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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是肉春梦塞佛珠玩弄彩蛋比正文长系列?(???;)?=想要评论啵啵可以点个收藏咩呜呜
辛旭平亲他嘴角,舌尖将僧人微抿的唇勾勒舔湿,又含住了舔舐轻咬,片刻后,从含混的喉间吐出一句话。
“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他咬住不语舌尖时,便看见从他脖颈里一晃而过的念珠。
不语身上有串暗红的佛珠,戴了许多年,并不是什么珍贵的物件,用的是最普通的崖柏木制的透红骨料,但胜在多年爱护,质地细腻,底部微透。辛旭平不常见他戴过,问了便说,是故人赠的。
不语确实并不记得是谁送的了,只是记得年岁还小的时候,有个女娃娃抓了他的手,指向峭壁上的崖柏木。
他年幼时曾去太行山礼佛,那姑娘便是这时候遇见的,她穿的衣服破旧,被跟着一个凶巴巴的男人打伤了腿,逼她在山寺前乞讨。
不语趁着男人离开之后,背起在一边流泪的小姑娘,顺着太行山陡峭的石阶往下跑。没走到一半,那小姑娘便要他将自己放下,不语问他为什么。
“谢谢小师父,可我不能跟你走,我还要照顾娘亲。”
他只得放下她,因她一直在哭,不语不会哄人,便到处找话题,聊到寺中师兄弟们都有了自己的念珠,单单他还没做。
“怎么不做?”
“还没想好要用什么呢。”
那女孩昂起头,看向太行山陡峭的崖壁之间,那里有一具形状奇怪的枯木,如此恶劣的极端环境下,被狂风塑造成了飘逸灵动的造型,远远看去,像是攀着石壁求生的女子。
“小和尚,你能把她拉上来么?”
不语顺着他手指看向那块巨木,轻轻摇头。
小姑娘眼泪又往下掉,过了一会,她道:“那你答应我,等你长大了,一定把她拉上来。”
那是棵枯死的崖柏木,等不语长大了,早就坠下山崖摔得四分五裂了。他为此记挂很久,直至一日太行山寺向金陵送去贡品,其中便有这最普通不过的佛珠。
辛旭平对他这串佛珠很感兴趣,总是若有若无地打量。这本没有什么特殊含义的珠串,由他这满含狎昵的视线盯着看,就多出几分灼烫的旖旎。
“呆和尚,”辛旭平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会话,瞧着红晕一点点爬上不语的耳根,而后不语轻轻拧眉,责怪了辛旭平一句。
“你又看些奇奇怪怪的书了。”
辛旭平眨眼笑了,脚尖对着他胯间轻轻踩了一下,便将那处弄出几分热度来。
“假正经的淫僧。分明是你妄念迷眼,妄动淫心。”
不语闭眼,呢喃一声,似在诵念经文。他垂首时,从雪白的僧袍里露出后颈,皆是一片红霞,看得辛旭平更好笑。
两人端坐在桌前,辛旭平继续翻他那杂书,听不语声音犹如空蝉,心也慢慢静下来。
外头细雨绵绵,昨夜闹得荒唐,他实在困倦,撑着下巴打起瞌睡来,手里那卷书也从掌心滑落。
不语掀起眼帘,起身去捡,将摊开的书翻正时,正看到那图里的插画,画的虽然简陋,隐约可见是个穿了僧衣的尼姑,正撅起双臀,颤颠颠地往里塞着什么。
没过几天,不语发现那串崖柏木的佛珠不见了。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到了夜里休息的时候,便一直记挂着,直至睡去也没放下。
他似乎是做梦了。
仍然是那个长的看不见头的石阶,像是在太行山上,只是不语周边没有来往的香客环绕。他看见辛旭平从山上走下来手,拎起僧袍衣角,作着尼姑打扮,玉白的足踏在生了苔痕的青阶上。
许是清晨的光太刺眼了,不语不敢抬头,只盯着那精巧可爱的脚踝,一步步靠近自己。
辛旭平在他面前停住脚步,修长干净的手伸到不语面前,梦里的自己仿佛不受控制,捻动着檀木佛珠忽然断开,暗红的珠子就这样跳动着落在他干净的脚趾边……
他仿佛全然没看见自己似的,懒懒侧坐在野地里,将捡起的佛珠串好,便对着阳光仔细打量。
扬起的脸庞看着天真恣意,眼角眉尾却又别有一丝娇媚,他笑一笑,便掩去了里头的清冷,妖精一样。
妖精蹬掉了亵裤,纤秾合度的长腿交叠在绿色的草地中。他勾着红艳的舌尖,将那暗红佛珠一颗颗舔的水光淋漓,而后便探进僧衣之下。
“唔……嗯……”
衣裳半撩开,隐隐能见那只手伸进后头捣弄,进出之间听见咕滋的水声,一双长腿便难耐地绞紧了,足跟在那青草地上细细磨蹭。
他像是山里贪馋欢爱的精怪,化作人形以后,偷去了僧衣、念珠,在这朗朗晴天,将那一颗颗崖柏木的佛珠,送入贪吃的后穴。
那珠子虽然叫他舔湿了,但仍然很凉,贴在穴口处时,冰得这妖精一个激灵,两条细眉拧了又拧,还是固执地将佛珠往里推。
一破开湿滑的入口,便很容易没入了,甚至于因表
面过于光滑,叫人产生一种直钻进深处扣不出来的错觉。辛旭平抖着腰呻吟一声,脚趾蜷缩着勾住松木。
只缓了一会,他就舔舔唇,又往里头塞进去两颗,身体自然缩紧,肠肉咬着佛珠,在一阵阵痉挛中彼此摩擦,俱是咕滋咕滋的响声。
他孟浪地往里推了一会,就将这整串珠子尽数吞到里头了,只留个红穗垂在穴口外面。
不语正在此刻能动弹了,他走近辛旭平,妖精就也抬头,眸子含笑地看他。
“圣僧,诵经么?”
“诵。”
话落,便将人一把推着伏倒在野地里,上半身趴伏在那粗糙的怪石上,平坦地小腹被僧人的手心覆盖,微微使力按了下去。
“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种种颠倒。业种自然。”
他薄唇轻启,垂眸敛目,仍是一副慈悲佛像,就连那向来手执湖笔抄写经卷,燃香上供的指尖,也是做着捻动佛珠的动作,只将辛旭平腹中珠串拨弄不停。
肚子里的佛珠被捻得乱动起来,辛旭平顺着他手心的力道摇晃腰臀,弓着身子细细呻吟。
“从始泊终,念念生灭,遗失真性,颠倒行事。”
他嘴里念一句,拇指就拨动三颗佛珠,摸到母珠时,指腹摩挲着珠子轮廓。另一手便探下股缝,抓住那露在外头的红穗轻轻一扯,母珠露出在外头,跟着颤抖的腰臀晃动,万分惹人怜爱。
“性心失真、认物为己。”不语一边继续诵念,一边低眸去看那处,指尖在穴口剐蹭,沾了层晶亮亮的液体。
那手便揉动得更加厉害,全然失了章法,带着些狠厉地在脐下揉按,直将肠肉里弄得一阵阵痉挛。
“呜哼、!”他嗓音低哑地叫一声,腰身跟着挣动,泄出的精水将这一身本应干净禁欲的僧衣弄脏。
不语将还在虚虚喘气的人翻过来,却看他鬓发湿乱,瞳孔微微放大,盈了层温润水光。
“呼啦——”
从窗外吹来的风,一下子将他唤醒,天还没亮。不语身上罕见地出了一身热汗,叫风吹的有些凉意。他起身披上僧袍,往后山走去,开始如往常一样清修,面色似乎也如常,似乎昨晚那个梦境没在他心里留下一点痕迹。
僧人在打水上山,摇晃的木桶溅出些许,打湿了他的衣角,让本来雪白的僧袍染上了阴影。他的脊背也隐隐被汗湿了,僧人是习惯了在后山苦修的,换作以往来回打几次水,大气也不会喘一口。
“喂!呆和尚!”
后山的雪松上,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那一身墨绿的青年仰倘在枝丫中,目光慵懒的瞥向石阶上的僧人。
“怎么一脸春情呀,”青年嗤嗤的笑了两声,他眨眨眼,悠哉悠哉道:“昨夜好梦啊……”
他手腕上晃荡一串红透骨的崖柏木佛珠,上面凝着一丝湿润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