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没有爱情。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了。
晚上回家,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打开了之前粉丝发给我的chen的夜聊合集,恰好听到他正好在聊bds相关的话题。
有人问他,有碰到过s喜欢上,或者喜欢上s的情况吗?
chen说,有见过,但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那人追问他为什么,chen沉默了一下。我预感他要接着回答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心慌了一下,直接退出了播放页面。
因为睡不着,我又爬起来吃了颗褪黑素,这才倒头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心里还觉得,接下来的两天我都要艰难地在渴着还是憋着之间做选择。
然而,chen大概是觉得我会选择不喝水,直接给我下达了每天必须喝够一千五百毫升水的命令,还要求我在某个可以记录喝水量的app上做记录,晚上发给他看。
不过喝水量这个事情…我完全可以作弊呀!
可是,chen却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直接又补充了一句:“不听话被我发现的话,欠我多少毫升,我会让你直接用导尿管逆灌进膀胱里,再让你接着穿一个礼拜的贞操裤。”
……干!
你隔着屏幕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听你的话呀!!
明智如我,当然!会选择!
…乖乖听话。
开玩笑,chen的威胁这么吓人,万一真的被他发现了那我不是得憋到膀胱爆炸了。
于是周日一大早,我在公司前台略带疑惑的目光中,拎着我超大容量的水壶溜进了办公室。
我一直不太爱喝水,一口气喝多了又很容易想吐,一共一百五十毫升,我打算分早中晚解决。
早上,咕嘟咕嘟咕嘟…
中午,咕嘟咕嘟咕嘟…
陈羿霄大概是好奇我怎么突然这么喜欢喝水了,在我低着头认认真真地对着水壶上的容量刻度,在app上记录时,抬头看了我好几眼。
等到下午工作的时候,我已经灌进了1000毫升的水了。
其实倒也还好,肚子里只是觉得有些涨得慌,真正难受的是膀胱那儿,随着时间流逝几乎被撑满胀到了极致,稍微动一下感觉都会牵连到本来就脆弱不堪的神经。
加上那条皮裤腰带系得很紧,将容蓄水液的空间压缩得更小。
我蔫了吧唧地趴在桌子上,充盈的膀胱让我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工作了,大脑里混混沌沌的,只想着憋到三点就去上厕所。
抬头看一眼钟,两点二十。
救命…怎么还有四十分钟啊。
“不舒服?”
等我听到陈羿霄的声音抬起头时,人已经走到我身边了,他略微俯身,微凉的掌心搭在我的额头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脸有点热,强撑着坐起来,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
“没有没有。就是昨天睡太晚了,有点困…”
完了,他是不是觉得我消极怠工啊。
“如果很累,今天就让你提前下班。”陈羿霄善解人意地说。
“没事!我醒了!”我立马摇摇头,十分感动。
简直是中国好老板!可是我不能太恃宠生娇了,不然外面那些同事肯定会觉得我和陈羿霄之间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关系,今天我就已经觉得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儿了。
陈羿霄又仔细的打量了我一会儿,我努力撑起一个笑容,以免被他发现奇怪的地方。
今天裤子不紧吧…不会被看出我里面穿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那你歇会儿,不舒服就提前下班。”陈羿霄说。
我点了点头,没敢接着趴桌子上。
好不容易熬到三点,我火急火燎冲向厕所,拿起手机飞速给chen发消息。
chen这回却半天没有回复,我足足等了十多分钟,他才发来一句:“喝了多少。”
我懵了一下,直接把app截图发给他。一上午加半个下午,正好1000l。
chen:还算听话。
……谢,谢谢夸奖?
我还没来得及在心里抱怨几句,咔哒一声,锁开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飞速把皮带解了就要开始解决生理问题,可没想到的是,憋太久了,括约肌紧张过度,一时间还真放不出来。
我扶着鸟,试图用某些外力刺激尿道口放松,却发现适得其反,憋涨的感觉更明显了。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内心逐渐绝望的同时,门外却突然响起脚步声。
我没进隔间,想着就五分钟应该不会有人进来,结果没想到,真就有人来了,淦!
而更恐怖的是,我抬头瞟了一眼来的人,整个僵住。
竟然是陈,羿,霄!
一时间我脑子里飞速闪过n个念头,我要不要打个招呼?我穿的那个玩意儿不会被看见吧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现在这情况说点什么才能缓解尴尬?
……嗨好巧啊哥你也来上厕所?你们当老板的也亲自上厕所的吗?
…呸呸呸,太尴尬了。
好在陈羿霄看了我一眼,随口打了个招呼,然后站在了我隔壁。
细微的拉链声响起,我一个没忍住,偷偷扫了一眼。
……好,好大。
我心惊胆战地收回视线,发现自己呆呆站着有点尴尬,陈羿霄不会觉得我有什么男科疾病吧…
“怎么了?”
等我回过神时,陈羿霄已经按下了冲水键,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衬衫的衣摆。
只有我,他进来时啥样,现在还是啥样。
“没…没事。”
“你…今天好像不太舒服?需要帮忙吗?”
说着,陈羿霄朝我的方向又走进了一步,我吓的一哆嗦,还没来得及思考他口中的帮忙时何意,扶鸟的手一下没注意力道,狠狠掐了下去。
我差点痛呼出声,紧接着便觉得尿道口痉挛般翕张了起来,随后,耳畔响起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憋了半天的水液总算找到了出口,一泄而出。然而我却半点也感受不到排泄的快感,只是在膀胱逐渐排空的过程中,品尝到漫长而痛苦的近似于失禁的耻辱感。
更何况是在陈羿霄面前,这种令人崩溃的失控感和羞耻感成倍增加。
哗啦啦的水声还没停下,我知道五分钟的时限肯定已经超过了。
我的手不禁有些发抖,不仅是怕chen会借此延长惩罚时间,更是怕陈羿霄再上前一步。
漆黑的皮制内裤,穿过胯间带锁的皮带,就算不是圈内人也一眼能看出。
他肯定会觉得我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