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捡到天堂 > 第十八章(醉酒车高h父子梗【非真父子非养父子】年上内射)
严彬来店里的频率日益提升,我问阅世市场部很闲?他坚决否认,解释说只是自己申请调换岗位,不会再出去搞接待了,现在基本没什么活干。
我直言这不太屈才了吗?他摆摆手:“本来我就不太喜欢在那儿呆着,不瞒你说,季老师,其实当年的半途而废有其他原因,如果还能重来,我一定会继续把《黑猫》的故事写完。”
“你现在也可以写啊。”
他苦笑道:“怎么可能呢?现在的我远不及当年的我,可工作和自我又怎么能完全分得开?我现在看看以前那些文字啊,可能都只是那时候的灵光一现,啥都没想就写下来了,有很多学生时代的臆想在其中与其续上一个不那么满意的后半段,我宁愿再也不碰它了。”
毕竟你也如愿得到了想见的黑猫,不是吗?我引开话题:“咖啡馆是你的主意还是黎子圆的?”
“我的,”他面露微笑,目光往店内环绕了一圈,“这其实是我的梦想之一,或许我该好好感谢黎子圆但是,他有时给我的感觉并不一样。”
“很陌生,不像同一个人”他补充道。
我心中一动,立刻追问是否黎子圆有没有对外展露的性格。
“季老师,你记得吗?那篇短篇其实并不是初稿,是你建议我丰富黎子圆的角色内涵,所以我修改了很多他的设定,”严彬敛下笑容,“初稿的原始文档我一直保存着没动,虽然没有公开过,但是有时候黎子圆他”
他神色复杂地告诉我:“他的性格会变成初稿里写的那样。”
原来那晚与我初次见面的黑猫,果然不是我在最终成稿里读到的、眼下霸道又嚣张的黑猫。
“不过还好,这种情况很少发生,我只见过一两回,”注意到有人靠近,严彬放松神情的同时压低了音量,飞快地说:“他那个样子还挺惹人喜欢,很可爱。”
哪里可爱?我迄今记得被黎子圆一爪子打掉烟盒。
店员来续咖啡,是在咖啡馆干兼职的学生,很懂礼貌,简单地与我们问候过后,就回到柜台后面协助得意点单了。
我看严彬放下纸杯,试问:“既然喜欢那样,为什么不直接改掉小说?”
他脸色陡变,“我没那种权力!”
我一时怔住,严彬的语气逐渐严肃:“既然黎子圆已经来到现实世界,那他的人生就不该再受任何人的干预。”
话题突然拉到这个层面,我有些恍然:“不是那意思,难道就这样让两个人格在黎子圆身上”
男人坚决摇头,打断我:“季老师,他们不是虚无的,也绝对不是可以被谁擅自作主的所有品,就像得意他的事黎子圆都跟我说了,虽然不知道你对他抱有什么样的看法,但是我希望你能记住,得意是一个二十多岁、精神正常、有自我意识的年轻人,他有他自己的道路,我很不想看到不,这样说吧,我看得出那孩子很喜欢你,但是这不该是他来到这里的全部意义。”
我沉默半晌,我和他都知道得意与黎子圆无法接触书写自己命运的文字,得意曾看到过橱柜里的样书,因为我发现那本《现世异闻录》被塞在一排笔记本之间,问他为什么这么整理,小孩口吻自然:那不是个空素描本吗?
我询问严彬的言下之意,他提议:“有没有考虑过让得意来阅世上班?”
为了给工作室提知名度,同时赶上一本已结稿良久的新书开售,我终于不得不出去抛头露面,像个旧社会的舞女,奔波不同的城市开签售、开见面会。阅世很重视工作室初期能否立足,况且我们也有不把业务限在套买小说原稿和大纲这种层面的野心,调动下平台的资源,节目和采访也渐渐多了,白天见粉丝,见记者,晚上陪对方领导喝酒,日夜往复。当我姑且能闲下来享受一小段时间的假期,竟已立冬了。
返程的路上我欣慰又急切,一方面,工作室在诸多努力下勉强站稳脚跟,另一方面,这样漫长的出差,意味着我已经和得意分离了大半个秋天。
也并非完全没见过他,我们会通电话、发讯息,他抱着艾伦和我视频连线,小狗的毛长长了,隔天又短了,他领着去修剪过,或者他自己替艾伦打理过。
得意每天都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要是季叔叔能从视频上或者杂志里出来就好了。”他孤独地感叹。
当时不确定归期,我没法回答他的提问,只能听小孩自言自语:季叔叔不在,家里好冷,肚子好饿。
倒不是他过得多惨,家里供他吃的首饰、珠宝,应有尽有,空调也常开着的,他是馋人血了,准确的说,馋我的血。
我回去得突然,毕竟太久没机会逗小孩玩,干脆一次性给他备足惊喜。下午我到家这会儿店里正忙,得意不会舍得翘班回来的,他刚评上季度明星店员,乐死小孩了。严彬专门打了张奖状发给他,还告诉他年度优秀是有奖杯的,得意不等回去就给我打电话,问我放奖杯的那张书架能不能给他挪个空位。
我说你就这么笃
定优秀员工是你啊?他骄傲地点着头,说大家都喜欢他,到时候一定会给他投票的。
我对此持怀疑态度,有回店里搞活动,要求男性员工穿统一定制的女仆服装,女性穿男仆服装。严彬店里全是小年轻,大家觉得有趣,也能接受,结果午后得意来找我吃饭,被我一掀裙摆,看见屁股上的丝袜破了几大个洞,残缺的丝料在他丰腴的后腿根上勒出一两个小肉包。
我问这是什么,小孩耸耸肩,说可能是这种丝袜的特色吧,今天店员拿给他的时候就这样。
“不过裙子盖住啦,没人看见的。”他又补充,顺手理了理裙角的荷叶花边,长度都没过膝盖,两条细腿在裙摆下晃荡,看得我火冒三丈,腿肚子是小孩身上最好看的部位之一了,现在迫于形势放出来给别人看,起码也该收点钱。
顾夏天听说后,没怪店员,首先指点起我来:“让你别那么偏袒他,你不听,那怎么也得躲着点吧,这么明显的用意放那里,想不惹小心眼的来嫉妒他,都难!”
之后我带得意吃午饭,都先问他吃什么,他说螺狮粉,我就在店里说今天请大家吃螺狮粉,要加菜跟周谊秘书说啊,他给你们点餐。
这招相当奏效,得意在店里的人缘更好了,楼上的员工也时常下来蹭饭,两批人凑在咖啡馆一角,倒成了场小型的联谊会,其中也促成一两对眷侣,下班的到点了却不走,就为了等楼下正当值的女友一起离开。
就像业务忙的时日,得意也会在咖啡店等我。我不闹他,他一向准时睡觉,如果我深夜才带员工下楼,周谊会让这群年轻人小点声,说没看见老板侄子趴桌上睡着了?我给他盖上外套抱进车里,小孩惊醒,我跟他说等我这么晚干嘛?以后自己先回家。
要是他真的先回去了,我开车独自回家,洗完澡爬上床,小孩抱个鲨鱼玩偶紧裹着棉被,我伸手拿掉,他因此无处安放的双臂只能落到我肩上。得意自己把自己焐热了,整个人暖乎乎的,身体又绵软芬芳,这小孩总是这么干净、温暖,被我弄脏了也没有哪次变不回来。但只要这样抱着他,我就从来像是青春期蓬勃发育的高中生。
有时被我玩醒,得意惊吓得全身僵硬,然后才慢慢软回去,贪心有余地想马上能吞下整根阴茎。而我要是弄得重了,小孩叫也没用,又气又红脸地咬我肩膀,赌气的那种咬,致使有段时间我双肩常常挂着牙印,勋章一样。
“我要上班明早还得开店!良意!别做了”
“上什么班啊,我这都加多少天班没碰你了,那不能好好做你几回?”
“不行!我不要良意!!”
小孩明明光躺着罢了,办事的全程没什么大动作,事后却也精疲力尽,任由我圈着,当我最心仪的玩偶,头发里净都是汗,问他是不是爽傻了,小孩迷迷糊糊,答非所问:“喜欢良意”说完就睡晕过去,任谁也叫不醒,直到窗外太阳一升,他心里长闹钟似地立即爬起来,精力充沛地向我——我好像条死鱼那么回事——问侯早安,通过一个被清晨日光照成剪影的吻。
当然,天冷的时候除外,叫小孩起床成了世上最高难度的任务,他甚至会在你下床时候百般刁难,抱紧你的腰或是手臂,裹着被子将脑门贴在你身上,求你不要走,毕竟你是他的移动热水袋。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机会在家里做饭,给得意做饭,满足他略有些飘渺的口腹之欲。去超市买菜,站在厨房里处理牛肉,锅盖叮叮当当地被沸腾的水汽冲撞着,我心里格外宁静,但并不完全,宁静好如沉重的夜色,至深处藏着召唤黎明的激动。油浇下去前,我看了眼时间;朝盘子抖锅了,我又看了眼时间;布置完餐桌出去扔垃圾,我站在穿衣镜前拉起衣服看身材,手背和胳膊上青筋明显,但腹部的线条也同样没有褪色,不禁洋洋自满,接着凑近镜面抬高下巴,思索得意是喜欢我留着胡子还是不留?
我喂艾伦,再看了看时间,今天特意嘱咐过严彬早点放得意下班,按他步行的速度,现在可能已经进小区了,要是走得快,该正好拐进花园外的人行弯道。
小狗跑回屋里去,天气冷得它都懒得再出去遛弯,我站在院门口点烟,初冬的夕阳没多大点意思,圆日快速沉进远方的泥土,世界的光芒熄灭了,人间华灯初上,我刷着手机,很快发出电量不足的警告,烟盒一点点空了,放在石台上的烟灰缸不堪重负,邻居客厅的窗帘里亮着灯光,冬夜步步逼近,想见的人一直没出现。
犹豫了半支烟的时间,我决定打电话,刚拨通号码,突然弯道上车灯一亮,却孤零零地只有一盏,一路开到路灯下,我才看清是张小电动车。
在我疑惑的注视下,电动车停在院前,骑车人伸条长腿踩地,支着车子的重量,等他摘下头盔,露出张年轻的面孔,身后却有人一歪,我下意识扶住,竟然是戴着另个头盔的得意。
“季老师,我送得意回来。”
男孩肤色偏黑,整齐地长着一口白牙,我认出他是在咖啡馆兼职的大学生,得意的同事,嘴形大,说话总带着笑意
:“今天店里有人过生日,我们给庆祝了一下,就散得有点晚了。”
“他喝酒了?”
“喝了,一点点啤酒,我给他拦着的,得意一看就不会喝酒。”他说着,轻拍身后人肩膀,尽管两人年纪相仿,指不定谁更年长,但他仍是这么叫的——“小得意,到家了,能下车吗?”
得意两手环着男孩腰部,有些缺少支撑力地在后座上半躺着,动也没动。
“电动车没安全带,不过他抱着我,很安全,没掉过。”男孩注意到我的目光,语气轻松。
我本来应该跟他笑一笑,问他抽不抽烟,住哪儿,又是在哪上学的,可是小孩就那么靠着他,安心将脑袋放在他肩上,摘下头盔了,眼睛半睁不睁的,也不像完全睡着。
“季叔叔”他看见我——不晓得看没看清,居然只是随意呢喃了几句,自然地朝我伸手,被驮着往外一拉,人就踩到地上了,但踩不稳,只能被我一只胳膊提着。
男孩松了口气:“季老师在家真是太好了,店长也没跟我说你什么时候回来。”
“严彬没在?”
“他最近都去阅世,好像这段时间挺忙的,有小道消息说禾佳,就是那个禾佳科技,你肯定听说过,据说想入股阅世,那边的人都亲自来总部跑了好几次了。”
他自觉题外话唐突,跟着解释:“店长说如果表现好的话可以推荐去阅世实习,我提前关注关注。”
“但店长也快离职了,这些事以后他管不着,季老师你就当个八卦听,”男孩又说,“季老师,明天周末,你不来上班吧?”
“不去。”
“那我走了啊,小得意,明天我给你请假就成,”他晃晃小孩胳膊同他告别,小孩神智不清,没理会,他调转好车头,却又像是想起其他事,朝我问:“对了,季老师,等他明天起来了你帮我问问上次说的事行不行,他给你说了吗?”
我面无表情地摇头。
“其实我在这边租了房子,合租的,室友都是刚毕业的学生,还有一个单间空着,要是他决定出来自己生活了,可以来跟我住,租金很便宜,按他这个月的工资能住半年了,”男孩掰正手边的后视镜,“我现在课挺少的,上下班都能一道走,也很方便。”
大学生走后,我抱起小孩进屋坐了一会儿,他讲不清楚话,且昏昏欲睡,问不出什么来,我也没心情问。收拾完一桌子冷菜,小孩已经睡过去,我给他洗脸,刷牙,因为在电动车上吹过风,所以他的脚丫也被我用热毛巾焐过,看他全身暖和起来了,才把人脱干净衣服,放进开好电热毯的床铺里。
得意怕冷,非常怕冷,和本身的属性正相反,他能耐受高温,但凡没外人看见,烧开的水他从来都是直接饮用,然而在抗冻方面小孩就有点差强人意了。为此,店里和家中都安装了充足的供暖设备,而要不是刚才抱着那个大学生,男孩拿体温给他暖着身体,得意一定会冷得手脚僵直,从电动车上栽下去。
这些事情我本想不起来,但前些日子找时间重温了小说,心里过一遍,很快记住了。
上楼睡觉前,我回副卧查看小孩情况,空气中的酒味和香气都甜腻得惊人,得意只有一半的意识醒来,睡在床上啊啊呀呀的浑叫,喊着季叔叔、季叔叔,我走过去,他的动静随之一停,我顺势接着他的双手,小孩掌心湿漉漉的,上面是汗水,或者是别的东西,“季叔叔我在做梦吗?”
我弯腰下去,“你在做梦。”
小孩想来揽人,我故意起身,他也跟着坐起来,抱不到肩膀就拦住我腰身:“季叔叔,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才回来?我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
被我一把扼住下巴:“所以要去找别人呆着了?”
手中小脸僵滞了几秒,被我握紧的肌肤嫩如凝脂,小孩嘴巴一张,两根獠牙朝掌侧戳下去,我忙不迭缩手,他才吃了个空。
得意低声叫:“饿”
“牙齿收了。”
他不愿意,我想他似乎不会咬脸,便小心拿嘴碰他的唇,这才劝动小孩,舔完自己的牙齿,又来舔我的脸,如吃冰棍似地啃人下巴,脸上什么地方都被他的口水扫荡过了。后来我仔细想想,这应该是动物正在往配偶身上留味儿,做个旁人勿仅的标记——如果我还能跟别的什么野兽睡觉的话,他这招该很起作用。
但凭什么不能呢?我拉开被子跪到他身上,小孩很兴奋,一只手放在身前,那里有他已经像只全身通红的小怪兽那样倒在洁白肚皮上的性器,另一只手紧紧被夹在双腿中间,我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情形,牵起来看,一些液体在他指头上稠得要命。
我问是否在店里就是这种状态了,他听得懂,肯定地回答了,但无力去理解我在说什么:“一直都是想良意,在哪里都很想他”
我一言不发,把小孩捧起来,他的前胸单薄平坦,皮肤白得像铺开的珍珠,强壮健康的心脏在胸腔之内狂跳,听着这样的声响,我想这骨
头下面难道关了只正在发情的兔子?索性毫不保留地朝他胸口咬下去,得意当场尖叫起来,本能地挣扎,想从我手中逃走,可谁会同意他这么做?被我膝盖顶着的下体更湿了,他仅仅凭承受折磨就达到一次小高潮。
“良意有人咬我良意,救救我”
小疯子。我骂他,把小孩脸扳正了,问:“谁在咬你?”
“梦梦在呃啊啊啊——!”
抬起头来看的时候当然很心疼了,尽管他不怎么能长肉,但毕竟这身上哪里不都是我喂出来的。在他心脏下面一点的位置,泛起来一道显眼的红印,我决定去咬别的地方,这里被蹂躏得有些太狠了。
等我起身,他前身已到处布满了红痕,有些部位我没太用力,仅仅是吮出一点颜色较深的痕迹,也就放过了,但诸如胸口、乳首这些地方,被我烙印时,他痛苦得满脸泪光,两只脚丫搓来搓去,床单皱得不成样子,我干脆一股脑儿扯开,抱高他的双腿,将已忍耐很久的老二送往腿下臀根深处去。
他妈的,好紧。刚捅开阴口,得意的哭声当即细碎了,肩膀扭动着,人在小声尖叫。我本很想再罚一罚他的,但小孩实在太好闻,说不出是什么样的香味,简直像是有实体,缠绕着我,紧拥着我,勾引我把他两个月就恢复成处子一样的身体重新开凿。
听着他的哭声,我问:“爽了?”
小孩拼命点头,我压下去,让他能抱着我,笔直的两条瘦腿也一时攀上来。
“谁让你这么爽的?”
“良意!良意嗯啊”他拍人肩膀,胡乱地挠,不用我专门看,已经留着疤的背上肯定抓痕道道,“慢点!不要这么快!不要”
“良意在哪?”
“在我不知道,他不回来,离我很远”
“那是阿树在干你了?”
得意迷离的目光怔了怔,努力在我脸上聚焦,想要辨认抱着自己的是谁,但看起来失败了,他没任何预兆地开始反抗,四肢乱动:“放开放开我!我不要跟你睡觉!”
我按牢他,提高腰部再沉沉落下,如是撕裂一张韧性优良的棉纸,抱稳小孩如此反复,直至速度加快,狭窄的水道由僵变软,变得会咬人,反吮肉柱,抽插时他的湿柔阴道反应敏感,捅到底在抽搐,往外拔又颤缩,其外穴瓣撞着我的睾丸,时而能直接碰上耻毛,这已经很深很深了,我都觉得触碰到的肉壁属于他的子宫,龟头重重碾过,他又哭又喘,从我塞进去的地方泌出更多情液,往后的进出都是水声簌簌的。
我也收不住粗放气息:“想跟谁睡觉?”
“良意我留给良意的我”
“什么东西留给他?”
“我的、我的”他呼吸变得格外沉,两腿自行扭动起来,我故意拉开,他又马上收拢回来,在我腰侧止不住地摩擦,他想要射精了。
我撤出大半截,只浅浅地斜撞他阴道口进去的一点地方,快感随之骤减,他极其不高兴,可我偏偏不满足他,钉住小孩胯骨不允许动,在他抽搐的小腹上比划,问他:什么东西?你说我就进去,进到这里,这么深,或者进到你子宫里面,你觉得呢?
“子宫,良意,子宫呃!良意、我要良意进来,我不要你!”
他难受得眼泪直流,我不懂被误导了的小孩在臆想什么东西,这之后又过了一会儿,肚子上通红膨胀的阴茎才飞东西出来,我也乏累了,想换个姿势,他却反了水不肯松手。
“现在想要了?”
“啊下面要嗯啊夹不住了……”
我还是抓着他脸,像提起只不愿抬脚的猫咪:“好好看看我是谁?”
他眯住眼睛,不知道是被快感拿捏住了大脑,还是真的在分辨画面:“季季叔叔?”
“还有呢?”
“爸爸”
摹地一条暴烈电流劈进我脊背,骨肉都炸得干焦开裂,小孩瞪大双眸,想必他也发现体内的肉棒尺寸剧增。
“你就是良意你就是!”得意凑上来嗅我的脖颈,“良意的血很好吃”
我脑海里警铃大作,急忙拎高他后颈,说现在不准咬人,他居然立刻换了一套说辞:“良意下面,很大能顶到好深、好深的地方唔
他支不住脑袋了,倾颓倒在我身上:“良意的舌头也、也”
“小时候没爸爸啊?一天乱叫人。”
“爸爸良?爸爸、爸呃!啊!”
我鬼使神差地头一回没制止,在他磨人的阴穴里捣了几十下,每发力一次,他
都用沙哑又清脆的嗓音叫:爸爸爸爸!爸爸,好重!!爸爸
这么一来我真是控制不住下半身了,他一会儿哭疼一会儿喊爽,我预感不对,急忙外拔,肉棒湿得难以下眼,存量庞大的精液打在他肚脐眼边,一些射到他下巴上了。
我沉沉地压着喘息:是良意,不是你爹。
“良意良意就是爸爸”他乖巧极了,但看起来也很迷惑,伸手抱着我,额头正好抵在心脏位置。
“你很你爸上床啊?”
他的脸无法更红了,可自我怀疑致使的羞涩又与直白的情欲有所不同,“我跟跟良意上床”
“跟你爸上床爽成这样?”我抚摸着他水渍斑斑的小肚子,有我的液体,但更多是他自己射出来的,“你太淫荡了,得意。”
“爸爸我还想要”他眼里水光粼粼,嘴唇微张着,邀请我去吻,吻他时我手下的胸膛激动极了,起伏不断,想将殷红的珠蒂送来我指尖,这样的请求怎么能说不诚恳、不打动人?
身下的手指——他自己的,从高温难退的阴户里出来,摸上我正在蓄力的老二,小孩喉咙里乱得什么也没有了,讲话声颤颤巍巍:“进来,爸爸,快进来”
“以后不许这么叫,知道没?”
“爸爸不行我下面好难受”
我舔掉他眼角泪水,阴茎猛地重新捅进去,得意的整个下半身都仿佛融化了,阴道湿软得不成样子,被我的阴茎充满了,里面的每一寸紧肉都烧得发抖。
“好舒服爸爸谢谢爸爸”
这小孩怎么今晚上这么多话,我抱他坐着,吻他,吃他的嘴唇和口水,玩胸前已被牙齿虐待过的乳头,他的嘴巴想落在我身上的任何一处都会被制住,反正他也不舍得掉下去,玩狠了,不再觉得疼痛,自己压低臀部在我身上晃动起来。
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在我们不准备任何避孕措施做爱的时候,得意会更主动,阴穴中更滑更热,正如此刻他身体滚烫,睫毛上都挂着水珠,仿佛真有人不管不顾地欺负他,就算真欺负他了,他的脸也不会见得如此红。
我压稳怀里纤腰,警告小人别再动了,小心给你季爸爸摇出来,今天可一个安全套也没用。
可谁猜得到他回什么?得意醉得屁话不通,居然有本事大着舌头告诉我:爸爸,我在排卵期
这话叫我目瞪口呆,愣在原位没敢动。
小孩则截然相反,腰臀不断地前后挪动,阴茎一下一下触到他更加紧致的宫颈,那里无比柔嫩,天然适合孕育生命。
“停,不准叫爸爸了。”
“我会怀孕的只要你射你能不能现在就射?我好舒服里面全部都撑开了爸爸,再深一点从这里可以顶到子宫里面”
“你疯了?”
“不是”在床上小孩从也不自己擦眼泪,“我不要一个人在家,我想要人陪我姑娘也好,儿子也好,他们会长得和你一样,在这里”他摸着自己的小腹,明明还在因快感紧紧内收着,“他们会在这里长大,长得健健康康的,只要你射进去,良意”
好像是自己找到敏感点了,他高高仰起前胸,话语声因此截断,小孩呻吟着,叫着,动作越来越急,圆满的屁股蛋子不停拍打我大腿,焦急搓揉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仿佛在催促我帮忙。
我怎么帮他?起身将人压下去,压进床垫的弹簧之间,他抓着我的手臂,脸色泛白,像是快要窒息了,但身体不寻常地抽搐起来,腿骨摇来晃去,不能保持在我的后腰位置再那么交缠、叠在一起。
我告诉他:你喝醉了。他没法开口说话,不能反驳我、列举一些为自己争取的证据。在睫毛急剧地颤抖过后,得意的眼皮下开始翻白面,我放松五指,精液猛地冲进他股间深处隐蔽的温室里,浓而多,没有一滴半点儿遗漏。
从他身上离开后,小孩张大嘴巴咳嗽、干呕,几根发丝凌乱地散落在额头,其余全部铺在枕头上,柔软、漆黑一团,随着他身体的起伏微微颤抖。空气进入得太快,遭受无端挤压的气管和肺部都无法立即适应。在同样没能停止痉挛的身下,我的手堵着他的穴缝,等他勉强缓过来了,能平稳换气,再和倒在一旁的我接吻,舌尖抵住舌尖。
“爸”
“让你怎么叫我,忘了?”
他看着更疲惫,但意识倒是越发清醒,被我吼了便懂得内疚,语气也小心翼翼:“季叔叔,我能不能不当你侄子了?”
小孩下巴上津液混乱,吐字也含糊不清,我心里正烦躁着,直接叫他闭嘴。
得意睫毛锁着碎光,“我不想再做了,我想”
我盖住他脖上的勒痕,冷冷问:“你想走了?”
小孩垂首,希望能蹭着我的手背,为此我没法加重手上的力气,掐死他该和捏断花梗一样容易,可做起来为何很难?他喝醉了,就像错乱的称谓,一切都可能是无心之失,我干嘛还愤怒不已?干嘛用意料之外的冷静语气威胁他?为什么我依然暴怒绝望,就像亲耳听到温格说他发誓不会再和我在一起时那样:
“你走不掉的,哪里也不准去,得意,总有一天你应该被关起来直到死不如明天吧?你想留下手还是脚,还是缝上嘴巴好了?如果想喝血,放心,我会给你,但是你要是敢从这栋房子里面逃走,我一定会弄死你,你不是不能自己愈合吗?有没有想过变成残废?残废到只有我能救你,我能养你,只可以跟我说话,不然你就会活不下去,知不知道?”
幸运的是,那晚上他太困了,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只艰难眨眨眼,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我:“我想做你妻子。”
“妻子”这个敏感的词语,让我极速退化成一枚哑火的炮弹,引线接着熄灭,甚至没人知道曾被点燃。放开手掌,看着得意的胸腔恢复原样,我徒然觉得眼皮酸胀。
他再次落下去,像片漂泊的枯叶,我慢慢收拢手臂,想将其揉碎,压断叶脉,去看望这层皮囊下是否残存爱人的遗迹。可是他很快睡着了,遍身伤痕,要不是还有鼻息,得意像是已经被我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