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凌，你就那么欠操，一秒没有alpha都不行？”纪昱的声音冰冷，饱含着压抑到极致的怒火。
路凌绞紧了手指，他有些不安，纪昱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将死的猎物，下一秒就要将他撕碎了连血带肉一起吃掉。
路凌还有些不满，他和纪昱是交易，和温森也是交易，纪昱没有给他想要的，凭什么阻止他跟另一个人上床？
路凌觉得纪昱的怒火来得莫名其妙，但纪昱对他已经没用了，甚至再过一两个星期，所有的贵族都不会再和他有任何联系，所以路凌有点不耐烦。
但纪昱身份尊贵，权大势大，路凌惹不起，他想下床恭敬地好言相劝，把纪昱送走。
可他浑身赤裸，身体都是斑驳的吻痕，两个淫穴里还射满了别的男人的精液。
路凌在被子下进退两难。
纪昱察觉了他的异样，他忍耐地咬了咬牙，朝路凌走来，一把掀开了被子。
路凌鼓起的小腹映入眼帘，加上满身情事的痕迹，里面是什么不言而喻。
“贱人！”
“你喜欢这样？婊子！”
纪昱完全失控，双目血红，扣着路凌的手腕狠狠将他拽下床，口不择言地骂着，
“那么喜欢含着alpha的精液？以后一滴你都别想漏出来，骚货！”
纪昱的力气很大，直接把路凌拖着往浴室走，路凌根本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路凌，你他妈是个婊子……荡妇！给老子洗干净……”
路凌被纪昱甩进浴缸里，手肘被边缘撞了一下，生疼，这让路凌厌恶地想躲他的手。
“你他妈还敢躲……野男人的精液还想含多久！”纪昱的动作并不温柔，他甚至愤怒得手都在抖。
“贱人，是嫌老子来早了，打扰你跟他恩爱！？”
纪昱的手指粗暴而深入地插了进去，毫无章法地抠出精液。
“啊……！”略微长出的指甲粗暴地刮过肉壁，带来火辣辣的疼痛，路凌甚至怀疑纪昱想把他彻底弄烂。
“唔……！！”浴头被拆卸下来，清水一次又一次地灌入路凌的两口肉穴，浣洗一次又一次。
“啊……好难受……不要这样！没有了，已经洗干净了……啊……”路凌抖着声音哀求，他的小腹一次又一次被清水撑大，然后当着纪昱的面流出，哪怕流出的已经全部是清水了，纪昱还是固执地觉得里面有精液。
最后路凌因为在浴池中浸泡太久，甚至连手指都皱了皮，而纪昱依然没有停下来，疯魔一样清洗着路凌的身体。
“你脏死了，荡妇，婊子！你他妈怎么敢跟别人上床……”
“洗干净！贱人，给老子洗干净……”
“妈的，廉价的婊子，是个男人都可以操你，你把我当什么了！”
路凌被纪昱弄得很疼，又觉得他很可笑，就像一个抓到老婆背着他出轨的老实巴交的男人，只剩下气急败坏和无能狂怒，哪里还有半点贵族的体面和优雅。
“你知道错了没有？”路凌不知道自己被洗了多少次，纪昱终于停了下来，像仇人一样冰冷地盯着他，逼他承认自己错了。
“我没有错……”路凌恶意地说着，其实他不想得罪纪昱，更不想伤害他，他甚至感激纪昱愿意买下他，给他金钱治疗妹妹。
可是刚刚纪昱说的话太不留情面，刺激到了路凌仅剩的那一点尊严。
‘是个男人都可以操你’，如果不是纪昱不上心，自己要卖了一个又一个吗？
路凌心里有很少一点隐秘的怨恨，他也是有自尊心的，不想让自己变得这么卑贱，这么廉价，可纪昱为什么还要那么赤裸裸地说出来辱骂我呢？
自己只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卖给了除了纪昱外的另一个男人而已，别人可以骂，同样是嫖客的纪昱有什么资格说话？
路凌狠狠地瞪着纪昱，那个瞬间他的眼神里没有畏惧，没有讨好，只有面对施暴者的厌恶和憎恨。
“先生，您也干净不到哪里去，您结婚之后养了多少情人，睡过多少oga，然后继续睡我，我不也没嫌您脏吗？”
“您在结婚的时候没有要求我忠诚、爱您，只是让我维持贵族的体面和满足您的欲望，我都做到了！”
“我本来就是出来卖的，当了婊子也不想立牌坊，只不过是又卖了另一个人而已，您何必将我骂得那么一文不值？”
纪昱闭了闭眼，不再看路凌的眼睛。
路凌，你怎么敢？
在我决定认真爱你之后这样背叛我。
“先生……”纪昱的手抓得路凌很疼，路凌根本挣脱不开，“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您不愿意帮我更多地救治我妹妹，所以我找了愿意的人。如果您认真地履行约定，我也不会那么廉价，又被另一个男人操。”
心底那点怨恨让路凌恶意地说得直白，他发现纪昱似乎很愤怒于身为宠物的他不干净了。
“我
只是……”纪昱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来。我只是什么，我只是以前以为自己只是喜欢你，而不是有这么爱你。
我只是比起勇敢去爱你，更想把你锁起来让你不要失控。
所以对这件事不够上心，不是不愿意给你。
但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
纪昱看到温森开门的那个瞬间就已经彻底接受了路凌真的不爱他，否则不会不向他争取，对他毫无留恋，那么干脆地投入别的alpha的怀抱。
纪昱一只手就将路凌从浴缸里拎了出来，很紧地抱在怀里，最后放在沙发上。
他要把那张路凌和别的alpha滚过的床烧掉。
纪昱分开路凌的腿，阴茎又深又狠地刺进了已经被干得红肿的嫩穴里。
“这里……”纪昱像公狗一样在路凌颈侧闻着，伸出手指触摸两人交合的部位，被撑得无法合拢、敏感至极的一圈穴肉被不轻不重地按压，路凌被刺激得身体紧绷，腿根一颤一颤的。
“被别的alpha肏过。”
纪昱发狂一般在路凌身体里肏弄，每一下都要全部插进去，两枚囊袋重重地拍打在交合的地方，猛烈地抽插，发出“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
不过一会儿，路凌的私处已经被囊袋拍打得通红，里头的嫩肉更是已经被干得糜烂。
“啊啊……先生……慢一点……唔……太……深了啊啊啊……”路凌被干得失去神智，只知道发出本能的呻吟和求饶，随着纪昱的抽插，淫穴一下又一下地吐着汁水。
纪昱很生气，路凌太淫荡了，他在别的alpha身下也是这样的。紧致火热的逼肉紧紧缠绕吮吸，讨好似地按摩着，还被干得潮喷了一次又一次，高潮的汁水汹涌而出，浇灌着火热的肉茎。
这口淫贱的逼眼也是这样伺候别的alpha的！
纪昱双目血红，像暴怒的雄狮一样逼问着，“他还碰了你哪里！？”
路凌被干得失神，身体随着撞击晃动，小嘴根本合不拢，嘴角涎液沿着下巴滴下。
路凌很恶劣地想，可惜没有力气说话，不然他就会告诉纪昱，昨天到今天，能碰的都碰了，能被入的洞都入了，这个已经快要失控的男人会不会疯掉？
纪昱从路凌颈间抬头，转而含住了又大又饱满的奶子，贪婪地吮吸起来，另一只手则抓住另外一只大奶又揉又抓，如同面团一般揉出各种淫靡不堪的形状。
“你要坐在他腿上喂他吃奶，嗯？路凌……你他妈连奶水都没有，喂什么？”纪昱伏在他身上，贪婪地一时吸路凌的奶子，一时又啃咬着oga的后颈，好像下一秒就要凶狠地标记他，
“以后被老子干得怀孕了，有奶了，也只能给老子一个人喝！”
纪昱如同打桩一般凶狠的顶撞，干完一个穴似乎根本不需要休息，将路凌按得跪趴在沙发上，又开始干另一个穴。
原本清理干净了的小穴和肚子，又再次被灌满。
顶级alpha的型号和体力根本不是路凌受得住的，除了啜泣、求饶、无助地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路凌恍惚地想，果然不该说谎，纪昱比温森猛太多了。
——
纪昱直勾勾地盯着路凌，路凌抿了抿唇，不知道他还想怎么样。
路凌觉得纪昱盯着他的眼神非常愤怒，又很悲伤，就像一个倾家荡产、鼓足勇气去买自己肖想了很久的东西的人，被老板告知他没有购买的资格，可怜兮兮地蹲在门口，下一秒就要哭了。
“说你再也不会这样做了。”纪昱终于开口。
路凌不愿意搭理他，路棉已经找到合适的型配了，马上就要手术了，纪昱对他没有意义了。
纪昱一眼看穿路凌在想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路凌，“温森给不了你想要的，他要么今晚死在国内，要么以后永远像条狗一样在家族的庇护下满世界东躲西藏。”
“说你再也不会这样做了，路凌。”
路凌眨了眨眼，“先生，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会这样做了。”纪昱盯着他，一字一顿地纠正他。
“我再也不会这样做了。”路凌惊叹于自己可能真的很廉价，他刚被纪昱这样折腾完，还能朝他露出一个可怜又讨好的微笑。
“我会治好路棉，明天就手术。你乖一点，呆在我身边。”纪昱的声音里满是疲惫，仿佛只要路凌乖乖待在他身边，他可以放弃很多原则。
路凌乖巧地点了点头。其实他还想问这次要持续多久，他们什么时候离婚，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带着路棉走。
但是他决定等路棉做完手术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