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无法出戏BDSM > 1318合集
13暴露
早饭撤下去后,林霁去了厕所,盛景上楼拎了个双面折叠梯和一捆绳子下来,在茶几外侧的单人沙发旁固定好梯子,开始摆弄起了苏惟:“过来,脸冲着沙发跪梯子下边。”
“啊,好的。”这是搞的哪一出?苏惟懵逼的按照盛景的指示行动,疑惑的问:“这是做什么啊主人?”
“跪的不标准,帮你练练。”盛景手里拎着绳子,踢了下苏惟的大腿:“腿再分开点。”
苏惟将腿分开了些,心里囧了一下,姿势不标准这事还真不能怪他,他脑子里理论知识多是多,可实际操作也不是样样都能用的上啊。
跪姿这玩意以苏惟在众多调教小电影里总结的经验,那是一个人一个喜好,就算姿势一样,细节也总有不同。他不知道盛景喜欢什么样的,当然做不出标准姿势啊,索性就照着林霁那样跪了,苏惟无奈的提醒盛景:“主人,跪姿您还没教呢。”
盛景拍了下苏惟脑袋:“别废话,这不是正在教你吗。”
等苏惟的腿分开到满意的程度,盛景把绳子在在梯子左侧的前栏杆上绕了一圈打了个绳结,然后拉到苏惟大腿上绑住,再拉到苏惟右大腿同样捆绑,最后绳子绑到梯子右侧前栏杆上。之后给苏惟两只脚腕上也来了一次同样的操作,两边的绳子绑在梯子后面的栏杆上。
固定好双腿,盛景把苏惟的双手拉到背后以一种‘双手背后互握住手臂’的姿势绑住,又将绳子缠绕在两边梯子的横栏将上半身唯一剩下的左右摇动的空间也锁死。
最后,盛景又回房间拿了个银白色的皮质项圈给苏惟戴上,项圈上的链子从后颈延伸向下系在苏惟双腿中间的绳子上。
操作完成后,盛景拍了下苏惟的肩膀:“动一动。”
苏惟试着动动身体,双腿是分不开也合不拢,绑在身后的两条手臂也无法动弹,身体被固定在梯子中间完全没有一丝挪动的余地,也就脖子还能转,然而脖子其实也不轻松,一低头就被项圈勒的呼吸困难。“主人,动不了。”
“先这样绑着练一个小时,记住这个姿势,以后要是出错就罚跪,以这次的时间为基础,每错一次受罚时间就比前一次再多加半个小时。”盛景满意的看着被固定好的苏惟,苏惟气质极好,形体上属于做什么动作都赏心悦目的那种,刚才跪的其实也挺好看的,但光是好看可不能达到他的标准,这是他的奴隶,用什么姿势跪着必须得按照他的喜好来。
刚才盛景手机响了,听是聊天软件的信息提示音盛景就没搭理,摆布完了苏惟,盛景这才坐在苏惟面前的沙发上看手机。
信息是程晋发来的:‘帝尊那事我一直没抽出时间审林霁,你抽空帮我审审他怎么踅摸到那的。’
盛景给回了句:‘行,审完告诉你。’
刚回完消息,程晋又给发来个视频,后边紧跟着发来一段文字:‘看看我发现什么了,这是杜方弟弟配音的那个电影,我艹,杜方要是知道是这种题材的小黄片非得炸锅不可。’
视频封面是一张唯美的s动漫海报,盛景戴上耳机,一打开视频眼里的温度就降下了霜色。
林霁身上背着账,想着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请个尿假磨蹭了半天才出来,结果一开门就见到苏惟跪着被来了个五花大绑,林霁脑子一抽就蹦出来一句:“卧槽!不是吧,我就上个厕所,盛哥你至于绑着苏小四当人质吗?”
听林霁咋呼出这么这不靠谱的话,盛景关了视频,冷冷的撇过去一眼:“闭嘴。”
这一眼简直带着杀气,林霁在嘴上做了个拉链的动作,再看看苏惟的惨状,林霁彻底消停了,战战兢兢的跪在苏惟旁边。
这时候程晋又来了信息:‘这片子是许晴晴搞出来的,我问了她请苏惟配音的原因,她说一听苏惟的声音就觉得和片子里奴隶的样貌特别匹配。那片子里的主人角色是以你为原型做的人设,配音请了个声音和你七成像的声优,后期处理过能达到九成。苏惟那孩子现在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表现?’
盛景冷笑了一下,给程晋回了句‘挺对劲的’。现在发现不对劲可真是太晚了,这小东西他既然已经收下了,那就这辈子都别想脱离性奴的身份。
盛景伸手拍拍苏惟的脸:“你是人质吗?”
“不是。”苏惟赶紧摇头,他主人现在的气场太可怕了,简直有种刚从战火里厮杀完的硝烟味,刚才这人还好好的呢,这脸色怎么说变就变啊。
盛景的手卡着苏惟下巴,让苏惟抬头:“不是人质你怎么被绑着呢?”
苏惟眨眨眼,刚才主人怎么说的他就怎么答呗:“在练跪姿。”
盛景眼神里透出冷色,把苏惟的下巴又向上抬起一些:“为什么要练跪姿?”
苏惟灵光一闪,觉得要是回答跪的不标准盛景肯定不会满意,他前边那句说的就不对,他一开始就搞错了重点。林霁说他是人质,盛景的第一个问题是以林霁的立场问的,正确回答应该是以另一种身份推翻人质的说法。
盛景是s这信
息还是林霁透露出来的呢,在林霁面前承认自己是个奴隶也没什么可羞耻的,苏惟没有一丝为难的以驯服姿态说出标准答案:“因为我是您的奴隶,主人。”
盛景眼里的冷色褪去,摸摸苏惟的头:“乖孩子。”
林霁嘴巴张成o型,心里一阵’卧槽’刷屏而过,太他妈的惊悚了,盛哥可真是太变态了,这才一天啊,就把苏惟洗脑成这样了。
林霁哆嗦着默默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他得想想怎么才能把苏惟救出魔掌,可不能让苏惟被盛哥洗脑成‘帝尊’里那些奴隶的样子。
盛景看完视频又和程晋你来我往的聊了几句,而后矛头直指林霁:“从哪知道‘帝尊’这地方的?”
这话问的突然,林霁下意识就把实话秃噜出来了:“在‘国度’网站啊。”
“卧槽!盛——盛哥,帝尊那事都过去多长时间了,怎么突——突然问起这个了。”‘帝尊’那事都过去两个月了,林霁以为早就销账了,这怎么又被旧事重提了?
苏惟猛的扭头去看林霁,心里生出些不好的预感。‘国度’是国内最大的字母圈交流网站,新用户得有老会员推荐才能注册,苏惟当初就是在‘国度’上查的字母圈资料,那些s视频也是在这个平台看的。
盛景:“说详细点。”
这种问话方式林霁在程晋那经历过挺多次,让他说详细点那他就得把起因、过程、结果、心历路程从头到尾通通交代清楚,不能有半点含糊。
林霁偷偷瞄了眼苏惟,想着这事应该是连累不到苏惟,眼睛一闭一鼓作气的交代了:“就暑假放假前苏惟弄了个‘国度’账号在寝室看小黄片,我就让苏惟给了我一个那小黄网的推荐注册名额。有次不小心点了个挺血腥的重口视频,太吓人了我就开弹幕护体,弹幕里有人提到帝尊,说视频里被虐的人是帝尊的奴隶,后来我在表哥钱包里看见帝尊会员卡……”
林霁交代完了,盛景目标转移到了苏惟身上:“该你说了。”
“啊?苏惟说什么啊?”林霁懵逼的看着盛景,他不是已经从头到尾把事情都说清楚了吗?
盛景:“没你事,闭嘴。”
盛景这话没头没尾的,苏惟却听懂了。这下完蛋了,苏惟眼睛一闭,无力的叹气。林霁把s网站当小黄网,盛景却不可能不知道那网站的性质,盛景既然问了,他配音那片子也就不能再瞒着了。
林霁碰上他看视频那次是他那段时间看的唯一一个男女性向的视频,也是口味最轻的一个。苏惟觉得他和林霁这是互坑了一把,‘帝尊’是个什么地方很好理解,那里应该就是盛景口中的小型奴隶制社会,他一个轻口味视频把林霁引去了‘帝尊’,林霁又因为‘帝尊’一日游被审暴露了他账号的注册时间,让他隐瞒的秘密藏不住了,这可真是一场奇异的轮回。
接兼职和账号注册的时间线太明显了,想瞒也瞒不住。苏惟不准备做无谓的挣扎,就算这次找借口唐塞过去了,这个雷也还是早晚会爆,苏惟冷静的捡着重点说:“我暑假配的那个片子是s题材,网站注册资格是雇主推荐的。”
盛景手指在大腿上轻轻敲击:“接着说。”
接着说那雷可就更大了,苏惟心里发苦,可是下边的雷更不能让它他自己爆,要是从别处爆出来那事情就更难解释了。“片子里攻方的配音声音和您很像,我没见过那人,但我分得清您和他是两个人。我喜欢的是您,能让我心甘情愿交付自己的也只有您。至于我是不是被影片人设影响,我觉得那不重要,主人,无论如何我已经属于您。就算是入戏,我也愿意为您永远沉浸在角色里无法出戏。”
14损招
苏惟怕留下后患,没敢有半点隐瞒,一段话说完,苏惟想了想又做了些描补:“主人,我喜欢被您管束,我的身心都想要被您一丝余地不留的完全掌控,我能够确认我真的是个sub,那个角色对我的影响不过是加速了我的觉醒。”
盛景让苏惟说话不过是想试试苏惟会不会坦诚,他其实根本就不在乎苏惟是不是被角色影响。要不是两人中间夹着个杜方,盛景连苏惟愿不愿意都不会考虑,早使手段把人弄到身边了。
没想到一句临时起意的试探还能有意外的收获,有了苏惟的这番自白,他和杜方之间的兄弟危机算是解除了,盛景笑着点评:“你这嘴到是会哄人。”
苏惟还不知道他隐藏的雷已经爆了个精光,为了防爆而说出的一番表白全成了事发后的解释,而这解释盛景其实并不在意。不过苏惟这也算是阴差阳错,他的这番说辞到底是有用武之地的。
见盛景脸上挂了笑,苏惟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放松了下来:“主人,我这可不是哄您,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行了,别灌迷魂汤了。”盛景把手放在苏惟脑袋上胡噜了一把,对苏惟和林霁背后的方向扬了下眉:“听见了吧,这孩子自己愿意着呢。”
苏惟心里又有了不好的预感,顺着盛景的目光转头一看,眼角的余光撇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惊讶的问道:“哥,你怎么
回来了?”
林霁回头看见杜方眼睛就是一亮,杜哥出现的可真太是时候了,苏惟这下有希望脱离魔掌了,林霁惊喜的叫了声:“杜哥!”
把兄弟的弟弟收了做私奴,这事不管是怎么发生的,都该给兄弟一个交代。盛景一开始就没想瞒着杜方,昨天给苏惟登记完资料,盛景就给杜方打了电话把事情的起因经过大概说了一遍。
盛景这一通电话把杜方刺激的不轻,他把小表弟托付给好兄弟帮忙照看,结果好兄弟给他来了个监守自盗把他弟弟搞成了性奴。这事简直就是惊天巨雷,杜方当即买了时间最近的机票连夜回了国。
杜方是凌晨到的,在客房补了个觉刚从房间出来就听见苏惟的自白,越听就越觉得蛋疼。苏惟是不是sub这事不要紧,要紧的是苏惟认了盛景当主人。他和盛景是过命的交情,一起扛过枪也一起嫖过娼的,彼此之间谁不了解谁啊,盛景的奴过的日子可不是艰难俩字足以形容的。
其实昨天接盛景电话的时候杜方就明白这事属于是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饶是如此,面前这景象还是让他有点接受不能。
“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回来吗?”杜方走过来拍了下林霁的肩膀算是打招呼,坐到沙发上对苏惟竖起拇指就是一通阴阳怪气的惊叹:“小苏惟你牛逼!我他妈的一直以为你是个省心的,谁知道在这等着我呢,你这不搞事则已,一搞事直接就搞出来个一鸣惊人的终身大事,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出息!”
被绑着跪在这剖析自己的心态,这种时候被杜方撞见,场面可以说是十分的尴尬,苏惟逃避似的往后挪了挪腿,却因为绳子的牵制动弹不得。连点小动作都做不出来的苏惟只好放弃挣扎,在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然后拿出厚脸皮的劲来直面杜方反驳道:“哥,我没搞事。”
杜方脸上的神色糟心中透着无奈,无奈中又带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怨气:“跪着舒服吗?”
苏惟坦言:“不舒服,但是我喜欢。”
不是愿意,而是喜欢,看这样他这小表弟还真就是个sub没跑了。这孩子可真敢说啊,杜方为难的叹了口气,苏惟要只是个sub或者只是喜欢盛景都没什么,可这两样性质综合到一起,这事就太难办了。
好兄弟有了想要收终身奴隶定下来的想法,这本该是件高兴的事,然而这人选却是他弟弟,这就太让人闹心了。盛景和苏惟这俩人一个铁树开花,一个情窦初开,都正在兴头上,这时候想分开这俩人几乎是没可能的。可就这么放任不管吧,杜方又不甘心。
想让盛景改主意太难了,他这兄弟决定的事一向没有回旋余地,杜方觉得这事还得冲苏惟使劲,苏惟要是反悔了,盛景看在兄弟之间的情分上总不会强行把人圈在身边。
苏惟正处于有情饮水饱的年纪,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可不少见,劝是肯定劝不动的,杜方琢磨着他得迂回着来。
杜方直白的对苏惟闸明厉害:“知道性奴是什么概念吗,那就是会行走的泄欲工具,主人不会考虑性奴的感受,随时随地都可以用性奴的身体发泄欲望。你确定你能受得了这样的对待?”
这话题太限制级了,苏惟红了脸看着盛景:“我能。”
盛景嘴角向上挑起,他第一次和苏惟一个饭桌吃饭就看出来了,苏惟这孩子表面上看着挺乖,其实主意大的很,只要苏惟拿定了主意,杜方还真就拿苏惟没办法。杜方能不能接受苏惟给他做奴,全看苏惟是个什么想法,苏惟自己愿意,杜方就是再不情愿也没法子。
“能不能的,光靠嘴上说可不行。”杜方摇头叹气,苏惟这性格死倔死倔的,属于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他也没指望几句话就把苏惟说退缩了。刚才的那段话不过是个引子,杜方转头对盛景说出后边的重点:“盛哥,这倒霉孩子就按照‘帝尊’那套规矩来吧,‘帝尊’怎么调教奴隶的你就怎么调教他。他要是能坚持住半年,这事我就不管了。”
盛景一听这话茬就明白了杜方的目的,了然的笑骂道:“艹,你小子够损的。想让他知难而退?你确定这不是给我送福利?”
“他要是真能熬得住,送福利我也认了。”杜方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一个是兄弟一个是亲人,他这是两面为难。不想伤了兄弟情分,又不忍心苏惟往后过苦日子,他也只能赌这一把,最后是个什么结果就在他兄弟的手段和苏惟的承受力上见分晓:“他给你做奴,那一套训练流程肯定是得受一遍的,我这提议不过就是把时间提前了而已。”
“这时间是靠前还是靠后,差别可不小。”盛景意味不明的笑笑,杜方这招够狠,舍得让孩子受罪,苏惟的承受度还没受过开发,‘帝尊’的调教手段对苏惟这样的新手来说口味过重了。这提议他还真不好反对,不过他有的是手段让小奴隶说不出反悔的话来,杜方出这么一招几乎就等于是放弃挣扎了,他答应这条件也不过就是安安兄弟的心:“行,这事我答应你,这孩子要是反悔了我就撒手放人。”
兄弟俩几句话决定了苏惟的未
来的生活质量,话题转移到了林霁身上。
杜方指着林霁,司空见惯的问:“林霁这是又犯什么事了?”
默默围观两个大变态谈判的林霁见话题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心虚的缩了下脖子。
盛景:“昨天就是这家伙带着苏惟去的‘焰火’。”
“……”杜方无语哽住了,昨天苏惟在‘焰火’被周放看上这事他倒是知道,不过他也就是了解了个大概情况。他的心思全在苏惟成了盛景的性奴这事上,苏惟怎么去的‘焰火’盛景没说他也没问。原来这里边有林霁的事,这还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林霁往什么地方折腾都不稀奇。
林霁这孩子是个不记打的,盛景决定这次给先给林霁来个诛心教育,敲了敲茶几对林霁说:“你不是想帮苏惟找s吗,正好你杜哥在这,让他也听听你对s的标准。”
“额,标准嘛,就是——就是——”林霁突然被提问,事先没个心理准备,卡壳吭哧了半天,最后终于把理想目标憋出来了:“就是温柔型的,不会让在外人面前裸露,不会把人身上弄的青青紫紫,最好也不会让人动不动就下跪的那种。”
“……”这说的什么鸡巴玩意,盛景被林霁的奇葩标准震惊的额角抽了一抽。圈内有点名气的主哪个没公调过,林霁第一条几乎把技术能拿得出手的主全部给否决了,后面两条就更不像样了,不让奴身上带伤又不让人跪的那还是主吗?
“咳咳咳——”杜方直接被口水呛着了,就林霁这标准怕是找到死也找不到合适人选,除非是遇上骗子。
盛景懒得给林霁做科普,伸手把苏惟的脸转向林霁:“来,告诉林霁,他说的那标准现实吗?”
“不现实”这标准不管是s还是do都不可能找的到。苏惟早就看透了林霁,这是个能把字母圈交流网站当小黄片资源网看了好几天,连血腥级的视频都看了还没发现网站本质,却为了一条捕风捉影的弹幕跑去‘帝尊’探险的神人,这样的人才哪里说得出正常的标准。
林霁不服气的反驳:“那就放宽标准,反正得是温柔型的。”
盛景嗤笑一声:“是你找主还是苏惟找主?这是你的标准,你问过苏惟喜欢什么样的吗?”
林霁脱口而出:“这还用问,苏惟喜欢你啊。”
说完,林霁僵住了,苏惟和他说喜欢盛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盛哥是s,他还真不知道苏惟对s的标准是什么。
林霁脸上的颜色轻了又白,嘴唇发抖:“总之不能是你和我表哥这样的。”
盛景:“我们这样的怎么了?”
林霁以看犯罪分子的眼神看着盛景:“我上次都听到了,你们都是‘帝尊’的管理层,‘帝尊’的奴隶可都是被监禁起来洗脑成那样的,普通人跟你们这样的人在一起还能有好吗?”
这是什么混蛋孩子,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该糊涂的时候不糊涂,平时把脑子当摆设,往‘帝尊’那地方钻的时候到是耳聪目明的,盛景拧着眉看林霁:“觉得我会给苏惟洗脑?你杜哥的话你也听见了,他可是主动提议让我用‘帝尊’的流程调教苏惟呢,你觉得是他傻还是你傻?”
“我傻。”林霁沮丧的垂着头,这事是他想差了,苏惟是杜哥弟弟,盛哥和杜哥又是好兄弟,盛哥再变态也得顾虑杜哥的想法,不会随便往苏惟身上使手段,他的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盛景给被打击的蔫巴巴的林霁又来了个猛烈的暴击:“昨天我要是没找到苏惟,监禁、洗脑、打破人格,药物改造,这些事都会发生在他身上,不仅如此,昨天带走苏惟的人可比我变态多了,那位还喜欢给人的性器官做一些乱七八糟的形态和功能改造。”
所以苏惟昨天是真的被变态抓走了!林霁震惊的看着苏惟,心里一阵后怕,牙齿打颤嘴唇都发着抖:“小四儿,你——”
苏惟怕再重复刚起床那会儿的闹剧,赶紧摇头:“你可千万别哭,我没事,那人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林霁本来还没哭,苏惟一说话,林霁仿佛受到了提醒似得,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
苏惟:“……”。
番外1
苏惟认识林霁两年多,今天早上第一次见到林霁哭就差点被搞出心理阴影。林霁眼泪一出来,苏惟看着林霁的眼神里都带着点忐忑。
林霁比苏惟更忐忑,不放心的追问:“真没事?”
见林霁还能沟通,苏惟斩钉截铁的说:“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你快别哭了。”
苏惟说的足够肯定,这回林霁信了,林霁拍拍胸口喃喃道:“可吓死我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杜方出了个损招后就把听天由命的宗旨贯彻到底,不再去纠结盛景和苏惟的事了。眼见这教育孩子的环节一时半会是结束不了的,杜方可不准备饿着肚子在这干陪着,忍不住出来找了下存在感:“盛哥,有吃的吗?”
“嗯,有。”盛景点了下头,指着厨房的方向:“厨房里给你留饭了,岛台上那俩保温盒就是。”
盛景刚才所
描述的事情严重性把林霁吓得够呛,但是比不上早上的那场误会给林霁的冲击大,毕竟已经出事和差点出事是两个概念。这一回林霁的眼泪来的快去的也快,确定了苏惟真没事后很快就平复了心情。
见林霁的眼泪收回去了,盛景进入了正题:“知道你这次哪错了吗?”
林霁一早上接连受了两场惊吓,这时候是彻底老实了,垂头丧气的答:“我不该带苏惟去‘焰火’。”
“你的错可不是这个,你把苏惟带去‘焰火’其实是你犯的错所造成的结果,去‘焰火’的原因才是你的错处,你的错在于不往正经地方动脑子。”盛景点了点大脑的位置,继续说道:“苏惟一和你说他喜欢我,你就直接把苏惟跟了我以后会过什么日子都给打算好了。那我得问问你了,你是以什么为依据确认我对苏惟也有那份心思的?”
林霁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种恍然大悟之感,怪不得他这几天总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原来他把盛哥的立场给忘了。当时是苏惟说喜欢盛哥,又不是盛哥说看上苏惟了,他其实根本就没必要慌神啊。
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的林霁把脑袋垂的更低了,心虚的回答:“我没——没确认,我就是下意识觉得不能让苏惟和你在一起,别的没想那么多。”
盛景心说这小子的直觉还挺准,虽说有杜方的关系在,他不会强迫苏惟,但要是苏惟自己愿意往他身边凑,不管有没有‘焰火’的意外,他都不会拒绝。
心里的弯弯绕绕盛景面上丝毫没有显露,嘴里还理直气壮的对林霁进行了一番嘲讽:“要是没有昨天的事,我和苏惟根本就牵扯不到一起。你是真行啊林霁,仅凭猜测就能把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想的那么长远,你不去当编剧还真是可惜了。”
“……”盛景的嘲讽侮辱性极强,林霁沉默不语,尴尬的把身体往后缩了缩。他之前猜的果然没错,盛哥和苏惟会搞到一起真的是因为昨天的事,本来没可能的事偏让他给折腾成既定事实了,他这就是教科书级别的多此一举啊。
被盛景的话打击到的不仅仅是林霁,苏惟也受到了波及。没有意外就不会牵扯到一起,他的主人无疑是在表明正常情况下不会接受他的感情,这话里的含义让苏惟的心里顿时被插了血淋淋的一刀。
在教育林霁的时候盛景也没放下对苏惟的关注,见苏惟的表情产生了细微的变化,盛景知道他刚才说的话让苏惟心里难受了。他伸出手点了点苏惟的嘴唇,用手指在苏惟的两片唇瓣上来回的拨动了几下,就像心血来潮逗一逗家里的宠物那样随意,短暂的玩一会儿就收回了手。
这明明不是安抚性的行为,被逗弄了一番的苏惟却有种受到了安慰的感觉,心里那股酸涩难过的情绪因为感受到了盛景的关注奇异的消失不见了。
转移了苏惟的注意力后,盛景可不管林霁是不是尴尬,继续开始下一步的灵魂拷问:“既然没影的事你都能想的那么长远,那你怎么就不能让你那脑子往该想的地方琢磨琢磨,好好想想苏惟跟我的可能性呢?别说你还没确定我对苏惟是不是有那份心思,就算你能够确定我对苏惟有意思,你也得想想我和你杜哥是什么交情吧,有你杜哥夹在中间,我可能对苏惟随便下手吗?”
杜方拿了早饭回来,边吃边看盛景教育孩子的戏剧场面,还别说,这戏还挺下饭。苏惟耳朵上的耳钉,耳朵后边贴着那纱布,他一看就知道那都是什么玩意,恐怕除了项圈剩下的那些物件在苏惟身上戴着呢。他这兄弟可真够不当人的,终生奴隶的标记都给苏惟打上了,还好意思说的好像对苏惟没一点想法似得,林霁那傻小子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倒霉样儿,看着怪可乐的。
盛景脸不红气不喘的睁眼说瞎话,明明早就惦记着想把苏惟弄到手了,却愣是模糊概念说的好像他多有原则似得,一番连消带打把林霁质问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林霁这样的单纯小青年哪里是盛景这种老流氓的对手,他直接被这一连串的灵魂拷打给掏空了全部的底气。
林霁的姿态一丧再丧,垂头耷脑底气不足的解释:“我没想那么多。”
“我知道,这都是你的下意识思维。”盛景理解的点点头,再次诘问:“现在你知道你错哪了吗?”
林霁一副心虚气短的样子,唯唯诺诺的说:“我思虑不周,从一开始就把事给想歪了。”
“你不光想的歪。”盛景点燃了烟,把打火机放回茶几上:“你还听风就是雨,苏惟说他是个你就琢磨着拉他往圈子里闯。苏惟当时和你的那些话,他的重点在于他有倾向吗?而且有倾向不代表一定要进圈子,你知道苏惟想不想进圈吗?”
“我错了。”林霁又想哭了,那天的重点是苏惟喜欢盛哥啊,是他说盛哥是个s,才把苏惟有倾向这个事引出来的。他不光一开始就搞错了重点,他还不顾苏惟的想法自作主张,这事从头到尾他是一错再错。
盛景点评道:“你脑子里的那些想法和打算就没有一件是正确的,你但凡能稍稍往正经的地方动动你那脑子,哪怕只是事先查查字母圈的资料,稍
稍了解一些圈子里的现状,你都不至于莽撞的拉着苏惟往‘焰火’跑。”
林霁说的那标准哪里是想帮人找s啊,那要找的分明就是偶尔玩玩情趣小游戏的男朋友。就林霁那点心理承受能力,都不用别的,只要知道圈子里大多数人都只谈欲不谈情,相处模式说白了就是炮友,他就得心生退意。要是再知道了s这玩意玩的时间越长口味重这一法则,那昨天就不会是林霁拉着苏惟去‘焰火’,反而应该是林霁绞尽脑汁的去阻止苏惟接触圈子。
最后盛景又做出了一番总结:“以己度人、自作主张、轻虑浅谋、莽撞冲动、不切实际,这些才是你真正的错误。”
林霁被说的无地自容,满心的后悔,这事从一开始就是他没事找事。他把盛哥当成假想敌,一心想拯救苏惟,可实际上苏惟根本就不需要他拯救。他瞎折腾一圈不仅适得其反,还差点让苏惟变成失踪人口,昨天盛哥要是没把苏惟带回来,那他就是把苏惟推进火坑的罪魁祸首。
口头教育完林霁,给苏惟定下的一个小时也正好到时间了,盛景解了绳子把惟放到沙发上。之后拎着林霁上了二楼,光是嘴上教育可不够让林霁长记性的,体罚教育必不能少,这次得给林霁来顿狠的,一楼打林霁他怕林霁嚎的太惨,再把他家小奴隶给吓着。
盛景忽悠完林霁,杜方也吃完了饭。一楼客厅就剩下他和苏惟俩人,倒是正好可以进行一场兄弟之间的交流。
吃饱喝足了的杜方把双腿交叠放到茶几上,半躺在沙发上,无奈的叹气,对苏惟说:“我都不知道说你点什么好了,盛哥说霁莽撞冲动,依我看林霁的冲动其实连你的零头都比不上,你这一冲动,随随便便就把一辈子交出去了。”
保持一个小时的跪姿对苏惟这样的新手来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后面的十几分钟苏惟是咬着牙硬挺下来的,身体又酸又疼又麻。被盛景放躺在沙发上后,四肢各处的麻劲开始缓解,那种缓解前的钻心麻痒格外酸爽,酸爽的苏惟连动一下手指都不敢。
听见杜方的话,苏惟艰难的转了个身,面向杜方缓缓的回应:“我没冲动,我也不是随便把一辈子交出去的。我做决定的时候就知道我会失去什么,我也知道我想要得到什么,我更知道他那样的人是不会迁就别人的。我明白我和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平等的关系,可我真的太喜欢他了,我想长长久久的和他在一起,所以我愿意毫无保留的把自己交由他来掌控。”
杜方无奈的摆手:“得,你这道理一堆一堆的的,我不和你犟,这事就先这么着吧,等你哪天后悔了就知道你到底冲不冲动了。”
苏惟听出了杜方话里的底气不足以及用词上的漏洞,杜方心里要是有把握就不会用‘哪天’这个不确定的词语,而是会肯定的说他将来一定会后悔。
盛景也同样对他有意。盛景身为‘帝尊’的管理层不可能不知道‘帝尊’是怎么给奴隶洗脑的,苏惟知道只要盛景想要他,肯定有手段控制他的情感和思想。杜方的不确定让苏惟确认了他对盛景的感情并不是单方面的恋慕,盛景也同样对他有意。
“我不会后悔的。”苏惟安心的微微浅笑,他的主人不会给他后悔的机会。
15惩罚
杜方来去匆匆,见证了一场林霁的诛心教育加鞭子炒肉,和盛景敲定了对苏惟的调教计划,当天晚上就又出国为事业奔忙去了。
d市美院的传统是大一大二忙成狗,大三闲暇多,苏惟这学期的课表是周一周二每天四节大课,剩下的五天连休,这样的课时安排大大方便了调教计划的展开。
十一假期过后,苏惟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每周五天休息日的幸福生活变成了七天无休的悲惨人生。
每天早上六点钟起床开始算起,一直到晚上八点,苏惟一周七天的日程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临睡前仅剩的一个半小时自由活动时间大部分还要贡献给专业课作业。除了学校有课的时候可以出门,其余时间苏惟基本上毫无人身自由,饮食作息甚至是排泄时间都有严格的规定,苏惟的日常生活状态和被囚禁几乎快没什么差别了。
房子原本闲置的二楼被改造成了调教室,正对房门的一整面墙上都挂着形态各异的束缚刑具,左侧贴墙摆放着的大型玻璃柜里装着着各种各样的惩戒道具和种类繁多的调教道具,一些造型各异的刑架分散摆放在角落,右侧的墙角还有一张刑床。这间占据整个二层的调教室空间非常大,调教室右侧是玻璃墙隔出的卧室和卫生间,三处空间棚顶都垂着一些闪亮的钢色吊钩。
周三晚上七点,苏惟全身赤裸的跪在调教室门口,脑子里计算着这几天积累的惩罚,越算心越凉。因为周一周二时间不充足,晚罚时间被改成了训练项目,所以这两天的惩罚会在周三的晚罚时间一并进行,三天的错误积攒到一起不是小数目,这一天的惩罚总是格外难熬。
房门打开的声音让苏惟恐惧的抖动了一下,手心开始冒汗。等到盛景进了门,苏惟动作不敢有一丝延误,俯下身行礼问候:“主人,晚上好。”
盛景关
上门,走到调教室中间,坐在沙发上,第一句话就是苏惟最惧怕的话题:“数数你这几天犯了多少条错。”
苏惟膝行跪到盛景面前,摆出标准的跪姿,心情沉重的细数这几天训练时出的错:“这三天口交训练造成九个牙印,深喉训练一共差一百三十二次没有完成,后穴吮吸次数还差三百二十八下,后穴吞吐训练碾碎了十一颗葡萄。”
盛景白天事务繁忙,没时间盯着苏惟训练,这段日子大多数时间都是苏惟自己按照日程表进行各项练习。饶是如此,苏惟练习的时候却不敢有一丝的松懈,晚上报备时也不敢隐瞒半点,调教室的监控和他身上的那套设备可都不是摆设,那些练习的假阳具上也都带着记录器,偷懒和撒谎那纯属是在找死。
盛景伸出脚轻踢了下苏惟的阴茎,对苏惟的表现表示不满:“你怎么越练越退步了,这周犯的错比上周那几天多了将近价一倍。”
“……”葡萄还是有进步的,苏惟张了张嘴,没敢反驳。这段日子苏惟已经深刻体会到了盛景是个多么严苛的主人,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反驳是没有好下场的。
随着训练课程的深入,苏惟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其实每天的训练严格说起来就俩项目,一个口交技术,一个肛交技术,可这俩看起来简单的项目每天都能把苏惟难为的够呛。
从每天上午练习口交下午训练后穴到两个项目同时进行,用来练习的两个假阳具越来越大,后穴里插着的假阳具从静止状态到震动模式,一步一步的升级,频率越来越大功能也越来越多,上周用的那个是摇摆加震动的,这周那玩意又多了个抽插的功能。嘴上用的那个这周也再次升了级,从静态的变成了自动抽插的。
每天深喉三百次,后穴吮吸一千次,一百颗葡萄每次往后穴里塞十颗再一颗一颗的排出。
葡萄到好说,不管成功多少失败多少每天就那一百个,过完一遍就拉到。那俩假阳具就离谱了,口交的那个牙齿但凡有一点磕碰、舌头停顿超过三秒、口腔包裹不够紧密或者太过紧密都会重新计数,后穴里那根也是轻不得重不得速度更是慢不得,一次又一次的重新计数把苏惟折磨的简直快要崩溃。
更离谱的是做训练的时候不允许高潮,这条规矩简直违反人体科学,敏感点被刺激的生理反应是能靠意志力控制住的吗?
事实告诉苏惟,还真能,就是太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罚多了打怕了,现在苏惟训练时已经不会产生高潮了,要不是在盛景的玩弄下还能高潮,苏惟恐怕都会怀疑他把身体练坏了,失去了高潮的能力。
训练用的道具都是主人选的,他犯错变多了是怎么回事主人心里明镜似的,既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主人还这么说,这欲加之罪他也只能认了,苏惟低头道歉:“对不起,主人。”
苏惟被调教的时日尚浅,能把技巧练到现在这种程度其实已经很不错了,盛景满意的看着在他故意找茬的时候依然姿态驯服的苏惟,用脚指夹着苏惟的阴茎忽轻忽重的左右拉扯玩弄,漫不经心的问:“完成度这么差,今天该怎么罚你呢?”
“主、主人——求您打我吧,打哪儿都行。”苏惟手指蜷起,惧怕的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这段时日苏惟已经领受了不少盛景的惩罚手段,不打人却能让人痛苦万分的方法真的太多了。与那些稀奇古怪总能将他逼的失去理智的惩罚相比,被打的疼真的已经不算什么了。
盛景无情的拒绝:“差那么多数额没完成,恐怕把你打废了都罚不够数。”
苏惟讨好的向前挺了挺下身,让盛景能够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的男性象征,可怜巴巴的祈求:“求您了,主人。”
苏惟的祈求并没能让盛景心软,今天的助兴节目他是不可能取消的,盛景残酷的对苏惟说:“本来只想给你洗个膀胱,既然你都这么求我了,那就再打一顿吧,躺刑床上去。”
听到盛景的宣告,苏惟简直欲哭无泪,让人崩溃的刑罚项目没能躲掉,反倒适得其反换来了附加的惩罚,他这也太惨了。
盛景没说打哪里打多少,苏惟却根本无暇关注。已有的两次经验让苏惟知道,清洗膀胱可不单单只是字面意思那么简单,深知今天这一关绝对不好过,躺在刑床上的苏惟只能认命的恳求道:“主人,求您把我绑起来吧。”
盛景把膀胱清洗器放在刑床旁边的置物架上,同意了苏惟的请求:“可以,不过你要付出代价,加时五分钟。”
“好的,主人。”苏惟无可奈何的点点头,基础时间十分钟,不绑的话挣扎一次加时一分钟,他根本不能保证五次之内挺到结束。
盛景动作利落的将苏惟固定在刑床上,用手机上的软件调整了阴茎环内部的形态。洗了手,带上医用手套,把导尿管插入苏惟的阴茎。
尿道口被异物撑开的感觉又酸又涨,还伴随着娇嫩部位被强力摩擦的疼痛,苏惟努力的调整呼吸,忍耐着不适感。
导尿管进入到膀胱后,盛景打开了注射器的阀门。
液体流进膀胱的瞬间先是冰凉的感觉,随后火辣辣的刺疼
开始蔓延开来,苏惟忍耐不住发出了惨叫:“嗯啊~~~好疼~~~主人,这次用的是什么啊~~~~”
“得堵着嘴,可别咬到舌头。”盛景把口球塞到苏惟嘴里,扣紧绑带,笑的惬意:“这次的注射液仿的是姜汁,说明书上写的是百分百真实感触,喜欢吗?”
苏惟的瞳孔产生了剧烈的地震,随着盛景话落,膀胱里的疼痛达到了顶点,剧烈的痛楚将苏惟的理智淹没,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惨叫“呜啊~~~啊啊啊~~~~”
太疼了,简直达到了痛不欲生的程度,苏惟的冷汗混着眼泪不断滑落,手脚忍不住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过短短几分钟,苏惟整个人都变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淋淋的。
苏惟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又被暑假那次配音的经历影响,痛苦尖叫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勾人的魅惑。
盛景对奴隶的声音要求极高,很少有奴隶能在声音上让他完全挑不出毛病。绝大多数人发出惨叫的时候声音都不属于好听的范畴,苏惟是少数中的少数,无论什么情况下苏惟的声音都是动听的。
欣赏的看着被痛苦折磨的苏惟,盛景心里犹然生出满足感,这人美声音也美的奴隶是属于他的,任他玩弄任他掌控,无论被他施于怎样的痛苦,结束后只要一个拥抱这奴隶就会继续心甘情愿的被他往更深入的程度驯化。
盛景掐着时间,十五分钟一到就将清洗器调整成吸水模式,之后又换了两次无刺激清洗液将苏惟膀胱里残留的刺激性液体彻底清洗干净。最后的清洗液导出后盛景拔出导尿管,拿掉了苏惟嘴里的口球。
痛苦的煎熬让时间变得格外缓慢,短短的十五分钟,苏惟在剧痛的折磨下却仿佛过了足足一个世纪那么长久。普一恢复说话的权利,苏惟马上脆弱的向盛景寻求安慰:“主人,太疼了,抱抱我吧。”
盛景解开束缚带,抱起苏惟转身坐在刑床上,让苏惟两腿岔开坐在他的大腿上,大手在苏惟汗湿的头发上温情的抚摸:“我让你这么疼,抱一抱就好了?不想离开我吗?”
“好爱您啊,主人。”苏惟两手环着盛景的腰,虚弱的把脸贴在盛景的侧颈,依恋的深深吸气让口鼻间充满盛景的味道:“不想离开您。”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你都吓得发抖了,怕成这样了还敢爱我?”盛景眼中的情绪深沉,苏惟对他的惧怕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这奴隶恐怕快要坚持到极限了吧。
“对您又爱又怕,这两种感情并不矛盾啊主人。”苏惟闭上眼睛享受着此时的温馨氛围,每天受罚后的温馨相处是他一天中最轻松的时刻。
16使用
刺激性液体虽然已经被清洗干净了,可膀胱里的疼痛还没有彻底消失,丝丝缕缕的余痛依旧在折磨着那个娇嫩的器官。苏惟将被痛楚折磨的微微轻颤的身体紧紧的贴在盛景的胸膛,委屈的向盛景诉苦:“主人,里面还在疼。”
撒娇的小奴隶可怜又可爱,盛景心中微微一叹,这小东西总是能戳中他心里最柔软的点。盛景搂着苏惟的手臂收紧了些,语调柔和的轻声安慰:“主人已经给你洗干净了,很快就不疼了。”
盛景一下一下的轻轻拍着苏惟的后背,安抚着怀中的小美人,心里琢磨着接下来对苏惟的调教方案。苏惟并不怎么嗜疼,可他嗜虐,他这倾向是不可能改的,那就得让苏惟把疼痛和情欲结合到一起。想达成这一目标就得多让苏惟疼,他这段时间一直在锻炼苏惟对疼痛的耐受度,接下来还有的熬呢。可苏惟对他的惧怕不能再加深了,再深下去会影响到他对这小东西的情感调教。
盛景的怀抱温暖宽厚,布满力量感的坚实肌肉在散发着浓重威慑力的同时也带来强烈的安全感。苏惟放任自己沉溺在盛景的气息包围中,任由情愫在心底滋生蔓延,对盛景的恋慕一每时每刻都在加深:“我好像越来越爱您了,主人。”
苏惟的表白让盛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眼神危险而深邃。调教奴隶不洗脑那是不可能的,要是不洗脑,苏惟不可能在动辄得咎的高压生活下坚持这么长时间。这段时间对苏惟潜移默化的效果可以说是非常的显着,现在这奴隶不管受到什么样的责罚凌虐,一结束就会立刻缩在他这个罪魁祸首的怀里寻求慰藉。
人类在身体和心理极度脆弱的时候极容易对给予安慰的人产生类似雏鸟情节的眷恋和依赖,他一次次打破苏惟的承受极限让苏惟在痛苦中崩溃,结束后又施与温情的抚慰,目的就是为了让苏惟对他的感情逐渐加深。他要让这个奴隶离了他就活不下去,现在距离那一天已经越来越近了。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腰上环着的双臂微微收紧,盛景停下了安慰的动作:“缓过来了?”
苏惟靠在盛景侧颈的脸眷恋的蹭了蹭,点了点头:“嗯,不疼了,主人。”
盛景颠了颠腿,宣布温馨时刻的结束:“不疼了就下去吧,跪着把屁股撅起来。”
“是,主人。”苏惟离开盛景的怀抱,在心里为刚遭受完酷刑又要挨打的自己默哀了一下,按照盛景的指令跪下俯身将额头
贴在地毯上,等待接下来的责打。
盛景从调教室左侧的柜子里拿了根藤条走回来,用藤条顶端戳了下苏惟的臀肉:“这顿打是你自己求来的,既然是额外加餐那我就不多打了,只打二十下。再给你放个水,报数错了的话也不重新计数了,错一次就多加一下吧。”
盛景说完后没给苏惟反应的时间,直接抬手在苏惟右侧臀瓣上抽了一下。这一下的力道不轻,被抽打的位置皮肤先是泛白,然后迅速变红,肿出了一道凸起的檩子。
盛景打人从来不搞情趣打法,只要打那就是以切切实实的疼痛为目的,苏惟这段时间受的打,疼痛程度大概可以区分为真疼、好疼、很疼、特别疼。
自从开始被调教,除了每星期的周一周二,每天雷打不动的一场晚罚让苏惟对疼痛的耐受力有了质的飞跃,现在的苏惟已经不会像第一次被打屁股的时候那样一打就哭了。
“唔。一,谢谢主人。”苏惟闷哼一声,忍着疼报出数子。
第一下疼痛的余韵还没过去,第二下就以和第一下相同的力道落在了左侧的臀肉上。
“二,谢谢主人。”苏惟猛抽了口气,迅速做好迎接下一次疼痛的准备。
……
盛景今天打的不算很重,力道始终处于苏惟可以保持理智忍受的范围内,苏惟再一次顺利的念出数字:“十六,谢谢主人。”
在苏惟两侧的臀瓣上各打了八下,盛景停下了动作,用藤条顶端戳了下苏惟的臀缝:“屁股扒开。”
“是,主人。”明白盛景接下来要打哪里的苏惟畏惧的哆嗦了一下,却还是顺从的将双手伸到身后抓着两片臀瓣向外拉开,把即将被残忍对待的嫩穴彻底暴露危险之下。
强忍着恐惧服从命令的小奴隶看起来可怜极了,却没有得到丝毫的怜悯,反而让喜欢施虐的s型主人勾起了更多凌虐的欲望。盛景手中的藤条在苏惟的穴口轻轻浅浅的戳弄,问出了会让回答者感觉到耻辱的问题:“接下来该对我说什么?”
苏惟掐着臀肉的手因为紧张而更加用力,指尖都开始泛白,手指深深陷入臀肉压出了一个个凹陷的小坑,忍着羞耻说出盛景想听的话:“求主人惩罚奴隶的骚穴。”
“最后四下不要求你报数,可以叫,不许躲,躲了就从头开始。”通知完最后的规则,盛景抬起手又迅速落下,藤条精准的打在苏惟的穴口。
敏感娇嫩的部位遭遇无情的挞责,苏惟忍耐不住的发出一声痛呼:“啊~”
眼见粉嫩的小穴肉眼可见的微微肿起,可怜兮兮的紧紧缩成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盛景眼中流露出一抹不同寻常的暗光,冷酷的命令道:“放松。”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教,对盛景的服从已经深深刻进了苏惟的意识深处,一听到盛景的命令,苏惟的大脑极迅速的向身体传达了指令,穴口紧缩的褶皱重新变的舒展。
“啊哈~~”第二下比第一下更疼,叠加的剧疼让苏惟的眼眶里泛出水光。
等瑟缩的穴口再次放松下来,盛景毫不留情抬手的对苏惟的后穴又一次实施了刑罚。
最后两下没给苏惟缓冲的时间,速度极快的接连极落下。连续两次尖锐的剧痛让苏惟眼中的泪再也含不住,滴落了下来:“呜啊~主人~”
最后一下打完,盛景解开浴袍系带,拽着苏惟的头发让苏惟直起身子,把胯下的阴茎强硬的塞进苏惟的嘴里,下达了调教开始后的第一个使用通知:“奴隶,我要使用你。”
‘呕——’粗大的阴茎突然插入进口腔,没有一丝缓冲的直抵喉管,让苏惟忍不住干呕了一下,随后下意识的开始用这些日子练习出来的技巧努力的服侍口中的巨物。
只有物件才会被使用,当‘使用’这个词语用在一个人身上时,就是在否定这个人的人格,把这个人彻底当成了物品工具,这样将人完全物化的语法是带有极强的侮辱性质的。
可这带有侮辱性质的使用通告,却让苏惟的心里产生了惊喜和荣幸之感。
盛景在调教苏惟的时候是不允许苏惟私自高潮的,苏惟每一次被允许的高潮都是在盛景的玩弄下达成,这导致苏惟心里对自己性奴的身份认知日益加深,到了如今,苏惟已经把自己的身份死死的定位在盛景的性玩具这一位置上。
而苏惟越是肯定自己性奴的身份就越发的渴望被盛景的阴茎插入,然而盛景只在苏惟认主的那天艹了苏惟两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苏惟的身体解决过欲望,这让苏惟在面对盛景的时候心态越来越卑微,对盛景的阴茎也渐渐的产生了崇拜的心理。
盛景的阴茎硕大狰狞,苏惟仅有的两次性爱体验都被这根尺寸非人的阴茎折磨得理智崩溃,这让苏惟的心里曾经对盛景的阴茎产生过强烈的畏惧感。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苏惟对盛景这根太过于粗长的阴茎不再畏惧,反而开始渴望身体被这根狰狞的巨物再次贯穿。
鼻间浓烈的雄性气息让苏惟迷醉,苏惟的心里竟生出一股强烈的欲望,他想要不管不顾的用力吮吻舔舐口中的阴茎
,去疯狂的榨取上面每一缕让他陶醉的气息。
不,不行,不能那么做,那么做会让主人不舒服。苏惟理智的压下欲念,用口腔包裹着盛景的阴茎虔诚的侍奉着,不顾喉咙里强烈的不适感一下又一下的把硕大的龟头吞进喉咙深处。这自虐般的行为让苏惟的心底涌现出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是主人的性奴,他存在的价值就是满足主人的性欲,他无权顾及自己的感受,主人的舒适度是他唯一要在意的事情。
盛景把鸡巴插进苏惟的嘴里就不动了,静静享受着苏惟全心全意的服务。这奴隶的口交技术已经练的非常不错了,水润多汁的口腔紧密的包裹着鸡巴,吮吸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每次抽出插入时灵巧软嫩的小舌头也舔的卖力,插入到喉咙深处的时候,咽喉里的紧缩挤压着龟头带来一阵阵的舒爽。
深沉的目光落在苏惟的头顶,盛景的嘴角愉悦的向上勾起。这奴隶被他吊了这么长时间的胃口,会出现什么毛病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阳具崇拜情结会让奴隶对主人更加的卑微顺服,但是若是在长时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骤然得到触碰主人阳具的机会,这类奴隶会很难保持理智,很多奴会像饿急了的婴儿疯狂的压榨奶嘴里面的乳汁一样,只顾满足自己的渴望而不顾主人的感受。
把主人的喜好放在第一位,这是奴隶最应该做到的事,却也是最难做到的事。很多时候奴隶照顾主人感宫的代价是违背自己的身体本能,很少有奴隶能做到完全摒弃自己的主观感受全力的为主人服务。
苏惟却一向做的很好,这孩子总是能克制住自己的本能,优先满足他的感受。盛景的手放在苏惟头上,抓着苏惟的头发向后拉,拔出了阴茎。一只脚踩着苏惟的阴茎,鞋底恶意的在阴茎上碾磨,盛景挑着眉故作惊讶的说:“吃个鸡吧都能硬,你可真是太淫荡了小奴隶。”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苏惟腿间的阴茎渐渐的抬起头来,肿痛的穴口因为肠道里越来越渴望被插入的空虚感而一下一下的开始收缩。
敏感的阴茎被粗糙的鞋底碾的微微发疼,却并没有软下来,反而欢快的跳动了一下。苏惟已经被盛景调教出了不浅的奴性,侮辱性的话语和玩弄都能让苏惟产生心理快感:“呜~主人,求求您。”
“求我什么?”盛景把苏惟的阴茎踢的左右摇晃,力度不大,但动作里透着浓烈的漫不经心,仿佛苏惟的阴茎只是一件并不怎么合心意的玩具,无聊时才想起来摆弄个两下。
苏惟眼底浮现水雾,再也无法忍耐心底的渴望,羞赧的说出祈求:“主人,求求您,肏我。”
17渴望
小奴隶终于忍不住了,见目标达成,盛景的脸上露出一抹轻笑,他这么久没碰这孩子等的就是这小家伙自己来求。
以前盛景从来不会考虑奴隶的感受,他从前的那些奴隶只要足够顺服,上下两张嘴能够伺候好他的欲望就行了,被他玩的时候不管多疼多难挨都必须得忍着,典型的走肾不走心只顾自己爽。
苏惟对盛景来说是特别的,和他原来那些临时的玩物可不一样,这孩子是要跟他一辈子的,光是承受得住他的欲望还远远不够。他要让这孩子发自内心的喜欢他所施于的一切,对他生出无法戒断的瘾来,最好时时刻刻都渴望着被他玩被他艹。
“啧。”盛景抓住苏惟后脑的头发往下拽,迫使苏惟抬起头来,目光奇异的看着苏惟,用惊奇的语气问道:“刚挨完打就求艹,你怎么这么骚?”
“主人~”粗暴的对待和侮辱性的问话让苏惟急促的猛吸了一口气,心里竟是产生了人格被践踏的快感。苏惟眼里的雾气更加的浓郁,仰望着盛景的目光里充满深深的渴望。
盛景踩着苏惟的阴茎碾了碾,语气里透出了不悦:“别光顾着发骚,问你话呢。”
阴茎被碾压产生的疼痛将苏惟的理智稍稍拉回了一些,苏惟的脸上满是深深的渴求,口中无法抑制的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啊~主人,我、我不知道。”
“记住了,发骚是因为你欠艹了。”盛景拍拍苏惟的脸,命令道:“给我再重新回答一遍。”
苏惟脸上浮起羞涩的红晕,忍着强烈的耻辱感重新说出答案:“因为我欠艹了,主人。”
盛景的脚落回了地面,目光深邃且犀利,语调不同寻常的柔和:“想要我怎么艹你?狠的还是温柔的?”
苏惟看着盛景的阴茎,眼底流露出了深深的敬畏和痴迷。
全然勃起的紫黑色肉柱足有女人的手臂一般粗长,上面凸起的一道道青筋看起来可怖极了,面目狰狞的仿佛深渊里择人而噬的怪兽,散发着强烈恐怖的威胁力。
回想起曾经被这根阴茎一次次捣入身体最深处的感觉,苏惟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冷颤,第二次被主人肏的时候他是真的以为自己会被肏死,那简直是趋近于凌虐的感宫强奸,极致的疼痛夹杂着同样极致的欢愉,给感宫造成的刺激太过于激烈,使性爱变成了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
苏惟两次被肏的经历都算不上是纯粹美好的体验,可是他现在却
盼望着能够再次遭遇那样残酷的对待。他想被他主人巨大的阴茎狠狠的贯穿进身体的最深处,不顾他的意愿与感受,凶狠的占有他、侵犯他,将他的身体和心灵一同填满,甚至让他的灵魂都沾染上主人的气息。
苏惟的睫毛颤了颤,将心底最隐秘的期盼表达出来,卑微的祈求:“主人,求您狠狠的肏我。”
盛景笑了,笑的极其肆意,他的小性奴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他艹人可从来不会温柔,他的奴隶就该喜欢狠的才对:“你那穴刚被打肿就想挨艹,不怕疼了?”
太过强烈的渴望让苏惟忘记了对疼痛的恐惧,苏惟摇头,坚定的说:“不怕的,主人。”
盛景松开苏惟的头发,命令道:“转过去,把穴露出来,主人先验验货,技术太差的奴隶可没资格被艹。”
“是,主人。”苏惟乖顺的转过身将脸贴在地毯上跪趴下去,双手不顾穴口的肿痛用力的拉开两边的臀肉,将不久前才受过无情笞责的红肿嫩穴清晰的展露出来。
盛景惬意的看着两片白皙臀瓣中间微微肿起的嫣红小穴,伸出手两根手指并拢对准穴心,指尖才刚刚触碰到入口,那张红肿嘟起的小嘴就饥渴的收缩了一下,盛景眯了下眼睛,手上一个用力就突破了紧闭的入口将手指插了进去。
内部空虚被填充的满足感让苏惟忽略了穴口被撑开的疼痛,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啊~~”
经过多日训练的后穴感受到外来者的闯入,下意识的开始一张一合的不断收缩,将练习多日的成果展现了出来。
小奴隶的肠道里温热、紧致、湿滑、软嫩,水润的肠壁紧紧包裹着手指不停的挤压吸吮,除了收缩的频率还不够快以外已经没什么不足之处了。盛景抽出手指,在苏惟屁股上拍了一下,明明心里对对苏惟这段日子努力练习出的结果还算满意,嘴上却丝毫没有袒露,一副勉勉强强的口吻说道:“还凑合,转过来吧,给主人把鸡巴舔湿了。”
盛景对苏惟多日的洗脑已经有了明显的效果,苏惟在面对盛景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将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对悬殊地位的清晰认知使苏惟变得格外容易满足。
盛景不太满意的评价让苏惟的心里充满了挫败的感觉,随后听到盛景的命令,苏惟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心间盈满被主人迁就的感动。
“是,主人。”苏惟转过身伸出小舌极力的在盛景的阴茎上舔舐,一点一点的将这根即将进入自己体内的庞然大物变的湿润。
苏惟舔的卖力,不过速度到底是慢了些,盛景动作粗鲁的把身下坚硬的阴茎捅进苏惟嘴里潦草的抽插几下就拔了出来,有力的手臂圈住苏惟的腰一把将人捞起,按着苏惟的脊背把苏惟的上半身压在了刑床上。
盛景站在苏惟身后,手臂环在苏惟的下腹将苏惟的屁股抬到适合的高度,阴茎抵着嫣红的穴口轻轻的按压,继续进行着语言调教:“主人要艹你了,这是你自己求来的艹,是不是该对主人道谢?”
炙热的阴茎在后穴入口处徘徊,苏惟紧张的咽了下口水,语气虔诚:“谢谢主人赏赐。”
“真乖,主人这就赏你!”盛景腰部开始发力,一点一点的将硕大的龟头强势的挤进狭小的肉穴内部。
“啊~~主人,好疼啊~~~”本就肿胀发疼的后穴被过于粗壮的性器强硬的插入,产生了撕裂一般的疼痛。苏惟疼的两条大腿的肌肉都紧紧的绷起,后穴的括约肌下意识的用力闭合了起来。
盛景抬起手一掌拍在苏惟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粉红的巴掌印,不悦的严厉斥责:“把穴口给我松开!你得知道,你是个性奴,你的主人每一次艹你都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绝对不可能是为你服务让你爽的。小骚货,这可是你自己求着主人艹你的,给我好好的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