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小动作不断,引得宁兴逸频频抬眸看向他们,但他今天和裴珩说话,裴珩头一次回了他,计划成功的狂喜渐渐压下心中的疑惑,他装出温柔的模样,绞尽脑汁和裴珩搭话。
楚骄在后面,淡定的看他们一眼,目光移到唐棠的身上。
唐大校霸被宴清越戳破了纸老虎的纸皮,里子面子都没了,勉强稳住身体,臊红了耳朵和脖子,正好这时球场有人喊他。
他们纷纷看过去。
高三的体育生刚才比赛输了,不太甘心的趴在铁网,见唐棠看过来,笑嘻嘻道:“哎哎哎,唐哥再来一局呗,刚才轻敌了没发挥好。”
唐棠双臂抱怀,站姿随意,肩上搭着宴清越的手,偏头看向说话的体育生,眉眼不驯的野劲儿加深,哼笑:“轻敌?行,那就再来一次。”
他说着侧了侧身,让宴清越胳膊从他肩膀上滑下去,大步向球场那边走,走到一半忽然停住,偏头和体育生说了句话,往更衣室的方向去。
背影透着急切。
—
更衣室。
短发的蜜皮体育生坐在长椅,掀开红球衣的下摆,露出汗津津的肌肉,而饱满胸肌上的两点贴着两个普通的创可贴,边缘已经被汗水洇湿,遮挡不住凸起的红奶头。
他一手撩着衣摆,另一只手碰了一下把创可贴顶起来的红肿乳头,过电般的刺激席卷全身。
唐棠倒吸一口凉气,把湿淋的红球衣脱掉,光着上身在柜子翻出烟,还有两个新的创可贴。
他盘腿坐在长椅,低着头点染叼着的烟,火苗映出眉眼的野。
脊背微微弯着,凝着汗的蜜色肌肉舒展,创可贴贴在红肿乳头,被乳头顶的中间凸起,乳晕红的色情,从创可贴边缘探出一大半。
楚骄三人进门,唐棠刚好点完烟,叼着烟不耐的看过来,眸中野性让人呼吸急促,扑面而来的荷尔蒙味,熏的他们心神一荡。
宴清越他们站在门口,目光如有实质,一寸一寸逡巡他沾染汗和印着吻痕的蜜色肌肉。
不等唐棠说话,宴清越抬腿走过去,拿开他咬着的香烟,低头吻在他的干燥的唇,舌尖舔舐着唇缝,灵活的蛇似的钻进他口腔。
“唔……”
唐棠的舌被他纠缠住,连忙往后退,可宴清越夹着烟的那只手却忽然扶住他后脑,勾住他软舌吸吮,湿漉喘息从唇齿间溢出。
淡淡的烟草香,在更衣室弥漫,穿着整齐的男狐狸精,冷白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扶在兄弟的脑后,亲的渍渍水声夹杂呜咽。
楚骄抬腿走过去,看一眼偏头接吻的哥哥,苍白的手解开他的裤绳,拿出疲软的大肉棒,温柔有耐心的把它撸硬,才蹲在哥哥的身前,低头含住那胀大的肉棒。
“楚骄唔——”
唐棠浑身一抖,艰难说了两个字,就又被宴清越按头亲回去,他不抓着楚骄的发丝,想要把他抬起来,楚骄却执拗地低头吞的更深,噎的他反射性干呕,喉咙口含着龟头,紧缩时带来剧烈的快感。
裴珩淡定扶了下眼镜,将更衣室的门关好上锁,抬腿走到唐棠身后,低头亲吻着他的肩膀。
一点一点的,从肩膀亲吻到脖颈,探出湿润的舌尖舔弄青筋,引得唐棠一阵颤栗,抓着楚骄头发的手,都不自觉的紧了紧。
宴清越按着唐棠亲了又亲,弄得口水流到他下巴,那英俊帅气的眉眼,泛出几分情欲的春色。
直到手感觉到烟的热度,宴清越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勾缠着的舌,抽离自己湿哒哒的舌尖。
他穿着校服,黑衬衫衣领的扣子没系,舔了舔嫣红的唇,懒散地站在旁边看他们,抬起手吸一口烟,吐出薄薄的白色烟雾。
美色迷的唐棠隐隐走神,直到下身传来的快感,一波一波席卷神经,他压抑不住的呻吟一声,五指插进楚骄的头发,不知道是要拉他起来,还是将他往胯下按。
“楚……楚骄,啊,裴呃,裴珩,操,你们别舔了……”
他已经到射精的边缘,嗓音沙哑的拉楚骄头发,又不敢太过用力,楚骄艰难的给他做深喉,紧实的喉管勒着龟头,噎的眼泪从眼角流下,也护食的不肯松开。
“呃,要射了,要射了!楚骄,嗯他妈别含了!!”
唐棠语气急躁,浑身肌肉绷紧,似乎在努力压制射意,裴珩使坏的咬住他脖颈,唐棠浑身一哆嗦,抖着鸡巴射在楚骄喉咙。
他忍得太久了,射精的快感轰然炸开,眼前阵阵白光闪过,等从快感中缓过神,楚骄已经吞咽完精液,抬头吐出颜色胀红的肉棒。
一双黑眼睛泪汪汪的,依恋的和唐棠的眼睛对视,泪水从眼角滑落下去,艳红的唇沾染口水。
唐棠看着他的眼睛,注意到里面的情绪,心脏跳动频率变快,不知道为什么移开视线,哑着嗓子嘀咕:“在,在外面闹什么啊。”
他抹了抹鸡巴上的口水,刚要把那东西塞回去,身后的裴珩突然抱起他,把他扔到旁边的垫子上。
男更衣室有
一个废弃的军绿色跳高垫子,唐棠被扔在上面。
他一懵,随后立马反应过来这仨牲口要没不要脸的做什么,手脚并用的往出爬:“卧槽,你们仨要干什么?这他妈可是在外面!!”
宴清越理解鬼才,他慢悠悠走过去压住唐棠,笑吟吟的调侃:“哦?不在外面就可以了?”
手指勾着他的裤子,脱下来扔到旁边的垫子上,脱掉自己的衣物,将粗硬塞进他的臀缝。
“……去你的吧,不在外面也不行,哎宴清越,别他妈蹭。”
他被噎住片刻,随后骂骂咧咧,直到身后烂熟肉花夹住龟头,才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发紧的挣扎,可还是被粗硬猛的贯穿。
“呃啊!!”
他昨夜被干的时间太长,那地儿还肿着呢,轻易便迎接了侵占者,欢欢喜喜的贴着它蠕动。
“宴清越……”唐棠跪在垫子上,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声音发紧的咬着牙:“我日你大爷!!”
“宝贝口味这么重啊?”
宴清越狐狸眼微弯,握着唐棠腰狠狠往前一顶,骚心被刺激的颤抖,淤红肠道痉挛着分泌淫液,唐棠剩下的话卡住,喉咙溢出声呜咽,蜜色翘臀颤抖的惹眼极了。
他撒娇般贴在唐棠身上,修长的手去摸他的肉棒,音色缱绻:“不过,这根东西操谁都不行。”
说着松开手,轻轻戳了戳半勃的大肉棒,声音含笑轻轻低语:
“这儿……只能被我们操射,宝贝,不要想别的。”
淤红肠道内大肉棒抵着骚心,细细地研磨,淫水把嫩肉弄得湿滑,唐棠觉得那大东西烫的惊人,身后的含笑低语,也带来莫名的压迫力,他呼吸急促紧绷身体。
宴清越把唐棠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鸡巴上,裴珩脱了衣服过来,撕开唐棠乳头上贴的创可贴,低着头去舔红肿肉粒,弄得大乳晕晶莹,肉粒挂着色情的银丝。
唐棠身体抖了抖,酥麻的痒流窜在体内,他象征性挣扎两下,听到宴清越低声让他别动,说更衣室门没锁,浑身僵硬,不知道这小王八蛋说得是真的还是糊弄人的。
肌肉微微绷紧,咬着牙:“畜生,连他妈自己兄弟都干。”
裴禽兽脸皮厚的惊人,怜爱的亲亲大乳头,扶着自己胀红的肉棒,抵在兄弟湿软的穴眼,一点点挤进被别人生殖器塞的满满当当的肉穴,将嫩红肠道撑到极致。
“呃……我艹,啊,”
唐棠压抑着呻吟,他那地儿昨夜才被三根大肉棒轮番开发过,穴肉柔软的不像话,括约肌都被玩坏了,进的时候不算艰难。
硕长生殖器插入蜜色臀肉中间红肿的肉花,肠肉将它们用力缴紧,宴清越颠动腰胯操唐棠,裴珩紧随其后往前顶,烂熟肠道遭受狂插,瑟瑟发抖的分泌出淫液。
噗嗤噗嗤的声音淫荡,楚骄站在垫子旁边,黑眼睛紧紧看着唐棠,撸动着他狰狞的大肉棒。
他们没有任何默契,只剩下狂抽乱插的本能,淤红肠道被顶的淫水四溅,唐棠艰难压抑着呻吟,被向后宴清越禁锢,身体早已习惯快感,肉棒甩动着拍打裴珩腹肌。
“啊……好棒,好舒服,”
宴清越低低的呻吟,他抱着唐棠奋力挺动腰臀,喷张大肉棒胀红,摩擦过另一根生殖器,快速有力操弄肿大的骚心,过电般快感窜过全身,爽的唐棠身体颤抖。
察觉到对方跪不住,宴清越亲了亲他,才放开手,被松开的人下意识倒在前面裴珩的怀抱中。
二人顺着力道倒下,唐棠猛然趴在裴珩身上,屁股脱离一根阴茎,又被宴清越按着操了回去。
“啊……”唐棠眼前一黑,肚子内一片酸麻满涨,肠道分泌大量淫水,宴清越抓住圆润屁股,暴虐地往前冲撞,啪啪啪的撞击声响亮,艳红肉穴飞溅淫水,喷湿两个大鸡巴,他倒在裴珩怀里颤颤发抖。
哑着嗓子断断续续道:“你们……你们仨,小时候背着老子偷吃什么了,操……大牲口。”
裴珩低笑了一声,搂住汗津津的唐棠,腰胯快速向上顶操,粗硬顶开纠缠的嫩肉,撞在夹着龟头的直肠口,狠狠往前一顶操开。
“啊我艹好深,好深!!肚子,唔,肚子快被操破了!”
唐棠下意识抱紧裴珩,浑身抽搐抖着嗓子叫,后来可能想到门没锁,他艰难压抑住声音粗喘。
蜜色圆润得劲臀颤的厉害,使用过度的肠道很热,两个粗壮把穴口撑的老大,本就充血的直肠口紧紧咬住两个硕大龟头,肠道痉挛喷淋淫水,热烫冲刷着敏感马眼。
生殖器被嫩肉纠缠,淫水冲刷,宴清越和裴珩爽的不行,喷张欲望上青筋突突跳动。
宴清越抓着唐棠的屁股,冷白手指陷入蜜色翘臀,大力揉捏臀肉,腰胯快速颠动往淫水撞击。
“被操爽了?水好多啊,啊呃,兄弟干的你爽不爽?小时候宝贝还给它洗过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