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乔远？”
老李瞥眉看着眼前站着的少年，皮肤黝黑，寸头，穿着篮球衣，肩膀外侧还有个不小的纹身。
他又仔细回忆了一下对方发过来的简历里写的“皮肤白嫩光滑敏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我是！你们负责人呢！赶紧出来，老子忙得很！”
老李的眉头陷得更深了，他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个小伙子和简历里描述的样子联系在一起。
但证件又完全一样……
出鬼了吧。
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心想着换个风格也好，能多尝试点劲爆的产品。
他挥挥手，西装男们就押着乔远进了使用专用的小房间。
乔远和陆彦西不同，他不是来面试的，或者说，他也根本没有面试的资格。
他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校霸，光靠保护费说不定都能比学校里的实习老师赚得多。偶尔也会良心发现打抱不平，但大多数时候还是个无恶不作的魔头形象。
前几天喝了酒，年纪轻性子又桀骜张狂，朋友没拦住，惹了道上大佬的女朋友，差点被在半路解决了。最后还是他朋友好说歹说才保住了命和脸，但条件便是来这儿做一个月的试用员。
所以说他没有面试的资格，要是这边儿不满意，等着他的可能就是某个月高风黑的夜晚，回家小道上的一群混混和几把菜刀。
小房间里，摄像机照常开启，乔远却不自在地躲了躲，嘴里还听不清地骂些什么。
老李也浑然不在乎，实在不行待会找个之前没试过的苛刻口塞扔给他，正好多试个产品。
西装男得到指示，立马上前要扒乔远的衣服，乔远一开始大概没想到他们是要来干嘛，申请轻松地伸出胳膊，直到篮球衣的下摆都被掀了起来，露出弹性有质感的整整齐齐八块腹肌，他才猛然推开西装男，连连退后几部直到装上铺满海绵的墙。
“操。变态。”
他理了理衣服，双手甚至不自然地抱住了胸。
老李终于耐心殆尽，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西装男这次也更为强硬地迎了上去。
“我操你妈犯什么傻逼，别他妈过来！”
西装男个个面无表情，也不听他骂人，直接就上手撕了那薄薄的篮球衣。
“操你妈，操你妈逼，这他妈是全球限量，他妈的你给我赔，赔钱！”
乔远看着衣服没了，也顾不上害羞，破口大骂起来。
但这远远没有结束。
西装男又同样强硬地去剥裤子。
“我靠你们这群变态，老子喜欢女的，别他妈过来啊！……怎么扒人衣服，我靠靠靠！”
西装男撇了他一眼，似乎是因为那句“老子喜欢女的”，老李也实在是被吵的聒噪，独自一人走开，去了隔壁的仓库。
再回来的时候乔远已经被扒光了，被西装男押着动弹不得站在原地。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西装男个个面无表情，但手下的力道看得出来已经被吵的烦躁。
尽管见过的酮体已经够多，老李还是微微愣了神。乔远的身材算不上完美，因为过多的痴迷健身与无氧运动，肌肉凸起的很明显，虽然有了乔远个人追求的力量感，但却失了流畅的线条美感。
但乔远的身体，却充满了冲突与惊喜。
老李终于理解了，那份简历上所说的皮肤白嫩究竟是怎么回事。
乔远的身子在胳膊和大腿上都有着究极明显的分界线，在日常生活里不易露出的地方，皮肤都是白嫩的能掐出水似的，特别是身后肌肉结实的臀部，一看就很有韧性，明显是练过。但应该是没机会给那两天肉美黑，奶白奶白的。
而且，看起来皮肤真的很敏感啊。西装男掐着的地方，皮肉都已经微微泛红了。
老李微微一笑，走上前去，看着乔远因自己的到来抬起了那张臭脸，毫不犹豫地就甩了两耳光上去。
那张原本还称得上英俊的脸，挨了两巴掌，染上了在黝黑皮肤上不算明显的红色。
眼看乔远又要破口大骂，老李眼疾手快地往少年嘴里塞进了他刚刚精挑细选的口塞。
口塞不是那种常见的圆球状的，是最古老的软木塞式，胜在巨大与改良后的绷带。
老李拿的最大的型号，乔远的口腔包裹住软木塞后都没办法合拢，色情地微张着。软木塞连着两根绷带，直接绕道脑后，防止受刑者吐出口塞。
终于清静下来，老李才满意地点点头。
“乔远是吧，你听清楚了，别让我再看到你做些或说些什么不干不净的话，我想你应该清楚被‘退货’的代价。”
乔远听到“退货”，果真立马缩了缩肩。老李不由得低笑两声，再怎么虚张声势，不过还是个不知好歹的孩子。
“鉴于你刚刚的表现，我想我们应该挑选一个更适合你的试用品。”
原本根据简介里那些听起来柔柔弱弱准备的已经放在房间里的备选道具，此刻都被老李一句话全盘否认
。
他拿出仓库的记录本，搬了个凳子在乔远前面坐下来，示意西装男把乔远摆弄成好看的跪姿，保证两人大致在同一水平线上。
老李边看边征询乔远的意见，尽管乔远不能真的说什么。
“你看这个电击跳蛋怎么样，对你来说不会太小儿科了吧？”
“或者这个带健康检测系统的性窒息体验套装？不过我看你是不需要检测系统的样子。”
“小伙子，之前玩过捆绑吗，对绳子应该不陌生吧，怎么这样看着我，难道没玩过？原来还是个单纯的大高个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
这样的对话大约持续了五六分钟，乔远只觉得度秒如年。
最终老李敲定了两个带选项。
“这个新出的走绳套装，和这个全身电击套装，你更喜欢哪个呢？”
乔远别过头去，反正他也不能说话，老李这样的询问不过是为了羞辱他罢了。
谁知老李根本没这么好心，手指捏住乔远的下巴，摆正，让他看着自己，闲余的手指在刚刚挨了两巴掌的脸颊上游走。
“往哪儿看呢，自己选啊！这么好的机会，不为自己做主吗？不过你也说不了话，这样好了，选走绳呢，就眨两下眼，选点击呢，就眨三下，怎么样，够人性化吧。”
不太清楚走绳是什么的乔远只觉得点击听着恐怖，扭捏地快速眨了两下眼，面色已然通红，甚至盖住了刚刚耳光留下的痕迹。
老李毫不避讳地朗声大笑，又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乔远红透的脸蛋，示意西装男们去准备道具了。
西装男闻声离开，再回来时，拿着一捆半臂粗的麻绳，和一个黑色皮箱。
开始组装，麻绳挂在房间两头的金属钩子上，紧紧绷直，打结系紧。
麻绳上带有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绳结，令人闻风丧胆。
黑箱子打开，3x4的格子，分别放有一瓶不透明试剂。
老李走过去，思索一番，最终拿起第二排的两瓶递给了西装男。
细细看去，分别写着“辣椒汁”和“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