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当孤傲高洁被人折辱(np,徒弟x师尊,sm,道具,高h,被迫) > 双龙/子宫内射/舔穴/亲兄弟/异物
白衣卿被任凤和关源一的接连逗弄顶插得神志尽失了。挛缩的穴肉艰难地吞吐着又粗又长的阳根,
他的淫液都从穴内流溢出,滑到了腿弯处。
却被任凤低下头轻吮入了口中,舌头在他的大腿上一卷。
白衣卿只觉得下体一紧。
自己就像一叶巨浪中倒腾的一尾小舟,对一卷又一涌的异样欲望折磨地束手无策,海浪狂涌上来的时候,他只能抓紧了他们的手臂,即使这些东西全都是任凤和关源一带来。
师尊只能任由他的弟子们亵玩。
他能做的,唯有当那破开了自己身体的粗长肉刃抽离出花穴的时候,下意识地挺起自己的臀部去吞吃,使它们一起纠缠,这样才能够疏解出体内一丝的麻痒煎熬。
任凤抽了出来,舌头对准白衣卿的花穴重重地一吸。白衣卿被这一刺激,几乎要散去三魂七魄。
从来都是进去,这下全部都忍不住喷溢了出来。咕叽咕叽,甜腻腻的哀吟从他的喉咙溢了出口。穴肉轻轻地蠕动,痉挛一般地绞紧了剩下的属于关源一的冰凉阳物。
“师尊晕过去了怎么办?”
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白衣卿竟然承受不了。闭上了眼睛。
……
耳边传来了轻微的海浪声,当白衣卿再次睁开了眼,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没在洞穴里了。囚禁他的地方换了一处。
身边的人却还在。
他赤条条地坐在空旷的大床中央,这是一张玉石制作的。一根镶嵌在床头玉柱的银色链条蜿蜒而下,长长地拖拽着,栓着师尊的脖颈,勒得通红,
无端地染上了好多的欲。
而关源一还摸着他的乳头在身上抽插,师尊慢慢清醒过来,关源一只是微微动弹,海欲便再次涌了上来,并迅速地蔓延至了全身上下。
“源,源一。”师尊唤道,唇口的声音是沙哑的,还带着轻喘。
“师尊。”关源一低下头,嘴唇吻着白衣卿颤抖莹润的耳垂,深深地喘息了几口,近乎哀求地低声道:“我想射在您体内。”
潮湿的海风穿过重重的幔帐,吹起轻薄的丝绸帘飘飘荡荡,传来了一丝属于海的腥咸水汽味道,而白衣卿在听见关源一这话后,又感觉后穴中有肉棒插了进来,应该是任凤。
但是他却听到了陈子狂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怎么?这种东西都要遵循师尊的同意吗?肏他他不是应该高兴得狠,都绞紧我肉棒了。”
“师尊还求着任凤破您的处,您是觉得子狂不行吗?不够大吗?不满足师尊吗?哦……还是一个人根本就满足不到您啊,所以才会拉着源一一起上。”
听着陈子狂的声音和他说的话,关源一眼睛都要瞪大了,又在前后的夹击中话都说不出来。
是了,这根本不是任凤,陈子狂的性器要比两人都更粗大一些。他转过了头,修长白皙的脖颈被拉长出了漂亮得曲线。
“怎么?看到是子狂师尊很失望?还是堂堂战神白衣卿只能被源一和任凤占有,子狂不行啊?”
“不是。”白衣卿终于吐出口两个字。
“哦,原来师尊特别喜欢被子狂肏,那子狂满足您!”说完狠命地律动了起来。
花径抽搐着绞紧了入侵的异常粗大的性物,嫩穴挛缩吮吸,颤巍巍地大张开他娇嫩的宫口,将属于陈子狂的异物顶端含裹进了宫体内。
而他饱胀的性器却可怜巴巴地含着关源一的尾针,瑟缩着歪在一旁,露出后面的阴阜它媚肉往外红翻,像一只彻底熟透了的水蜜桃。在关源一的插弄中缓缓吐着汁水。
师尊险些要在这前后的夹击之中再次昏过去。
白衣卿的鼻息间溢出了几声甜腻腻的痛吟声,就连呼出来的气体都是淫荡糜烂的。
只是稍稍过了一会儿,他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蓄满了泪意的水眸闪过了一丝惊慌,他红唇微张,身子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不行子狂,别人都可以但只有你不行,真的听师尊的话,啊乖,你出去!”
说着,就想夹紧,把穴里的属于陈子狂的异物给挤出去,并且双手也支撑起床面想要往前爬,白衣卿抬起了白嫩淫靡的臀部,
随着爬行,关源一和陈子狂的性器都被扯出来了一点儿,但是行动又被脖颈上的银色项圈给阻挡。
没想到陈子狂和关源一都会看到萎靡的一幕,师尊抬着屁股,一张一合地小花苞露扯出他们的性器。
随后,愤怒却像一把火,烧透了陈子狂的头脑,他的眼底闪过了火芒,学着关源一把半边躯体都化体变成了成年蛇的姿态。
于是性器便在原来粗大的情况下,瞬间又饱胀了数倍,在师尊的女穴之中抽插横行。
密密地冰凉鳞片剐蹭着白衣卿红肿湿软的蜜肉,直将他奸得泪水涟涟,喘息也阵阵挺不下来,却还是皱紧了眉头讽刺道:
“师尊就喜欢这样对吧?任凤可以关源一也可以,稍稍子狂不行,是关源一这种形态可以将师尊抽插地更舒服吗
?”
“所以觉得徒儿的不够好吗?”陈子狂用手钳制着白衣卿的脸蛋。身下又动了几动,“当然,师尊如果喜欢的话,陈子狂也可以化体来干师尊。无论怎么样我们师徒相奸,都已经成为了事实。”
“把您困在这儿作为跨下性奴,又不是我的主意。师尊被任凤用了药,应该很愿意我来帮您疏解这情欲之苦才对吧?”
陈子狂呻吟了一声,抱着白衣卿的身体的双臂更加用力,直将他那白皙的皮肤捏出一层淡粉色来。
性器抵压着他湿软的肠肉内最敏感的那处。而关源一却在身后突然顶端饱胀。用力地撵了进去。
白衣卿被这两人的一下肏得呼吸都要几乎停滞。茫然地连续眨了数下眼眸,哭泣着绞紧了前穴,将陈子狂阳根射出的一整泡浓精都颤抖地吞咽了下去。师尊颤抖着眸子,手指尖捏在陈子狂的手指上细微地抖抓着,
沉默片刻,抬起了自己的眼睛望向陈子狂,将后穴的性器又扯了一些出来:
“子狂,你是我亲弟弟。”
但是说完这句话,陈子狂却猛地抓紧了白衣卿散落下来的头发,逼迫着他仰头凑近了自己
“胡说。”
他的性器直直地向前继续挺进了白衣卿的下体肿胀软热得花唇之中。白衣卿瞳孔微缩,痛苦地喘息了几下,疯狂地用手扒开了他的手想要离开他,浓浓地睫毛上沾着一层又一层湿漉漉的水汽:“真的,是真的,母亲把你交给我的时候,希望我瞒着你。你生来性格就张扬,怕你因我的身份而不思修行,成为一个纨绔子弟!而现在,我做了什么事啊!你走开,你走!我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还是陈子狂,我永远的弟弟。”
陈子狂听了这话,却反而抽插地更重了,白衣卿两处湿软炙热的嫩肉只能可怜巴巴地随着陈子狂的动作,绞紧了破进身体的肉刃,夹得陈子狂浑身一震,肉刃上面暴凸起青筋,囊袋抽动了些许,猛插地有隐隐射出之兆:
“那哥哥,被亲弟弟插地爽吗?”
“从同一个地方出生,理应连成一体。现在你与我连成一体了。”
说完这话,也不等白衣卿做出反应,性器便用劲地用力地插进了他紧缩的穴内,鳞片舒张,又化体成了小刺,深深地埋入了“哥哥”敏感的皱褶之中,小刺边缘粗糙毛燥,带着若有若无的绒毛软勾,剐蹭地媚肉不停地痉挛襦缩。
白衣卿喘息:“不,你出去!”
然而陈子狂却反而阳根膨胀了数倍,顶端化出了似结非结非东西,死死地卡住了“哥哥”细微抽搐的穴口:
“哥哥就仔细体会我在你体内的感觉吧。您说不可以,我却偏偏觉得行呢?!”
那结把宫口撑到了极致,酸麻的快感从穴内拼命地涌了上来,直把白衣卿弄得不住哆嗦……
白衣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弟弟的下体插在自己的女穴里,就像要把他弄怀孕。一头的黑发散乱地粘在现在满是汗水的身子之上。
他身上的陈子狂眸子中浮现了浓重的情迷之色,喘息着拥紧了哥哥那雪白细腻的躯体,将头深深地埋进了他的颈窝贪婪地吸着他身上淡淡地香气。
“这样的话,多了这一层关系,白衣卿和我是不是就永远扯不断了?分不开,即使死亡,都无法分开他和我。”
覆盖着粉刺的大手,抚摸上了白衣卿被之前啃破了皮的肿胀乳尖,用力地揉搓捏弄。又痛又麻的奇异快感从他的乳头蔓延开来。
惹得白衣卿一声低吟,眉毛深深拧起,穴肉抽搐似地收缩。
陈子狂射了以后,从他的体内慢,慢退了出来,但是宫口仍然在恋恋不舍地不肯放他离去,陈子狂轻笑了一声,抚摸着陈子狂的腹部
“哥哥,会不会怀上弟弟的孩子呢?”
穴肉吮咬着缓缓闭合,食髓知味地追逐着陈子狂粗硬的阳物,待到整根拔出的时候,竟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啵”声。
只这一下,白衣卿原本就浑身浓重的潮红情欲,就呼吸急促了起来。淡粉色的性器也因关源一尾针的久难纾解几乎涨成了深红色。
关源一的尾针还堵在顶端的精孔里,尾巴再动一下,性器就颤巍巍地耸立,几滴清液自缝隙间溢出。
陈子狂见他难受得紧,便又插了进去,一下一下地顶弄他已被完全肏熟的宫口,拿手指缓缓地揉捏白衣卿阳具的根部,用粗糙的指腹部缓缓地抚摸撸动。
赤裸着身子的少年,关源一沉默地低下了头,又瞧了瞧在陈子狂怀中的白衣卿,听到陈子狂说话后,
轻轻地“嗯”了一声。
于是,
便将堵塞在精孔之上的尾巴抽了出来,白衣卿一声惊喘,射出了一束稀疏地精水,尽都喷在了关源一的脸上,关源一伸出舌头,舔了一舔:
“师尊果真是好吃。”
白衣卿腿间的肌肉不停地抽搐,浑身就如同患病一般细细地抖着,双目失神,涎水也无意识地自嘴角沥沥而下。
半垂着眸子,鼻息轻轻缓,一动也不
动,似是像昏迷了一般,
只余下性器还在失禁一样地淌着汁,穴肉有节奏地蠕动抽搐。
陈子狂同时也退了出来,于是穴口失去了硬物撑开的力道,像被肏得烂熟的大张着,媚红的软肉在空气中瓮动。
混合着淫液的白浊液体从其中静静地淌出,腿缝之间到无法合拢的大腿根,一片狼藉。
白衣卿双手被金链给挂在床头柱上,汗水浸湿的黑丝湿漉漉地粘了他满身,无声地喘气,但是眸光涣散,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
……
陈子狂走后,关源一抱紧了师尊,
他年纪尚轻,与师尊的云雨乃是初次,却骤然被任凤给刺激到,进入了这场癫狂,主角全都是他们的,但是自己也想要成为主角啊!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但是白衣卿却是他孺慕,恋爱了许久的人,怎么能让他激动地不难以自持?
他把性器再次插进了白衣卿的体内,如今自己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深深就埋在师尊那紧窄湿滑的甬道内,
感受到了他那层层地媚肉如饥似渴地吮吸自己的性器,紧紧地贴合着,让他们两者之间密不可分,不分彼此,简直兴奋地少年浑身发抖,
他紧紧地抽插了两下,随后,便是一大波浓精射进了白衣卿的子宫之中。那浓厚浊白的一束束地浇在师尊的宫壁上,直烫地白衣卿双腿凌乱地扭动了几下,整个人如同濒死的鱼儿一般,身体剧烈地震动,最后茫然地睁来了自己青灰色的水眸,张口急喘。
还没有等白衣卿想开口,关源一却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师尊那丰盈的嫩唇,将他喉咙中发出来的那声哀叫压回去,
“师尊,你的体内真舒服,源一真高兴。”
他箍紧了白衣卿的腰。
刚刚才进入的小半淫器,也不知道触碰到了穴肉的那块儿地方。
只听见师尊一声哀鸣,泪猝然地从眼眶里簌簌落下。白衣卿被关源一撑开的穴口抽搐地艰难吞咽着,大腿间的肌肉一片紧绷。女蒂愈加红艳,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关源一本体上阳具覆盖深黑色的鳞片,狠狠地插入了紧窄花穴之中,顿时丰沛的淫液就被顺势地挤出了甬道。滴滴答答地从大腿间淌入了臀缝中,
又顺着微张的菊穴流进后穴之中。
白衣卿下体紧紧地收了一下,“源一源一源一,你出来好不好?”
关源一被这微张的穴口一吸,顿时腰间酥软一片,呼吸一沉,阳根也是随着涨大了许多。之前心疼师尊,而收制的欲望被无限制地扩大到了数倍。
于是他将白衣卿双腿高抬,肏得身体被迫弓起,性器捅入了宫口之中。接着却是一狠心一巴掌凶凶地拍在了白衣卿那两瓣雪白的屁股之上,
“骚!师尊太骚了。明明叫着徒儿出来,身体却紧紧地吸住了徒儿的阴茎。真是个大骚货!”
他恶狠狠地说,见师尊似乎因这话穴肉又紧了几分,便继续开口:“师尊如今这又骚又浪的模样,真的是连淫妓发情的时候都难以比肩半分,说!您是单单在我身下如此,还是在任何人身下都是如此?”
“任何人操师尊,师尊都会这样么?”关源一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软绵吐水的肠肉之中加话:“师尊的这两处淫穴,可真会吸。想必任何人把自己的性器插入师尊的身下,都会如此淫荡吸得如此酥爽。”
白衣卿在极致地冲撞之下,不由地闷哼了一声,双手抓紧了脖颈上那条几乎吸走了他浑身所有仙力的银链,蹙着眉头,呻吟着想要把它从自己身上取下。
关源一终于停了下来:“师尊,我今日先放过你。”
“徒儿能够有生一日性器插在师尊体内抽行,已经是得到了极大的幸运。”说完,便取出了一个银质的锁扣,将挂在床柱上的锁仙链摘下,在白衣卿的脖颈间环绕了几圈,再把锁扣扣紧。
最后又脱下了自己外面披着的长衫,将白衣卿那吻痕遍布的身体裹了起来,打横抱起,靠在了床头上。
离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在这个水下囚牢里是最没用的东西,当白衣卿再次看到人的时候是一身白衣裳的任凤从纱帐外走了进来,
“师尊,你瞧我找来了什么好东西?”
任凤手上拿着一块儿圆柱体,粉嫩嫩的,上面还带着小刺,圆柱体捧在任凤的手掌之中,竟然还在自己蠕动。“这竟然是一个生物。”
白衣卿恍惚抬眸望去,看见了任凤缓步朝他走来,脸上满挂着欣喜:“师尊上次不是说痒吗?瞧我找来了这个,这个小东西可以帮师尊止痒,徒儿还在姜水中泡了好多天,现在它浑身上下火辣辣,正是效果最好,最刺激地时候。我们来试一试。”
“你不是帮我破处了。如何还有下一次?”白衣卿转过了头,冷眼冷语地回答。身上属于关源一的衣衫拂过去袖子。
任凤顿时愣住,挂着笑容的脸上也染上了几分戾气。他望着挂在师尊脖颈之上的缚仙链条,冷笑着靠近了师尊:
“据我所知
这是五师弟族中的至宝,师尊怎么能够轻易地挣脱开来?这缚仙链一旦见了仙人的骨血,更是除了认定之人,主动解开,那便是神下届了也无可奈何,束手无策。”
“怎么?师尊这是自己解开了?五师弟给您的权力?”
白衣卿摸了摸脖颈之上的银链,这是关源一解开的,关源一是,是那人的认定之人?是那人给的他权限?那,那自己呢?
任凤见白衣卿不说话了,而是在沉思。也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抓住了他白皙的脚腕,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拖了过来:“师尊我们来试试这一个?小东西沾了姜水,就连小嘴巴吐出来的液体也是辣的,
给师尊止痒最好。”
白衣卿却偏过了自己的头,他早就听说过这玩意。分明,“是凡间用来惩罚妓子的。”他说。
任凤却不笑了,反而不隐瞒地说“这东西吃进体内,即便是最烈的烈女也受不了这酷刑。师尊瞒着我和陈子狂上了床,怎么师尊不喜欢?”
话说道一半,他就一把把白衣卿推到了榻上,整个身子随后便压了上去,折起他修长的两条腿,低声笑道:
“白卿仙尊莫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师尊是您先负我,就别怪我不给你说不的权利。”
“况且以您现在的身体,应该没有反抗我的资本吧?”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乖乖如同妓女一样,在我身下哀求着操。师尊上次不叫得挺好听的吗?再叫给徒儿听好不好?”
白衣卿羞耻之心仍在,听见徒弟这淫言浪语,面色羞红了一片,恨不得晕死过去,免得遭这罪才好。
任凤见他依旧抵挡着自己的身体,仍旧兀自坚持着,
便冷冷地抹开了笑脸,将架子上的纱幔解了下来,抬起白衣卿的腿,高高地吊在了纱帐拧成的绳之上。
又从手掌中一翻,唤出了刚才肉粉色的生物出来,这生物身上带着软刺,粗似性器,弯如新月。
白衣卿在徒儿的这一番动作之下,早已被解了力气,他先是一愣,然后挣扎着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羞赧薄红“胡闹!滚。走开,你休想!”
然而头脑里只有微弱的本能,说了两句却说不出话来,只一口咬上了自己的手腕。
任凤短促地哼笑了一声,哑着嗓子道:“莫非师尊还以为自己是那个仙界人人敬仰的仙尊吗?在这里,您就只是个性奴,只配给徒儿解决性欲。”
说完。
任凤将这生物放在白衣卿的腿间来回地蹭了蹭,那生物沾了些白衣卿穴内流出来的清液,顿时变硬膨胀成了紫红色,
顺着白衣卿的穴口润滑,钻出了脑袋往里面挤,于是白衣卿就感觉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浅浅地插进了自己大张着的肠穴之中。
生物的顶端是粗大的,在穴肉内左右转头,便轻轻地顶在了白衣卿的肉壁上,陷入了穴壁之中。
而白衣卿则是抓紧了任凤的手,在这刺激之下失去了神智,只余下身体本能的反应。瑟缩着下体,轻轻地颤抖着。于是两处淫穴饥渴地吞吃着进入他体内的异物,浑身酥软一片。
这小生物则膨大,直挤压地内壁装不了,白衣卿呜咽着,泣声更重了,他嗓音半哑,几乎要将下唇咬破。
硬似铁住地生物头蠕动着破开了他的子宫,还在深深地往前肏进,像是烙铁一样的滚烫。而身上的小刺边缘则刮擦着宫壁的嫩肉,
激得他一阵刺激地轻颤。
而任凤却握住了他的手,直直地看着他被小生物给钻进,钻出地侵犯,
私处,连接着小生物的私处暴露在任凤的面前,白衣卿羞耻地闭上了双眼。
而他腿间的女蒂却是在这注视下悄悄地颤抖着立了起来,如同一颗瑟缩而成熟的小樱桃。
嫩而多汁,尖端露出了一点儿媚红的软肉,鲜艳无比。
任凤低下头吻了上去。
“哈啊!”
白衣卿难耐地后仰脖颈,足趾蜷缩着,无力地蹬了瞪腿。
任凤又插入了一根手指在后穴,小生物在手指的挤压下,带出了辛辣的姜汁,将湿热的穴肉刺激地搜索,于是小生物便变得更加滚烫灼人。
手指和生物两者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白衣卿的体内激烈地争斗着。即使是无意间的碾磨擦碰,也能立即化作刺骨的欢愉,让白衣卿呻吟出口
待到那小生物抽离出来之时,它紧咬住了白衣卿的穴肉,强烈的拉伸异样几乎要令他以为自己的子宫也要随着那小生物一同被拉出体内。
他恐慌地捂住了自己被拉扯到微微凹陷的小腹,双腿在空气中无谓地乱踢了几下。
而脚趾则因为快感而紧紧地蜷缩,清泪顺着脸颊流下,神色恍惚。
淡色的性器颤巍巍地立起了半分,淌下稀疏的精水,却久久不射。
白衣卿的意识已经被这姜汁给刺激掉大半了。
任凤则手指继续用力地抠挖,直将穴那处软嫩地碾出了花汁来。瞧见师尊那副可怜可爱地挣扎在欲
海之中的模样,满意地笑了一笑,揉了揉他那已然硬挺起来的淡粉色性器,问他道:
“师尊,感觉可好?”
白衣卿听这话一阵羞耻地紧咳,捂着自己的胸口,急促地喘着气,断续道:“任凤,替师尊拿出去。”
说着话,任凤便用手指头将那生物继续朝着穴肉的更深处顶去。“不!”任凤说,“师尊喜欢。”白衣卿被这一下地进入撞得浑身颤抖,不住地闷哼低吟,几乎哑了自己的嗓子。
胸前的乳头粒在这重重地刺激之下嫣然挺立了起来,红肿且肿大,流出了一点儿点儿浅白的汁液来。
任凤凑上去,低下头舔咬轻吮,他也学着陈子狂化出了舌上的倒刺,打着圈儿地卷裹吸抿,粗糙的倒刺刺激地那艳红的乳头粒,更肿胀了几分。
汁液涌出了乳头尖,入喉咙,待细细地回味,竟然有几分乳香清甜。
“师尊如此这般地不坦然,你我云雨之时,想必会丢失掉许多的乐趣。”任凤凑到了白衣卿的耳朵边,恶劣地说道:“这小东西经过异变,身上的倒刺会分泌出神兽发情之时渡喂给雌神兽的春药涎水,师尊猜猜,您要几日才肯从我的床上爬下去?”
“您会不会抓紧徒儿的性器,自己往里塞,不要我离开呢?”
白衣卿听见了,几乎难以控制住那春欲之液轰然窜至他脑海中的强烈呻吟之欲。即使他想要推开任凤,却根本做不到!
任凤见状,双手抓住师尊那两团滑腻雪白的臀肉,直将那含着姜液的生物那鲜红的菊穴掰开了一条缝隙,然后把自己插了进去,猛烈地耸动了起来。
同时从玉榻旁边的一个小抽屉里取出来一个朱漆木盒,从里面拿出了一根类似关源一尾针的小针,这是关源一之前蜕下来的骨针。
他从师尊的精孔插了进去,淡粉色的性器半硬地,歪在白皙平坦地小腹上,顶端小口被骨针肏了几下,肏开了,有几分红肿,缓缓地向外吐着清液。
于是伴随着精孔的抽插,刺激感受、火辣辣的灼烧感受一起以穴肉包裹着的异物上传了上来,
白衣卿被肏得浑身哆嗦,敏感的肠肉下意识地含吸那根被浸泡了生姜的生物体,
于是生物体嘴巴里绞出来的汁液更多,软刺里激出来的淫春液更频繁,于是白衣卿就被烫辣地更加瑟缩紧致了。
生物体深深地埋在了他的体内,后穴没收缩一次,便将它吞吃得更深,而摆动与反应也便愈发剧烈。
任凤耐心十足地将自己的性器在师尊的甬道里抽插顶入,动作慢悠悠地,等待那些淫液浸润师尊的身体。
阴茎细细地撑开软绵肠肉里的每一寸褶皱,让那生物的嘴在白衣卿的穴内将那些媚肉都好好亲吻一遍。
但是白衣卿却突然剧烈地反抗了起来,他意识到不能任由任凤作为,要不然浸入身体的淫液会让他彻底地失去自我,
抱住自己地弟子拼命地渴求。
但是任凤却扯住了白衣卿的头发,在他要离开,准备逃跑的时候,沿着榻扯了回来,丢扔回了榻上。
于是瘦削的躯体撞在了玉面之上,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响。
白衣卿眼神眸光涣散,已经眼角泛着一圈儿水红,张口颤声吐着气了。
“师尊既然这般不配合,那也别怪弟子无礼了。”任凤摸着自己手上的淫茎,十分散漫道。
随后又把白衣卿的双腿高高吊起后,露出那片无处藏身的两处泛着水光的嫣然嫩穴,哂笑道:“一会儿师尊可莫不要哭着求我。”
于是白衣卿惊叫了一声,喘息突然剧烈了起来,双腿挣了挣,但是在任凤插入自己的一瞬间,却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白衣卿抽搐地花穴温暖如同热泉一般,细密地包裹住了任凤的阳根,将上面的每一根青筋全部纳入了体内,
师尊充分和他结合地紧贴在了一起。
任凤粗长的性器就埋在师尊的花穴内,还是如同之前一样,前段带着点儿小勾。涨硬地顶端将白衣卿羞涩闭合的宫口生生地肏开了一条小缝。
任凤将自己的龟头拼命地塞了大半进去。酥麻的快感从甬道深处蔓延了开来。
白衣卿几乎要麻了半边身子。
他微张着口,露出了一张鲜红的舌头来,迟缓地舔了一下麻掉的下唇,带出来了许多不及吞咽回去的涎水。
任凤又是狠命地一插。
白衣卿低低地呜鸣了一声,眼睫已经是湿漉漉一片了。生理性的泪水自眼角流淌了下来,
手在自己的胸前无意识地胡乱搓揉着,喘息愈发地急促剧烈了起来。
他恍惚的望了一眼任凤,畏惧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却又在小腹处停了下来,咬着下唇闭着眼睛偏开了脸。
“嗯啊……!”
听见自己这淫叫,白衣卿的脸上布满了红晕,半垂下了自己的眸子,那莹白的贝齿几乎要将他那双水润红唇给咬出了血。
任凤掐住了师尊的下巴。
将他那张勾人
夺魄的脸给凑近了过来,湿滑的舌头顶开了他紧闭着的唇瓣,将自己口中的涎水强行渡喂给他。
然而白衣卿却拒绝如此羞耻亲密地事,竟然吞徒弟的口涎,他紧闭自己的唇不配合。
任凤一把掌拍在了师尊那雪白的屁股上:
“羞什么?快点!吃过陈子狂的精液却舔不了凤儿的口涎水吗?”
那手直将白衣卿细腻的肌肤拍出了些许淡红。并且手上不停又是啪啪打了数下,都打得白衣卿闷哼出了声,屁股之上一片红痕。
而身后的菊穴也随着他的拍打而悄悄绽开,露出了个媚红色的瓮张小孔来,一吞一吐地流出了清亮的肠液。
任凤的肏弄,使得那生物在白衣卿的体内不堪重负,生生段成了两节,死掉了。
于是体内的那些淫汁,姜水便从体内挤出淌出,又在肉膜另一端地性器捣弄之下化作了软烂泥,与甬道内分泌出的肠液混为一体,随着抽插挤出了穴口。
“咦?”
任凤揉了两把他的小腹,随后对准流出了体内的小小生物嗤笑。他摸上了白衣卿前面的骨针,慢慢熟练自己地抽插着顶端的精孔,用力地搅动转了一圈儿。
随后便听见了师尊一声哀叫。裹着他的肉壁骤然挛缩了起来,一点儿一点儿地绞得他的阳根爆炸似的爽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