,围着他打转。等吃完早饭,祝珏最后再去各个房间里确认一下没有遗漏下的东西,十九更是亦步亦趋,拉着主人的手不肯放开。
祝珏有点无奈,“我还能跑了不成。”
十九咬咬唇,虽然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主人我的东西……”
“都在马车上放好了。你不是也在吗。”祝珏捏捏他的手心安抚。
十九日常起居用的东西和衣服什么的都收拾好了,各式各样的小玩具连带新做好的拘束架也被祝珏整理好,再包裹的严严实实亲自装箱封好,和十九一起盯着人抬上了车。
“那今天要用的……”
“也在我们车里放好了。”祝珏无奈在他鼻梁上刮了刮。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唔。”十九抿抿唇,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跟在主人身后漫无目的地到处走,心里越发痒痒,最后终于趁着祝珏检查东西,凑上前在他侧颊亲了一口。
被突然袭击的祝珏回过身无奈叹口气,坐下来把十九抱在自己腿上,摸摸脑袋。
“一会路上还要先走几个小时,中间还要吃午饭呢,现在就这么激动上了车怎么办?”
“嗯……”十九窝在主人怀里,低下头和主人抵着额头,“我也不知道……但是就是平静不下来。主人我心跳好快。”
不用他说,祝珏也感受到了。他微微抬起头,含住十九的双唇温柔地辗转吮吸,用一个绵长的亲吻抚平两人胸膛相贴处传来的些许急躁。等身前的震颤平缓下来之后才轻轻放开,“好点没有?”
十九嘴巴上挂着亮晶晶的口水,乖乖点点头。
时间差不多了,王府的车队也已经准备好了。十九要去检查一圈车队,祝珏就先一个人上了马车,用各式各样的软枕在床上堆出一个软绵绵的小窝。
等十九终于检查完钻进马车,就看到主人悠闲地靠在车壁上嗑瓜子,对着他扯开身侧的毯子,“宝宝来。”
于是他踢掉鞋子脱掉外衣,开开心心地钻进有着主人温度的棉花窝里。
十九不喜欢吃瓜子,祝珏就塞给他一杯热茶,给他投喂小零食。
“唔。这个好吃,主人是什么?”十九靠在主人怀里,捧着大茶杯,嘴巴里嚼啊嚼。
“是酸奶球,草原特产,就知道你会喜欢,到时候再让他们买点。”
“嗯。”十九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主人喝完了。”他坐的离榻几远,就乖乖把喝空的茶杯递过去,找主人续杯。
马车走得很慢,晃晃悠悠的很催眠,这段路上也没什么风景,于是两人一路吃吃喝喝,最后干脆抱在一起睡了过去。
等和接应他们的禁军统领碰头,一行人原地扎营吃午饭。吃完饭重新上路,十九又开始躁动起来。
毕竟上一次有箱子都是去年了。
他最后再和禁军统领拜托几句,转身回到主人和自己的马车。
两人的马车很大,用一个推拉门隔了里外两间。十九垂着眼进来,门碰到车壁时发出一声轻轻的“喀”。
他深吸口气,转过身,借着身体的去势弯下膝盖。
“嗯?”
床上一半的垫子被掀起来了,角落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盖着绸布的物体。祝珏靠着这个物体,一手托腮,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微微低着头的十九。
差点忘记了,马车里只铺了一层地毯,而且料子比较粗糙,主人是不许他在上面跪的。
十九走到床边,自己迅速脱掉衣服,双手背后跪上床沿,这才抬眼。
“主人……”
祝珏凑上去,用一个安抚的深吻平缓过于激动的十九,等他的心跳平缓一些后帮他戴上眼罩。
“哈……”
黑暗的降临像是信号一样,十九的身体已经不自觉地进入状态,在微凉的空气里因兴奋而微微发烫。
离到达目的地还有一个小时多一点,祝珏手里动作很快,在十九乖乖自己穿护膝和护肘的时候帮他戴好项圈,在手肘上下、手腕、腿根和脚腕上戴上束缚环,再帮他穿上束腰。
说是束腰,但其实是为了保护腰部,后面没有用于抽紧的系带,而是缝了一排方便的大盘扣。
为了节省时间也为了安全,车上用的束具都是皮质的,而且没有上锁。小巧的扣环则用了硬度很高的玉石,保证在被内力震开时不会碎裂。
祝珏轻轻掐着十九的下巴,拿过提前组装好的辔形口塞,“今天计划有变哦。”
同样是假阳具口塞,但比在家里用的要短一截也要细一圈
,只能压住一多半的舌面。皮革口罩整个包住下巴和下半张脸,上面两根束带绕过鼻翼汇成一根压过眼罩,在脑后和勒过前额的宽皮带汇合后重新分作两股,在后脑和口罩固定在一起。
最后用玉石做的链子把手臂上的束缚环两两扣在一起,将双臂束缚在身后,身上的就都穿戴好了。祝珏掀起角落里的绸布,“今天是笼子。”
“……”
“呜!呜呜……”
反应过来的十九直往主人怀里钻,磨蹭着求饶。
“嘘!不怕被车外听见了?”马车没有专门做隔音,虽说行进起来有噪音掩盖,但周围护卫的暗卫都内力深厚,听力也是一顶一的好。
“呜……”
十九急忙小下声,下巴抵着主人胸口磨蹭,主人不要……
祝珏一手环着他一手掀起笼盖,凑在他身旁耳语,“怎么?不是你说想要笼子的吗。”
十九感觉自己主人抱起来了,慌张地小幅度挣扎,“呜呜……”笼子要穿衣服……
祝珏:“不管。”
他把十九放进笼子里,摆成跪趴的姿势,手腕上的链子擦过股缝扣在笼子后壁底部的栏杆上,脚腕和腿根的束缚环也扣上玉质的链子,左右分别连在对应笼壁的栏杆上。祝珏从顶上伸下手,摸到束腰两侧的扣环,系上两条专门加固过的金属链,从左右笼壁穿出后沿着笼体固定在马车后壁上。下半身都扣好了,祝珏绕到斜前方,从栏杆中间伸进手,把十九项圈左、右、前的三个扣环,辔形口塞头顶和后脑的玉环都拴上链子,分别系在对应的笼壁上。
他最后拿过一根截面椭圆形的长玉棍,从笼子侧面的一个小圆洞插进去,穿过十九腰和肘弯间的空隙,从笼子另一侧穿出来,再用两个配套的楔形玉钉分别穿过玉棍两端的小孔。这样一来,这根长棍就被卡在了笼体上,虽然还能够在有限的范围内微微左右移动,但在取下玉钉前,它会和锁链一起,把十九牢牢拘束在这个狭小的笼子里。
终于都完工了,祝珏再各处检查一下,放下笼盖,坐下来稍微歇一歇。
身侧没了动静,一直在小声呜咽的十九不安地收了声,轻轻转动着脑袋听声辨位。
除了手腕和腰侧,其他的链子都故意没有拉紧,多数都松松垮垮地垂在笼底的软垫上,随着十九的动作不时发出细微的声响。
祝珏看得有趣,故意用手指在远端敲一敲弄出点动静,引着十九往这边伸脖子。
“叮!”
“呜!”
动作间头顶的链子被扯紧,玉石相撞碰出清脆的声响。
“呜呜呜……”
十九僵在原地不敢再动作,也不敢叫出声,只可怜巴巴地从嗓子里溢出呜咽。要主人。
祝珏从栏杆缝隙里伸手进去摸摸十九的侧脸,“别乱动哦。这是品质很好的玉,声音清越空灵,最重要的是,余音绕梁三日哦。”
“呜……”十九想追着在主人手心里蹭脸,但又被说得不敢乱动,只能委屈巴巴地听着主人把手收了回去。
马车还在平稳地前进着,祝珏找出提前清洗好的软木假阳具,帮十九做好扩张和润滑,插到底之后将尾部固定在了笼子后壁栏杆上的圆洞里。
“好啦,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到目的地,宝宝乖乖呆着哦。”
“呜呜……”
十九结实漂亮的身体蜷缩在通体漆黑的金属笼子里,小腿和脚背贴着笼底的软垫,大腿跪在小腿上,屁股则因上半身前倾而翘起,股缝里有链子勒过,锁着搭在尾椎上的手腕。被拴住的手臂搭在玉石横杆上不安地微微扭动,带动横杆小幅度地前后旋转,表面包着的软垫蹭在束腰上发出细微的布料摩擦声。
十九小幅度地挣扎呜咽着,背部抬高的姿势让他下意识地想低头把额头靠在身下的软垫上,却在动作到一半的时候被玉石的碰撞声打断了。
“呜!”
链子扯紧了。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后脑和头顶的锁链让他无法低下头,项圈左右两侧和前面的链子则限制了他左右移动和抬头。被迫抬高的双臂让他的双肩无法挨到笼底,后穴里的假阳具则让他无法抬起身子压下肩膀。层层束缚下,他被束具包裹了大半的脑袋只能靠脖颈的力量支撑悬在空中,每一个动作都要承受四面八方的拘束和拉扯。
“呜!呜呜呜……”因紧张而绷紧用力的脖子已经开始有些酸涩,十九下意识地想摇头,却又因下一秒玉石碰撞的声音而僵在原地,他不敢哭出声,只能从嗓子里挤出细声的呜咽,压在假阳具下的舌头无助地蠕动着,主人……
看他脖子上已经浮出了青筋,一直安静坐着不出声的祝珏伸出手,引着十九微微向前,让他把额头靠在笼子前壁的一小块软垫上。
“呜…”
脖子的压力减轻了一些,但后脑的链子已经完全绷直,在拉力的牵引下束面更紧地贴在脸上,口塞也进得更深了。
“抓紧时间休息哦,下一段路可是比较颠簸。”
“呜呜呜……”
十九开始慌张,他知道马车要拐上进山的土路了,主人…主人不要……
突然间有马蹄声越来越近,明知道不会有人进来,外面还隔着一个外间,但十九还是紧张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身体里异物的存在感更加明显了。
“王爷,前面就要进山了,会比较颠簸,还请您与统领不要惊慌。”有人隔着门道。
“知道了,下去吧。”祝珏朗声回应,随即把手伸进笼子,揉揉十九下意识绷紧的牙关,悄声催促,“松开,牙想不想要了。”
虽然口塞是软木做的,但大力咬上去还是有点伤牙。过于紧张的肌肉差点陷入痉挛,主人的温度稍稍安抚了十九的慌张,但他还是呜呜叫着,主人……
“乖,放心。”祝珏摸摸他的腰,轻轻扯一扯腰侧的金属链,“感觉到这个没有,笼子也固定在床板上了,很安全。外面听不出来的,别怕。”
主人的安抚一点用都没有,但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十九感觉到车身在缓慢地转向,他们进山了。
假阳具被固定在了笼子的栏杆上,而笼子则被固定在了床板和车壁上。在惯性的作用下,屁股里的假阳具之前只是随着马车的微微震动刺激着肠壁,现在则随着车身明显的颠簸在穴肉里上下翻搅。车轮的每一个腾空与下落仿佛都被拉长了无数倍,小腹肌肉因失重感绷紧,他下意识收缩肌肉想要抓牢地面,却只让假阳具的存在感变得异常强烈。一片黑暗中,十九的身体愈加敏感,他甚至能感觉到身后假阳具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与肠肉随之而来抗拒但徒劳的蠕动。
“呜!呜呜……”右轮从一个坑里轧过,车身突然一沉,穴肉里的异物猛地顶在敏感的腺体上转着圈地戳刺,惊惧交加下突如其来的刺激瞬间冲上脑海却带不来半分快感,十九只觉腿间募地一湿——他流精了。
薄薄的车壁外就是层层护卫着的暗卫,而一壁之隔的华丽马车里,他们的统领却被困在狭小的铁笼里,看不见也说不出话,捆成羞耻的姿势被玩到流精。
车身越来越颠,锁链碰撞间叮叮当当的声响愈发激烈,十九背在身后的双手无助却徒劳地抓握着。在他的感知里,他的身体被上下颠腾,全身各处的锁链相互碰撞的声音大得惊人,在每一个抛起又下落的瞬间里砸出巨响,提醒着他见不得人的羞耻处境。
身下的颠簸与身后的翻搅似乎都没有尽头,动弹不得的身体痉挛着发抖。无法言说的羞耻让十九几近崩溃,眼罩几乎被完全打湿了,露出的皮肤上满是泪痕,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把绝望的哭叫憋在嗓子里,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