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日蚀风 > 03疼还是爽
“你不可能要求我像对亲妈一样对她,而且这是我家,”谈良昼眼皮薄,眼珠圆润,睫毛也长,盯着他的时候一向没什么人味儿,“给你们面子让你们住进来很不错了,毕竟我不恨我妈。”
巫洲鸣一脚踹过去,被谈良昼侧身躲开:“像你说的,尊、重、长、辈。”
巫洲鸣虽然是个混混但也正是青春期的敏感时候,后爹即使是亲妈当年的初恋,毕竟隔了这么多年才又走到一起,白月光熬没熬成饭粒他不知道,岁月都煮成一锅杂粥了,大家都已经不是单纯小孩。他看见谈良昼把全家福放进了书桌柜子里上锁,又觉得自己确实不应该对他太苛刻——操,怎么还心疼起来了。
星期六他们不用去学校,巫洲鸣坐在楼下看电视,看见他妈端着水果上楼忙说:“给他不如给我!别端了。”
“你这孩子,面前那盘不还没吃完吗。”
巫洲鸣拿起遥控器换台,听见他妈又哒哒哒下来,转头准备说些什么,又看见母亲有些许笑容,水果盘也不见了。
……以前谈良昼不管如何都是会拒绝这些示好的。
巫洲鸣心想,既然他妈妈觉得和谈良昼打好关系很开心的话,那就随她去吧。
自从他被发现秘密之后就有意无意开始避着谈良昼走了,确实蛮不方便。青春期来了火气旺,又是五月近六月的天,巫洲鸣喜欢接一浴缸温温的水泡在里头。
他前面已经硬了,毫无遮掩地露出下面那个粉嫩的穴口。不知道为什么,他体毛也轻,那里还是干干净净的一片,小窄小到似乎什么都容纳不进。他伸手却不是握住自己性器,两指剥开花穴,咬紧了后牙。
……他妈的,不都怪谈良昼吗,瞎几把碰什么?
以前那里倒也不是没感觉,就是他一直不敢碰,那天被谈良昼胡乱掐拧了以后,每天和失禁似的流出点水来,湿湿嗒嗒的。医生说这个器官畸形且多余,有子宫却没法怀孕,除了长在那里以伤痕般的形状提醒他这是一种残疾。
他仰着头,两条腿绷紧了,穴口很紧,他插进一根手指都觉得够呛,里面的肉很软,像一条鱼刮尽鳞片的腹部,他拔出来,带起一小股痉挛。他顺着阴蒂缓慢打转,热气在他眼睫上凝出水珠,在他因为痉挛的细微颤抖里滚落。
他不甚熟练地头一次把自己玩儿到潮吹了,比以前只抚慰前面得到的快感更猛烈,片刻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喷了那么多水却没射精,少年笔直的一根性器立在水里不上不下的难受。撸出来也没什么困难的,他的不应期好像跟着出走了,在女穴高潮完以后紧接着射出来的感觉让他靠在浴缸里发抖。
他往后撩了把头发露出额头,遗传他妈眼睛长得偏圆有点乖,高鼻梁和笔直的唇线又有一点不近人情,凶相就是这么来的。他把眼睛闭上就是一只很乖,看似可以驯服的狗狗了。
巫洲鸣好半天才把自己从浴缸里拔出来,给自己扣上衬衣扣子,没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脸红的像滴血,整个人蔫哒哒的。
出来正好撞上谈良昼,本来人在外头等半天对他有点意见了,看见他神色顿了顿,擦过他进了浴室。
巫洲鸣脑子混混沌沌的,心想谈良昼这个逼人不怎么样,身上倒挺香,明明用的都是一样的沐浴露和洗衣粉。他略略回神,回床上躺了会儿。
十六七的欲望流淌在他体内,没有因为刚才的两次高潮而减缓丝毫,急着找一个出口。他爬起来下楼找冰的喝,又碰见谈良昼,看也不看人,结果转身还是碰上,他下巴略略跟人擦过,低声说:“走路别挡路。”
后半夜浴室空的,他窜进去就看见谈良昼放在洗衣机上的衣服。巫洲鸣早就把这一切账全都不客气的算在谈良昼的头上,自言自语道:“借件儿衣服不过分吧?”
反锁了门,他拿起那件校服,坐在马桶盖上一腿曲起踩在边缘。松紧的腰带挂在他胯骨下面一点露出他半片白软的臀肉,一手拿着校服低头埋进去。
没什么汗味儿,薰衣草洗衣粉的味道和谈良昼身上自带的一股淡淡的暖香,混在一起相当特别。巫洲鸣心想妈的确实香,这男的怎么长的?
他们校服是棉的,摸起来很软,但也并不光滑,他以一指隔着布料摁上那个一张一合的穴口,轻轻顶进些许,蚌肉立刻咬进了一点,湿润的内壁在布料上晕染出水色。
他大着胆子屈指狠狠一刮,蹭过小巧的阴蒂,咬紧了衣服领子才没叫出声来。喘了片刻以后,他松开被揉的一塌糊涂的校服深吸一口气。
笨拙且生涩的解决完以后,他才把校服扔进洗衣机,欲盖弥彰加了几大勺洗衣粉和柔顺剂,又扔了几件自己的进去一起洗了。
折腾完已经是一点,他定了闹钟,不知道是前一晚上太兴奋还是怎么,早上起的还挺早。家里不给做早饭,一般两个人都是外面吃。谈良昼已经整理好鞋子,回头若有所思对他说:“我衣服你洗了?”
“洗衣机洗的,”巫洲鸣若无其事,“还我洗?给你脸了。”
他捞上书包,装出一副冷酷的样子,一溜烟
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急着上学。
着急忙慌出门的后果就是丢三落四,不过课代表也不敢催他作业,小声问:“你交吗?”
巫洲鸣手上补的是前天的,摆摆手:“不交,你打个条子就说我没带,麻烦了啊。”
课代表是个女生,一米五的个子,说话声音也不大,老怵巫洲鸣。没想到巫洲鸣对她这么客气,说:“不用,那我不记你名了,麻烦。”
“哦。”巫洲鸣笑了笑:“谢谢。”
到放学的时候他伸手一摸包,心说我操钥匙和门禁卡双双落难。不知哪位伟人有云钥匙圈是个好东西,可以一次性让你把所有钥匙丢光。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妈和后爹最近蜜月去了,不在家。
谈良昼在实验班,晚自习比平行班多上一节,十点才回。
他不可能在家门外面坐一个小时等谈良昼吧。
操。
都怪姓谈的!
于是巫洲鸣单肩背包倚在一班门口,低头对最近的那个女生说:“你们班谈良昼坐哪儿。”
“你……你找他?”那女生显然认出他了,看他脸色不善,来势汹汹,有点犹豫:“这个……你干嘛?”
巫洲鸣摸不着头脑:“就找他,不干嘛,坐哪儿啊到底?”
他们班上的人差不多都死寂了几秒,低声议论着这个脸好看但来者不善的男生,议论纷纷:“那个是巫洲鸣吧。”
“谁啊不认识。”
“三中那个,打架很凶的,之前别人说他是一哥。”
“三中?转校来的啊。”
“嗯,家里有关系,那就混呗。”
谈良昼恰好洗完手走进来,看见巫洲鸣插着兜左看右看,说:“别挡路。”
他往位置上走巫洲鸣也跟着,大家大气不敢出,还有几个女生互相使眼色,要是巫洲鸣敢动手,就去找巡楼老师。
主要是首先一,巫洲鸣恶名远扬,怪不得大家紧张,二,他一副臭脸感觉摆明了是来找谈良昼打架的,虽然不知道这校草是怎么莫名其妙跟人生地不熟的转校一哥结怨的。
大家看着巫洲鸣伸手了。
谈良昼坐着拿书包。
巫洲鸣屈指,没有捏成拳头而是在桌上敲了敲,说:“钥匙。”
他说完有点莫名其妙,抬头看了一圈,看见几个同学连忙低头,还有几个人面面相觑。
谈良昼从书包里掏出一串钥匙,直接扔在他怀里。巫洲鸣没说谢谢也没说其他的,拿着钥匙跟个大爷似的走了,一个女生才倒吸凉气:“你们——”
“你俩原来……”
谈良昼挑眉:“我俩……”
“我知道了,你们俩同居了!”
“……”
谈良昼:???
“你这个,”他捏捏眉心,“你这个用词……没同居,住一起。”
“我去,谈良昼居然跟三中一哥同居啊!”
巫洲鸣回了家,把包一扔。自那以后一周两次的抒解已经变成了固定项目,他简单冲了个澡,很是烦躁。
他不太想总是找谈良昼“借”衣服,毕竟这个行为本身不正当,但是……
“最后一次?”
……巫洲鸣看着不停转动的洗衣机捂脸,把洗衣粉和柔顺剂挨个放回,谈良昼回家看见他晾衣服,颇有点无语:“借个钥匙你不用老是给我洗衣服,我换的不勤。”
“你仙女啊你不换衣服,还有这是洗衣机洗的,有区别的,你读书语文及格没。”巫洲鸣腰还酸着,感觉一动骨头就嘎吱响。
“……不怎么出汗。”谈良昼罕见地解释了一句,扭头走了。
然后第四天,第六天,第十、十四、十六……
谈良昼正写作业,忽然问同桌:“问你个事。”
同桌推了推眼镜,姑娘笔不停:“嗯你说。”
“一个人跟你不熟,也不怎么待见你,但他总是……给你洗衣服是个什么情况。”
姑娘笔顿了顿,伸手把他改正带拿走:“这个……”然后又涂了一遍,“你……”再涂,“你问问他。”
谈良昼伸手拿回来:“你想清楚再写。”
同桌深吸一口气:“巫洲鸣?”
“……”谈良昼困惑:“你知道?”
“……你俩不是同居?”
“……不是。”
“住一起。”
“……”
“挺、挺贤惠。”
谈良昼一想巫洲鸣的眼睛,摆摆手:“话题结束。”
谈良昼自己琢磨了一下,巫洲鸣自己也没有那么多衣服可洗,那到底是为什么,要不就是巫洲鸣给他弄脏了,但是放在篓子里怎么会弄脏,巫洲鸣干什么了?不会是拿他衣服拖地吧,但真要拖地完了又给他洗了是什么道理?
谈良昼不动声色:“我请个假,自习课发卷子记得留我一张。”
同桌出了个声儿。
晚上第三节课一完,谈良昼便收拾书包,老师问:“哟校草,走了?”
“有事儿。”
他走的不快,几乎可以说是散步,到了楼底下看见家里一楼开了灯,心说那就是回来了。
到底干嘛了?
他刷开门进去,一楼没人,厨房灯是关着的,楼上。
楼上浴室。
谈良昼上了二楼,直奔浴室。灯是开着的。
他没有丝毫犹豫就推门进去了,这个浴室的结构并不复杂,他推门就能看见那个浴缸。
浴缸不设帘子,谈良昼很难形容看见那副景象自己是什么心情。他喉结滚动,说:“……原来。”
巫洲鸣只套了个t恤,下面光着,横着靠在浴缸里,一腿踩着浴缸边沿。他两腿间盖着谈良昼的一件衬衫,但是这个角度和坐姿不妨碍谈良昼看见他两腿间那个娇嫩的花穴,吞吞吐吐张合着流出些许清亮的液体,通红且淫糜。巫洲鸣手上的烟快燃尽了,撑着头说:“看够了?”
谈良昼反手合门,走过去撑着墙,一腿跪上边沿,另一手给他烟掐了,似乎有些颤抖,面无表情道:“我家禁烟。”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巫洲鸣笑着说,“还有,借件儿衣服不介意吧,弟弟?”
“件?”谈良昼挨近他,能闻到一些不同寻常的,涌动滚流的炙热气息:“几件。”
巫洲鸣刚想说些什么,脸色就变了,谈良昼伸手往他下面一探,一指已经顺着捅了进去,他躬起身子,奈何浴缸本身局限,基本上是被人制死了。巫洲鸣抬腿踹他胯骨被反握住脚踝推开,他咬牙切齿:“滚你妈的,手拿开。”
谈良昼开了花洒,劈头盖脸朝他淋去,声音冰冷:“哥哥,够饥渴的,拿我衣服自慰爽吗?”
巫洲鸣还想嘴硬说挺爽的谢谢款待,但他张嘴就呛了水,眼睛睁不开。紧接着,谈良昼第二根手指也进来了。
他自己是只进过一根,两根对他来说指节已经会互相挨着,被挤的发疼。
“你妈个逼,”巫洲鸣也开始发抖了,“啊!”
第三根进来是他终于忍不住了:“别进来了!我操!疼!”
谈良昼闻言,把手指抽出来,指间黏连着一些晶莹剔透的粘液,三指并着拍了拍巫洲鸣的脸:“爽还是疼。”
巫洲鸣看着那张脸,鬼使神差说:“……爽。”
下一秒谈良昼把他推进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