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归抬眼望向正展开字条的男人,随后他迈开修长的双腿,牵上战栗着的安归向一旁的调教床上走去。
安归内心有些忐忑,但是不得不跪趴在单人床上,男人抓着自己臀部向上一脱起,凯萨琳便从床底部托起一个奇怪的奇怪形状的钢管装置,中间最大的圆形部分刚好把安归的臀部紧紧束缚在里面,这就让安归的大腿和抬高的腰身紧紧贴在一起,安归的头部不安地向后抬起,就看到向下的一个半圆钢管刚好把自己的脖子卡在床面上,两只细腻的脚踝也被死死固定住。
安归被牢牢束缚住有些惶恐不安,双手被男人铐在床的两边,此时身体都被屁股以高翘的姿势拘束着,柔顺的黑发凌乱地披散着,这时猛然间感到臀瓣里敏感的小穴上的软棒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较为粗大的按摩棒正缓缓推进自己的穴道,把正跳动着的跳蛋抵地更加深入,激地安归敏感一抖。
“啊啊,,,啊哈~嗯,,嗯啊,”随着下体按摩棒开始抽动着的频率,安归更是剧烈得颤抖,大脑里侵满着快感和满足,耳边传来男人低低地一声询问:“喜欢主人给你的快乐吗?”
“喜,嗯啊,,喜欢~”安归很快随着下体传来的激烈快感,脑中一片混乱无法思考,在身体突然一阵敏感地收缩战栗的时候,就感到自己肮脏脆弱的后穴被一只带着冰凉液体的手指涂抹玩弄着,然后一根很细的硬物便缓缓插入了进去,混乱的眼底被激地清明了一点,却又很快就被小穴里传来的快感夺去理智。
安归正被拘束在调教床上阵阵嘤咛着,却感受到后穴里插入的硬物里缓缓流出了冰凉的液体,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安地想挣扎起来向后看看,却被脖子上的钢管死死压迫着,突然一双温凉的大手抚上了自己白皙的股瓣。
“放松,只是加了一点甘油和刺激肠道药剂的清水。”
安归有些懵懂地听着男人说的话,感到肠道随着被灌入的液体逐渐增多,一种奇怪的感觉和肿胀感越来越强烈,额头上的香汗绵密地冒出来,很快就忍受不住地痛苦颤抖。随后,感到自己敏感的珍珠被男人粗糙的指腹轻轻挑逗着,被刺激得微微战栗,意识又被小穴里的快感夺走。
“乖,坚持住。”
安归睁大双眼,几乎能感受到自己的肚子被灌入的液体缓缓撑起些许,那种想要排出液体的感觉随着时间越来越强烈,还有肠道被液体刺激地猛烈收缩的疼痛感,以及小穴和敏感珍珠被贴上的跳蛋所带来的激烈快感,双重交织折磨着安归的脑海。双眼朦胧地流出眼泪,额头上的汗珠一颗一颗地滑落在床上,无法挣扎也无法逃离。
安归在罐完液体的后穴被紧紧地塞进了光滑的肛塞后,痛地浑身颤抖,后穴紧张地收紧。一边享受着小穴里带来的剧烈快感,又一边忍受着后穴里带来的羞耻排泄感,每一秒都仿佛度日如年,却只能咬牙承受着。
“啊哈!~”安归是在又痛涨又快乐的多重感官下达到高潮的,身体深处的按摩棒刺激着已经形成敏感记忆的穴肉,很快就让安归达到了高潮。
“嗯~啊啊啊~~”正在浑身战栗,高声呻吟着达到高潮的时候,堵塞着后穴的肛塞突然被拔出,那种肠道蠕动着排出液体的羞耻感和身体此时到达顶端的快感瞬间交叠在一起,更是让安归在脑海一片空白中猛烈痉挛,酥爽到喷射出一股透明液体。
“潮吹了?”
整整持续了好几秒的高潮缓缓散去,安归胸部剧烈起伏着,缓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顿时双脸烫的一片通红。
后面几天,安归几乎每天都会被男人用不同花样调教地耳目赤红。安归每每想起自己控制不住身体越来越淫荡的反应便羞愤不已,不过想到自己蕊姐姐的回信里,告诉自己下周的斯德兰岛半年一度的大型派对,届时会有大量斯德兰会员参加,人员混杂,可以趁机见面,然后告诉了自己到时候见面的时间地点,心里默默把地点名称反复温习后,隐隐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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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归穿上凯萨琳刚送来的米黄色长袖短裙,紧致的胸衣压着乳头上的乳环有些不舒服。脚下踏着象牙色丝绒高跟鞋,别扭地向艾德鲁走去。
今天就是和蕊姐姐见面的日子了,隐隐有些激动和恍惚,心里就像见到阳光一样,充满希望。
艾德鲁看着眼前即使穿上高跟鞋也不过自己脖子的小东西,眼底突然一亮,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穿上衣服的样子,修身的短裙衬得她更加娇小玲珑,黑色发丝如瀑布般随意地披散在身体四周,带着独特的东方韵味。看见她微微走神,心里笑了笑,从凯萨琳手里拿起一个小盒子,单手打开,把一块有复杂纹饰中间有字母缩写镂空的精致银色牌子取了出来,然后一边把它戴上了安归纤脖间的项圈中间,一边低下头对她说道:“别忘记,我是你的主人。”
安归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在这个高大的男人靠近自己时就一愣,感到自己脖子间一凉,一块什么东西挂在了自己脖子上,随后就听见男人具有魅力的嗓音响在自己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耳边,竟感觉
脸颊发热。
“在会场以后不要乱走,跟紧我,懂了吗?”男人撩了撩安归柔软的发丝,缓缓说道。
“你知道吗?安归,艾德鲁大人对你特别不一样。”
跟在凯萨琳身边,兀地听见她的话语,有些惊讶道:“怎么会?,,,,
“呵~我以前也是艾德鲁大人调教过一个性奴的总督,多少也了解他的一些脾性,说实话,这两天我看他对你的调教方式,很特殊,本来还觉得有些奇怪。”凯萨琳顿了顿,指了指安归脖子间的那块银色牌子道:“但是现在嘛,我突然懂了。”
安归不自觉地摸上脖子间的牌子,有些不解地看着笑得一脸深意的凯萨琳,原本还准备询问她,却看到一个颇有作派的中年男人走向艾德鲁,似乎是向他攀谈着什么。
跟着凯萨琳靠近着艾德鲁,便听话说话男人带着套近乎的语气道:“好久没见到您了,听说最近您手上有一批。”
“在斯德兰不谈公事。”艾德鲁面无表情地打断了这个看起来像是岛中的会员,然而那个男人却没有一丝的不满,反而自动转移了话题,随即周围陆续到达的很多人都向艾德鲁一一攀谈。
安归对这个岛上有些制度还是了解的,有钱人可以和岛上的调教师自由交易,但是想成为斯德兰的会员就必须在世界大国里有权有势才有机会。所以安归有些惊讶,这个俊朗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让这些在外地位不凡的衣冠禽兽们如此,,谄媚?
就在安归还在琢磨着的时候,就听见一开始靠近艾德鲁的男人笑着向他夸赞他调教出来的性奴果然非同一般,说着就挥了挥手,只见一个身材婀娜摇晃着挺翘屁股的女人,嘴里一边发出唔唔兴奋的声音,一边爬行着靠了过来。
女人爬近那个中年男人后,突然瞳孔一缩,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大量的口水从她咬着的口球里流出,挺翘的屁股一阵晃动,随着周围围过来的男人们邪恶的笑声中,她瘫软在地上战栗着。
而此时安归已经无心顾及其他,因为她看见了旁边的标识牌上,赫然指示着和蕊姐姐定下的地点方向,微微捏紧拳头,一定要和蕊姐姐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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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自己从小被培养的福,安归灵动的双眼倒不至于和绣花枕头般。视线在欢迎入场的海报标识牌上停留了短短数秒,安归便敏锐地察觉到了标识牌上隐藏的信息。
安归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被抛弃还是突然失去了双亲,只记得自己从记事起,就被迫只能学习那些让她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的东西。似乎不断的被不同的大人们逼迫着,那时候自己根本不知道,活着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一直到那一天,有一个充满笑容和活力的漂亮女孩,一把拉住了跌在雨水里哭泣的自己。
“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你就算哭,也没人会心痛你。”略微有些青涩的少女音,荡气回肠的穿入耳膜,瞬间让本能因难过而哭泣的小安归愣在当场。
小安归抬起头直愣愣的注视着眼前的人,对上她的视线,霎那间让她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温暖的阳光。
也许是自己从小没有体会过被人在乎的感觉,也也许是和蕊姐姐从小相识许久的情谊,让安归下意识地觉得,她是她最值得信任的人。
刹那间安归的失神,被其实注意力从未从她身上离开的艾德鲁精准捕获。
也许是身边人原本说话的声音突然消失,安归察觉到一丝不安的压迫感后,便赶紧垂下长长的眼帘,下意识地往地上看去。
艾德鲁轻轻地抬手示意,身旁那男人便心领神会地点头大笑一声道:“你看我,这不是见到您这么激动,都忘了正事了。哈哈,我这不是正准备来参加party的嘛!哈哈”一双滴溜溜的眼睛看似无意地扫过精致漂亮的安归,便微微歉了身,转身走了。
安归察觉到一丝不自在的眼神,下意识就往艾德鲁身边靠了一些。这个举动安归自己倒没有自觉,不过,艾德鲁倒是注意到了,原本有些微皱严肃的神情却因此松缓了许多。
垂下眼帘的安归看到地上原本阴霾的颜色突然充满阳光,便知道是前面的人正向前移动着,便快步追赶上去。
一路上艾德鲁没有和安归说半句话,不过她也乐得清闲,心里正琢磨着怎么离开这男人的身边,好赶去提示的地点找蕊姐姐呢。
一座很标准的哥特塔型建筑,看起来庄严又肃穆,安归察觉到前面的男人突然脚步加快,她刚抬头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