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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骆x言的第五十四章:你跟我做爱,让他做梦去吧】
周喻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自己把自己戳瞎,他为什么非要来接季良言呢?如果他不来,只让司机来,是不是就不用看到季良言和骆骐两个人腻腻歪歪的氛围?
明明他有女朋友啊?为什么还会有被喂了一嘴狗粮的感觉?
保姆车里,骆骐坐在季良言身边,拉着他的手,轻轻的,慢悠悠的哼着歌。
“指尖描摹你眼睫/
微光如泄/
泛红的脸颊是情动的细节/
爬满荆棘的心结/
狂风凌冽/
沉重的喘息是欲望的明灭/”
“这个歌叫什么名?”季良言问。
骆骐看着他眼中的笑意,低头将吻落在他的手背上,“我刚写的歌,没名字,只唱给你听。”
季良言头枕在椅背上,歪着,嘴角挂着笑,“是吗?是写给我的?”
“嗯,所有的歌都是写给你的。”
周喻眼见着两个人要亲在一起,猛咳了一声,“注意影响!”
“喵呜喵呜!”蹭蹭趴在后面也跟着附和。
这次出门,季良言原本还打算把蹭蹭寄养在宠物店,但是在宠物店里刚把蹭蹭放下,蹭蹭就不停的叫,一直围着季良言打转,又委屈又可怜,简直要急哭了。
骆骐说,“要不带着他?”
“喵呜呜!”蹭蹭认同的跟着叫了一声。
季良言没办法,无奈道,“我都怀疑你要成精了。”说着便抱起了蹭蹭跟宠物店老板道了歉,取了猫砂盆和猫粮,拖家带口的回剧组。
一路无话,回到剧组,周晟围着骆骐和季良言转了两圈,“挺好挺好,热恋气氛很浓啊。”
说着还悄悄对着骆骐挤眉弄眼,骆骐嗤笑一声,“行了啊你,少贱!”
“妥了妥了,两位早点休息,明天咱们开工哈!”周晟暧昧的笑笑,故意道“轻点哦~”
季良言掩饰得喝了口水,骆骐挥起拳头就要去揍周晟,周晟躲着跑了。
骆骐搂住季良言,“我送你回房间。”
季良言点点头。
这里的酒店环境还行,季良言住在十二楼,骆骐住在十楼。
“叮——”电梯停在十二楼,两个人从电梯里出来,在这里他们也不需要特意带着墨镜口罩,来来往往的都是拍戏的演员。
季良言一边走,一边从兜里拿出房卡。
骆骐故意轻声在季良言耳边道,“亲,本店有陪睡服务,您要不要体验一下?”
季良言用手肘不轻不重的怼了骆骐一下,“饶了我的腰吧。”
正说着话,就走到了门口,季良言门口的地上放着一束花,季良言俯身要去拿,骆骐拉住他的手,“你知道这是谁送的就拿?让周喻过来处理。”
“没事,我知道。”季良言按住骆骐的手安抚他,拿起那束花,橘红中带着鹅黄的色调的多头玫瑰,褶皱的波浪花边让花看起来鲜艳浓丽且饱满,束成一把,用玻璃纸简单包装,不像是出自花店之手。
骆骐突然想起来,这样的花他在季良言家里也见过一束,放在客厅的电视柜上,插在花瓶里,被精心的修剪照顾过。
骆骐跟着季良言进了房间,他坐在沙发上,默默的看着对面的季良言。
他好像突然沉默了下来,从花朵间拿出一张卡片,看了很久,然后默默的扣放在桌子上,接着愣了一会儿,起身去了屋内,骆骐听到翻动行李箱的声音,但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那张卡片上。
季良言的反应让他觉得不舒服。
没一会儿,季良言从屋里拿了一个玻璃花瓶,好像是今天早上特意放进去的……
季良言的行李没有多少,而且早就收拾好了,早上临出门的时候,他站在门口犹豫了半晌,折身回了厨房,从餐边柜的底层拿出了这个花瓶,骆骐记得自己当时问他,“你拿这个干什么?别说是要当水杯……”
“这是花瓶啊?”季良言不理解骆骐的脑回路。
骆骐捂住脸,“我知道这是花瓶,咱俩这是回剧组去拍戏,你拿花瓶?”
季良言的举动,就好像是……知道有人会给他送花。
粉丝?追求者?
亦或者是……骆骐呼吸一滞。
只有一个人能让季良言有这样的反应,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好像只要翻开那张卡片。
就能验证他的猜测。
季良言打开花束的包装,把花插在花瓶里,就摆在骆骐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谁送的?”骆骐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干,他也许不应该问的这么直接,装作不知道,或者是换一种语气,换一种句式,都会好一些。
季良言这才抬头看向骆骐。
他没有说话,骆骐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每天都给你送花?”
季良言皱起眉头,依
旧没有说话。
“是他纠缠你?”
好像又不是这样。
骆骐颓唐的泄了气,“对不起,言言,我不应该逼问你,对不起。”
他突然觉得没力气。
可又没什么理由去做更过激的行为,甚至连吵闹的资格都没有,他和季良言的关系,不是情人,只是朋友和炮友。
“骆骐。”季良言苍白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手伸在半空却没有再进一步。
骆骐神色平静,他的目光从季良言的脸上,又重新落回桌子上的卡片上,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
突然,他弯腰一把抓起卡片,季良言想拦住他,却被他握住了手腕,整个人扯进怀里。
“骆骐!”
骆骐翻过卡片,背面写着:
花开如火,也如寂寞。
梦中吻你三千次,醒来枕边空空。
最后的落款只有一个“钏”字。
季良言抢走那张卡片,“骆骐,放开我。”
骆骐低头抱紧季良言,“你怎么这么坏?”
季良言停住。
“你一边给我希望,告诉我慢慢来,一边又忘不掉他,他对你不好,你还爱他?”
“不爱他了……”季良言说的很轻声。
骆骐笑了一声,“骗子。”
季良言叹了一口气。
骆骐一把抱起他放在沙发上,吻住季良言的唇,恶劣的扯出一个坏笑,“你跟我做爱,让他做梦去吧。”说着手已经解开了季良言的裤腰带,拉下了他的裤链,隔着内裤,便将手指插进他的后穴。
“不……啊!别,别弄……”
“不舒服吗?”
季良言摇着头,后穴一阵酥麻,纯棉的布料磨蹭着肉壁,和手指的感觉完全不同,昨天晚上刚做过,现在后面还是软的。
布料因为拉扯紧绷在腿间,而双腿却根本无法合拢。
“让我,先……啊!”
骆骐又伸进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隔着内裤如打桩一般抽插着,后穴被暴奸,却控制不住一阵阵紧缩,一股淫水喷出来,淋湿了布料。
“衣服……呜呜脱……”季良言按住骆骐的手,鼻音浓重,带着情欲的软,有一点撒娇的尾音,“让我先脱衣服,别,别这么弄我。”
骆骐停下动作,抽出了手指,季良言松了一口气,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淫靡的肉洞和挺翘的阴茎。
骆骐也脱了裤子,抱着季良言,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接着手穿过他的腿弯,将他抱起来,就像婴儿把尿的姿势,让肉洞吞吃下粗壮的阴茎。
“啊啊啊……呜呜疼……啊骆,骐……”
不顾季良言的哭喊,直到肉穴将性器整个没根吃进去,骆骐才松开季良言。
季良言还没来得及适应,身后的人便挺着腰肏弄起来,他就好像坐在了摇摇车上,身体随着动作上下耸动,每一次都将性器吃进更深的地方,骆骐动作凶猛,甚至连阴囊都要整个塞进去。
“呜呜……啊啊啊……不,慢点……啊!”
季良言只能如浮萍一般被肆意玩弄,前端阴茎抖动着泄出一股白浊,身体却不住的哆嗦着,即便是不应期,也被强行拉入更猛烈的快感无高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