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办公室透不进一丝光芒，灰尘在阴暗的空间里漂浮，没有了阳光的照耀，它愈加肆无忌惮。
办公桌上的杯子翻倒了，水珠滴滴答答地顺着桌沿下落，少年白皙的大腿上也被打湿了，内侧的肌肉隐隐地抽搐着，承受着一次又一次……
“呜……”苏悯玉抓住吴梁的胳膊，声音碎成了一片的呜咽，他闭着眼，被泪水打湿的睫毛颤抖着，像是落入蛛网惊慌挣扎的蝶儿，
“啊…嗯…”
“嗯？你说什么？”吴梁凑近了苏悯玉的脸，声音低沉而带有磁性，
“小玉，你说什么？叫大声点，老师听不清。”
“呜…”苏悯玉抽泣了几声，睁开眼，一双夜眸中水光潋滟，气息不稳地低声求饶，
“慢，慢点…老师，老师……啊…”
“嗯～”吴梁享受地闭起眼睛，赞叹一声，舔了舔嘴唇，看着身下轻轻颤抖，喘息不止的少年，伸出大手捏住了他瘦削的下巴，
“你喜欢慢慢来？好啊～那就让老师，多享受一会儿吧……”
少年眉目精致如一笔一勾勒出的水墨画，此刻他眼角泛着薄红，宛若细描上去的浅浅眼影，半瞌的眸中泪水一遍又一遍地滑下。
苏悯玉难以抑制地轻轻哽咽一声，喉结在纤细的脖颈一滑，放弃挣扎一般缓缓闭上了眼睛，蝶翼般的睫毛在漂亮的脸上投下阴影。
一种绝望而脆弱的美感从少年身上散发出来。
吴梁简直要抑制不住心底的野兽，苏悯玉在这种方面总是能给他带来惊喜，
从第一次的坚决反抗，到第二次第三次的无助求饶，再到如今这一副灰心绝望，任君采撷的模样……
每一次，
每一次，都能致命般地挑起他的兴奋点。
昏暗的办公室里再度响起难以描述的声音，激烈，痛苦，兴奋，绝望，各种情感混杂在空气中，污浊不堪。
——
——
“我给你说啊，那次……”下课铃一响，张康宁就凑到向阳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眼睛笑成了月牙状。
“嗯？”向阳很感兴趣地挑起了一边眉，“真的假…诶，同桌，你怎么才回来？”
苏悯玉的步子很轻，几乎算得上是小心翼翼，一步一挪着坐回了座位上。
向阳话音刚落，就见苏悯玉眉头一皱，似是痛得小声“嘶”了一声。
“没事吧？”向阳不明就里，疑惑道：“你这一脸苍白的样…你…挨打了？”
苏悯玉还没出声，向阳又反驳了自己方才的猜测，“不对啊，吴老师宝贝你宝贝得跟个亲儿子似的，学校里的活都不让你干，哪里下得去手打你？”
苏悯玉垂了垂眼帘，掩住眼底复杂的情绪，轻声道：“别问了，我累了，睡会儿。”
“你这嗓子怎么哑成这样？”向阳更奇了，还没等他再开口，身后的张康宁拉了拉他的衣袖。
“咋了？”向阳回过头去。
张康宁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的苏悯玉，刻意压低了声音，
“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