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野蔷薇 > 第四章(指奸咬)
薛凌还在山上。
大雨倾盆,四周阴风阵阵,树枝摇曳,豆大的雨跨过他的伞,打在身上,裤腿湿了大半截,他踩在泥上,旁观一群人挖坟。
挖的还是他父亲的坟。
薛凌的父亲早就在车祸里化成一捧灰,埋的不过是他遗嘱上嘱托的东西,他直到今天才知道,父亲在发生事故的前一个星期就找律师立遗嘱,似乎也预料到自己会被烧成灰,连自己坟墓里埋的东西都安排好了。
薛凌一直怀疑他没有死,毕竟没有见到遗体,警察交给他的那一捧骨灰,还不知道是真是假。
以父亲对小妈的宠爱来看,他不可能会一点东西都不留给小妈,必定留了后手。毕竟现在继承他遗产的两个人,是不会对留下的遗孀尽心尽力,甚至会榨干小妈的价值,教他在薛家连骨头都不剩下一个。
薛凌又想起小妈,白栀本就长的艳丽无比,冰肌雪肤,今日的衣服衬的雪肤无暇,黑色也没压下他眉梢的妖艳,即使是穿着黑衣,隔着一层黑纱,也有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他牙根颇痒,难耐的磨了磨牙,也不知道小妈和叔叔回家了没有。
他打着留下来祭拜的名义支走薛滢,只是为看看棺材里留得东西,也好验证心里的想法。
砰。
棺材打开,薛凌拿过手电筒照亮里面,灯光中间放着一个檀香木盒子,不过巴掌大小,他叫人取出,擦拭干净后带上手套亲自打开,咔哒一声,露出藏在里面的银色钥匙。
钥匙上刻着“813”。
薛凌把它拿走,只在棺材里留下一个空盒子,新土盖在棺材上,他们离开后,大雨一会就把脚印冲刷干净,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山包,墓碑上的照片如水洗一般干净。
白栀见薛滢打了一个电话,过一会司机就回来开车,他垂下眼,掩盖眼中思绪,短短几天,薛滢已经将薛家全部掌握在手中。
等到他回家的时候,急忙褪下内裤,连裙子都没脱,就直奔浴室,浴缸里还没灌满水就跨进去,手指扣进女穴,温热的水流顺着穴洞涌进去,才被过度使用过的女穴被水刺激的一颤,他忍着耻意一点点扣出埋在里面的精液,还有些射的太深,他把手指插到根处,也没挖完,还遗留了许多,还有许多精液留在子宫里。
他急切的站起身,连身上湿透了的裙子也不在意,拖了一地的水痕,在房间里翻箱倒柜。
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一盒避孕药,他掰了两颗直接吞了下去,药盒翻了个面,一看日期,过期半年了,然而并没有找到其他的药,他狠下心,又掰了两片咽下去,把剩下的药都藏好,暗暗祈祷这药能起作用。
他脱了衣服躺进浴缸里,水已经变凉,他把身上洗净,浴缸里留下一缕一缕白色精团,清水不大一会就变得混浊,他把穴里的精液都扣挖出来才上床休息,身上都变得冰凉,身上薛滢留下的指印变紫,女穴红肿刺痛,肿大的像是两片蚌肉,大腿根部的刺青还是鲜活的宛如盛开的蔷薇,而他自己则像是经历了一场凌虐,整个人精神不振。
他看了会镜子,按在镜子上的那张脸上,即使是身心俱疲,他依旧容貌艳丽,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睛水莹莹的透过镜子看着自己。
白栀渐渐塌下肩,一瘸一拐的躺上床,像一条落荒而逃的狗,快速逃离那面镜子。
白栀困极了,一上床就闭上眼睛睡着了,原以为今天经历了那种事,会睡不着,没想到睡得毫无负担。
就在他快要醒的时候,被人细细摩挲着一边脸颊,动作轻柔,不带一丝狎昵。
他下意识的张嘴喊道:“老公……”
空气瞬间凝结。
他慌了起来,立马惊醒,睁开眼一看,薛滢正坐在他旁边,冰凉的轮椅反射着铁器的冰冷光芒,他被这光刺的瑟瑟发抖,挣扎着要起来,却被按住胸口,胸口上的手硬如铁器。
“嫂嫂是又梦到大哥了吗?”薛滢目光冰冷,他的手缓缓下移,按到高耸的乳首之上。
“唔”白栀的乳头被捏住,乳首在昨夜被薛滢咬的如烂熟绽开的樱桃,红肿的只要是轻轻碰到就会疼痛,被薛滢这样安住,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疼?”
白栀泪眼婆娑的摇头,他甚至主动靠近薛滢,方便薛滢使力。
另一只手也随之下移,在他的女穴旁按压,女穴才被使用过,还是红肿敏感的,才碰到白栀就疼得嘶嘶抽气。
薛滢看他反应,装模作样的说道:“疼的话就说出来,我会轻点。”
只是手上还用着力,向里前进,剥开层层叠叠的软肉,露出中间猩红的穴口,里面流出淫水,把手指打湿,方便手指进出。
只是还是疼得厉害,昨夜那肉刃大的厉害,女穴疼得发颤。
白栀眼里含着泪哽咽道:“小叔,轻些,我疼得厉害。”
白栀的眼泪像珍珠一样大颗大颗的从脸上滑落,将鬓发打湿,他疼得猛地腾起,像是搁浅的鱼,所有的挣扎都徒劳无功,被一双大手锁在岸上,弓起的腰又哐
当一声落在床上。
薛滢手上使劲,乳首都被按的凹陷,掐住蒂珠,“别哭。”
白栀不敢再哭,他闭着眼睛企图锁住眼泪,然而水还是顺着眼缝流出,流不出去的水换了个地方,从女穴里出来,他的穴口变得又湿又滑,像海葵一般吮吸着薛滢的手指。
穴里又插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直到插进四根手指才停下。
白栀睁开眼睛,因为哭的太久,眼睛都酸涩了,连视线也变得模糊,只看见眼前一道模糊身影低头靠近他。
温软的唇落在他的眼角。
挂在睫毛上的眼泪也被吻去。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打懵,连哭也忘记了,只睁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道身影。
他面色潮红,似香山红叶,又红如骄阳,他咬着嘴唇喃喃道:“抱歉,是我错了”
穴里的手指在他的一声道歉中停止抽动,薛滢轻轻揉捏着他的乳首,指尖是滑腻的乳汁,“错哪了?”
白栀微微张开嘴,他在轻轻的揉捏中得了趣,发出一道转瞬即逝的急促喘息,“我是你的人,不该想着别人。”
“大哥也不算是别人吧。”
白栀一咬牙,大声说道:“他算。”
薛滢也知道不能再逼,他拔出手指,手指和穴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清脆响亮,白栀瞬间羞耻的眨了下眼。
薛滢把被淫水泡的发亮的手指抵到白栀嘴边,“舔。”
他直起身,顺从的伸出舌头,接住指尖滴下来的一滴淫水,水光莹莹,舌尖粉嫩,勾的薛滢胯下发硬,偏偏他像是舔弄着肉刃一样,舔舐着薛滢的手指。
薛滢忍不住一边按压着他的脖颈,一边说:“这是最后一次。”
白栀舔的更加卖力,满嘴都是腥臊味,即使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也喉头发堵,涎水挂在嘴角,在半空中拉出一条银丝。
手指在他嘴里模拟性器进出的频率,插的他满脸潮红,眼尾眉梢皆是情欲。
他的脖颈洁白如玉,白的晃眼,按上去薄薄的一层皮肉也十分柔软。
薛滢爱不释手。
他满意的看着白栀眼睛含水的看向自己,眸中全是自己的影子。
他抽出手指,拉出一长条银丝,又在半空中断开,他将手指上的涎水全抹在乳首上,叫上面挺立的乳头变得亮晶晶的,撑着床站起一瞬,又猛地跌坐在床上。
“来,”他张开手臂,示意白栀坐到身上,“自己动。”
白栀下床小心解开薛滢的裤子,内裤一脱下,就弹出肉刃,他把裤子放在轮椅上,裤腿上还沾着黑色泥土,是昨夜那条。
他扶着薛滢肩膀,小心坐下,女穴一点点吞吃着肉刃,他急促的喘息着,直到完全吞下肉刃,才放下心缓慢上下移动,又逐渐加速。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咚咚咚”有人敲门,白栀瞬间僵硬,一双手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