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我敲门，没有开。
姜林航不在家吗？刚刚打电话给他回电话，听他这边的动静好像不太对劲，放心不下最后还是决定来看看。
没有人开门，索性我记得钥匙的样子，指尖凝冰融了一把撬开门。
地上还算干净，但是桌面沙发上凌乱的堆着衣物和刚吃过的饭菜。
还有我之前屯的没有带走的零食，都被打开多多少少吃了一些。垃圾堆中间有一块位置刚好空出来，大概姜林航就是坐在那里制造这些垃圾。
我关上门喊了一句：“姜林航？”
没有人应我，我去他的卧室看。本来已经做好了也看不到人的准备，不过还好，姜林航就蹲在窗台边，卧室里还是潮潮的，我不太喜欢。
还混着一股泥土味，我走过去一看，姜林航正在拿着不少花盆，往里面放土种花。
听见我的脚步，他回头，看着我笑，笑得很开心，在我看来却有些神经质。
“这是干什么呢？”
姜林航一边折腾一边回答：“种玫瑰啊，小然没空给我种，那我自己种，种好了小然就又回来了。”
我听姜林航的说话有些奇怪：“小然？”
“对啊，小然，我女朋友，我刚刚还打电话让她来，你在路上看见她了吗？”
我撇眉：“姜林航，别玩了。”刚刚和我打电话的时候还很正常。
姜林航不理我，自顾自的种玫瑰。
我走过去一脚踢翻姜林航的花盆，土都撒在地上，姜林航站起来急得跺脚：“你干嘛！！你赔我！你赔我”
姜林航喊着喊着突然慢慢安静下来，盯着我的脸打量，仔仔细细的。
我冷冷的问：“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小然？小然！你来了。”姜林航像个疯子一样抓住我的手，好在力度还算轻柔。
“小然，你看我的花，老是种不好，蔫蔫的，怎么办？”姜林航委屈的拉着我的手，指着那些花。
我从他手里把手抽出来，走过去把窗帘猛的拉开，外面的大太阳倾泻进来，整个房间猛的一亮，姜林航拿手挡住眼睛，小声说：“好亮哦，小然回来了。”
“没有太阳玫瑰怎么活。”
“对啊，没有太阳，玫瑰就活不了了。”姜林航楞楞的说，我看他的时候，他还是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很认真，看脸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只是姜林航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现在像个傻子。
我把他从这个潮湿的房间拽出来，他就乖巧的被我拽着。
我指着楼下问：“你怎么弄得？”
姜林航一说就瘪起嘴：“然然走了，我想然然。”
我捏着他的脸，盯着他看：“姜林航，你不能是这样。”
姜林航表情变得困惑：“那我应该是什么样子？”
我也不知道。
我去打开别的房间，发现只有我的房间里一尘不染，被子也是刚晒过的。
我把姜林航推进浴室：“把自己洗洗干净。”
姜林航却在里面拍门喊叫：“不要！不要把我关起来救命！！小然！救我！开门啊！！”
我又把门打开，给他示范了一遍：“看见了吗？里面可以开门。”
“小然”姜林航低着头，看着我“我能不能开着门洗”
我看他这幅样子，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洗完去我房间等我。”
姜林航抿着嘴努力弯了弯，我转身去给他找干净衣服。
我才进房间，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是熟悉的16摄氏度，闻着夏天阳光的味道吹着冷冷的空调，本来是暑假最享受的事情。
但是，我现在一点也不享受，姜林航跪在我的床边，瑟瑟发抖。
我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丢在床上：“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然然别生气然然我错了。”
“错哪了？”
姜林航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后抬头看了我一眼，小声说了句：“不知道呀”
我气愤的举起手，姜林航下意识要躲，发现是我又把手放下，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我粗鲁的给他把衣服裤子都套上。
坐在床上，看着缩成一团的他，叹了口气：“姜林航。”
“小然”
“你怎么了？”
“不知道呀”
“那你怎么还知道收拾这间屋子？”
“小然喜欢呀。”
“今晚把房子都收拾收拾，这太不像话了。”我头疼的捏了捏鼻梁，我还是很恶心之前看到的那些，但是一个月多过去了，我稍微冷静了一些，总归不在碰姜林航就是了，也没必要做别的。
但是姜林航现在的样子，我是越看越心烦，越看越气，不知道是在气他还是气那些画面，又或者是别的东西。
姜林航点点头，
就要去收拾，又试探的问：“那你今天还走吗？”
我沉思了一下，说：“看你表现。”
最后，我还是拉住他，让他坐下，打电话叫了家政来搞卫生：“多叫几个，动作快点。”
等家政公司的人来了，我和姜林航在我的卧室大眼瞪大眼，谁也不说什么。
过了一两个小时，所有的地方都打扫的差不多了，我去上了趟厕所，出来就看见姜林航面无表情的站在我的卧室门口，拦着阿姨：“这里不用了，谢谢。”
看起来又很正常，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装的。
我走过去，阿姨为难的看着我，我从口袋里掏出现金：“谢谢阿姨，里面我们自己来，今天辛苦了。”
阿姨不肯接，被我蛮塞到了口袋里。
人都走了以后，家里干净了，也马上冷清下来。
姜林航站在楼上，看着楼下的客厅，喃喃的说：“怎么都丢了呀”
“什么？”我在看林真的消息，没空管姜林航。
“零食呀然然留给我的，他们都丢了，那然然走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姜林航又开始胡言乱语。
“姜林航，我他妈还在这。”
“那你就不走了吗？”姜林航固执的问我。
然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手机里的林真，我注意到他的目光，然后把手机息屏，真真只有我能看。
姜林航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脖子，动作有些呆滞的转头向着我：“怎么他有我没有？”
“有什么？”
姜林航手虚握着，晃了晃：“铃铛。”
我没有理他。
“是不是给我也带上，你就每天都陪着我？”
我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带什么带？狗链啊？”
“好呀”
我被姜林航说的话点了一朵无名的火。
“就这么想当狗？”
“然然”
反正姜林航也不出门了，实验室不能再去，学校也回不去。
我把姜林航推进我的卧室：“那你就听话的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姜林航没站稳，被我推倒在地上，我关上门的前一刻看见他惊慌无措的样子。
回来的时候一开门，发现门后有什么东西。
姜林航慢慢的抬头，眼睛里噙满了泪水：“然然，不要丢下我”
我晃了晃手里的牵引绳：“不是要当狗吗？过来，我给你带上。”
姜林航手脚并用爬到我身边，我笑他，这么快就已经开始学狗走路了。
我只是给他拴上狗链，姜林航的表情却像是我拿着皇冠给他加冕。
认真的样子我都恍惚了一下。
带好后，故意拍了拍他的脸：“怎么样？喜欢吗？”
姜林航低着头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转过来转过去，抬头急切的问我：“铃铛呢？”
“没有铃铛。”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没有铃铛”姜林航急躁的扯了扯项圈。
“不许动！”我呵斥他。
姜林航委屈的看着我。
我伸手抚摸他的脸，他听话的凑上来，主动在我掌心里蹭，嘴里叫着我的名字。
晚上吃饭是我喂他的，我说：“航航要是听话，我就照顾你，好不好？”
“嗯！”姜林航笑着点头，笑的特别灿烂，还得寸进尺：“要玫瑰。”
我没说话。
等吃完饭，我就去洗漱，把他拴在浴室门口，嘱咐他在这等我。
姜林航就这样跟了我两天，我给他做的饭，他也乐得自在。一整天像个傻子一样，我摸摸他他还傻乐，我给林真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在不远的地方待着，看着我。
第三天，我有些坐不住了。
林真在电话里撒娇，说他今天特别想要。我笑着答应他。
于是，晚上我准备和林真视频的时候，我让姜林航回自己的房间，姜林航百般不愿意。我只好拖着绳子，把他拖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听着对话那边的蝉鸣和林真的娇喘，我的底下毫不犹豫的举旗。
林真把手机架好，一只手抚慰自己的小肉棒，一只手用我给他的玩具自慰。
嘴里的骚话也没停过，按照我的指示把我要看的，要他做的一一实现。
用手撑开他的花穴，翻出里面粉嫩的肉壁，轻轻的剐蹭着自己的阴蒂，每次触碰都连带出一串难耐的呻吟。
林真高潮以后，撒着娇不肯挂电话，要我陪他睡，我哄他哄了好一会儿，把孩子哄睡着以后才挂电话。
看着自己狰狞的下体，我认命的起床去浴室。
姜林航还在房间里叫着。
我打开门走进去，天黑着，窗帘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拉上的，卧室里我刚刚忘记开灯。
姜林航一听到我的脚步声就开始哭着求我：“别过来
别碰我！然然！然然！你在哪救救我呜呜呜呜——”
我打开灯，“啪”的一声，姜林航看见我，朝我扑过来：“然然！！呜呜呜呜我好怕，不要关我，不要”
我推开他：“别靠太近。”
姜林航手足无措的站在我面前，眼睛都哭肿了，我问：“怕黑。”
“怕！”
他的脖子上还挂着项圈，牵引绳长长的甚至拖到了地上。
我突然笑出声，伸出手对他说：“跟我走。”
姜林航眼底满是希冀的望着我，把手往我手心放过来。
我在他即将触碰到我的那一刻，放下了我的手，姜林航的手落空了。
“然然！”姜林航紧张的看我。
我揉揉他的后脑勺：“别紧张，跟我来”