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沉湎日记【猫猫回忆录】 > 母猫/踩鸡/窒息/浴室play/红酒灌肠/捆绑抽打/
知道是谁带走了昔拉后,别西卜不止一次说要造访,可都如石沉大海,文森特完全不回应。
直到一个月后。
昔拉变得不太像他自己了,文森特给他烫了波浪卷发,把他淡粉的唇弄得如同胭脂颜色。
浑身不着寸缕,趴伏在地面,像猫狗那样的宠物,撅着屁股,殷红的穴眼吃着毛绒绒的大尾巴,连接尾巴的震动棒深深插在身体里,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黏膜。
他的阴茎长时间塞着东西,有时是玉棍,有时是淫药。
脖间,黑色的牵引绳,文森特当真仿佛溜着牲畜,走两步就要扯一下,扯得昔拉趔趄不断,又不敢停,就啜泣着慢慢爬行。
“走快点儿。”
文森特回身踢了一脚他腿间阴茎,昔拉当即痛呼一声,欲把身体卷起来,护着柔软的地方。
“不想见见老朋友了吗?”文森特神色冷冷。
昔拉抬头,一双金红的眼瞳盛着晶莹的泪水,由于刚刚的剧痛,眼泪不受控制地在脸颊上滑了长长一道,滑过了脂红的唇。
柔嫩,脆弱,带着几分求饶味道的可怜兮兮。
皮肤白得接近半透明,泛着的光如牛奶丝绸,用力一搓就会荡出一片红粉涟漪来。
让人想更疯狂地蹂躏他。
文森特摸摸他的脑袋,注视着他的眼睛,“你觉得难堪吗?”
昔拉瑟缩着不敢回答。
他一点也不会再像他了,他知道,他的勇气,他的坚持,他的理智,在来这里的一个月后全然地分崩离析了。
他现在是主人的一条狗,昔拉垂下脑袋,空空地看向按在地面的手指,记忆在他脑海里频繁闪烁,他很累,也很快乐。
还能……勉强,再沉浸美好中片刻。
忽地又是一拽,一股窒息的感觉,昔拉迷茫着,文森特硬生生抬起了他的下巴。
“在给我装傻吗?”
他看了文森特好一会儿,惧怕地,羞辱地,单臂虚环着文森特的小腿,湿淋淋的眼神无声乞怜着,意味不明地摇了摇头。
“然后呢?”文森特表情放了暖,“继续。”
“喵…………”昔拉竭力模仿着发出猫叫的声音,他嘶哑无用的声带在做这些事儿时,总是一抽一抽地疼,但向来没人得知。
“好猫。”
文森特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别西卜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昔拉温顺地伏文森特脚边,漂亮的眼睛空洞无物,极偶尔的瞬间,才能瞥见一闪而过的痛楚。
文森特笑盈盈地踩弄昔拉的性器,昔拉哽咽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悄悄探看别西卜,目光对接,昔拉又快速收敛视线。
“别西卜?”文森特道:“珍惜吧,很快,我会把他调教成最淫荡的奴隶……”
“很快,”他微笑:“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天堂如此庞大,地狱的手想触碰,还差得远了。
别西卜的脸色极其难看,“就算我签了你的合作协议?”
“可要好好想想,为一只小宠物,签那么不平等的协议?”文森特脸上是讽刺的笑。
他噎住了。
昔拉也是,他没看别西卜,他只是低着头哭,眼睛红红的,像只随时都能被宰吃的小白兔。
“你是不愿意把他交给我了?”
须臾,别西卜转移了话题,他不能白白拱手那么多的利益,大笔流款对他的领域从根本来了场致命打击,更何况是局势动荡的现在,军方过得紧巴巴还没有干粮。
文森特冷笑:“你是在威胁我?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交涉无果。
别西卜憋了一股子闷气回去,当即给军队拨款,天堂再盘根错节,他还搞不掉一个小势力了?
文森特倒是不担心,明知道别西卜那家伙轻易就能突破天堂地狱的界限,他甚至还在沉湎酒色。
白雾氲氤,潮湿的热气像是巨龙口中吐息,浴池洋洋洒洒地飞扬着玫瑰花瓣,文森特搂着昔拉,一下又一下插弄着肠穴。
每一次进出似乎都有热水灌了进来,温暖他冰凉的身子。
抽插的阴茎也不是平常的温度,更热,烫得穴道痉挛,如果他能掰开自己双腿看看,就知道那个小地方已经被烫得嫣红,露在外面的红肉可怜兮兮地颤着。
文森特勾了勾他的唇,昔拉就如临大敌,像含羞草,把两瓣柔软收入口腔,警惕地看着他。
文森特轻笑:“我不是要吻你。”
他一下子把他拽离肉刃,趁着昔拉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压着他的脑袋没入水里,昔拉挣扎,水面上泛起不少小气泡。
文森特把他拉出来,水一烫,他像盛开的花儿,红粉飘芳,脸色酡红,眼睛湿润,咳嗽了两声,水顺着发丝与五官蜿蜒流淌。
“给我口,”他抓着昔拉的头发,“就在水里。”
昔拉的眼神迷茫又惊愕,在文森特逐渐阴沉的目光下,他低头,跪
在水里,只有眼睛和一小截鼻子露出水面,水面稍微一晃,就让他窒息,呛进一堆热水。
温软的口腔包裹住粗黑狰狞的阴茎,难得文森特没逼迫他插到喉管,但由于当了几年宠物的惯性,他还是给抵到了喉口,用喉管的生理性反应取悦着男人。
文森特从身旁侍女的托盘里拿了一杯红酒,惬意地抿了一口。
男人的手没女人那么柔若无骨,昔拉更是如此,他人清瘦,手更瘦,若是光线照,影子或许比他本人还要胖点儿。
如树枝细长的手指按在他的腰腹,骨节如同竹节,文森特微醺里想着,竹子看似好折,可没刀,还真不是能随随便便折下来。
他又去勾昔拉的乳环,“可惜了,要是你没有乳环,我还想试试能不能让你产乳。”
昔拉瑟缩了一下。
文森特没让他口太久,拽出来后给了他一杯酒,问他:“你喜欢什么酒?”
昔拉直觉感到不好。
“那我可默认了?”文森特笑眯眯地说:“把酒喝掉吧。”
昔拉小口小口喝掉杯子里的酒,把高脚杯还给文森特。
文森特起身,把昔拉抱出来,横陈在大理石的地面,冰冷触感刺激他温热的身体一个劲儿地战栗,侍女给文森特端来一瓶红酒,文森特抚摸着昔拉细腻的皮肉,用手指挑开后穴的缝隙。
“自己掰开。”
昔拉迟疑了一下,终归还是咬着牙,掰开臀瓣儿。
阴冷的,细长的瓶口插进温软的穴道,凉凉的酒液倒灌进肠道深处,昔拉身体紧绷,肠道里敏感的黏膜被酒精烧灼,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不自觉咬上了指甲,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颊唇旁,他呜咽着扭动身体,文森特一脚踩住膝窝。
“不许动,再动就把你小腿打断。”
昔拉顿然不敢再动。那一瓶酒,生生地全部倾倒入肠道,最后,文森特找来大号震动棒,管他能不能承受,就那么插了进去。
昔拉眼神涣散,长长地悲鸣一声。
震动棒只吃进一半,他肚子的酒液来回冲撞,烧到隐藏的前列腺,他被堵住的阴茎渗出白浊。
恍惚间他想,一定坏掉了。
文森特直接用上了脚,把震动棒一点点全部推了进去,像是给酒瓶封好酒塞,脚趾磨了两下穴眼的褶皱,虽然已经被撑得快要平整,委屈地吞着震动棒。
昔拉看起来半死不活的样子,脸贴着地面,像被抽去了浑身的力气。
文森特握住按摩棒的手柄,一手按着他的腰背,用力抽插了两下,插得昔拉如濒死的鱼弹跳起来,抽噎饮泣,脸色惨白,张着嘴,露出一截花蕊似的粉舌。
文森特笑了,穿上浴袍,取来红绳与鞭子,三下五除二,把昔拉五花大绑,小腿与大腿折叠,露出下体,紧缚手臂。
他甩了一下又长又软的鞭子,微笑道:“如果酒露出来一滴,我就多给你加上几鞭子。”
破空而来的长鞭在他雪白的躯体上留下鲜红的印记,无法挣扎,又承受着体内的灼烧,他身体的一切都不属于他,在另一个人的支配下,被肆意玩弄取乐。
原来这就是宠物,依附别人而生。
众仆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有的黏腻有的悲哀,他也在看着自己,眼里平静,古井无波,可他仍然在挣扎,挣扎中忽然想起那些喜欢性虐的人,喜欢被虐,喜欢支配。
大概正常人的情趣叫s,娼妓们受到的情趣只能叫性虐,来寻找快乐的人们,热爱绝对控制的人是如此之多,他们平日里隐藏在人群,夜里撕去一身人皮。
昔拉想到他或许曾经和这种人擦肩而过,一时不寒而栗。
他也在被虐待着,更恶劣的,他连性命都不属于自己,像文森特说的,如果他不听话,就别想要这双腿,昔拉不怀疑那只是威胁,他已经见过太多的残肢断臂,就在这儿,在宠物们的房间,每天都有人死去,下一个是他吗。
抽完这顿,文森特插着他的喉管,射在他嘴里后让人把他抬回去,装在笼子里吊起来。
又一顿折磨要来了。
宠物们的房间不算拥挤,也不脏乱,每日都有人打扫,宠物们形形色色的笼子,大概只有昔拉金色的鸟笼最是耀眼了。
几个仆人把他吊起来,伸手玩弄他的舌头,拉拽他的乳头,更有恶劣的,绕到腿间去抽动硕大的按摩棒,插得他肚子泛起一阵阵的水浪,其他人戳弄鼓起的小腹,撸动他被抽到红肿充血的阴茎,疼痛和快感就那么难舍难分,蹂躏着践踏着他淫浪糜烂的身体。
酒精燃烧着他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温软的血肉无力地拥吻着如长针满身的尖锐疼痛。
似乎那薄薄的皮肤马上就要被腐蚀掉了,他不再是个人,他也要变成一滩酒水。
昔拉被玩到两眼翻白,在晕厥的边缘苦苦支撑。
所幸他还是心尖上的宠物,这些仆人不敢拿他如何,只一边目不转睛地享受着他的媚相,一边蛮横地在要被抛弃的小宠物身体里肆意冲刺
,那个男生抽泣着,被调教好的身子却迎合着暴力的强迫。
文森特不喜欢被调教好的宠物,他只喜欢征服本身,而不享受征服后的温顺。
昔拉许是个特例。
他勋章绶带一般的金红眼瞳让人沉醉。天堂永远有这样诡异的谎言,华丽的眼睛是贵族血统的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