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十二点，梅序从研究所回来，一进门就看到沙发上蜷着的顾阳。
不知是门外的潮湿空气，还是梅序身上淡墨味的信息素影响，顾阳抑制不住地喘了起来。
“分化了？”梅序挑眉，去脱顾阳浅蓝色珊瑚绒的睡裤。“腿分开我看看。”
顾阳少见的有些羞涩，听见男人的声音只觉得身下有个地方开始收缩，溢水，慢慢张开小嘴想把梅序吃进去。
完蛋，他感觉自己会变成oga。这和他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想成为一个能够保护梅序的男人，而那倒霉的性征会令他束手束脚。
他不想臣服于谁，但如果那个人会是梅序，感觉好像也不错。虽然他更想用前面那根东西去干梅序，让他为此快乐为此疯狂。
梅序纤长的手指剥下他的内裤。玩味地看他一眼。“发大水了，小朋友。”前面那根粉嫩嫩的鸡巴超过了beta的平均值，两个精囊沉甸甸的，有些可爱。但他发情的香味太浓像是熟了的榴莲，很淳厚的味道，太勾引人。连梅序这样对信息素不敏感的人都快要克制不住。
“哈，小阳，以后得找个喜欢吃榴莲的a。”梅序忍不住逗他。看了看那个粉冶的洞口，起身去拿抑制剂。
“不要。”少年拉住他的手。“梅序你是不是嫌弃我的味道。”他低下头，像是只被抛弃的大狗狗。
“你帮我好吗，不要抑制剂，梅序。我不想做o的，我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少年抬眼望他，眼眸因情动显得湿漉漉的。
他很清楚，男人会答应的。他们都没有亲人了，只有彼此。分化成o给了他很大的打击，但他并不认为只有ao才是天生一对。难道他们的相遇不够宿命么，难道还有别人能夺走梅序么？他绝不允许。
这个人像是蒙尘的明珠，藏在黯处，只有他发现了。
“你不用担心我会变心，会被alpha的信息素影响。和别人做，我宁愿把腺体划烂。”少年的眼神认真执拗，似求爱似证明。
他想告诉自己所渴求的人那份心意，却又清楚那人千疮百孔的心早就不相信承诺。
雏鸟情节么？梅序笑了一下。“我这样的beta可不是什么好对象。我没办法完全标记你。”他挣开手。
“alpha能给你的我都不能给你。你还太年轻，不要轻易做决定。有一个人能够去爱，当然是很好的。可时过境迁你会觉得可惜。你是珍贵的oga，怎么样的宠爱都不为过。”他揉了揉顾阳的头发。“而我，只是一个beta。”
顾阳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却不是因为这状似拒绝的话语。他想，梅序那样一个骄傲又温柔的人，到底得有多难过，才一点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总透着自我厌弃，怎么努力也进不去他的世界。
梅序看不得他的眼泪，“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低头含住他一边的阴囊，在嘴里吮吸。
真是有些可爱，梅序想。阴囊在他嘴里由他掌控，外面那层嫩嫩的皮被他舔着。里面有个圆圆的球，有些偏硬，随着他吮吸会逃避似的躲开。
顾阳控制不住地啊啊乱叫着，从身下传来的快感让他整个人发麻。
“啊，插插我，梅序。求你了。”他的口水都流了出来。梅序此时若隐若现的信息素更是刺激得他逼口发痒。
“所幸你随时可以后悔。但现在不行。等你18岁的时候还想要我。我可以给你。”
他吐出了顾阳的阴囊，转而用温热的口腔去含他的鸡巴。
顾阳的眼泪又止不住了，“梅序，呜，梅序。”他挺着腰在男人嘴里射出。情热稍褪，他被男人按在怀里，打了一针抑制剂。他看着男人吞咽下自己的精液，心里想着的是十八岁一定要操到梅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