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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肉茎顶端的龟头抵在里面/疯狂耸动鸡巴/摩擦着甬道内壁/舞腰软的像水蛇

一个舞者受伤不是小事,稍微有点脾气的都不会善罢甘休,这件事虽然是威廉有错在先,但也难保威廉不会报复。
第二天林知轻一醒来就跑去护士站问威廉的病房号,没想到却得到了威廉连夜转院的消息。
他疑惑不已,这里已经是挪威最好的医院了,威廉要转院还能转去哪儿?
对于林知轻的疑惑,护士姐姐无奈摊了摊手,病人的隐私她不能透露太多。
林知轻带着满脑袋问号离开。

过敏不算很严重,医生开了药,林知轻当天下午便收拾东西出了院。
出院后林知轻在家歇了一天,没有去舞室,苏吉不知道从哪听说了前天的事,跑来林知轻的公寓郑重道歉。
“早知道你酒精过敏,我绝对不会让你喝酒,都赖我,我这个动不动就劝人酒的习惯真得改改了。”苏吉微微驼着背坐在林知轻对面,一脸自责,“威廉那家伙刚开始还对我动手动脚过,我给他看了我女朋友的照片他才消停,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男朋友打的真好,我早就想打他一顿,听说他腿都断了。”
林知轻原想说自己过敏不赖他,谁知道一听到后面的话,他直接把前面的话忘了,忙解释:“那不是我男朋友。”
至少暂时不是。
苏吉愣了两秒,捂着嘴笑了,“这么刺激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林知轻疑惑挠头。
好在苏吉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兴奋太久,他很快站起来,在兜里掏出一个蓝色哆啦a梦的u盘,“安默老师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你可以打开看看,我就先走了,女朋友还在等我逛街。”
“好”林知轻将u盘接过来,放在手心里看了一会,安默老师没事给他u盘干什么,难道是舞蹈视频教程吗?
苏吉走后,他将u盘插进主机,发现u盘里装的还真是个视频,封面是黑的,时长只有三十秒。
这种时长不太像舞蹈教程,林知轻怀着好奇的心点击了下,视频立马铺满全屏。
视频里,威廉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我很抱歉之前对林的无礼行为”他声音虚弱无力,半点没有之前强势肆意的影子。
“我用错误的方式欣赏了你的美对不起林,我现在在英国,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请你放过我的家族真的对不起。”
林知轻惊到了,手握在椅子上的力度不自觉重了几分。
他知道威廉背后的家族不好惹,所以一直没奢求过能得到“对不起”这三个字,他觉得威廉不报复他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还会跟他讲抱歉。
所以这是安默老师要求的吗?“放过家族”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林知轻掏出手机,给安默老师发了个信息,安默老师秒回:[不用谢我,你该谢的是你男朋友。]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认为秦珩是他男朋友!林知轻抿了抿唇,又想到另一层,听安默老师和威廉话的意思,这视频大概率是秦珩威胁威廉录的。
秦珩还挺贴心的
虽然秦珩不是什么好人,但一码归一码,在这件事上,他确实得好好感谢一下秦珩。
林知轻拔下u盘,今晚他做饭,认真犒劳一下恩人。
家里没有菜也没有肉,林知轻换下睡衣,拿上小钱包,刚一出门,就见对面邻居的门也开了。
里面走出一个人,是提着单肩包的秦珩。
四目相对,气氛凝滞在这一刻。
这是?
林知轻咬了咬牙,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一些带颜色的小片片里的剧情,【美女邻居与已婚男人】,他就是那个被出轨的原配。
林知轻率先往前一步,探头去看秦珩屋里的人。
秦珩用身体遮住林知轻的视线,面部罕见的僵硬一瞬,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紧张。
果然有情况。
林知轻瞬间没了买菜的心情,真是闲的,居然给这个见异思迁的人做饭。
“你怎么从这出来了。”他后退一步,不再有向前探查的勇气。
秦珩挡在门框中间,结实的身体将门里的世界遮挡得密不透风,“我说我走错了,你信吗?”
林知轻哦了声,嘴里一阵发苦,“我信啊,你今晚也继续走错吧。”
说着,他便要回身关门。
秦珩忙不迭把自己这边的门关上,在林知轻关上门前,利落地钻进林知轻的公寓中。
进门后,秦珩搂住林知轻的腰,半搂半抱的带他去了沙发上。
“你干嘛,放开我。”林知轻红着眼睛,眼眸中有一抹愤恨之色。
“这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就哭了。”秦珩手捧住林知轻的脸,用大拇指擦拭着他眼尾渗出的眼泪。
林知轻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在生哪门子的气,他就是忽然很愤怒,秦珩装出来一副深情的模样,搞的他都开始习惯
有秦珩陪伴的日子了,秦珩却给他来一个这。
小时候他觉得秦珩是个好哥哥,长大了他觉得秦珩是个好男人,没想到都看走了眼。
一个坑他能栽两次,他服。
“你说清楚,你为什么会在对面出来。”林知轻被秦珩抱在怀里,抬眸与秦珩对视。
秦珩眉眼脸型都很锋利,看人的时候,猛的一对视会觉得这个人很凶,但近期林知轻发现,秦珩的眼神看久了还挺温柔,有种特别的韵味在里面。
“那是我的工作室,我不上课的时候都在那里面待着。”
这个回答合情合理,在林知轻意料之中,但刚才秦珩的反应太奇怪了,如果真的只是工作室,那为什么不让自己进去。
“我想进去看看。”林知轻说。
“不行,”秦珩移开眼神,“我要面子的。”
“看你工作室和你面子有什么关系,我不管,我就想进去看看。”
秦珩犹豫了,这一犹豫,林知轻撇着嘴又想哭,秦珩赶紧给他打住,“好好好,让你看,你先让我过去收拾一下好不好,里面太乱了。”
“我现在就想去。”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林知轻甚至不敢细想自己此刻如此迫切想去隔壁看一眼的原因。
林知轻只是莫名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的感觉,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他这到底是【习惯了】还是【喜欢了】。
在他人生中短暂的十九年里,他从没有一刻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共度余生。变成同性恋,变成杀人犯的男朋友,于他而言着实超纲了些。

秦珩拿着钥匙,推开隔壁公寓的门,林知轻在秦珩后面走进去。
这边客厅的装修和他那边很像,没什么特殊的,屋内干净的没有任何生活痕迹,餐桌上放着一堆不认识的原材料。
林知轻站在原地,忽然就烦了,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啊!
秦珩不过就是在他隔壁租了个房子,他就怀疑来怀疑去的,都变得不像自己了。
林知轻转身打算离开,秦珩好奇跟上,“不继续看了吗?”
“一个空房子,有什么好看的。”林知轻瞪他,“你自己都租房子了,就趁早搬了吧,住我那算怎么回事。”
“怎么又生气了。”秦珩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哄了林知轻好一会,这会真憋不住了,上去将林知轻抱起来,丢在沙发上,俯身压过去,“说清楚,别让我猜谜语,猜不到。”
要搁之前,秦珩这个态度林知轻肯定害怕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习惯了还是怎么的,他就这么看着秦珩凶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说话。”秦珩收着劲捏了下林知轻软乎乎的脸。
林知轻偏头拍开秦珩的手,挣扎着从秦珩怀里爬出来,站到旁边,狠狠踢了脚沙发旁的空垃圾桶,“你别问我了行吗,我还没问你呢!”
“有什么想问的,你问。”
“为什么要在上海强迫我,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挪威,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租这间房子,刚刚又为什么这么慌张的不让我进来。你说啊,都解释一下,我洗耳恭听。”如果秦珩都能解释清楚,那他就和秦珩在一起,不就是做gay吗,他认了。
对与林知轻这一连串的问题,归根究底秦珩也就一个答案,“因为我看上你了。”
只说这些,林知轻没有反应。
秦珩想了想,破罐子破摔了。
他抓住林知轻的手,站起来把林知轻带到卧室门前,转动门把手推开门,让林知轻看清了屋内那些被关在亚克力展示柜中的树脂娃娃。
“不让你进来,是怕你看到这些东西。”
林知轻美男无语:“这有什么,你自己的钱,你爱买多少手办买多少手办,我还会笑话你不成?”
“这不是手办。”秦珩往前迈了一步,打开柜子,将里面一个迷你娃娃拿出来,在林知轻眼前晃了晃,“这是你。”
林知轻伸手接过那只娃娃,方才离太远了没看清脸,这会拿到手里才注意到,这些娃娃长得还真和他一模一样。
手里这个是他十五岁的时候,那时候刚拔了智齿,脸蛋肿的像个包子一样。
林知轻惊讶的说不出话。他粉丝里也有玩这种娃娃的,听说一个要几千块钱。他不能说这种行为是变态,只是专门搞个房间放这种娃娃,多少有些疯狂了。
林知轻把娃娃放回去,忍不住问,“你这些花了多少钱?”
“没花钱,自己做的。”秦珩说的云淡风轻。
“全部?”林知轻张了张嘴,有一种情绪溢满胸腔,他听到自己对秦珩说,“你真的是很闲。”
“嗯。”秦珩靠在门框边,“反正我给你解释清楚了,你告诉我你刚刚为什么生气。”
事已至此,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我生气我喜欢上了一个闲人,不行啊。”
“”
秦珩没说话,林知轻尴尬的视线乱飘,不知道该停留在哪个角落。
漫长的寂静后,秦珩从倚靠着门框变成了扶着门框,又变成了靠在墙上,最后才看向林知轻,低着嗓子问:“你认真的?”
林知轻后退一步,“也可以不是认真的。”
“不行!”秦珩麻利的将林知轻扛在肩上,回到林知轻住的公寓里,将林知轻丢到沙发上。
短短一小时,林知轻已经被秦珩丢在沙发上好几次了,他有些火大,“你什么意——”
秦珩抬起他的下巴,俯身印上一个吻,不给他质问的机会。

中国北京,乌云在城市上方黑压压一片,暴雨倾盆。
自从一个月前将佛珠摔到秦珩背上后,苏锦儿身体一直不太好,今天开会到深夜,她本就疲惫的身子雪上加霜。
林海驾驶着汽车驶进室内车库,她坐在suv后座,从后视镜里看着林海的脸,轻声问:“老林,今晚要不留下吃饭吧?外边这雨太大了,现在走不安全。”
林海停好车,不在意的摆摆手,“我刚在休息室吃过了,苏总您不用管我,我雨天开车习惯了,出不了事。”
苏锦儿勉强的笑了笑,从车上下来。
努力了这么久,还以为只要让林知轻离开,林海对她的态度就会有改变,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一个月的生活就是在狠狠打她的脸,告诉她,她有多卑劣,有多么的痴心妄想。
她暗示过林海这么多次,林海偏偏就是听不懂。不,也不一定是听不懂,毕竟都不是年轻人了,怎么会听不懂。不回应不过就是不想回应罢了。
苏锦儿拎着包靠在墙上,仰头苦笑。
她前半辈子没做过一件坏事,被逼联姻,她联了,嫁给了一个恋童癖,生了一个杀人犯,喜欢上了一个司机。
后半辈子,唯一一件称得上是坏事的,就是把林知轻送去挪威学跳舞,还让儿子误会了,千里迢迢追过去护着他。
林知轻是个好孩子。
苏锦儿眼眶微红的走进静室,将放在佛像前的佛珠重新带回手上。
她不该把自己的贪念,自己的不幸,归咎在林知轻身上。
她活了四十多年,管着这么大一个企业,不是糊涂人,也不想因为“情”这个字,去当一个糊涂人。
世间最傻的就是为情失去自我。
她从蒲团上坐起来,走出静室,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身体比方才轻快了许多,心情也是。

秦珩看起来薄凉,实际感情并不淡薄,相反他是个很浓烈的人,只不过这种浓烈常常集中在一个人身上,直接导致他欲望很强,占有欲、胜负欲、甚至性欲都比常人要强许多。
秦珩轻吻着林知轻的下唇,将林知轻紧紧搂在怀里,他每次抱住林知轻,都会有一种抱着全世界的满足感。
林知轻没反抗,因为这次没有被强迫的耻辱感,有的只是脸热和害羞。
秦珩的手沿着林知轻外套边缘探进去,将他胸前两颗樱红的茱萸捏在指尖,轻轻揉弄。
林知轻唇被吻着,秦珩一捏他,他身体立马就软了,像颗羞羞的含羞草,压根经不起挑逗。
一开始,林知轻的乳尖很软,可慢慢随着揉弄变得挺立,胀到可以左右拨弄的程度,秦珩才将手慢慢往下滑。
客厅内,气氛逐渐暧昧。
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整个抚摸着少年的小腹。林知轻偏头咬住唇,身体随着秦珩的抚摸,敏感的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微微颤栗着,委屈的好似有什么人在欺负他一般。
“拉窗帘”林知轻垂着脑袋扯了扯秦珩的袖子。
秦珩吞咽一口口水,把手从林知轻身上离开,摸摸鼻子,“忘了。”
秦珩起身去拉窗帘,林知轻缩成一团躲在了沙发角落。
好紧张,他现在和秦珩算是恋人了吗?总觉得迷迷糊糊的,怎么就告白了呢
林知轻手放在心口,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他从没感觉自己的心脏如此强劲有力过,快的像是要跳出来了。
他长舒出一口气,缓和着呼吸。没想到谈恋爱的第一件事不是约会,而是做爱,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失望,反而隐隐期待。
秦珩拉上所有窗帘,房间变得黑漆漆一片。黑暗中,林知轻被秦珩打横抱起来往卧室的方向走。
林知轻害怕地搂紧秦珩的脖子,语气担忧,“你能看见路吗”
“你说呢。”秦珩话里带笑。
“别把我摔了”这话刚说完,林知轻屁股就接触到了柔软的床面,他利索的闭了嘴,乖巧的长开双臂,被秦珩褪去身上所有衣物。
身体被摆弄成一个跪着的姿势,因为屋里很黑,林知轻也没多少羞耻感了,头闷在被子里,乖乖撅着屁股被手指扩张。
“流水了。”秦珩揉了揉指尖的透明色
粘液。
林知轻在上海被扩张菊穴的时候不太舒服,那时候是第一次,两个人都没经验,这次好多了,没有上次那种肿胀的感觉了,手指一进去,后穴就自动适应了手指的深入,穴肉一缩一缩地搅紧秦珩的手指。
指尖轻轻在穴内抠挖,在前列腺的部位上下活动。
“嗯啊”林知轻颤抖着叫了一声,声音微微沙哑,像只撒娇的小奶猫。
秦珩被这声音撩拨的眼睛赤红,很快便提枪上阵,扶着鸡巴用力插入菊穴之中,在穴中横冲直撞,律动的速度非常急促。
男人结实的胸膛靠在少年漂亮的蝴蝶骨上,肉茎将穴口整个撑开,边缘部位没有一丝褶皱,他贪婪的动作着,在少年身上索求快感。
“哈嗯嗯啊”林知轻本想忍着不叫,但实在太舒服了,在一次深顶后再次叫出声来,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配合秦珩的动作,舞腰软的像水蛇。
猩红色肉茎上青筋暴起,秦珩耸动着鸡巴,狠狠摩擦着甬道内壁。
林知轻从前很讨厌这种碾压型的力量感,但最近他开始依赖这样的感觉,总觉得有秦珩在,他就什么都不用害怕。
快感汹涌的在私密部位扩散开来,林知轻手指攥紧床单,将床单往下扯,皱巴巴的握在自己手里。
秦珩很喜欢一个动作操到结束都不换动作,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只知道仗着腰好,疯狂往前耸动。
“不行了嗯我”林知轻跪不住了,改为趴着,在床上难耐的蹬了蹬腿。
秦珩掰开他的屁股,捏了捏上面圆润的臀肉,没有任何停顿,依旧高速抽插。
“秦珩慢点”
“你小时候不是这么叫我的。”
“什么啊”
秦珩趴在他身上,嘴唇凑近他耳朵吹了一口气,“叫我珩珩哥哥,我想听。”
林知轻耳廓滚烫,脸颊通红,这个称呼小时候叫很正常,长大了再叫总觉得很腻歪人。
“叫不叫,不叫我就打屁股了。”秦珩轻拍了下手下的臀。
“我”林知轻闭了闭眼,放轻声音,“珩珩哥哥”
还以为秦珩会信守诺言,喊完就会让他歇歇,谁知道秦珩听完非但没回应,反而抽送的更用力了。
男人毫无怜惜之意的狠狠抽送了几百下,少年稚嫩的穴里,蜜水已经泛滥成灾了,沿着穴口往外滑出来,流到前面那两颗粉粉的睾丸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知轻嗓子都叫哑了,才感觉到穴中涌入了一股热流,肉茎顶端的龟头抵在里面,将精液死死堵住。
林知轻身体颤栗着,通过窗帘边缘的一点微光,看清了秦珩撑在自己身侧的那双手。
他将脸靠过去,贴在秦珩手上,闭上眼睛,趴着喘息。
后背被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了一下,林知轻脚趾蜷缩,是秦珩在吻他的背。
母亲还活着的时候经常说:开心就好。林知轻得了母亲真传,一直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从小到大做的很多选择都不是大众意义上的正确,但他在选择之后真的很开心。就比如现在,他选择了秦珩,真的很开心。
少了一个惧怕的人,多了一个在乎的人,这感觉属实不赖。
秦珩射完后,肉茎已经在穴里夹了挺大一会了。林知轻回头,声音娇娇的,“你怎么还不拔出去”
秦珩勾唇一笑,“才刚开始。”
所有的一切都是“才刚开始”,不着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