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哥哥在摸自己的头,季思云仰起头,顺势在哥哥的手心蹭了一蹭。
季言风笑骂:“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小奶狗似的。”
季思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做哥的狗又怎样?”
他的声音闷闷的,含着些委屈的鼻音。
季言风摸头的手一顿,听出了他的情绪不对,但是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被小狗似的啃咬打断了。
“嘶——你给我轻点,小混蛋。”
季思云讨好地松开牙口,转而用柔软的舌尖舔了舔被咬出了隐约牙印的皮肤。
“哥…别生气。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季言风拿他没办法,认命地躺平任他折腾。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这点程度还算能受的住。
只是——
“哥肉糙,还能受得住你折腾,这要是个女孩子,还不得给你欺负哭了。”
季言风笑摸着他弟的狗头,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
说完就后悔了。
因为他弟就像被点燃的炸药桶,嘭地一声——就炸了。
“哥…”季思云抬起头,连眼眶都红了,强调着:“我只有你。没有女孩子。”
他顿了顿,用噬人的幽深眼神盯着他哥,确认道:
“哥,你也只有我,对不对?”
季言风被他盯得下意识地瞥开了头,随即找补地轻咳一声:“…当然,哥也只有你。”
季思云深深地看了一眼他哥飘移的眼神,心道心虚成这样让他连自欺欺人都难。
他沉默了片刻,将潮涌似的疑问咽下了心口。
季思云闭上眼平复了下心绪,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挂上了营业式的笑容,连声音都甜了几分。
“哥…那我就继续咯~”
季言风没转过头,只听他的声音没听出什么异样,微松了口气,还是没敢看他,怕露出什么破绽,只懒懒地点头,阖上眼把自己摆盘上桌。
“请用。”
季思云看了他哥一眼,从一边拿起之前脱下的领带,对着季言风的眼睛比划了一下,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就系了上去。
“嗯?蒙眼py?”季言风见多识广地调侃。
“哥喜欢吗?”
“啧——还挺会玩——要不要把哥的手也绑起来?”季言风晃了晃手,黑衬衫袖口露出的一节白皙手腕险些晃花了季思云的眼。
“哥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季思云喉结动了动,声音低哑,显然被挑衅出了火气:“哥的备用领带还在原来的位置吗?”
“对,还在衣柜里挂着,一打开就是,很显眼。”季言风指点着,凭借对休息室的熟悉,蒙着眼都准确地指出了方向。
季思云走了过去,抽出了几条,丢在了床上。
深色的领带们散落在他哥白皙却紧实的肌肤上,无端衬出几分淫靡的意味。
“哥,手。”
季思云拿着一条领带,在他哥的配合之下,仔细地绑在了手腕上。
季言风挣了挣手,没发现什么过度的束缚感,随即很懂地将手腕举过了头顶。
这个姿势使他的胸口挺起,敞开的衬衫开得更开。
季思云清楚地看到,在他长期的玩弄下变得深红的乳珠从一侧的胸口隐约探出来,在情动之下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季思云想都没想,俯身拨开碍事的衣物,含了上去,一手就着他哥的姿势将被束缚的手腕牢牢地按住。
“唔…”季言风从喉咙里压抑出一声轻喘。
季思云一颤,随即贪婪地,像只小奶狗一样咬住了小小的乳珠,将它包裹起来,含着,吸着,拉扯着,啃咬出艳红的色泽。
麻痒胀痛的感觉让季言风忍不住向后缩了一下。
季思云已经不能容忍他哥任何逃离他的迹象了,他用空出来的手揽住季言风弓起的腰背,强制地将他锁在怀里。
季言风总是以长兄自居,平时最受不了被弟弟挑衅权威。
但是在做爱的时候,以下克上的叛逆感反而成为点燃他情欲的一剂良药。
弟弟埋首在他的胸前,玩弄着不应该属于性器官的乳头,从手腕到身体,再到被膝盖卡住而不能合拢的双腿,无一不昭示着他的弱势。
季言风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呼吸急促。
季思云听着耳边的长喘,心领神会地轻笑,将温热的呼吸喷吐在已然敏感到极致的艳红乳尖上,换来手下的躯体一丝颤抖。
他坏心眼地没有放过哥哥难得的可怜兮兮的情态,轻轻向乳尖丝丝缕缕地吹着气,若有若无地撩拨着。
“哈啊…小混蛋…”季言风喘着气斥责了一句。
他的语气宠溺,听得季思云心口一热。
“哥哥不喜欢吗?”
季思云跪坐着直起身,凑近他哥耳边,声音低低地、富有磁性地,轻声问道。
他哥没有回
答他,只是偏了偏头。
季思云看了眼覆住眼睛的领带,心道要不是遮住了,就能看到哥嗔怒得眼角微红的眼神了,很凶,但很美。
虽然想看,但是季思云丝毫没有取下领带的意思。
相反,他从领带堆里又取出了一条,单手按着他哥的手腕,以一种不会导致血液不好循环的方式将手腕束在了床头。
弄完了,季思云退后半步,自上而下地俯视他哥。
微张的唇,散落着红痕的胸口,被玩弄到肿胀的乳头,还有…
西装裤完全遮不住的隆起。
季思云将手覆在那里,因为情动而炽热的手心像他滚烫的心一样,烫得他哥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并拢膝盖,隐藏要害。
季思云哪允许他逃避。
他的膝盖原本就卡在两腿之中,略一左右摇摆,就将合得严严实实的两腿分了开来。
至于要害的部位,更是因为身体的主人都被绑在原地,只能徒劳地在方寸之地徘徊逃窜。
季思云只需要略一伸手,就可以将整个隆起的物件包在手里。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他只是,伸出一根食指,追着慌忙左右摇摆的腰,调戏似的在愈发激动的部位轻轻地滑动。
若即若离。
若有若无。
季言风快要被他层出不穷的手段磨要疯了。
“…别玩了。”季言风咬牙切齿道。
季思云听话地停下了手。
“好的,哥哥。”声音里全是欠扁的笑意。
咔哒作响的皮带打开的声音之后,季思云脱下了季言风的西装裤。
他看了一眼上面濡湿的痕迹,将它归为不可回收垃圾,直接丢在了地上。
然后是已经湿透的内裤。
季言风是一个极其闷骚的人,所以,他的内裤是黑色的。
然而他同样也是一个明骚的人,所以内裤的款式是子弹的。
季思云用手指弹了弹硬得几乎要伸出内裤边缘的肉棒,才在他哥恼羞成怒的扭腰中,将内裤拨了下来。
硬得发红发胀的性器倏地弹了出来,左右晃了两晃。
略有强迫症的季思云下意识地伸出手,将它摁回了原地,并安抚似的拍了拍。
他哥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声。
季思云挑了挑眉,心道哥哥还是这么没有耐心。
不过他还是纵容地用手包裹住前列腺液流得到处都是的柱身,上上下下地给予最直接抚慰。
季言风舒适地喟叹,放松地张开双腿敞开自己的身体。
季思云顺势向下摸了摸,发现后面的穴口也已经饥渴地一张一合。随便抽插几下之后,他抽出手,拍了拍他哥的侧臀。
“哥,抬个腰,我放个枕头。”
季言风就着要害被握住的姿势抬了下腰,一个枕头时机正好地塞在了他的腰下。
这下子就方便多了。
季思云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慰着他哥的性器,一边小心地开拓着其实完全可以直接插入的软烂后穴。
小心谨慎到他哥又一次不耐烦的时候,他才抽出手指换上自己已经硬到发疼的驴玩意儿。
他哥哼哼唧唧地受着。
然后才插到顶端,就不耐地摆起了腰。
季思云眼神深暗,对于他哥总是不知死活的挑衅忍了又忍,最终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抬起他哥一侧的腿,就着方便地姿势深入浅出地抽插起来。
扑哧扑哧的水声在封闭的休息室里十分清晰,甚至还能造成一些回音。
季言风也只在刚开始被他插得狠了的时候才忍不住呻吟了几声,然后就再也不愿意开口。
季思云看了眼他哥紧咬着的嘴唇,偏了偏头,果断地缓下了动作。
果不其然,季言风受不住慢吞吞的节奏,不满地哼唧了几声。
“嗯…快一点…”
季思云没有理会,缓慢地进进出出,直到含住他的肉穴痉挛似的抽搐了几下,才大发慈悲地大开大阖地抽插了一阵子。
季言风爽得手指都握紧了束缚的领带。
口中也终于压抑不住声音,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呻吟。
而季思云则被他的后穴里喷出的阵阵潮吹的淫水浇得一抖,不得不停下动作缓一缓自己快要射精的冲动。
然而他哥的双腿却缠上了他的腰,自发地用力吞吐他。
充满水泽的后穴也用热烫的温度以及紧紧的纠缠向他讨要更多刺激。
“小云…哈啊…”
哥哥情动的高亢声音响彻在耳畔,季思云再也无法忍耐,咬着牙挺腰一下一下重重地向哥哥身体深处顶撞。
“哥…我们一起…”
“嗯…”
先射的是季思云,但他本着让他哥爽的心,强撑着用刚射过还是半硬的性器继续抽插,硬是把季言风弄得又一次潮吹前面也射的一塌糊涂才停歇

事后。
本是脉脉温情的时候。
季言风神色恹恹地倚在床头抽事后烟。
思云则一脸讨好地替他哥揉着手腕上的红痕,并撒娇地贴近他哥。
“怎么还跟个小狗儿似的。哥都给你操过了,还粘着哥,不腻歪么?”
季言风轻笑,用沾着烟气的纤长手指揉了揉季思云的头。
季思云彻底把头埋进他哥的怀里,只露出红红的耳尖。
不腻。
他在心里悄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