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美人集卡游戏(总/攻) > 【雁过留声】(完)小妈浴桶脐橙play
白舒雁睡着了,盛明月给他掖好被子,转身出门,叫上弟弟去戏楼逛了一圈。
他不懂这些,毕竟他的时代很少有人听戏了。所以他问盛延宁:“喜欢哪个?”
“当然是柳鸳鸯了,头牌!”
“我也觉着他不错。”
“怎么啦,哥。”盛延宁扭头看着他,“想包人家?”
“包不起啊。”
“开什么玩笑!你盛大少爷包不起,全城就没有包得起的人了。”
“那你说他喜欢什么东西啊。”
“戏子么,无非就是头面啊,胭脂水粉啊,黄金首饰喽。”
盛明月支着下巴,“关外的熊皮呢?”
“你怎么想到送这个?”盛延宁疑惑道,“但是应该也不错,毕竟天开始凉了。”
“那就这个吧。”盛明月站起身往外走。
这个游戏地图做得还挺大,每个小世界都有完整的世界观,不知道是用多少根头发换来的。
“爹,我想去关口走一趟。”
盛同昭抬起头看他:“做什么?”
“我想弄件熊皮大衣。”
“你不是有吗。”
“送人的。”盛明月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盛同昭笑了,“谁啊?”
盛明月踌躇着说:“大戏楼的柳鸳鸯。”
“啊。”盛同昭恍然大悟,“这种事你叫刘伯去就行了,何必要自己跑一趟呢。”
“我这不是不放心么,毕竟是第一次送东西。”
“行,去吧。”盛同昭点点头。
盛明月坐上轿车向关口驶去。
这一路颠得他头疼,只想找个地方躺下睡觉。只是周末快要过去了,如果不抓紧做完,进度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他去了盛家商行,先说了熊皮大衣的事儿,又说:“叫刘伯来见我。”
掌柜进了里屋,不一会出来一个眼神锐利的中年男人。
“大少爷。”刘伯弯腰行礼。
“借一步说话。”
刘伯带着他进了里屋,关上门。
“我直说了,军火这条线,我要拿到手。”
“大少爷放心,各处分行已经整合得差不多了。”
盛明月抬眼看了看刘伯,刘伯表情平静,语气坚定。
看来这是游戏已经埋好的暗线,只等着他过来触发。
“不错。”盛明月点点头,“辛苦了,这个月你可以多领十个大洋。”
“谢谢大少爷。”
“熊皮的事儿你多费心,要最好的,直接送到府上给夫人。”
“是。”
盛明月挥挥手,起身往回走。
又一次颠得想吐,盛明月头晕脑胀地回到盛府,夜已经深了。
盛明月摒退了下人,自己去了白舒雁的住处。屋里还亮着灯,盛明月轻轻敲了敲门。
白舒雁打开门,将盛明月让进屋里。
“你今天去关口了?”
盛明月点点头,“我叫人给你弄了件熊皮大衣,等天冷了穿。”
“谢谢。”
“以后想做什么?”
白舒雁叹了口气,“外面成天打仗,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
“要不你也出去跑跑商,去外面见识一下,说不定能找到新的道路。”
“你爹能答应吗?”
“不用管他。”盛明月斟了杯热茶,“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白舒雁看着他,盛明月回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白舒雁扯出一个苦笑。
“我小时候也有过雄心壮志,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后来打仗了,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用。科学也好,实业也好,在战争中怎么发展呢?”白舒雁给自己倒了杯茶,望着窗外的夜空。
“映泽的娘走得早,我就想着,以后守着他,能把这孩子拉扯大就行了。再后来,就到这里了。”
白舒雁顿了顿,“出嫁那天我就放弃了所有的念想。”
“那你现在可以再捡起来。”盛明月说。
白舒雁感叹道:“你对我真好。”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盛明月面前,露出一个微笑,坐在盛明月腿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俯身往他身上靠。
“我和我爹想法不同。”盛明月揽着白舒雁的腰,“我从来不认为嫁人有什么不同。你嫁了人,你的学识和能力也不会因此改变,为何就要困在后宅?所谓的规矩,就是荒谬。如果成了亲就不能做原本能去做的事,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人生不过百年,可是雁过总要留声。”
白舒雁凝视着盛明月的双眼,“你真的这么想?”
“真的。”
白舒雁一下子站起来,把盛明月往门外推,“谢谢大少爷,你真是个大好人!很晚了,你快歇下吧!”
房门在盛明月鼻子前砰地关上,接
着灯也灭了。
盛明月目瞪口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只是不希望白舒雁迫于压力委身于他,毕竟在传统观念里,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不论是老子还是儿子,总要有一个男人同意才行。为了打消这种压力,才向白舒雁剖白了一番。
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直接赶出来。
盛明月还没来得及沮丧,门又开了。
“开个玩笑。”白舒雁笑得很灿烂。
盛明月也不禁笑了出来。
“我这一天都在路上奔波,都是为了你。坐车可难受了。”盛明月瘪嘴,“小妈都不疼我。”
“疼你啊。”白舒雁把他拉进屋,关上门,推着他坐到床上。
“映泽睡了?”
“睡了。”白舒雁将他的外套和鞋子脱了,也解了自己的外袍,爬到床上,解开盛明月裤子的拉链,深呼吸几下,才趴下去舔了一下。
“我没洗澡。”盛明月说,“小妈陪我一起。”
盛明月叫人抬了热水来,自己脱了衣服坐进浴桶。白舒雁站在桶边替他搓背。
洗刷干净,盛明月拉着白舒雁,“小妈也进来。”
白舒雁就红着脸脱了衣服,跨坐在盛明月腿上,两个人的性器挨在一起。
盛明月伸手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撸了撸,就听见白舒雁哼唧了一声。
“这么想我?”
“咿……没……”
盛明月另一只手摸到后面,就见白舒雁抖了一下。
“别怕。”盛明月亲了他一下,手指打着圈按摩,借着热水向里探入一点。
白舒雁喘息着趴在他肩头,双手搂住他的脖颈。
盛明月继续撸动两人的性器,挑逗白舒雁的情欲,嘴巴又含住乳头吮吸几下。
“小妈的奶真好吃,我都吃不厌。”
“嗯啊……你、你这坏孩子……嗯……”
“我是被小妈带坏的。”
“嗯呜……才不是……嗯……嗯啊……”
盛明月松开性器,手指捏住另一边乳头。白舒雁不满足地前后摇动臀部,用性器摩擦盛明月的,同时让手指进出自己的后穴。
“发骚了?”盛明月索性停了手指的动作,让白舒雁自己动作。
“小妈在用我的手指操自己呢。”
“嗯、不……嗯……”白舒雁羞愧地闭上眼睛,却停不下来。
“骚小妈。”
“嗯啊、嗯……嗯……不嗯……啊啊……”手指总是浅浅地戳弄,白舒雁渐渐觉得不满足,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阴茎顶到了盛明月的下腹,水面溅起小小的水花。
盛明月用力嘬了一口,仿佛真的在吃奶一般,吸得白舒雁发出一声惊叫,软倒在他身上。
“嗯啊!嗯、嗯……呜嗯……呜……”
“骚小妈,儿子饿了。”
“嗯、嗯……另一边……还有奶……给儿子吃……呜……”
盛明月就叼上他另一只奶,身后的手指插进了两根,将穴道撑开。
“嗯……明月……嗯、啊……嗯啊……明月……”
白舒雁不停地叫着,深深感受到盛明月和他爹的不同之处。盛同昭才不会这么温柔,只顾自己爽,不顾他疼得发抖。
“嗯、嗯……进来,嗯啊……明月……操我……嗯……”白舒雁放柔声音媚叫着,摇着屁股迎合手指。
盛明月深深吸气,抽出手指在白舒雁屁股上打了一下,“骚小妈。”
“好儿子,快来操骚小妈……嗯啊……”
盛明月就直接捅到了底,溅起巨大的水花。
“嗯啊、啊啊……嗯啊……好胀……嗯……”白舒雁双手抓紧盛明月的肩,头高高扬起,双脚绷紧。
“动一动……啊……快动一动嗯……”
“累了,没力气。”盛明月索性松开手,搭在桶边,“小妈自己来。”
白舒雁媚眼如丝地瞪了他一眼,勾得他火起,“嗯……嗯啊……坏……嗯嗯……”白舒雁扭着屁股,水的浮力让起伏的动作变得更轻松。
“嗯啊……好烫嗯……呜嗯……呜……啊啊……”有热水随着肉棒的进出钻进穴道,烫得敏感的内壁一缩一缩,像是好几张嘴同时在吮吸,盛明月舒爽无比。
“嗯……小妈下面这张骚嘴在吸我呢。”
“嗯啊啊……嗯……”白舒雁坐到了自己的敏感点,声音顿时拔高,“操、到了……啊啊……那里……啊啊……嗯啊……”
“是哪里?嗯?”
“是、骚点……嗯啊啊……操到骚点了呜……”白舒雁摇着头,眼角沁出泪水。
“小妈好骚呀。”
“嗯啊……是……啊啊……嗯啊……被儿子操死了……啊啊啊……”
“怎么是我操你呢?”盛明月用手撩起一捧水,泼在白舒雁背上,“明明是你在动。”
“嗯呜呜……嗯啊、嗯嗯啊……”白
舒雁全身都绷紧了,扭着身子,用前胸去蹭盛明月,“骚小妈……在用儿子的大肉棒……嗯啊……操自己……啊啊……好爽……好爽嗯啊啊……”
他的后穴紧紧咬着肉棒,屁股扭动着让肉棒狠狠碾磨自己最舒爽的一点。
“哈啊啊……啊啊啊……要……嗯啊……要被操死了……嗯啊啊……”
白舒雁扭得越来越快,水溅出桶外,溅到两人脸上。
“小妈的骚水都喷到脸上了。”
“嗯啊啊……不是……哈啊……咿啊啊……”白舒雁控制不住地扭着,水花不停溅在脸上身上,仿佛真的是他的骚水一样。白舒雁爽得不行,嘴里吐出更多浪叫。
“呜嗯啊……啊啊……儿子……嗯……再吃吃……啊啊啊……再吃吃奶……奶子……嗯啊……痒……”
盛明月揉捏着小妈的胸肌,嘴唇凑上去舔吮拉扯乳头,“涨奶了?”
“嗯、嗯呜、呜呜……好涨……嗯啊啊……多、吃点呜嗯啊……”
桶里的水声随着操弄哗哗响着,像是白舒雁被操出的骚水。白舒雁被想象中淫荡的情景刺激得穴口紧缩,下落的重力让肉棒狠狠抵住骚点,奶头又被灵活的舌尖不断舔弄,白舒雁身体开始抽搐,小穴痉挛着缩紧,尖叫着高潮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
“小妈丢得太快了吧,”盛明月挺挺下身,“我怎么办?”
白舒雁趴在他肩头喘息,闻言犯了难,“我……用嘴?”
“水这么深,你不怕呛着呀?”
“那……那怎么办?”
盛明月站起身,从桶里迈出去,将自己和白舒雁草草擦了几下,就拉着白舒雁往卧房走。
白舒雁跟在后面,看着他赤裸的精壮身体,悄悄红了脸。
盛明月仰躺在床上,指了指翘起的肉棒,就闭上眼睛养神。
白舒雁手足无措地犹豫了半天,俯下身,将龟头含进嘴里。
盛明月满足地叹息一声,白舒雁受到鼓舞,含得更深。洗过的阴茎没什么味道,硕大的柱身将他的嘴撑开,塞得满满的。
白舒雁学着那天盛明月给自己做过的,摆着头吞吐肉棒,“唔嗯……唔……唔……”
他小心地用唇包裹着牙齿,试着吮吸了一下。
“嗯……舒服。”盛明月闭着眼睛叹息。
白舒雁更卖力地吞吐吮吸,尽管顶到喉头让他不由自主想吐,但盛明月那天泛红的眼眶时时在他脑海里回闪。
“唔嗯、唔唔……唔……嗯唔……”他努力伺候着继子,肉棒摩擦着上颚,小嘴被操竟然也让他泛起快感,身体麻痒。白舒雁微微发着抖,两浅一深地含弄肉棒,眼角被操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唔、唔……唔嗯……唔嗯……”怎么还不射……呜……
白舒雁的嘴巴开始酸胀,盛明月却没有要射的意思。
“唔嗯嗯……唔唔……嗯……唔嗯……”
“唔、唔嗯……唔……唔唔……”
“唔啊……唔……嗯……”
动了十多分钟,白舒雁嘴巴酸痛,闷哼着哀求地望向盛明月。盛明月仍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呜!唔嗯、唔唔!唔……”白舒雁委屈地闷叫起来,眼泪流了下来,却仍然努力地吞吃着,像是孩子一边哭一边努力完成任务。
嘴里的肉棒开始抽动,盛明月的下体也微微挺动。白舒雁振作起来,一鼓作气快速吞吐几下,深深含进去,用喉咙紧紧包裹着肉棒。
“嗯呜、唔嗯嗯、唔嗯、唔唔唔……”白舒雁骚叫几声,双手揉弄盛明月的腹股沟和两颗囊袋,终于引得他射在他嘴里。
“嗯唔唔……”白舒雁尽数接下精液,咽了下去。
盛明月闭着眼睛将他拉进怀里,“小妈好乖。”他柔声夸奖,搂紧白舒雁便睡着了。
白舒雁借着月光描摹了一番继子的眉眼,又亲了一下高挺的鼻尖,这才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