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包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双性恋郎 > 热春
热春,也叫春潮,说的是哥儿发情热的时候。跟女子的月事一样,哥儿的热春有规律有周期,一般是十八岁到四十八岁,大多数是四个月一次,有的身子强健的两月就有一次。因为哥儿不如女子能孕,热春又是最能受孕的时候,所以基本上若是想要孩子,汉子们就会在热春时拼命灌溉哥儿妻。
然而热春在大多情况下都是挺不方便的,尤其本朝哥儿也可以从商从政,汉子能做的很多事哥儿也能做,所以抑制热春的药很畅销,有哥儿的人家都会备着。
卢安府上那么多哥儿,药自然也是有的。他只消在窗外叫一声,十五就会拿自己的闭春丸过来。
只是天不遂人愿啊……卢安苦笑。
他低下头去,无奈地看着被自己把住手腕,还执意要把下身往他裤裆贴的纪明寻。
定是保端那臭小子把寻儿忽悠个一溜够,又自作主张搞了这么多事情出来,现在他叫得嗓子都快哑了,竟一个人都没来。正份儿不敢多碰人家呢,这小子倒好,弄得这么情趣,还好死不死让他们赶上热春!等这事儿解决了,必要罚保端打扫一个月茅房!
“安郎……”底下躺着的那个受不住了,难耐地叫了一声。他那媚穴已经发了大水了,两瓣花唇又纯又荡地开着,纱裤贴在他阴处,好像透明的,直接能顺着肉肉的穴口看进孕宫里似的。
纪明寻让热春弄得没什么力气,竟轻易被卢安摁住压在身下。他也委屈,要说压住人家之后你倒是干点儿什么啊,卢安偏不,就这么死死摁住他,扭都不让扭。纪明寻两腿中间那朵媚花痒得厉害,他就想磨蹭一下,好止止痒——或者让他更痒也行。
这软绵绵湿哒哒的一唤把卢安裤子里那根半勃的肉棍叫醒了,分量不轻的肉根挺起来,把他的裤裆撑出好大一块,自然也顶到了纪明寻。
纪明寻的哥儿鸡巴又小又嫩,淌着水儿在纱裤里起来一团,被身上男人的大肉棍顶得直直贴在自己小腹上,打湿了肚兜,还和汉子肉棍之间拉出了丝儿。他红着脸往下瞅了瞅,就算脑子不太清楚也觉出来这景色端的是淫靡媚情,于是更加羞了,肚兜下的乳头悄悄挺了起来。
却说卢安已经是一脑门汗,只想着怎么尽快从这越来越热的屋子里逃出去,还偏偏被身后不知道何时缠上的双腿锁住了,试着起了一次身,反而还把纪明寻带起来了,只得一直脸对脸地压着他。
他那汉子肉棍可能是直接继承了羌民父亲的血统,又粗又长,还在前半段打了个金钩,翘出来的弧度好像一下就能把人刮出水儿。但是好刀却没怎么出过鞘,只在走商队的时候逢场作戏过一回。卢安知道自己没经验,也不能真要了纪明寻,可是现在情况危急,只好在他胯间动了动,试着给他解解火。
他这一动,直接把纪明寻顶出了一声淫叫,吓得小哥儿瞪大眼睛,紧紧地捂住了嘴。
卢安让他逗得一笑:“这是干什么呢,捂嘴作甚?”
纪明寻被娇养了这么些日子,隐隐恢复了点儿本能带出来的将军府小少爷的脾气。他瞪着水晶晶的眼睛给了卢安肩膀一下:“不好听!你、你不许乱动!”
“怎么不好听了?我倒是还想多听听呢,”卢安忍不住逗他,“又不许乱动,又不让我走,夫人不说明白了,为夫的不知怎么伺候啊。”说着拿手指刮一刮他鼻子,又亲亲脸。
纪明寻到底是脑子不太够用,咬着嘴唇想了会儿,可能是实在受不了身体里窜来窜去的热气和裤子里的水了,直截了当地顺着脑袋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要这个。”
他指指卢安的裤裆,似乎自己也想不通要这个做什么,只是本能地觉得那里的玩意儿能治他的病。
卢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把他看得扭过了头,才叹着气说:“那我……我小心着点儿。”
他下定了决心似的握住纪明寻的手把他拉起来,面对面地放在自己腿上。“寻儿,摸摸。”卢安引着纪明寻的手触摸他的肉棍,毫不意外地看着纪明寻被烫得手一缩。
纪明寻的手跟卢安的差不多一般大,骨节分明,泛着蜜色,因练武带着茧子。这样的手被另一只白皙的牵到一根狰狞的鸡巴上,那白手力度温柔但强硬,就算纪明寻的手被吓到要逃走也按着。卢安慢慢地带着纪明寻撸动他那肉棍,感受纪明寻的指尖滑过他每一条肉筋,感受纪明寻在他怀里细细的不知是怕还是激动的颤抖。
“大吗?”卢安在纪明寻耳边吐着气问,满意地看他狠颤了一下,“你男人的鸡巴大吗,寻儿?”
纪明寻哼哼唧唧地,委屈又神志不清:“大、好大……”
卢安轻笑一声,匀匀地带纪明寻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闭着眼睛听落在耳边带着哭腔的无措喘息,心里笑骂给我撸你个小崽子喘什么。只是纪明寻的细碎喘息太撩人了,卢安睁开双眼,热热地舔弄他的耳廓。
他控制着速度,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停了下来。他缓缓把纪明寻放倒,吻着他的脖子解开了那早就被纪明寻的淫水弄脏的肚兜。
纪明寻的双乳被情欲催得发涨,薄薄的
蜜色皮肉好像要箍不住这乳量似的。两边的奶晕都鼓了起来,把一看就软嫩的大奶头颤颤巍巍献上来,就等着要占有这身子的人裹进嘴里。最离谱的是那两个乳孔,微微翕张,好像淫荡地想让空气操一操。
卢安看红了一双美目,不管不顾地搂过纪明寻的上身就把左胸上那不知耻的乳晕乳头含了进去,放进嘴里舔咬吸嚼,刺激得纪明寻尖叫一声搂紧了身上人,一下就潮喷了。他这潮吹是从花穴和鸡巴里一起喷了水,过大的刺激让乳孔张得更大了,卢安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能舔进去。
纪明寻的高潮有好一会儿,他就一直痉挛着瘫在床上,任卢安玩弄他的奶子,像什么心如死灰的烈女一样,只有卢安知道他纯是给爽的。
果不其然,等纪明寻缓过来了,就又开始作妖。他甜腻腻地撒娇:“安郎、还要摸这个……”说着就把手滑进两人中间,直取卢安的鸡巴。卢安把他手拨开,舔着嘴角意味深长地看他。趁纪明寻还没来得及再作妖,卢安一把压过他的腿,把他折叠成双腿大开的样子,私处直接露出来,像一道肉菜一样摆在了卢安面前。
纪明寻吓坏了,跟个不知道要跑的狍子似的,傻愣愣地看着他男人,直到卢安撕开覆着他阴部的纱裤,低下了头——
“!你、你羞不羞呀!”纪明寻大惊,安郎竟然要吃他那里!
卢安咬了那肥圆的大屁股一口,抬眼看他:“不许乱动。”
纪明寻觉得有被凶到,委委屈屈地把手放在胸前,轻轻咬自己的手指。
卢安又咬他屁股:“不许咬手。”
小傻子不满地扭扭腰,乖乖放下手,不安地嘟哝:“不知羞……安郎不知羞……”
卢安无奈地笑笑,亲了他大腿根一下,又招得他哼唧了两声,这才开始干正事。
纪明寻粉嫩干净的小花穴就在他眼前了。刚潮喷过一次,未经人事的嫩逼跟从水里捞出来的芍药似的,层层叠叠的逼唇带着水珠,还有往下淌的,拉着丝儿落在床榻上,瞅着就可口。卢安装模作样地端详端详,低下头,拿舌面狠狠地逆着舔过整只花穴。
“!”纪明寻惊喘一声,差点儿弹起来。他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陌生的快感激得他一下就哭了,抽抽搭搭地拧着劲腰把没开苞的小淫穴送进卢安嘴里,只把卢安弄得哭笑不得,吮着花唇说他是小淫妇。
灵活的舌头伸进了穴道,媚肉立刻知情知趣地裹了上来,讨好这一进来就吮吸蜜水儿的强盗土匪。纪明寻的哥儿鸡巴也立起来了,哥儿阴茎是在女子阴蒂的位置,不粗不长,瞅着精致,顶在卢安鼻梁上,还害羞地抽动了一下。
卢安眯着眼睛看他的小淫娃,这脑子不清楚的小哥儿早就不知道今夕何夕了,满面潮红双眼迷离,身子扭得恨不得在他舌头上跳个舞。埋在阴道里的舌头抽插起来,小心地不往里深入,就在多半指长的地方让纪明寻过过瘾。他一只手捏着那小巧的哥儿鸡巴,轻轻揉弄,另一只手往上伸,抠挖大张的乳孔。三个地方齐攻,纪明寻不多时就又喷了,比第一次更多了,小鸡巴里的精水溅了卢安一头一脸。卢安挺高兴,因着他嘴里可算喝着了大口的蜜汁,立刻爬起来压到纪明寻身上,凑在他耳边咕咚一声咽下去了。
纪明寻这回不作妖了,他羞得举着绵软的拳头捶卢安,心里又有点儿开心,干脆傻乎乎地搂着卢安的脖子主动献吻,又给亲得喘不过气来。
卢安自己肉棍还硬得能凿墙呢。他让纪明寻躺好,对着那对鲜嫩的大奶子撸了几十下,全射在了纪明寻的胸脯上。他回头拿布巾要给纪明寻擦擦,一转身看见他拿手揩了胸前的浓精舔。气得卢安敲了纪明寻的头,还把他弄得挺委屈。
等卢安自己先收拾了一遍,急匆匆地赶到前院,一大帮人果然都在呢。卢老爷呼三喝四地安排好十五等人去安顿纪明寻,就气得揪着保端的耳朵给他扔进了茅房,勒令他在里头反思一个时辰再出来。
都弄好之后,卢安自己端着茶坐在纪明寻的门外,听里头收拾东西的动静。
十五从屋里出来,把早些时候到的信拿出来给卢安看:“主子,是我师父回的。”
卢安眯着眼睛接过信,收进袖子里,看十五还不走,觑他:“怎么,你也想上茅房里反思反思?”
十五一愣,好像没料到这一层,赶紧摇摇头,很诚恳地请愿:“不是,主子,等保端出来之后您能不能跟他说一下,这几天别来纠缠我了,就算洗了澡也等过几天散散味儿再说。”
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